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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一味的忍着,为了青涩的她,慢慢诱导着。
挑开她的外衫,晶莹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更是性感。
他吮吻着那片白皙,在蝴蝶骨上印上一抹红痕,昭显着他的占有。
淡淡的薄荷香气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钻入鼻端,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更为迷醉。轻咬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混在热气中,朝她耳中吹入:“卿卿,你有一副极为敏感的身体。”
算称赞吗?
可她怎么觉得是在调情!
她努力的想要说话,可声音总是化作破碎的低吟,而他却好似一个调情高手,知道如何去点燃她的每一寸欲望。
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他背上的衣料似乎也被汗水沾湿了,可见备受欲望折磨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嚓”
锦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虽说凌姿涵现下双手以是娇软无力,却还是在奋力的努力下,撕开了他的外衫,扯乱了他层层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唇齿撩情,他的大掌已经捻断了她衣衫的纽带,层层褪下,浅粉色的肚兜在轻薄的小衣下若隐若现。而那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小兔子,更是令人遐想无边。
“卿卿愿意吗?”
愿意什么?
情欲牵制,凌姿涵的大脑几乎处在半死机状态,只是迷茫的看着他,却又很快想明白了他再问什么。虽然羞怯,却还是点了点头。
“嗯”
掠过她的裙子,只等她点头,他便挑开了她的裙带,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撑着身子,尽量减轻她的负重,看着她血亮的桃花眸,邪恶的诱问:“愿意什么,说出来!”
凌姿涵懵了,这叫什么,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他们貌似是在打野战,嗯,野战叫啥露水鸳鸯。
凌姿涵的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就仿佛天边的夕阳,火红火红的,尤为诱人蹂躏。
半晌,她在他温柔的抚挲下,用那动情的,微哑的嗓音,爱娇的吐出颤抖的字眼
“洞房。”
修长的腿莹白如雪,现下却因他的抚弄呈现粉红色的珍珠般的光泽,而他却没想就这样放过她,放过窥探她真心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说的一般都是最真实的,内心藏不住的话。
“只有婚约,没有拜堂。你也愿意?”
他的声音极为低哑,却性感的让她不自觉的颤抖。只是那一瞬,心中似乎有个什么念头闪出来,却只是一瞬,快的她难以捕捉。
好似错过了什么。
但在欲望与理智交接的双重折磨下,凌姿涵屈服了,不再想下去,只本能的点头。
“说你爱我。”他在忍,极为辛苦的忍着。
因为本能虽然在亲近他,可心里似乎还是在抗拒。
爱吗?
不知道。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她喜欢他,很喜欢!
“喜欢。”她忍着那几乎要吞噬了她的欲望,郑重的看着他的脸,说出那两个字。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似藏匿了许久的话,终于吐露了出来。
漆黑的眸子猛然亮的惊人,眼底却闪过一抹阴霾,只是喜欢吗?
“逸,唔给我”
热度升温,随着深吻,调情,抚挲,挑逗,渐渐攀升,她求索着双臂在他脖颈磨蹭,好似一只发情的小动物,呜咽着。
不远处,一道身影飘然而下。
原本是见着景色美好,想来瞅瞅,却没想到看见一对交欢的“野鸳鸯”,在溪水边的花丛里肆无忌惮的求欢。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男人远远地藏在树后,他诧异的看着那个男人伟岸的背影,以及他身下女子动情的脸庞,娇艳妩媚,却是那样的生动。但等她张开了眼睛时,他猛地倒抽了口凉气。
是她!
凌姿涵!
这妖女不是和她准夫君一起来的吗?
她,她不是被赐婚给了九王爷吗!
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行宫后院里偷情?
男人勾起森冷阴鸷的笑,这妖女,可真够妖的,晾着王爷,婚前偷情,不知道那王爷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他还以为她有多三贞九烈,现下看来,不过如此
如此下作!
花丛中,那雪白的腿裸露在外,粉嫩的肌肤抑制不住的颤抖,却是那样的妖冶迷人,仿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白玉,勾起人心底最赤条的欲望,想要占有。而那动情的脸庞随看不清楚,却一心能感觉得到那双妖眸流转的情欲,是那样的深,那样的浓,令人不觉浮想联翩。
他甚至幻想到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阵春意涌动。
全身热了起来,男人打了个激灵。
可心头却升起一种浓烈的嫉妒!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占有她,可他却只能在旁看着,看着她婉转呈情,听着她若有若无的低吟
他应该上前,揭露他们的丑事?
对,就应该这么做,然后抓住那妖女的把柄,还不都由了他为所欲为!
短短几个呼吸间,他从粗壮的树后刚准备出来,却见那边的动作突然停下了。背影伟岸的男人用衣服裹紧了那妖女,紧跟着转过脸。
那张脸,他分外熟悉,正是九王爷轩辕煌。
此刻被花草衬托的脸庞毫无柔软可言,明明是夏天却阴冷至极,阳光余辉扫下,明暗相交的脸庞美的惊为天人,却妖魔难辨。一双漆黑的眼睛,偏偏射出不容逼视的如三尺冰棱般的寒芒,冰寒蚀骨。
“看够了吗!”
轩辕煌也认出了那男人,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被人打扰了的不悦,但里头似乎有藏了些什么,让人越发不解。
凛然的目光射来,宛如锋利的宝剑,散发着阴鸷的戾气,染着一丝嗜血的光芒,蠢蠢欲动的杀人的念头隐隐荡漾。
情欲弥漫的红唇微微掀起,嘶哑的声音凛冽的传出,化作一个字
“滚!”
远处的男人挑了下眉梢,识时务的转身离开。
可是,那背后,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挥之不去的含义,令他不觉寒颤。
这样的对手,似乎太过强劲。
喟叹,却又眯起了眼睛,如此倒也更有意思了:妖女,这收藏品,他很喜欢!
凌姿涵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再好的兴致也被那混蛋玩意儿给打搅了。
果然,打野战是个技术活,以后再玩一定要找个山沟沟,除了动物,两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地方最好!
再看看轩辕煌,那明显欲求不满的脸,凌姿涵就没由头的火大:擦,下次再见到那变态孙子,不剥了他,也要给他毒的半死不活。
同样欲求不满的凌姿涵狠狠的想着,握着被轩辕煌内力捻断的衣带,不知道该如何扣上了,只能双手拽着。
现下的沉默,估计除了恼火,只有尴尬了。
当然,恼火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尴尬才是他们两的。
而她现下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语气词表达靠!
沉默半晌,轩辕煌的低笑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却也缓解了她的尴尬,倒是能抬头朝他看过来了,但眼神却是那样的有趣。
似羞似恼,略带娇嗔。
“卿卿,还在害羞?”
他们差点就坦诚相见了,若不是被人打搅,估计这会子已经颠龙倒凤了。
不害羞,那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凌姿涵瞪了他一眼,可情欲未消的眼眸,瞪起人来却是半点也没威慑力,反倒像是在不满的倾诉。可半晌只化作一个音符,从喉间溢出,染着小女儿的娇气。
“哼!”
“呵呵”他的笑声很沉,微微附着着动情后的迷乱,仿佛冒着热气,是那样的性感诱人,诱人犯罪。
一时放纵,却让凌姿涵意识到一个问题,百种情香下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她,居然因为他的而动情,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中,还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带走了理智。
可转念一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娴熟了吧。
“你此中老手?”挑眉,可别说是自学成才?她不信!
微微一愣,轩辕煌瞧着她绯红的脸蛋,那欲语还羞,却又深表疑惑的眼神,令他不觉邪笑,眼神邪魅的瞧着她,上下打量一圈才靠近她,压在她耳边,为她解惑。
“卿卿,你不会不知道,身为皇子,房中术也是必修课吧!不过,第一次实践。”
他说的坦然,也很坦诚,并无保留的告诉凌姿涵。甚至他还邪恶的强调“实践”两字,令凌姿涵的脸还没来及凉下来,就倏然的又红透了。
皇家教学,汗,还真是邪恶的强大。
房中术
不过,全靠理论,达到如斯境界,凌姿涵也要对他拱手说声佩服了。
可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很有求知欲的,压低声音,几度寻找合适的措辞,半晌才问出那个疑惑。
“那个你们几岁学的理论知识?呃,我是说,那什么术。”说完,凌姿涵都想自己扇自己两耳光,这种问题,也能问得出口,还不要被他给笑死!扭捏了下,索性不别扭了,哼了声道:“想笑就笑吧,憋坏了不好!”
轩辕煌没有笑,反倒目光坦然的瞧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仿佛一块上好墨摸出的墨汁,浓色,却格外清透,好似能染了她的眼睛。
望着她,少顷才收回目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声道:“憋不坏,等到了大婚,你一次补偿我!”
憋
憋屈死她了才对!
凌姿涵后悔了,但现下说什么都不对了,倒不如沉默来得好。
就在她索性沉默的时候,轩辕煌忽然拿了地上躺着的银簪,用衣袖擦了上头的泥土,轻轻一折就给弯了过来,别在她的系不上的衣襟上,体贴的掸去她袖子上的草屑,并云淡风轻的给她解惑,说房中术是必修课,打小就上了,具体什么时候忘了。
这太前卫了吧!
凌姿涵沉默的白膜了把古代生理健康课的教育,眼睛落在他还敞着的胸膛上,若有所思。但感觉到头顶的视线,她赶忙移开眼睛,伸手朝他指了下,“扣上,晚上凉,小心风寒!”
紧跟着转移话题道:“那人,你认识?”说的时候,凌姿涵还有些不确定,觉得不会那么巧。
“嗯,认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轩辕煌的眸光微微闪过不明的含义,却仿佛并不那么在意的勾着唇瓣,挑起邪魅的弧度,声音依旧低哑的牵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贴去,却用一种微带命令,又暧昧不已的口吻,让她给他系上衣服,还说这事礼尚往来。
若换了别人,凌姿涵估计会毫不留情的扇上两巴掌,紧跟着再赏他两股香粉。但换做轩辕煌,又在今天这种气氛下,她竟然神差鬼使的没有任何异议,伸手帮他整理衣服,手指却在微微颤抖,似乎紧张,又好似是别的什么缘故。
无言垂头,她头顶的丝发时不时地摩挲过他还温热的脸颊,及饱满的下颌,微微急促的喘息再也中伴随着虫鸣却格外清晰,别具冲击力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轩辕煌看着她专注的再夜色中,理着他的衣衫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极为温暖,如若冬日艳阳,暖入心坎。一丝甜意划过心头,若是他们两能找到一处如此繁华锦簇,夜色沉静优美,月色朦胧幽静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