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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密码之古老,已经不能想象,不过竟然被两人弄巧成拙的给破解了出来,也算是他们运气好。俗话怎么说来着,开门红,讨个好彩头,这算是第一步就顺利的蒙对了,接下来,就是整合信息。不过这逐渐中的信息量的确不是一般的大,包含的类容也极其广泛,其中涉猎的事务更是广泛的无法想象,若非两人的经历都不同常人,估计根本不可能做到破解这种信息。但两人中间也遇见了蛮多难题,好在两人平日所读非同寻常,终于在这些内容中找到,找到了勇武之处。
最终,两人将这几卷竹简,通过排列组合的方式,破已成一张图纸,按照这个图纸,画出一幅山脉图。
很开书刊,着山脉图上的地方,似乎都和晋中一代有关,但这山脉凌乱,并非什么山水加选。对与一向迷信的故人来说,这地方简直就是个最容易中招的,连人都不适合居住的阴阳地。
“怎么会这样!”凌姿涵拿着图纸,看着,纳闷了许久。
摸着下巴,她考虑了重重可能,但最终都只能摇头叹息。
轩辕煌则将整合的信息,有核对了一遍,画出的则是和她那幅同样的图画,更为不解。
他对风水阵东西,并不这么涉猎,可平日里从师父口中也听说过一些,耳熟能详的东西还是知道的。山脉平缓,独占鳌头,一览众山,犹如游龙,星月合集,落入一点,好似龙睛这种地方,才可能成为风水宝地,且非极品宝地。可如今看来,这张地图上的山脉凌乱,并不能云集众山,合集成为一条龙脉,倒像是凤凰的羽翼,拱合而成。没有脉,又无龙尾压镇,散乱的很,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独占鳌头,一览众山的可能,星月即使漫天都是,也不可能落入一个凝聚之处,形成难得的风水宝地,那么这座山又在暗示着什么呢?
两人正拿着图纸琢磨着,书房外传来一阵嘈嘈切切的动静,接着是急促的拍门声,一向稳重的流云,竟然焦急的对着门喊道:“小姐,小姐不妙了!叶姑娘受伤了,现在怕是不妥!”
闻声,凌姿涵急忙放下草图,推开门道:“荷苏她怎么了!”
“她,她似乎中了毒,脸色铁青的。易盟主用内功帮她逼过毒,却只能保她一时。现在,她正在南厢房的客院之中,说是一定要见小姐和王爷一面!小姐,您快”
“去吧”二字还没说出口,根本不用流云继续说下去,凌姿涵就一溜烟的回到了书房中,从桌上急忙拿起那张草图,纵身跃起,飞檐走壁的离开了。闻言,轩辕煌也觉得事有蹊跷,出了房门,纵身跟上,半道上将凌姿涵揽在怀中,抱起,连着越过几座亭台楼阁,飞身而下,稳稳落在客房门口。
“叶荷苏,你个祸害,怎么能那么快就该我死了?少说你还得活个千百年的,尽情祸害我呢!”凌姿涵一脚踹开房门,低呵着走进内室。
轩辕煌跟在她身后,挥挥手,屏退左右向他行礼的那些奴才丫头。
内室中,易安凉正坐在床榻边,半抱着榻上的女人,在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
见此,凌姿涵微微愣了下,瞧着易安凉那神色,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转即微微一笑,快步走到榻边,朝刚刚睁开眼睛的叶荷苏伸出手。上下打量了一眼,发现她真的像流云所说,脸色难看的很,没有原本那红润而又娇俏的模样,略微发青,的确是中毒之兆。于是便伸手替她把脉,这脉象已经细微的无法感知了。凌姿涵倒抽一口凉气,也管不了还有两男人在跟前了,直接扯开叶荷苏的已经,查看她的脖颈,青筋绷起,微微鼓涨着,一按,似乎还好像在蠕动一样。
“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模样!”凌姿涵诧异的瞧着微微张嘴的叶荷苏,嘴上的话虽说不好听,却占满了浓浓的关切。
瞧着她着青白的面色,若是再长一对獠牙,她就可以去充当那青面獠牙的怪兽了。
叶荷苏虚弱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伸手将一个形状奇怪的锦盒交给了她。这个锦盒,叶荷苏一直握着,这一路上就没放下来过,直到凌姿涵接住,她才松了手,微微喘了几口气,才继续道:“姿涵,拿着,这东西很重要!原谅我,我打开,打开看了。你的玉佩,也在里头。”
“这是什么?”为什么需要原谅?
凌姿涵正想打开,却被叶荷苏握住了手,摇了摇头。
“别,去煮一壶子午酒,将这东西放进去,泡道今夜子时,再取出来看。”或许因为说的话太多了,叶荷苏又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以她从未有见过的虚弱之态,靠在易安凉的身上,看着凌姿涵,微微欠身,却突然握紧凌姿涵的手,一字一顿的说:“如果我不在了,千万别,别去那个地方!也不要再查下去,这不是我们该知道的,也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姿涵,你若还当我是朋友,就听姐姐一句话不要碰这个东西,他,他会害得了你,害了你们的未来”
话音落,叶荷苏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喘了起来,凌姿涵看着都觉得揪心,却忽然想起,师父曾经送给她过一种灵药,是驱除瘴毒的,便命门外候着的青黛,前往取来,接连喂了叶荷苏几颗,到还真见了效果,减缓了她的痛苦。
而就在这段功夫里,凌姿涵从易安凉那里,得知了他们的际遇。
原来,叶荷苏真的又重返了那个古怪的墓中,不过这次,她是和易安凉一起去了,原本还带了一帮子家中伙计,谁知道,在墓中遇见了些光怪陆离的事儿,她凭着一身家传本事,死里逃生,同时为了保护易安凉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收到瘴毒侵体。
好在她自幼便是叶家未来的当家人,做过极多的训练,几乎打小就和墓中的各种毒打交道,又是叶家后辈中的佼佼者,靠着易安凉的内功逼毒,这才保住了这条小命,能睁着眼睛见到凌姿涵。
而问及他们去的那座墓是谁的时,易安凉没有给她正面的回答,只是摇头,似乎并不愿去回想那段震撼心扉的记忆,只抬头看着沉默不语,面色凝重的轩辕煌道:“轩辕煌,你知不知道,这晋中,当年是谁的封地?”
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凌姿涵身后许久的轩辕煌,说出了进入客房以来的第一句话,却是那样的简介明快,但语调中的沉重,却别有一番深意:“是贤王的。”
这时,叶荷苏的脸色好看了些,喘息也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了,听了轩辕煌的话,她再度睁开眼睛,看向凌姿涵,微微伸手,示意易安凉,将凌姿涵的手交托给轩辕煌道:“当初,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这男人还挺好重情重义,如今,我怕是没命在给你们查探这地下的事儿了。我也只劝你们一句,别再查下去,那些事儿不是我们该碰的!”
“荷苏,若我告诉你,我们可能找到了契机,你会怎么想。”犹豫了下,凌姿涵缩回手,将一卷图稿紧握在手里。
“什么契机?!”叶荷苏看了眼凌姿涵手中的那张宣纸,眸光一闪,急忙的抬起手,想要去拿,但手却软弱无力,够了下,就缩了回去。“是什么!”
“是一张很奇怪的地图。”
凌姿涵将如何得到这图的经过,又和叶荷苏说了一遍,对于她,凌姿涵并非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此刻却也算是极为信任的了,除了她身上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外,别的事儿,她大多也是知道的。
等她讲解完,摊开图纸。
叶荷苏瞧了眼,刚刚还半闭半睁的眸子,倏然瞪圆。
拿着纸的手,跟着抖了起来,随后紧紧的捏住,这一捏宣纸皱起,随即被戳破。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听不出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恐惧一类的缘故,总让人觉得,她的声音,她的心都像是在颤抖着。
“怎么了?荷苏,荷苏着东西怎么了?”凌姿涵下意识的伸手握住叶荷苏的肩膀,想让她回神。
见她如此,一旁的易安凉也皱起了眉头。
一反常态的易安凉,没有往日的那种慵懒,更没有那份天不怕地不怕,仿佛一切生死超脱世外,都与他无关的潇洒。他只是凝神注视着怀中的叶荷苏,那神色中染着一抹揪心的痛
但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只将悬着的一份心思,全都落在了榻上的女子身上。
许久,叶荷苏抬起头,视线涣散,却好似看向了凌姿涵,颤抖着念出两个字“葬谱!”
话音落,她便昏了过去。
似乎是激动过度。
而一旁的易安凉,则露出了比他们更为惊愕的神色,急切的唤着:“荷苏荷苏”
“来了来了!小姐,医圣来了!”
在书房中,翻找着和“葬谱”有关内容的凌姿涵,一听见流云的声音,连忙从一堆书里抬头。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推到了一摞书,被砸了脚。
“哎呦!”她叫了声,却顾不得脚背上的疼痛,赶紧问流云:“给荷苏瞧了吗?那祸害还有得救吗!”
此刻,轩辕煌正在倒腾着那个盒子,泡在一缸子刚开封的子午酒中,却见那个盒子上头的云锦迅速的剥落,露出内层的玉色,而这玉也奇怪,竟然渐渐的变了颜色,从羊脂白玉的奶白色,变成普通的黄玉,接着竟变得通透,一点点的像是褪去了颜色似的,从视觉上感触,就如同从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变成了透明的水晶!
因为这奇怪的特性,他足足在这口缸旁边站了两个时辰,不知何时,那个令他讨厌的九尾狐,现出原形,从树上跳了下来,摇着蓬松的九条尾巴,站在他身侧,也低头瞧着缸中变化,手中还摇着一把小扇子,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在旁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见轩辕煌无视他的存在,便用手沾了沾点缸里的酒,放在口中吮允着,尝了尝,似乎回味无穷的道:“这味道,真是”他故意的顿了下,偏过脸观察着轩辕煌,见他似乎也伸手要沾一点缸中的酒,眼底不自觉的划过一抹狡黠,却想起凌姿涵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赶紧拦住他的动作,偏过脸,瞧着他,缓缓地将剩下的几个字说完“真是太恶心了!”
他这辈子,都没尝过那么恶心的酒!
轩辕煌脸色微暗,邪魅的眸光微微闪烁,划过一丝危险的愠怒。
紫七是何等滑头的家伙,做弄过轩辕煌之后,就赶紧板起脸,收起玩世不恭的那副神态,留下句没头没脑的话,便离开了。却在跃上树梢时,又丢下句:“哦,对了,泡完了这东西后的子午酒,最好封在缸里,等正午的时候,推到土坑里焚了吧!留下,是个祸害。”
说完,他的身影便又消失在树梢上,不知又到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屋中,凌姿涵和易安凉等人,一同等着医圣的检查结果。
可能正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叶荷苏这祸害,还真的福大命大的活了下来,这不仅仅归功于医圣高超的医术,用医圣的话说,易安凉逼毒逼得很是时候,凌姿涵给的那个解毒丸,也有着极大的功效,剩下的,就只能看叶荷苏的祖师爷,收不收她了。
刚开始,凌姿涵还没弄清楚,叶荷苏的祖师爷是个什么。
这等叶荷苏苏醒来后,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们这建墓的能工巧匠,祖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