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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雄,你也不用过于客套。这酒已喝了不少,该说正事了吧?”爱信霸老脸微侧,对摩拉雄不冷不热道。
“岳父大人,瞧您说的,什么正事不正事。我们皆是一家人嘛!随便聊聊而已。”摩拉雄打哈哈道。
“哼!一家人?好像不是吧?”爱信霸拿腔拿调地冷哼道。
“呵呵,岳父大人,您这话,小婿,小婿可担待不起哦!”摩拉雄稍许讪然地言道。
……
对下面两方,一倨一恭的言行,房上的龙云不忿道:“妈个巴子!这老少混蛋,什么玩意儿!眼睛都长头顶了。还有,这摩拉雄,你就知道和两个混蛋套近乎,拉关系,结果热脸贴上冷屁股,也太孬了吧!”
正想着,龙云听见下面的谈话,似乎渐渐切入了正题。
“摩拉雄,老夫也不和你废话。听凤儿说,你对海产价格,颇有意见,是吗?”爱信霸直接了当道。
闻言,摩拉雄明白,接下来没必要再兜圈,应开始言归正传。他佯装可怜地解释道:
“岳父大人,小婿岂敢对海产价格,有意见。只是我的那些下家,嫌我家出价太高,不肯进货购买,搞得本府生意近几年来,一落千丈,入不敷出啊!故而忍不住,我便同夫人发了几句牢sāo。没曾想,竟将岳父大人您给惊动了,还特意过府商谈此事,这均乃小婿的罪过。不过,话又说回,假如海产价格,岳父大人,您能略微便宜些,那小婿家也好多进些货,多挣点钱,您这里自然也能提高收入。如此双赢之事,岳父大人,您看如何?”
“哼哼!‘略微便宜些’,说得倒好听。摩拉雄,你想便宜多少?”爱信霸冷笑道。
“岳父大人,您看五折怎样?”摩拉雄软中带硬地猛砍价道。
“五折?摩拉雄,你胃口太大了吧!不可能!”爱信霸大手一摆,斩钉截铁道。
“岳父大人,那六折行不?”顺势,摩拉雄稍微松口道。
“哼,也不可能!”
“岳父大人,那七折呢?”
“摩拉雄,你也别六折、七折的,”满脸jiān诈地看眼摩拉雄后,爱信霸贼笑道,“桀桀,你只要答应老夫一个要求,老夫便半价卖你海产,你看如何?”
“这个……岳父大人,好是好,可不知您有何要求?”听说可打五折,摩拉雄清楚,天上绝不会掉馅饼,便疑惑不定地问道。
“摩拉雄,要求并不高。我家只想请‘废材’母子,去家族领地,坐一段时间的客,你觉得怎样?”爱信霸终于投下第一枚重磅炸弹。
忽闻此言,护短的摩拉雄,因心知此乃逼要“人质”的行为,故面部瞬间,划过不悦之色。但随即,他又佯笑道:“呵呵,岳父大人,原来之前,您让爱信凤转告我,将云儿母子带来摩拉城,就为这‘做客’一事。不过,当时,她可没提这事啊!只说是,你们想探望下云儿母子。”
说到这,狠狠剐了眼其右手边,满脸委屈、尴尬的爱信凤后,摩拉雄绵里藏针地继续道:“岳父大人,多谢您的美意!但云儿母子粗野惯了,向来不懂贵族礼数,去您领地做客,恐怕多有打扰,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至于海产价格,我觉得,还是五折比较好。”
一旁,满以为“人质一事”,能如愿以偿的爱信龙,出乎意料地,见摩拉雄竟拒绝“优厚”条件,还“厚颜无耻”地,坚持海产价格五折。实在忍耐不住下,他旋即把眼一瞪,跳出来愤然插话道:“摩拉雄,你别不识抬举。要是不给人,那海产价格,我家将寸步不让。”
而对其父的提议,爱信凤也是心知肚明,那是要“人质”。
于是,她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暗自埋怨并担心道:
“唉!这事,肯定是爹和大哥,早已合伙预谋好的。这么重要的事,他俩居然瞒我至今。数日前,爹让我通知夫家,一定带上‘废材’母子,来摩拉城时,我就知道,其中另有蹊跷。但爹居然不肯言明内因,提前通知我一声。这次,要是‘废材’被娘家,强行索要带走,那这笔账,夫家回头势必得算在我的头上,这可如何是好?”
……
闻听下方屋内,两方这番谈话,房上龙云,也立即恍然大悟。他在心中,大骂爱信父子道:
“狗日的老少混蛋,原来这次你们骗家族,将我和娘带来摩拉城,是想借海产价格谈判之机,将我们搞过去当人质。我如落在你们手里,那能得好?更何况,还连累到娘。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们想对我下手,那我也不是泥捏的。最近,我家底稍许厚实,手下们正缺大规模实战演练。妈个巴子,你们不是有军队嘛!嘿嘿,我便先拿他们开刀试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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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城下之盟()
获知爱信父子来摩拉城的真实意图,并做出报复决定后,龙云并未急于离去。虽然目前摩拉雄已拒绝爱信家的“人质条件”,但龙云认为:这场有关自己身家性命的酒宴谈判,其实是在考验家族对物质利益和良心人性的取舍,谈判至此并未结束,不排除后面摩拉雄态度会产生变话的可能。
出于对家族在关键时刻,是否真正“有人性”的关注,龙云耐着性子继续窃听下方屋内的谈话。
闻听爱信龙嚣张的插话,摩拉雄暗自冷笑:“哼!爱信龙,你算老几,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
但表面上,摩拉雄则含笑着打起了马虎眼:“大舅哥,不要生气嘛!‘做客’之事,我们先放一放。你我两家等同一家,海产价格可以好好商量。”
听见摩拉雄所言,爱信霸知道,儿子的意图很难再实现。为了自己的长远大计,他打算不再纠缠此事。于是,爱信霸朝不会说话的儿子,严厉地瞪了一眼,示示意其不许再插嘴。
此刻,爱信龙见其yin谋进展受挫,便yu进一步威逼摩拉雄。可又发现父亲以眼神制止他说话,因不敢过于违逆爱信霸,爱信龙只好憋着狠劲强行闭上嘴巴,但他却又yin毒地怒瞪摩拉雄一眼。
轻咳一声,爱信霸接过话茬道:“摩拉雄,‘做客’之事,可稍后再说。但海产价格,说实话并不算高,我家是不会让的。”
听到此处,在旁的爱信凤总算长舒口气,她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还好,爹并未深究此事。”
但闻言后,摩拉雄却含蓄地进逼道:“岳父大人,如实在不能让价,那小婿这里资金匮乏,也只好进货减半啰!希望岳父大人可以谅解。”
“这样吧!摩拉雄,你加倍进货,我给你九五折,如何?”爱信霸以退为进道。
“岳父大人,进货翻倍,小婿实在承受不起。您看,进货不减,六折怎样?”
……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摩拉雄软中带硬地最后通牒道:“岳父大人,货量不减,八折如何?这已是我家的最高出价。如您价格高于此线,恐怕这生意很难再做下去啰!”
“摩拉雄,你进货量不减,但最多九八折,这也是老夫的让价底线。否则,老夫只好考虑另选合作者。”爱信霸丝毫不让道。
“岳父大人,那就随你的便。”闻言,摩拉雄被逼得终于冒火道。
这时,眼见谈判进入僵局,知道“要人质无望”,但仍想讨好父亲的爱信龙,不顾其父刚才的“眼神”,再次出头放出狠话道:“摩拉雄,如果生意上两家不能合作,那摩拉云这异端的命,我可就要收了。你好好掂量一下!”
一听这话,因怕其兄所言影响她在夫家的地位,爱信龙对面的爱信凤心中顿急,她赶忙面脸堆笑打圆场道:“呵呵,大哥,别说这些怄气话嘛!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何非刺刀见红呢?爹,我说的对不?”
“凤儿,你说的很对。谈生意,就是谈生意,不能伤两家和气。”表面附和后,爱信霸转而又佯装愤怒,对爱信龙怒斥道,“逆子,谁让你插嘴的?这是你该说的话嘛!”其实,他心中正偷乐着:“不错,龙儿这回,话说得非常到位。”
摩拉雄和二长老经爱信父女的圆场后,才从慌张中恢复镇定,随即他们各自附和着:
“呵呵,大舅哥,都是自家人,何必大动干戈呢?生意上,我们好商量。”
“对啊!爱信将军,我们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此刻,房上的龙云见状后,则边点头边欣慰道:“嗯,家族知道有人要杀我,在清楚生意上或许会吃亏下,他们仍能含蓄地出头维护我。呵呵,家族还算有些人性!”
不过,爱信霸则趁机又仗势欺人道:“摩拉雄,两家海产生意做与不做?全在你。这价格上,你再抬一些吧!”
“岳父大人,那就进货量不减,八五折吧!价格不能再高,否则,小婿家可真就要破产啰!”摩拉雄委屈求全地言道。
“摩拉雄,进货不变,我家售价还是最多九八折。你看着办!”爱信霸盛气凌人道。
“岳父大人,这实在是为难小婿啊!您就当行行好,进货不减,八五折吧!”摩拉雄恳求道。
见摩拉雄依旧唧唧歪歪,爱信龙又想讨好其父,于是,他第三次仗着胆子冒出恶语道:
“摩拉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听着,如不按我爹意思办,那今晚我就杀摩拉云。并且,按照教会的法令,你家尚有连坐之罪。我家城外的军队可不是吃素。我完全能够以圣战的名义,动用一切力量治你一家的罪。你自己可要掂量清楚!”
见爱信龙再次放出狠话,搞得摩拉雄又陷尴尬。于是,在座的其他三人,又不得不各怀目的地缓和起气氛来。
“逆子,谁让你又说话的!”爱信霸佯装着朝儿子吼道。
“大哥,你又一家人说两家话了。什么杀人、治罪的,没必要吧!”爱信凤埋怨大哥道。
“爱信将军,我们都是自家人嘛!”二长老惶恐地打哈哈道。
……
末了,在爱信龙的武力威胁下,摩拉雄只好极不情愿地妥协。他接受了爱信霸“进货量不减,海产价格九八折”的所谓“让步”。爱信家则对此结局极为满意,毕竟,它远高于他们原定的“进货量不减,海产价格九折”的谈判底线。而摩拉雄面对此谈判结果,只得无奈地自我安慰道:“唉!此次商谈,海产价格降与没降,区别不大。不过,此次为家族,我还是多少争取到点利益,对内、对外也算有个交代。”
房上的龙云,目睹这一谈判结果,不禁摇头暗道:“唉!弱国无外交,弱家族又何尝不是?此次,家族同爱信家在生意较量中的惨败,也算是大陆‘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真实写照。弱者受人欺,简直没商量。所以,我绝不能当弱者,一定要成为强者,成为傲视天下的第一强者。”
爱信父子的“摩拉城”之行,以摩拉雄被迫接受爱信家的“城下之盟”,和爱信龙的yin谋破产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