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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的错觉。
婚宴虽然是城户家斥资办的,但很不巧地被梭罗家打探到;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朱利安已经按照他的想法强行将整个会场提前布置好了。
那些全世界来的宾客自然也都是他请来的。
“婚宴不铺张是不可以的,而且本王已经不是朱利安梭罗,自七年前雅典娜遗留在大地的神具全部破裂开始;海皇波塞冬的灵魂就已回到了我的体内,”他半跪下;抬起纱织的手,献上一个吻,“城户沙织小姐,虽然得到的答案可能仍旧不尽如人意,但是本王还是想再问一次:您愿意与本王结婚吗?”
城户沙织今日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露肩礼服,长盘起,只在结处点缀由一串水钻组成的苜蓿花,与七年前的小女孩不同,今日的她已褪去稚嫩,是一位成熟知性的女性了。
“不好意思,我拒绝。”城户沙织微笑着说。
果然
于是波塞冬沮丧地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这是他成为人后第一百零一次被城户沙织拒绝,真是颇有纪念意义!
“没,没关系,”他憋出个很难看的笑容,“本王本王会继续努力的!”
城户沙织的微笑岿然不动:“好的,那我也会继续拒绝,直到您死心为止,波塞冬大人!”
波塞冬的笑容就越僵硬了。
纱织说:“其实,我作为雅典娜的神格已经回到了奥林匹斯,若您想要求婚,为何不去奥林匹斯看看呢?我记得,除了哈迪斯和您,诸神可是都回到了奥林匹斯了呀!”
波塞冬不高兴地瞟了眼别处:“那种地方,求本王回去,本王还不想回去呢!”
“请不要傲娇,波塞冬大人。”纱织微笑着提醒。
“好吧!本王承认,其实是本王想回去都回不了了!这都是宙斯的错!他可是个小气鬼,一定对本王记恨在心”
“请不要中二,波塞冬大人。您都多大岁数了?”
波塞冬干咳一声:“纱织小姐,您这七年到底怎么过的,这犀利的言辞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因为养了小孩子,”城户沙织扶着二楼的栏杆,视线径直飘向舞台边,“想必波塞冬大人也是认识的。体会到养育的重责之外,我还领悟到了不少东西”
她回头愉快地向波塞冬说:“比如,和小孩子互相学习。”
“”
“小孩子是这世间最纯洁的人类,很多成年人无法办到的事,在他们看起来却很简单。比如,如果zon是我,那他现在一定会对您说:‘其实每次波塞冬你站在我面前我都感到特别困扰,真想找谁来把你一拳揍到希腊去再也来不了日本,这样的话,世界就终于清静了。’可是换做是我,一定是说不出口的。”
“你说了啊!你刚刚明明借着哈迪斯那家伙说了大实话了啊!我就这么让您讨厌吗?!”
两人大概保持了有一分钟的静默,纱织欢快地点点头:“的确如此。”
“啊”
波塞冬觉得他的心碎成了一粒一粒的了。
“波塞冬大人,”纱织说,“其实,我觉得苏兰特对您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是您的侍从,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混账!苏兰特是个男人!”波塞冬勃然大怒,“我海皇波塞冬,岂会恋慕男色!”他又说:“本王看中的人,就一定要到手!而你城户沙织,现在不过是凡人之躯,岂可忤逆神的旨意!”
城户沙织黑下脸,抱着胳膊冷然道:“没错,您现在的尊容,就是我最厌恶的了!”
两人大概保持了有一分钟的静默,波塞冬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对不起,我失言了,请您原谅我吧”
“我接受您的道歉。”纱织礼貌地一欠身,便扭头去继续向舞台的方向看去。
星矢就站在那里。那个一直说着要保护她的少年,终于也成长为一名出色的男子汉了。但与往日的热血不同,现在的他,多了一份稳重,也多了一份羞涩。
“波塞冬大人,我早已有喜欢的人了。虽然我已与您说过很多遍,但我想您一次都没听进去,所以今天,我不得不再告诉您一次。”
她支着栏杆,托起下巴,面上的神情与那些怀有思恋之情的普通少女一般无二。
“以前到现在,他都坚定不移地与我站在一起,无论我是神还是人,他始终保护着我”
“那种事我也做得到啊!”波塞冬激动地喊。
“波塞冬大人,您忘记您差点淹死我的事情了吗?”城户沙织平静地说。
波塞冬觉得,他的心现在不是一粒粒的了,而是碎成了一个原子又一个原子
背后响起关门声,波塞冬终于离开了。
纱织松了口气,她的目光始终盯着舞台,然而舞台边,似乎出现了骚动。
“嗯?那边”她皱了皱眉头。
“这是潘多拉?”守指着爽朗的黑美男子问,“米诺斯,你解释一下!”
“没错,哈迪斯大人,她的确是潘多拉,虽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不是在问她是谁,我是说,你明明告诉我她是个姐姐,现在却成哥哥了啊!”
“是的,哈迪斯大人,她前几天遭受了一场事故,身体受到了损伤”
“这是哪门子的损伤,根本就是长出了多余的玩意啊!他和朕一样站着尿尿,是站着尿尿啊!”
守君在厕所里碰到的“新郎”实际上是新娘吗?!
和守君在一起果然每天都会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自己的预测果然是正确的啊!
“结果,果然是从战场上偷跑下来的一对基佬吗?!到底是从阿富汗还是从伊拉克?!”柯南瞪着眼睛说。
“是圣战,柯南同学,是轰轰烈烈的战争,生在冥界。”米诺斯尽量保持彬彬有礼地解释,唇角不会抽搐。
“一定是利比亚!”守自说自话地想象出一个小剧场,“士兵们在枪炮中诞生了凡的友谊,在祖国被侵略,领导人身亡的悲伤时刻,他们也没有放弃希望最终来到了日本,来到这个礼堂,坚定地用结婚来让所有人见证他们的爱情——好感人啊!”
米诺斯纠正道:“哈迪斯大人,请认真听属下说话!不是利比亚,那是生在冥界的战争,我方一度损失惨重,然后那个时候不对,属下不是说战争,属下说的应该是:潘多拉小姐原本是一名女性,但是前几天喝了尼奥比提供的不明药水就变成了这样,现在无论是圣域还是冥界都在通缉他。”
“尼奥比?是那个擅长做毒药的尼奥比吗?”
“是的,哈迪斯大人。”
“既然是个做毒药的,为什么潘多拉哥哥会去喝他提供的药呢?”
“这个”米诺斯想了想,“因为所有的女性都希望自己更美丽。”
“更美丽?是更阳刚才对啊!”守说,“太惊悚啦!简直和多年后回归说着‘一脸受样的罗切斯特先生,俺长出了叙o已经是纯爷们了,赶紧从了俺吧’的简爱没什么两样啊!”
柯南打断他:“我不记得简爱是讲了这种故事啊!”
“好吧,”守用大人的语气沉痛地说,“换个话题,请你们告诉朕吧,请来那么多来宾是来看潘多拉哥哥的洋相的吗?他们来参加的是一男一女的婚礼,不是两个男人的啊!”
“关于这一点,我需要解释,”又有个不认识的男人从幕后转了出来,“很抱歉,其实那些来宾都是波塞冬大人叫来的。”
“这个又是谁?”守问。
“是海界的海魔女苏兰特,哈迪斯大人,您恐怕没见过他”
守未等他说完便大方地和苏兰特握了握手,然后以国家领导人的口吻说:“请说下去。”
“是,既然您就是那位哈迪斯大人的话,那么现在告诉您也无妨,”苏兰特压低声音严肃地说,“是这样的,我无法阻止波塞冬大人对宴会的破坏,所以为了维护城户家的形象,一辉君抛弃了尊严,等一会会穿着婚纱出来,请各位千万别笑场。”
从身材比例来看,欧洲人的潘多拉很明显比日本人一辉要大上一圈,于是,此乃下下策。
“抱歉,”守别过头,“朕光是想想就已经笑了,噗。”
柯南嘴角抽搐,和诸人一起扶住了额头。
“那位冥界的拉达曼提斯先生呢?如果他来到的话,也拜托各位向他转达吧。”苏兰特转身离开,他背过身的时候,干咳了一声,很明显是在掩饰笑意。
“这真是个悲剧”米诺斯再也忍不住,趴在墙边说,“到这地步都还能坚持不懈地要与你结婚,潘多拉,那位凤凰座对你是真爱啊!哈哈哈”
“是的!”潘多拉哥哥竖起大拇指,“咱早就知道他是个好男人!所以才会嫁给他!”
“不是嫁,是娶,你现在是娶了他了,”守绷着小脸劝慰道,“潘多拉哥哥,你要好好珍惜他!”
“那是当然,哈迪斯大人!”
潘多拉哥哥为表亲近,一巴掌拍在守的肩上,伟大的哈迪斯大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加隆背过身去,努力不去直视魁梧的潘多拉。
“咳!拉达曼提斯那家伙怎么还没到?”他说着看了看表。
距离婚宴开始还有一刻钟,那个刻板守时的英国人本该早就到了才对。
加隆想起七年前在极乐净土时拉达曼提斯对他讲的故事。
幼年的拉达曼提斯捡到了潘多拉,却害得他家破人亡。这种带着恨意夹杂的感情,就连他本人都说不清。
或许今天他是不会来了吧?加隆想。
但是,他还是来了。就在门口,法拉奥说:“拉达曼提斯大人,您的心还不诚啊!”
“只有这些!你不想早早被我的积尸气送回冥界吧?”
“您的心很诚,拉达曼提斯大人!”法拉奥鞠了个躬。
拉达曼提斯径直向这边走来。
众人让开了一条通道。
“拉达曼提斯勇敢地走过来了!听说前一次的圣战中,他对潘多拉有相当的好感,难道说”
他走过来,正对那个黑的美男子。
“哟斯!”美男子豪放地打招呼,“拉达曼提斯,好久不见,哈哈哈!等会一定要多喝两杯!”
“我来介绍,”米诺斯说,“拉达曼提斯,这位是咳潘多拉。”
三秒后。
拉达曼提斯仍旧一言不,他偏过脸,扶住额头,拉着加隆走掉了。
星矢也忙着招呼宾客去了。
“果然!还是无法直视啊!”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不过是良好的开头,”守说,“那以后,朕就也能和青灯老师结婚了,对不对?”
“你不要问我这种奇怪的问题”柯南无奈地说。
充满名流的婚宴,看似满是喜庆,实则危机四伏。
索罗家族请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人物或掌握财富或掌握权利,在长久的得意中早就迷失了做人原有的信念。他们互不相让,谁也没把别人放在眼睛里。
“守君,你不能光想着自己高兴,”想到这一层的柯南教育道,“这就是比拼面子的场所。宴会开得好,城户家脸上的光彩自不必说;如果开得不好,那么,就只得遭受在场所有人,甚至媒体的嘲讽。很明显,给两个男人办婚礼,对你的监护人的声誉是一定会有极大的损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