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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笑,浮现嘴角。
易安凉正回忆着这两宝贝的笑料,却因肩上挨了一记巴掌,打断了回忆,忙偏过脸去。
四目相触,他清亮的,略带玩味的邪性眼眸,真好与叶荷苏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哎,安凉,我怎么瞧着这叫什么秦寿的员外,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啊!邪性!”真他妈邪性!
越看秦寿越觉得他让人很不舒服的叶荷苏,扭了扭脖子,似乎看到他都会觉得脖子发酸,脖颈痒痒。转而,稍顿又道:“你说,他会不会对勋儿悦儿不利?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你挖坟挖傻了吧!这两孩子还要用我们帮忙?且不说悦儿的精明,勋儿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那武功即便只是学了个皮毛,一个普通商人,也很难上得了他半根毫毛。”得意的笑了笑,易安凉的目光中浮现出一丝难以自查的自豪,垂眸睨着怀中的叶荷苏,他伸手又揽住她,低声取笑,“你啊,别见着什么都觉得邪性了?我和你说,别看着禽兽长的人五人六,其实,是靠做那事儿起家的!”
他比了个手势,在叶荷苏耳边说了句,转即抬头,微微挑眉,俊美无俦的脸上,透着一丝丝慵懒,衬着今日的阳光,就更显得散漫许多。而他正斜着眼睛,瞧着叶荷苏,还是那样的不羁,即便如今有了个比他还要不羁的人,藏入心底,但那模样还是依旧的迷人。
“我说呢,怎么瞧着他就觉得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原来是冤家对头!”难怪看着他,就觉得他身上有股子土腥子味儿,原来是做那行的,身上都有种阴森气息。不过她也放心,这种东西,不会渲染到孩子。松了口气,叶荷苏干脆继续看戏,靠在伸手的人肉软枕上,低声取笑:“不过,这人的名儿取得也忒损了吧!秦寿禽兽他还叫什么高寿的寿啊,干脆换成兽类的兽得了!”
“嗤,他这个寿,就是取自高寿的意思!算是他家里人对他的一种期望吧,谁让他们家做的这行事儿,太伤天害理,没几个能活过四十的。”
又与叶荷苏调侃了几句,说了说秦寿员外的家底。
等两人在低头看向里头时,却见秦寿员外正跪坐在连个孩子的面前,给他们说这故事。那故事,说的叫一个唾沫横飞,两孩子听的叫一个聚精会神。
这让叶荷苏极为讶异,不自觉的瞪了下眼睛。
她还从来没见过,能治的住这对小祖宗的人。这便赶紧地低下了头,瞧着底下的那对孩子,细心听了会儿,抬头又与易安凉相视,交换了个眼神便道:“别说,这秦寿对孩子还真有一套办法。居然能把自个的发家史和感情混在一起讲,还算有点脑子,有点口才。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相望瀛海爬。你说,会不会是因为”
不等她书我按花,一只手忽然按住她的嘴唇,摇了摇头。
“这些事不要瞎猜忌。王妃王爷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说,他能不能过的了着两孩子的关,还是个未知数,我们何必着急,继续听!”
于是,他们就继续听了起来。
屋里,说故事说的口干舌燥的秦员外,话锋一转,终于道出了来意。
“两位贵人,若能让草民去瀛海岛,给草民某个一官半职,让草民一家在哪儿生根发芽,草民定当感激不尽。小王爷,草民甘愿将女儿送给你做侧室,做妾,做通房丫头,即便是个使唤奴才都成。至于小郡主,草民也绝技不会忘记郡主的恩德,甘愿将家财尽数交给郡主,只求郡主让草民上岛,与儿子团聚。”
“儿子?你刚才说的地方,可是瀛海岛中的一座孤岛,那可能有你什么儿子!别当我们小,就好骗。还有,哪有你这种做爹的,别人家的爹,都拼了命的把自个家女儿往好人家送,你倒好,直接推火坑里,还做丫头!哼,本郡主看你是别有居心!”
嘟着小嘴,轩辕慕悦不悦道。
“对,这次本王赞同妹妹的说法。本王是打小听着故事长大的,你要的那个岛上,有个传说,说是半夜里会往外冒金币,本王看你,就是在打那些灾难的金币的注意!”
屋顶上的叶荷苏,差点没因为这句话,从楼上滑下来。不过脚还是蹬掉了一块砖,惊倒了屋中的秦寿,令她瞬间秦寿的一把揽过轩辕慕悦,掐住了脖颈,抬头低呵:“谁!”
第238章龙凤宝贝很彪悍()
“你个龟孙子,居然敢对本王的妹妹不利,看本王如何修理你,还不快速速”
没等轩辕慕勋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将话说完,眼前的秦员外就已经仰倒在地,被他拦在怀里的轩辕慕悦也跟着摔了过去,压在了那人身上。
别瞧小慕悦的各自小,这身量也不轻,尤其这么一下子压在了秦员外的胸口,疼得他是原本昏睡这,就倏然间醒了,紧跟着,却再度昏迷。
按照原理说,嗯被外力作用的强压推挤,以至于心脏供血不足,导致昏阙。简称压得。
“喂,喂你起来,喂!本王爷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倒了?本王爷的台词没念完,招式也没出手,你怎么就倒了啊!”轩辕慕勋很是郁闷,上前逮着秦员外就踹,连着踹了几脚,见他没动静,就气呼呼的退回到刚才坐着的地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坐下,并伸手抓了两块点心,往嘴里塞,安抚着他刚刚收到的小“挫折”。
相比之下,还以仰躺的姿势,躺在秦员外身上的轩辕慕悦则不干了,又伸胳膊又伸腿的嚷嚷:“喂,轩辕慕勋你个整天只顾着伤春悲秋的大吃货,快来把本郡主扶起来!不然,不然本郡主我扣了你这个月的零花钱,然后炸了你的那片岛,把你的岛民都接到我得到上来,让你以后喝西北风去!”
“哼,谁稀罕!本王只要又爱就能活,才不像你这样,一身铜臭!”慕勋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和他对顶的妹妹。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妹妹从小就特别现实,给他拿盘糕点,要钱,给他递根筷子,要钱,最后发展到两人一起玩都要钱,理由是我陪你玩了,你要付款,买下我陪你消耗的时间!
这,这简直就是个现实的不能在现实的地主婆作风!
哪像他,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扇子一挥,嘴角一扬,走哪那都是姑娘,享受生活才该如此嘛!再说了,钱这东西,他们不缺,要那么多干嘛,够用就成!多了拿来打个床,他还嫌半夜睡着了硌的腰疼呢!
他,这才叫生活,这才叫浪漫,这才叫唯美主意,这才叫爱!
好吧,这两孩子,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不着调,一个极端太着调;一个极端放荡,一个极端市侩。他们这两个极端,若是汇总在一起,力求平衡发展,那是好事,若是分开了放着,力量分散开来,那是悲剧。
“哼,你会后悔的!”
“只要不是你还会回来的就好。”死活不愿意去拉妹妹一把的轩辕慕勋,最后还是站了起来,拉起妹妹,低头看着地上躺倒的秦员外,蹲了下来,捧着小脸,懒洋洋的喊了声:“安凉舅公,我看到你的尾巴了!”
“哧,易安凉,你什么时候张尾巴了?快让我瞧瞧!”生性不羁,四海为家,不应该说是恨不得以古墓为家的叶荷苏,出声取笑易安凉,伸手拍了下易安凉的后背,并朝他的腰间划去,比划着要摸摸他的尾巴。
不过,她摸得是后腰!
她敢发誓,前后她还是会分的。
而易安凉这厮,却在这时开了口。
“成,晚上回房,我让你好好瞧瞧,我有没有尾巴。不过,小爷提醒你一句,小娘子,爷的宝剑若是出鞘,不杀敌八百,也得伤敌一千,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呐!”
她发誓,她是看着他说这话的,这厮的脸绷得死紧,眼睛微微弯着,半睁半闭,最主要的是他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瞧着,眼神却是那样的严肃,好像在和她谈一件国家大事般严谨。而这话,摆明了就是调侃!
“舅公,舅婆!”
两个孩子看见从楼上跃下的两人,连忙扑了过去。
“舅公,你在外头有没有看见美人!”
“舅婆,你有没有挖到值钱的东西!”
两人问的都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们发挥着自己的本事,各自抱着各自的衣食父母,卖萌。牛皮糖似的在他们身边赖了好半天,轩辕慕悦似乎才想起来,刚才的险象,赶紧向易安凉道谢:“安凉舅公,刚才谢谢你!母妃说,你的武功是全天下最好的,果然比我那没用的哥哥好,他就只会狐假虎威,看到我有危险,也不帮忙,还在旁边说一通没用的废话,哼,废物!”
“你才废物呢!平时让你学点功夫防身,你不学,看,遭报应了吧!还好意思说我,我说那些话,是为了缓解那人的心情。母妃教我的,如果有人绑架,那一定要让,让让绑匪先安眠下来,然后再再说服他放弃,我这是有科学发展观根据理论的实践!”
别误会,这些新兴词汇,都是他从母妃那里听来的。不过,母妃说的这些,好深奥哦,有时候,他根本听不懂,问师傅,师傅也直摇头,说自己从没听过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不过,他并不明白,这种言论,那里大逆不道,于是,又去问了母妃,结果,这师傅第二天就被请走了
“笨蛋哥哥,是安定,不是安眠!安眠是睡觉觉,安定是平稳情绪!笨死了”
轩辕慕悦以一种鄙视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哥哥,转头又扭咕噜糖似的抱住叶荷苏,紧紧地黏在她身边央求着叶荷苏叫她赌石的方法。她曾经从外头听闻,叶公家的新一代接班人,叶大小姐叶荷苏,最擅长的不止是建墓、倒斗,还有一双慧眼,最能识别未开凿的宝石矿脉,这叶家现如今的一般产业,也都是靠着双慧眼给赚回来的。
据传闻,她曾经从深山里以超乎想象的低价,买来了几马车的破烂石头,回到云州,找了能工巧匠切开,众人这才惊愕,这里头居然都是一等一的上等翡翠!
金有价玉无价,若是她能的了这个本事,她也就不用再在家里算计着那点儿零花钱了,正经的去趟深山老林里挖挖石头,也能赚钱!
当然,轩辕慕悦可不会把这想法给谁说,这万一要是被人给知道了后,抢先一步,她岂不要亏死?所以,她乔生的在叶荷苏耳边说,自己想长长见识,就继续摇动着叶荷苏的衣袖,请求着。
可那个笨蛋哥哥,打乱了她的计划。
“就你这白痴,哪能学会荷苏舅婆的拿手功夫?再说,叶家这些活儿,都是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旁的,你在哪儿瞎叫唤管什么用啊!”
“哼,你又不是舅婆,怎么会知道,舅婆不愿意教我”
眼瞅着战火就要再度开启,叶荷苏出声打断道:“好了好了,两个小宝贝都憋在争了,你们打娘胎里就是血脉相连的一对兄妹,怎出生了,反倒吵成这样,这要是让你们父王母妃瞧见了,该有多难受?你啊当妹妹的,别总和哥哥顶嘴,还有你,慕勋,你是哥哥,让着妹妹点,当男人,要大气,多想你父皇学习!别整天只想着女人女人的,你看你舅公,瞧瞧你修远叔叔,夏阳叔叔,四龙叔叔,那个不是只有一个妻子的?”
“唔大不了本王以后也只娶一个老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