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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今天的吻就算是利息好了,反正以后的机会多得是,只要先把她带回家,他们还可以有很多尝试。比如,可以试试她藏在“北燕政局通史”套书里的“艳宫春图三十六式”
并不知道瑞逸在想什么的凌姿涵,还以为自己终于完胜一局了呢。
她得意的扬了扬唇角,轻哼了声,“那也得你有那本事”,话音未落,她转眸看向对着后院的窗户,冲着窗外那颗参天大树露出一抹诡笑。接着,她轻轻的说了句,“严修远,把你家主子带走!”
若没记错,那个护卫应该是叫这名字。
数秒的寂静,一道黑影闪过,速度快的犹如闪电。等回过神时,身着黑衣的清癯身影已经落在了屋内,并单膝跪在两人面前,沉声唤道,“主子。”
感觉到瑞逸掩藏着凌厉的温和目光,严修远不敢抬头。
等了半晌,瑞逸才“嗯”了声,声音低沉,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少顿,他又看了眼凌姿涵,凝视着她的眸,意味深长的说:“夏节见。”
没等凌姿涵开口,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倏地消失在窗口。
窗台上的盆栽摇动着枝叶,被风吹起的纱幔时不时的擦过花枝,扫落花瓣片片。
凌姿涵走到窗边,俯身捡起落在花瓣间的一片异色花瓣,放在鼻端闻了闻,不觉蹙眉,看向窗外的眸光浮显不解的疑雾
离开相府,又到了那条暗巷中。
瑞逸负手而立,望着一墙之隔的相府,低声问:“查到了吗?”
“查到了,大夫人和太子妃勾结,欲将凌三小姐送入东宫,为妾。”
严修远躬身回答,声音平缓,并不参杂任何个人情绪。但在说到那个“妾”字时,还是微微僵了下。
他更随殿下多年,自然知道殿下对凌家妖女的看重,就算以前不知道,但经过今晚,殿下故意挨了一刀后,又砍瓜切菜的解决了那三人后,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和着他们尊贵的殿下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凌姿涵这样的妖女。
“为妾?哼,他要有那个本事才行!”月色下,瑞逸微微勾唇,眼角眉梢都流露着邪魅,华丽妖艳的姿态之下,藏着血腥暴力的杀气。
惹了这位爷,太子府看来厄运难逃了。
“还请殿下示下!”
“你不用管,依旧在这守着就好。”摆摆手,瑞逸指了下相府,“有任何动静,随时向本王汇报。”
瑞逸的语气又温和起来,却让严修远心里直哆嗦。
“是,殿下!属下一定竭尽所能的保护凌三小姐的安全!”抱拳,严修远又弯了弯身,恭敬的回答着,仿佛在宣誓。
瑞逸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斥着难以琢磨的深意,微微闪烁。停了停,他缓声开口,眼神陡转温柔,虽然还带着几分玩味,但能让人感到他的郑重。
“以后要称王妃,她会成为本王的嫡妻,唯一的王妃!”百姓口中议论纷纷的妖女,若变成邪王妃嗯,想想都觉得顺耳!
严修远讶异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但还是很快收拾好心情,郑重恭敬的赶忙答应:“是,殿下。属下定竭力保护王妃的安全,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瑞逸似乎很受用的低笑了声,纵身跃上屋顶,心情甚好的离开了后巷,悠然而去。
屋内,凌姿涵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
自打瑞逸离开后,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发出了不知是第几个叹息,“哎”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脸上烫得吓人,心里又烦躁的和猫抓的似的,连着起来灌了两杯冷茶,也没把心里的燥火压下去,反而人更精神了。
安神香,数绵羊,她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就差没给自己下点迷药吃了。可她还是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今晚的事,乱糟糟的,不时的还会闪现出那张俊美的让男人嫉妒,女人尖叫的脸蛋。而且,只要那张脸一浮现脑海,她就觉得嘴唇发烫,仿佛上头还有他脸颊的温度。
哦,no!该死的瑞逸!
凌姿涵在心中狂叫,烦躁的使劲扇着扇子,伸手又扯了扯衣领。但她越扇,就越心烦,仿佛风里都夹杂着他的气息,飘着那淡淡的薄荷香
“啊”越想越烦的凌姿涵压抑的低叫了声,随手一扬,将那柄琉璃骨团扇摔了出去。
“嘭”扇柄撞在屏风上,摔了个粉碎。
凌姿涵显然把那晶莹的碎片当做了某人,血眸中闪过一抹快意,却还是咬牙切齿的低咒,“瑞逸,你个混蛋!下次,我一定让你睡不着觉彻夜不眠!”
第47章吾之卿卿()
失眠的后遗症不是熊猫眼,而是第二天鸡鸣才睡,中午闻着饭香被猫挠醒。
一觉醒来,凌姿涵终于恢复正常,唤了静好进来替她梳洗,并让方嬷嬷弄了些鱼羹来喂麝猫。
等梳洗好,方嬷嬷正拎着食盒进屋,刚打开食盒,之前一直缩在凌姿涵怀里不肯挪窝的麝猫终于动了。在她怀里伸了伸爪子,姿态娇憨,像是在伸懒腰一样。湿润的小鼻头微微耸动,慢慢探出脑袋,朝屋外摆饭菜的方嬷嬷看去,碧湖般的眼睛锃亮,小舌头也伸了出来,舔了舔嘴边的毛。它回头看了眼凌姿涵,见她没有看它,就悄悄地探出一只前爪,再回头看一眼,又伸出另一只前爪,再回头紧跟着抬起后爪,准备开溜。
就在它撒丫子要朝鱼羹奔去时,凌姿涵突然伸手捏住它后颈的厚皮,把它领了起来。一旁忍了半天的静好终于笑出声来,拿着梳子指着凌空挥动爪子抗议的小麝猫,凑趣道:“小姐,都说麝猫有灵性,通人性,我看它呐,就是个披着猫皮的小滑头!”
说着,还伸手戳了戳它的小肚子。
“喵”麝猫奶声奶气的嚎了嗓子,蓝玛瑙似的眼睛透着股子孩子般的天真烂漫,扫向静好时,似乎带着些怒气,在抗议她戳肚子这种“流氓”行径。
“哟,它还害羞呢!”见小麝猫拿爪子捂肚子,静好笑的更欢喜了。
“这是公猫。”凌姿涵瞥了眼突然不笑了的静好,邪恶的看着她,眨了眨眼,“它害羞是因为被你这个色妮子调戏了,看光了它,可是要负责的!”
“啊还要负责!小姐,您不是要让我娶它吧!”静好哀怨的看了眼还在喵喵叫的猫咪,心里那个抑郁啊。难不成,她娶它,它还不乐意,叫的那抹凄惨,眼神也很哀怨!
从镜子里看着静好嘟着嘴的表情,凌姿涵心中的那丝阴云终于散了,略带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瞧把你吓得,我是让你负责照顾它!”身后的静好微微一怔,终于松了口气,凌姿涵也弯了弯唇角,转开话题,“和我说说府里的事吧,这一早上应该不太平吧!”
摆好饭菜的方嬷嬷过来抱走了麝猫,顺嘴问了句,“小姐,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您还没给赐个名呢!”
“它这么爱卖萌,就叫它萌萌好了!”随口一句话,小奶猫的名字定下来了,方嬷嬷却懵了,这卖门和猫有什么关系?
但她不会去问。做了那么多年的奴婢,她能有今天的位置,全是因为她懂得适时的关上耳朵、嘴巴,不去听不该听的事,不去说不该说的话。现在也一样,看到凌姿涵有话要和静好说,她识趣的抱着喵喵直叫的萌萌去了偏厅暖阁。
“现在可以说了,静好。”收回眸光,凌姿涵淡淡的说。
“小姐”见方嬷嬷离开,静好神色一凌,弯下腰凑近凌姿涵耳边,“今早上,方嬷嬷去二门领了牌子出府,说是要给小姐办事。但隔壁院的丫鬟小榄今儿出去买办,说是看见了方嬷嬷进了宫,好久都没出来呢!”
“她是静妃拨给师兄的人,进宫不足为奇。”拿帕子擦了擦指甲,凌姿涵满不在乎的说。
静妃是尧王的母妃,送去的嬷嬷一定是心腹,而尧王会选这嬷嬷,应该是可以信任、放心的。但凌姿涵不得不多想一层,若那丫鬟说的是真的,方嬷嬷这个时侯进宫干嘛?
找不到头绪,凌姿涵干脆不再去想,随手拿起一册凤颜阁的账目,边看边问,“昨晚偷情的那个妾姨娘是怎么处置的?”
“昨晚被抓到的是四姑娘的娘,听说是和一个外院管事,在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被二夫人院里追贼的教养嬷嬷给撞见了。刚巧大夫人也回了院子,听说二夫人的人闯了进去,怒气冲冲的就去了,结果撞了个正着!”
静好说起正事来还是挺认真投入的,偶尔还用上写肢体动作,并时不时的朝凌姿涵看一眼,打量她的脸色。
见小姐面上并无异色,还是一派从容,静好压低声音继续道:“一大清早,大夫人就召集了二夫人,和前去请安的姨娘们,商量怎么处置妾姨娘。但听说,大夫人和二夫人意见不合,起了争执。大夫人执意严办,要杖毙妾姨娘和那个外院管事的,二夫人坚持等相爷回来再做决定。现在还没讨论出结果,只把妾姨娘和外院管事分别锁了起来。”
杖杀妾室,苏氏居然不和相爷禀报,看来她也急了,想要杀人灭口,销毁证据了!
“嗯凌姿惠呢,她不是一直帮着苏氏管家吗!”凌姿涵故作疑惑的问了句。
“哈哈,大小姐因为中了小姐的惩罚香,现在起了一脸的红疹子,找大夫瞧又瞧不出问题,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呢,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的也有一早上了。”停了停,静好微微皱眉,面上有些疑虑,“不过她早上派了丫鬟来,下帖子请小姐夏节的时候去逛庙会。”
“哦,你怎么说的?”
病着还请她,这里头的谋算凌姿涵能不明白吗!从消息中很容知道,凌姿惠房里死了三个男人的事并没传出去,说明苏氏及时捂住了消息,但可以看出,恐怕整个主院里都是苏氏的人了。
而凌姿惠的邀约,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显想把她弄出府去。这应该也算是苏氏要把她送入太子府的计划之一吧。
不过他们倒也聪明,知道在府外动手最稳妥。
“自然是回了她,告诉她小姐早与尧王殿下有约。”静好讨喜的笑着,朝凌姿涵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低头继续给她梳头发,又说了不少府里的事,但最后又落到了凌姿涵身上。
“啊,对了!今天早上有人送东西给小姐,小姐看了一定高兴。我去给小姐拿!”静好的眼睛忽然间比刚才的更亮了,看着凌姿涵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嬉笑着放下梳子,转身出门。
不久,她带着个食盒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封信,上面是一行笔风俊挺的字,“吾之卿卿,亲启。”
第48章邪王示好()
“姿涵卿卿,见字如晤”展信,亲密的称呼引入眼底,但那刚劲俊逸的字迹,笔笔犹如铁画银钩,令人忍不住想要赞叹。
只看这字,她就知道,这东西是瑞逸送来的。
凌姿涵挑挑眉,那纯粹邪恶的眼神在信纸上打转。这叫一旁观察着的静好心里凉飕飕的,没了底气,但这些都抵挡不住静好的八卦心态,伸着脑袋问了句,“小姐,这是谁送的啊!”
“你不知道?”
读信的凌姿涵头也没抬的回了句,声音平静,听不出半分喜怒。这让静好急坏了,心里痒痒的,和被小猫爪子挠的一样。她急于求证心里的猜测,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