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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差点没惊的昏过去。而那王忠却紧跟着急匆匆的跑过去,给苏氏带了两个消息,一个是相爷下朝了,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不过要先去附近的几处产业巡视一番。而另一个则是凌姿涵让人到主院通知苏氏,告诉她“三天到了,请苏姨娘办完事情后,就回自己的老院子吧,可别带走什么不该带的,更别留下什么不该留的”。接二连三的刺激,令苏氏和宋姨娘差点没脑溢血或直接中风的倒下。
苏氏左思右想这,左右她是得罪了太子妃了,现下女儿又被折腾成了这样,不觉将所有的怨气都怪到了凌姿涵的头上,深深的恨着。但说来也怪,明明事先都准备好了一切,从头到尾没露出一丝马脚,可凌姿涵为什么会毫发无损的再府里高枕,而自己的女儿却成了替罪羔羊,被那般羞辱?
可怜苏氏到现在都没有自知之明,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反而以为的怪罪凌姿涵是个妖女,害了自己,害了女儿。宋姨娘也想不通,若说哪步出了差池,她真是想不到,而且据娘家兄弟所说,那些人也回去了,而且全部都抹杀了,更不可能露出马脚啊。这凌姿涵早就在太子府了,为何还会出现在家中,除非宋姨娘倒也聪明,察觉到了那细微中的不寻常,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和苏氏其实是中了凌姿涵的计,落入了自己设的圈套里。
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已经做下了,她若不能自保,就得拖着苏氏一起做最后一搏。想了想,宋姨娘伏在苏氏耳边劝道:“主母莫慌,如今之计还有一个办法。”
“说!”苏氏面露青白之色,端庄的面具也被自己亲手撕了下来,只有丑恶。
宋姨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却让苏氏的眼神接连变换,青白的面色转即阴沉下来,对她点了点头,阴测测的笑道:“也就只能这样的了,否则让宫里的人查到,怕是更不好办。但这是要快,在相爷回府之前办好。”思索了一番,她沉声道:“让王忠进来,我有事吩咐他去做!”
王忠王管家进了屋子,宋姨娘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听,就出去在门口候着,却有些着急的在门口转悠着,不住想着对策,想给自己找条后路。
“王忠,我们的人还有谁在京里?”苏氏用眼神暗示着他,让王忠明白了她所为的他们的人,是指他们养着的杀手。
王忠深深地看了眼苏素颜,微微咳了声,伏在她耳边说:“暗阁的人已经接头,但要价太高刚巧我们的人最近都有事情,不再京城,所以现在,我们京中的人,只有苏老将军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些护卫了。”
听他提起父亲,苏氏闭着眼睛,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应声道:“就那些人吧!”瞬间睁开眼睛,她阴翳的眼中划过一抹残忍,嘴角翘着森然的有些恐怖的笑,又说了句:“你去把那些护卫从外院调到我院子里来布防,顺便叫个丫头去通知那妖女,就说咱们院子收拾好了,让她亲自过来收。还有,你去找二夫人身边的那个小贱蹄子,让她到门口守着,只要相爷回来,就先引了他去二夫人那边,明白了吗!”
她是想来一出瓮中捉鳖啊!
王忠更随苏氏不少年头了,坏事自然也没少做。以至于现如今,只需要苏氏的几句话,就明白了她是想要凌姿涵的命。不过怎么说他都是与苏氏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若是她这主子不好过,他这管家的位子也做得不稳当。
昨日之事,显然他们是被那妖女给反算计了,让他们自鸣得意,以为胜券在握,但最后还是落入了自己下的套里,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今,大小姐虽然被送了回来,但他们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子、太子妃。而太子府被烧的事儿,必定会惊动皇后,若是皇后让人去查,就算太子妃为了自己想捂着,怕是也捂不住,迟早要查到大夫人这里。为今之计,最好的,只有让那凌姿涵彻底消失,再把一切罪过都推到她头上去,倒也能保住他们的安全想着,王忠的脸上又露出猥琐的笑,嘴角勾着一丝谄媚的朝座上的苏氏作了个揖。
“大夫人英明!奴才这就去办!”
“这次手脚干净点,而且动作一定要快,别再被那小贱蹄子给算计了!”从皇宫回府,就算相爷要去附近的产业转一圈,顶多也就大半个时辰,他们必须要争取时间。
“夫人放心,奴才亲自督办。”躬身一礼,王忠片刻都没有停留的出了院子,刚巧秀珠捧着果盘走来,与她撞了个正着。
秀珠朝他瞧了眼,躲不过,只得无奈的福了福身:“王管家。”
“嗯,秀珠啊,你来得刚好,去帮夫人到西苑给三小姐传句话。”叫住就要走的秀珠,王忠靠近她,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苏氏要人送去给凌姿涵的话,并拉着她的手,乘机卡油的抹了把道:“秀珠也到了该配人的年岁了,忠哥已经和夫人说过了,等夏节过去,就做主把你配给我当管家奶奶。”
盯着秀珠水嫩嫩的肌肤,王忠那双倒三角眼中射出一抹贪婪的寒光,转即又朝她凑近,吸了吸鼻子,轻浮的抹了抹她的脸,低声说了句:“真香。”
其实,哪个当丫鬟的没被管家之流占过便宜?这也是她们这些丫鬟的命,到了年纪不是被随便配了人,就是被卖出去,好点的被哪个管事看上,成了管家奶奶。而最好命的,莫过于被主人看上,成为通房丫头,或姨娘。可这些秀珠都不想要,所以一直战战兢兢的躲着、忍着,如今听王忠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不觉微微瑟缩了下,想逃却有逃脱不掉的挣了下手,略微颤抖着说:“王管家,秀珠还要给夫人送水果。”
王管家只当她是害羞,色迷迷的三角眼更加放肆的再她花苞般的身体上扫了一通,仿佛像是把她的衣服层层剥了下来一样。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在她手上,脸上抹了好几把,末了还猥琐的笑着,伸手朝她腰间推了下,隔着衣服拍了下她滚圆的屁股,催促道:“快去吧,好好给夫人办事,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王忠就转身离开,马不停蹄的去安排护卫,打点一切
西苑里,凌姿涵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手中却拿着一卷账目,一张张的翻看着,时不时的报出一个数目,让一旁的静好记录下来。
没一会儿,豆蔻再次从窗户外翻了进来,小皮猴似的蹦跶到凌姿涵身边,紧跟着福了福身,“少主,有新消息了。”
这豆蔻虽说和静好一样活泼好动,但因为历练的多了,行事作风到都比静好稳重许多。见凌姿涵不出声,她暗暗朝静好吐了下舌头,也不拐弯抹角,就直接说:“和少主预料中的一样,那苏氏果然狗急跳墙,让那个什么狗屁管事调了好些护卫到院里。阿靖哥查了一下,原来那些护卫都是苏家老爹送来的,不算什么高手,但功夫也都不错。”
“嗯,接着她该派人来请我过去了。”凌姿涵微微颔首,仿佛不在意的说了句。
豆蔻爽朗一笑,嘴角勾着点憨直,眉宇间却透着股子英气:“可不就让少主说中了,那边派了个小丫头,正在过来的路上。可我瞧着她,却是一脸的不情愿,好似传句话有多为难她一般!”接过流云递来的茶,豆蔻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汇报:“哦,对了。少主,你爹恐怕得半个时辰后才能回来,他去巡视附近的产业了。还有,苏氏身边的那条狗买通了二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让她守在门口,等相爷回来了,就把他引到二夫人那边!”
“她要能引得去才行,豆蔻,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凌姿涵终于从账册中抽离目光,抬眼朝娇俏的豆蔻看了眼,不驯的目光闪过一抹邪恶,嘴角却勾着一抹坚定,给予她肯定。
豆蔻放下杯子,拍了拍圆挺挺的胸脯道:“少主放心吧,这点小事儿还难不倒我豆蔻!倒是小姐,过去的时候要多多小心,谨防有诈。”万事都有个变数在里头,再加上那个苏素颜阴险狡诈,姓宋的又和她狼狈为奸,虽说她们的防范工作做的已经很到位了,但万一她们出贱招,小姐岂不危险?
凌姿涵眯着眼睛笑了笑,握着账册的手略微紧了下,转即从榻上坐了起来说:“若我连她们都对付不了,也就不必从北燕千里迢迢的回来了。而且,豆蔻,这些年,我们的生活最不缺少的就是血腥和杀戮。”
她很自信,所有有利因素都倾向于她,可以说是稳操胜券。
豆蔻想了想,朗朗一笑:“也对,若是连这关都过不去,以后我也就没法陪伴少主走下去了。”她们都是因为凌姿涵而集结在一起的,以她为中心,就像一个家庭一样,从少年时渐渐成长到如今。
这十几年来,她们先是刀尖舔血的过日子,后又学着与那些奸商斗智斗勇,倒也练就了一身本事。而当凌姿涵接到圣旨,决定回京时,她们也就打定了主意,誓死追随少主左右,不离不弃。如今就像凌姿涵说的,若连苏氏他们都对付不了,也就没命回京了。既然如此,她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当拿她们当预练吧!
又汇报了一些事情,豆蔻再次从后院那扇窗子跳出去,做她该做的事去了。
而就在豆蔻走没一会儿,院外传来通报,说是苏姨娘的丫鬟秀珠求见,有话传给小姐。凌姿涵也没迟疑,就让人传了她进来说话。
“奴婢秀珠给三小姐请安。”门口,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身翠绿,正垂头福身,声音倒还好听,不似玉钏玉锣那么嚣张跋扈。
凌姿涵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就收回视线,看着手中的账目,又翻了页:“起来说话。”她的声音变得婉转慵懒,轻描淡写的话,好似没有丝毫防备,更是让秀珠微微怔了下。
秀珠再次压低身子,道了谢,这才起身,抬眸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被大夫人她们嫉恨的女孩。总听她们妖女妖女的说她,可她并不觉得她有那里可怖,相反,她倒觉得这女孩通身气派,气度非凡,即使她此刻还是慵懒的倚在榻上,却依旧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别样风流。
半晌,她就那么站着,凌姿涵也不问她。等最后几页账目看完,她点了点静好记下的数字,沉吟着说出总数,并让她记录在总账上,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册子,扶着榻边懒懒坐起,形式桃花花瓣的眼眸微微掀起眼帘,朝秀珠的放下瞧了眼:“不是要带话吗?”
轻慢一瞥,血色的眸子闪着纯粹的邪恶,看似慵懒媚骨,实则凌厉如刀,令一直在打量凌姿涵的秀珠蓦地怔住了。心下一颤,倒也很快恢复,只是低眉顺眼的回话,不敢再抬头看凌姿涵。
“大夫人让奴婢来传话,说说院子一句腾出来了,请三小姐亲自去一趟,也好交付。”
“嗯,知道了,你回去告诉苏姨娘,让她好生等着!”等着她送上的惊喜!
凌姿涵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异的寒芒,随即敛去,随意的挥了挥手,让秀珠下去。但秀珠却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凌姿涵,眼中带着些急切,却又仿佛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有事儿?”凌姿涵瞥了她一眼,目光却在她脸上稍稍迟疑了片刻,略显深沉。
秀珠点了点头,朝一旁的静好、流云看了眼,眼光一沉,交叠放在身前的手却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好似鼓起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