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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不会的!王爷,他们在造谣!在冤枉妾身!”命令自己不能乱了阵脚,凌惠拂开要抓住自己的表哥,匍匐着再度爬向轩辕煌,哭喊着,仿佛真有莫大冤屈似的:“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您难道忘了妾身的好吗?昨晚,昨晚臣妾还吻过你光洁的背,你还夸臣妾”
“光洁?呵!”轩辕煌嘲弄的笑了声,转眸看向凌姿涵道:“卿卿,本王的背,光洁吗!”
凌姿涵冷眼睨着不知好歹的凌惠,微微凝眉,却在轩辕煌唤她时,恍然转眸,一丝森然还未曾眼底拂去。
望着轩辕煌邪魅的眸子,凌姿涵抿了抿唇,绕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在他背后画着,每一下却都画过她最熟悉的伤痕。或许,那伤痕在别人眼中是狰狞丑陋的,可在她的眼底,却性感无比。
“王爷的背上,有英雄的故事。”
凌姿涵说的隐晦,见过的严修远和那暗卫却是一愣,转即悄悄地将目光投向凌姿涵,眼底划过一抹欣慰。
他们的王爷,找了个好王妃。
“卿卿,这英雄的故事,唯有你一个女人知道。”
而她也是他这辈子的唯一!
轩辕煌耳语了一声,凌姿涵敛眉浅笑。
随后她转脸看向凌惠,示意轩辕煌,让他放开了她,转即,她走近凌惠,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凌惠瞬间崩溃,只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凌姿涵,一个劲的摇头
凌姿涵转身,朝轩辕煌伸手。
轩辕煌起身,捉住凌姿涵的手,旋即往怀中一带,俯身将她抱起,从人前走过,头也不回。
而就在两人走到门口时,凌惠凄厉的惨叫传来,一声高过一声
凌惠产子,青黛揪着苏锦胜,将他压在佛堂之中。同时,撤下稳婆,入内室,审问凌惠。至于这法子有多残忍,青黛没说,但凌姿涵也能从她的眼神中,想到个大概。听闻女人生产,是十级阵痛,而在这种窒痛无限延长的折磨中,及孩子父亲的咒骂声下,凌惠要还能忍着不说,她都要赞颂一番了!
得到了凌惠的供认后,青黛与暗鹰领命,暗中前往京都,将事情事无巨细的查了一遍,之后又和凌清泊见了个面,这才返回晋中。
此刻,凌姿涵正拿着青黛他们调查半月后的结果,不住冷笑。
“好个凌相,竟然有这种不臣之心!”
“清泊少爷查出,他们暗中召集人马,凌相门生则在外招兵买马,虽然是在边境之处,做的又极为小心,但我们的据点和叶荷苏叶小姐家的盘口都收到了消息,可以说这个消息准确无误。只是,我们没有可靠的证据。”
“不必有证据。凌家的灭顶之灾,也差不多要来了,他这些年都没有加封进爵,独独在这时,连着高升,又得到了如此多荣耀,殊不知这一道道的都是催命符。而皇上,恐怕比我们更加清楚凌辰立那老东西的动向,所以才肯放行,将我和恪王放回晋中,并且支开了尧王师兄,目的显然易见了。”
思附着,凌姿涵向后靠去,缓缓闭上眼睛,伸手按了按自己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最近这些日子,她也没闲着,每天都有好高一摞账目,需要她过目。如果静好还在,该多好
想着静好,凌姿涵又不自觉地想要叹气。但最终还是没叹出来,可这心里终究有些不是滋味,只要一想到她现在在尧王府中的处境顿了下,凌姿涵忽然转换话题道:“青黛,帮我修书一封,给静好送去。问声好,让她小心师兄的侧妃,别的什么也别说了。”
“是。”
青黛特别明白凌姿涵的心情,毕竟是多年相处下来的,他们的年纪又比她更为相近。别说是凌姿涵,就是流云,这心里头也很不是滋味。可是那静好静好当时的确做错了,纵然事后后悔,可毕竟还是做下了。而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每一步都极为关键,若然走错了,恐怕谁都留不下,凌姿涵表面虽然是惩罚她,可最终还是为她着想的留了条后路给她。只要她能走好,荣华富贵,总算是不会少了她的。
计较一番,她不禁又抬头看了眼疲倦的凌姿涵,眼底浮现一丝安慰。
“小姐,那凌惠等人,我们该怎么处置。还有那个孩子”
“王爷说了,一并送回相府。明日就有车夫过来接他们离开!”
凌惠之事,就如轩辕煌当日之言,修书呈报万岁,由万岁圣裁。这次,凌惠犯下的是女子大忌淫。但万岁估计凌相面子,只说凌惠行为不检,将她的头衔剥去,并命凌相,将她送去家庙修生养性。不过民间却众说纷纭,说法很是难听。
而这次送回,恪王府也早先通知了凌相,明日即会送凌惠回京,至于这路上安不安全,就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了。但凌姿涵猜测,过了明日,凌惠这人,大抵也会消失在这世上了!
“小姐,您要的玉佩。”流云的声音传来,凌姿涵睁开眼睛,看向她。看着他手中的那块玉佩,她微微颔首,接过,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会儿道:“青黛,凌相想让凌惠从我这里拿走的,就是这东西。你看看!”
青黛拿在手中,看了看,脑海中浮现出凌惠交给她的那个玉佩的印,上头繁复的花纹,大抵和这个相同。
“的确是这个。据凌惠所说,她并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什么用途,只道是凌相让她亲近王爷,从王爷与王妃手中,取得这玉佩,还说,这玉佩是一对的,王爷也有一个。”
凌姿涵颔首,“不错,王爷的确有一块相同的,我也是近日才得知的。是皇上交给他的,想来这玉佩应该和故皇后及我娘明珠有关。”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凌相会将这个作为第一目标,而让凌惠勾引轩辕煌,并教了她滴血认“亲”的古方给她,让她一口咬定孩子是王爷的这件事却作为第二目标。他不是想借王爷子嗣这条皇室血脉,学习先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造反,取而代之吗?难道是知道,这个法子不可取,所以才作为第二目的?那这第一目的,又能帮他得到什么呢?
转眼又过了三月,春去夏至,荷花池里的荷花,大部分都凋零了,莲蓬莲藕倒最鲜嫩的时候。这日头里,凌姿涵心情甚好的坐在河池边,摇着扇子,看流云跟严修远在莲池里摇船采莲。
三个月了,京中表面上一切平静,但这暗地里,却还是一锅沸水,滚着泡泡,涌动着。
不出所料,回去的路上,凌惠一干人等,全被截杀,不过地方到选的挺好,在八王爷的封地,而非晋中。不过这也够让轩辕祈头疼几天的了。
相府对与凌惠之死,并没有太大波浪,就连七公主的驸马,凌惠的亲弟弟,也只是为姐姐立了个衣冠冢,在坟前烧了几柱香,仅此而已。
凌相府中并且受到牵连,反倒凌相又得到了进封,加了个太子太保的头衔,同时,宸帝还在朝堂之上,叫凌辰立老伙计,并拍着龙椅的扶手说:让他干脆认了太子当干儿子,日后好好辅佐
这么一句话,吓得满朝文武至冒冷汗,凌相到乐呵呵的说:皇上玩笑了,您还硬朗着呢。
这话如果放在从前,凌辰立估计是第一个跪了的。如今倒成了这番,那不臣之心,已经接近于白热化了。不过宸帝比这老狐狸还要棋高一着,继续放任他做大,并且将许多国事都交给了凌相去处理,对其他官员都建议,也都多家斥责,唯独对凌相,一一称好应下。
自我良好感觉得到满足与膨胀的凌辰立,大概早已被着半年来,宸帝的极度信任给蒙蔽了眼睛,以至于是非不分了。如今,怕是这老乌龟得意的连缩脑袋都忘了。
而凌清泊,虽然被凌辰立处处压制,但因为是凌家嫡子,凌家族长还是主张凌清泊继承家业,迫使凌辰立必须将手中一些事物交给凌清泊去办。这样,凌清泊在内,胭脂乔炀等人在外,里应外合,便可将凌家的产业腐蚀。
凌家大公子也是个一等一的败家子,除了会耍阴招,坑害自家兄弟外,整日里就只顾着花天酒地。以至于凌家不少产业,都被他败坏在了女人的石榴裙里。
当一切都照旧进行着,却有一事偏离了凌姿涵的掌控中。
那就是东陵小王爷完颜斐扬反了,他与草原部落联合,不是推翻西朝,而是犯进,后于北燕、尧王联盟,在支援下,推翻了当政的兄长,取而代之。
不过这,凌姿涵自打和他熟悉了后,就隐隐感觉到,他并非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没心没肺,跟个疯子一样癫狂。自古以来,那有几个王室子弟,能够做到真正的置之度外?表面上,不干涉朝政,逍遥事外,到头来却是真正的想要手握大权的。
这事儿,是尧王在事成后,让蝶影修书告诉她的。信中还提及了她那个魔头师叔,在继任新一届的掌门后,竟然丢下了手中所有工作,干脆利落的出去逍遥了。
不过,他的逍遥,并不单纯。
在他前些日子传回来的消息中,她才知道,原来他是领悟了叶荷苏叶大小姐留下的信息,跟着她的踪迹寻去了,现下这两人估计还在皇陵里倒腾着呢!
望着眼前碧绿景色,凌姿涵靠着软垫,浅浅的笑着。
舒心惬意。
而这时,给她取水果的青黛,却疾步走来,高声道:“小姐,小姐快瞧瞧,是谁来看你了!”
闻声,凌姿涵回头,眼眸微微一怔,旋即眉开眼笑:“师兄!您怎么来了!”
“哈哈,我当然是来看你啊!瞧你,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般粗心。这么冷的天,竟然坐在这样冰凉了的地方,若然冻着了,可怎么是好!”
轩辕谦笑容依旧温柔俊雅,眼底的寒光也早在看到她时敛去。这笑面虎,在她眼前,分明就是只笑脸猫,温顺的和什么似地。
他看了眼凌姿涵身下的横木,转即朝青黛看去,未等他说话,凌姿涵就道:“得得得,您是当爹的人,见了谁都不忘发挥父爱。可我不是你女儿,您啊,还是把这番唠叨留给你家那刚出生的小郡主吧!我啊,已经有个夫君爹爹了,要再来个师兄爹爹,我非被你管的离家出走不可!”
说笑着,凌姿涵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轩辕煌第一次听到她唤“夫君爹爹”的模样,不自觉的低笑了声,但眼角眉梢却是藏不住的幸福甜蜜。
轩辕谦看着这样的她,微微一怔,转即收敛情绪,将眼中透露出的那抹痕迹很快收敛,笑说:“是了是了,本王这一路上,可听了不少,关于你和九弟的事儿了。这外头,那个人不说,晋中的恪亲王,宠妻宠的简直都要逆天了。”
轩辕煌宠妻,绝非秘密,倚着他的性格,他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有多宝贝这个妻子。
现下,全天下说不得,但至少晋中封地,下至懂事的孩童,上到百岁老人,无人不知这段佳话!
“哪有的事儿,师兄说笑了。”凌姿涵微微嘟唇,招呼轩辕谦坐下。
却听轩辕谦道:“怎么没有的事儿?听说你们府里前些日子,北苑走水,珍玩可被烧掉了不少呐!”
意味深长的眼神,勾起了凌姿涵的思绪
听闻,那日,小厮急急忙忙的冲到书房,和轩辕煌报告说:“王爷,北苑走水了!”
在议事的轩辕煌,还十分淡定的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