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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我们公子爷的的女人,哪一个不如花似玉,瞧着她躲躲藏藏的,怕有的只是个虚名了”
小厮们跟着附和,鼓动着掌柜的出来。四位护卫则动手将阁内众男女给赶了出去,即便对女人,也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倒是门口的那华服恶少,眯着眼睛,色迷迷的瞧着被推搡出去的姑娘,叫了声:“哎呦,爷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的,对美人要怜香惜玉,怜香惜玉!你们都给爷小心着点,把男人给扔出去就成了,若是美人就留下来给爷瞧瞧。”
流云在旁看的没由来的觉得恶心,但事先凌姿涵有交代,凤颜阁敞开门做生意,不能惹是生非,万事以和为贵,这是为商之道。所以她们忍到了现在,都没动手,只是观察。
可结果表明,这人就是来砸场子的,那也不用客气了。凌姿涵在五年前凤颜阁开张时,还有所交代,就是凡来闹事者,他若想踏平咱们凤颜阁,你们就把他给我踏平了,踩不平,就用辊子碾平了!
于是,一向快人快语的豆蔻飞身上前,三拳两脚遏制住在那儿对个妇人又推又搡的奴才,气哼哼的扬声骂道:“狗奴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干在这儿撒野,有命不想要了是吧!”
“哟,这姑娘可真够辣的!爷,你快瞧瞧,合心意吗!”
呸,他当相姑娘啊!
“你找死!”豆蔻飞起一脚,把那奴才踹在了地上,还狠狠地踩着那狗奴才的手,仿佛充耳不闻他哎呦哎呦的叫唤声,转脸安抚又惊又怕的诸位客人道:“胭脂姐姐,把她们都送出去,我们凤颜阁今天要关门打狗!”
“好嘞,诸位客人,实在抱歉,有人来挑事儿,打扰了各位的雅兴,还请各位多多包涵。请随我从这边离开,欢迎下次光顾。”
胭脂逢迎的笑着,将众人送到后门,自有人引导,安排众人有秩序的离开。转脸看向那门口的公子哥,又换上了张晚娘脸,缓步上前:“这位公子,不知来凤颜阁,所为何事!”
“你是掌柜的?”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都被放走了,那恶少公子哥还摆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倒不像是来砸场子,反倒像是再逛青楼。
他上下打量了圈胭脂,瞧着她梳了妇人的发髻,眸光中露出一丝鄙夷道:“让你们幕后老板的来见我,本公子不喜欢残花败柳!”
胭脂瞠目而视,眼中闪过一丝仿佛啐了毒的寒光,冷笑道:“笑话,凭你这种每晚当牛做马的狗东西,也配见我们主子?来人,不用给我客气,把这种狗东西撵出去,免得熏脏了我们凤颜阁的香粉!”
可惜今儿四龙一早就带着安凉去别处安顿了,粉妆因为二夫人的事情,去了二夫人的老家,青黛、阿靖则因香料余货不多,去了附近几城进购。如今这凤颜阁,除了看家护院的人,就只剩下胭脂、豆蔻两人,现下还多了个流云,应该足够应付了。
“嘿,爷给她脸面,她还不要脸了。”
苏二猥琐的笑着,身后的小厮一个个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而且那声音是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嚣张,真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
就在看家护院的青衣人全都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时,那恶少突然变了脸色,扬声道:“小的们,给爷上,打赢了统统有赏。”说着,他拿着扇子,指了下还站在那早就晕了的奴才身上的豆蔻道:“这个妞儿你们都给爷小心着点,别打坏了脸面,爷还要纳她为十三姨太呢!”
十三姨
豆蔻的嘴角抽了下,眉梢微微抖了抖,心下非常之不爽,整个人翻身跃起,直接跳上了横梁,扯下梁上藏着的一把通身泛着寒光的刀,迎面就朝苏二砍了过去。
周围是个护卫镇定自若的摆出阵形,挡在了苏二身前,但看着豆蔻的眸光均是一敛,闪过一抹森然。大概谁也没想到,一个身形娇小,相貌娇俏的女子,会拿着一把半身长的大刀,耍弄起来却轻松自如,瞧着格外威武。
“豆蔻!”
见豆蔻动了手,胭脂也赶忙从袖管中抽出一红一白两条绫,冲到了豆蔻身边,支援。到不是因为那个苏二,而是挡在他身前的是个护卫,从他们的阵型中,她看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那是身经百战,杀人无数所练就的。
看样子,有可能和北燕的凤颜阁被捣毁有关。
四目相对,两人微微颔首,就与四位护卫开打,陷入混战中。流云开始还在一旁冷眼旁观,但越看越觉得形势不对,转身也加入了阵营,耀眼的盘龙金鞭一挥,就打的那些与护院缠斗的家丁翻倒在地,反手又是一鞭子下去,抽的那些家丁哭爹喊娘,有的受不了那痛,就直接昏了过去。
“你们照顾好那些丫头。”皱着眉头,流云对那些护院说了声,随即飞身而起,挥起鞭子,勾住苏二身后的门,将门就那么带了上,阻断了苏二逃走的路,并且迎上一名护卫的缠斗,借着鞭子的灵巧与距离,远距离攻击。
只是那些护卫好似看出了她功夫的弱点,竟然迎着鞭子朝她冲了过来,近身袭击她。这样一来,鞭子倒有些挥舞不起来了,就等同封住了她的鞭子。
相反,擅长远处攻击的,则去迎击豆蔻,两条长链铁球飞舞,砸坏了凤颜阁中不少东西,叫胭脂心疼不已。
“豆蔻,流云,你们交换,不要手下留情。是他们先砸坏了我们的东西,等抓住他们送了官府,我倒要看看,这苏将军再怎么护儿子!”
被惹怒了的胭脂踩着一名家丁的头,跃身而其,红绫飞出,缠住那个华服恶少,随即白绫一扬,勾住那恶少的肩膀,就把他整个人给吊了起来,随即扔出白绫的另一头,将他挂在了梁上。然后,胭脂也飞身上梁,又在的坐在那根横梁上,冷笑着睥睨着下头的几名护卫道:“怎么,还不束手就擒,在不我可把你们主子给撂下去了!”
那四人仿佛压根听不见,依旧与流云、豆蔻缠斗着。胭脂从袖管中摸出一把小刀,故作一点一点割着白绫的动作,妩媚的眼儿就那么森冷的瞧着苏二少,用那又酥又软足够销魂的妩媚声音道:“苏二少爷,你还有没有什么遗愿?”
苏二大惊,看着胭脂的动作,脸瞬间就白了,哪还有刚才的半分嚣张,吓得哭爹喊娘的,就差没流出黄白之物了。这会子听到那酥媚入骨的声音,也不觉得哪里销魂,只觉得手软脚软,就连命根子也是软的,慌忙就绕道:“姑奶奶,祖奶奶,爷小子我知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那也得是个残废了。
“让他们停手。”胭脂眯起了眼睛,藏住眼底的厉色。
那个苏二倒是听话,使劲地勾着头,对底下还在打斗的几人吼道:“喂,你们几个,都给小爷我停下!”
果不其然,那四人没有一个听他的话的,还在打,这让胭脂的眸光再度转寒,嘴角勾起阴测测的笑容,从横梁上直冲而下,手腕一转,暗器飞出,伴随这一阵香粉鼓动。那几人倒是灵敏,身心躲闪,避开暗器,却避不开香粉的味道,瞬间,行动就变的迟缓了许多,但只有一位似乎并没有出现任何中毒的迹象,朝胭脂吼了句:“妖妇,告诉你们幕后的主子,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则有她好看的!”
说完,那电光火石间,他弹出三个弹丸,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阵烟雾弥漫开来,那人已经消失在凤颜阁中,就连那三个中了毒的护卫也同他一起消失了。只有一侧的窗户在摇晃着,窗棂上挂着一块银牌,是暗阁的物件。
“胭脂姐姐,这”
胭脂一脸的严肃,对豆蔻投去略带深意的目光,让她只觉得闭了嘴巴,转头看向走来的流云,将手中的银牌递给了她,与她凝重的目光相对,微微颔首。
“把这个交给少主,让她放心,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另外告诉她,今日胭脂破例了,改日会专程向她领罚。”胭脂的目光微微扫过,落在流云的手臂上,看着上头阴上了一滩血迹,眉头微微皱起道:“你受伤了,让豆蔻带你去包扎下,换身衣服,刚好我让账房把账目也给你送去,一并带给少主吧!”
流云没有推辞,只捂着肩膀,跟着豆蔻离开了,临走时,只见豆蔻转身看着那梁上的悬着的恶少,哼哼了句:“胭脂姐姐,就让他这么挂着吧,挂一天,明儿再送到官府去。哼,想让本姑娘给你当十三姨,若不是你还有点用,背后有个苏将军,怕是你连十三个时辰都活不过去!十三点!”
骂完了,心中舒畅的豆蔻就领着流云去了二楼,顺着暗道进了那处隐蔽的民居内,将前头的事情留给了胭脂处理
凌姿涵回了王府,还并不知道凤颜阁里出了事,可她这一路上安静的吓人,偶尔蹙起眉头,看的轩辕煌只觉忧心,却没去打扰她。直到等下车时,轩辕煌伸手过来扶她,才问了句:“你今儿是怎么了,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可以确定,让她忧心的事,一定是他那个六哥告诉她的。
摇了摇头,凌姿涵跳下车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师父即将来京了。”
这个消息令与毒尊没有过深交,但却从他师父口中,听闻过不少关于那家伙劣迹的轩辕煌也难得露出一丝仲怔,顿了下脚步道:“你不想见他。”
他也不想。
凌姿涵重重地点了下头,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那个坑爹师父了!那简直是她心中的阴影,难以挥去的阴影。
“好,那我们明天就起程去行宫,在那边陪太后休养几天再回来。”这样一来就能避开毒尊了,至于回来的事儿,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凌姿涵微微扬了扬眉梢,随着他边往府中走边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不过,去接太后是皇命,不是我们有意躲他,至于回来后,说不定又有别的任务了,或者他玩够了,走了。”
能躲就躲,是凌姿涵对她师父的上上之策。
“呵呵,你啊!耍滑头还要给自己找个理由,真真是个别扭的小东西。”轩辕煌伸手揽住她的腰,而她却并无抗拒,反倒很坦然的任由他揽着,跟着他走入正院中。
引得那群丫头纷纷露出惊愕的神色,却个个都低着头,用余光打量轩辕煌英俊的笑脸,心中无限感叹。
“有理由也好,没理由也罢,夏阳、安凉,还有师兄那些个没良心的,一个个都跑了,就不准我跑啊!不过还好,你府里还有个不知道的,等下我留书一份,明早让静好给他送去,好歹他也是天山上的记名弟子。”
妖娆的血眸中闪过一丝顽皮,凌姿涵抿了抿嘴,低声说了句,眼神中的邪恶在此刻却透着股子慧黠,敲上去到像是只红眼睛的小狐狸,格外可爱。
轩辕煌自然明白她所指的记名弟子是慕容暝幽,这小子估计与轩辕谦的关系不佳,这件事儿他居然都没告诉他。不过倒也是件好事儿,总算让那个毒尊有人好整,就暂且不会找来着的麻烦。想来,也只能对不起慕容暝幽那小子了,麻烦事就留给他吧!
“记名弟子,也是弟子,应该的。”走到正屋里,轩辕煌伸手掠过凌姿涵耳际的碎发道:“别揣着心思了,快去让人给你收拾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