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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动手,只是威胁。
紫星凝神看着她,许久却好似将她看了个通透,冷笑道:“你不敢的。凌姿涵,你不敢杀我,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杀了我,你也得死!”
他恨紫家人,恨把他带到这世上经历痛苦,后又要杀他灭口的紫家人,恨那个占据一切,连同他喜欢的人都占有了的人,恨他恨得太多了,恨不得化作恶魔,将这世上的一切都摧毁。所以,他在最开始,就选了最狠毒的招数,在蛰伏中,隐藏了迷盅这个秘密炸弹,不管凌姿涵这最后一步棋,能否走得稳,他都不让自己后悔,都要让自己的恨在这世上减轻一些。
可他没想到,凌姿涵这步棋,他居然输的那么惨,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知道迷盅的秘密。不过,知道又能如何?这迷盅既然种下了,她就无法简单的杀了他报仇!
其实迷盅,并非向外人所言那样,杀了下蛊之人,她就能恢复如初,就能安度岁月。其实,盅这种东西很神奇,若非此中高手,并不会知道其中辛秘。而这迷盅,是打苗疆那边,千百年间传下来的,可以说是苗疆镇族之宝,是圣物。最初,并不是起源于武林仇杀,而是一个女人,为了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采用的。那个男人,是个武痴,整日只顾着习武,而忘记了妻儿。于是,女人心怀恨意,一心研究出迷盅,将男人的武功尽废,让他与自己过上平安和乐的日子。而那男人,并不满足与这些,他一心想要找出接蛊毒的方法,恢复武功。可是,无论他怎么办,都没有找到最终的解决办法。于是,他心一横,将作为下蛊之人的妻子,残忍的杀害了。
原本,这施盅人,只要死了,被下蛊的人体内的蛊,就会失效。而在那个时候男人的确恢复了功夫,不过,没多久,他就病逝了。但从祖上传下来的解迷盅的方法,却并没有记载那人的离奇死亡,直说,那人是病逝的。所以,迷盅的解蛊方法,就变成了杀了施盅人。
这也是,为什么长老会知道,被施加了迷盅,就只有杀了紫星这一个办法。不巧的是,凌姿涵多年前造访过苗疆,从那边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儿。现在再想一想,反倒明白了,为什么紫星会那么有把握,他不会死。
“迷盅日渐增长,命脉相连,你若有事,我必然也活不长。这个,我的确知道。不过,我还知道另一个方法,不知道大伯你,知否?”
并未因为紫星嚣张的态度所动摇,凌姿涵依旧淡然自若,笑容甜美的对着他。媚眼儿盯着他沾着血污的唇,看着那唇瓣缓缓蠕动,“除非”
“除非让你自然老死,呵呵!”轻笑,凌姿涵伸手指了指一旁黑洞洞的地方,眉梢微扬,低声婉转:“所以,侄女特别为你准备了一间房,让你能够在此,带着你一辈子都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安、享、晚、年!”
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凌姿涵扬手抽出袖中匕首,拔开镶嵌满了各色宝石的刀鞘,将刀刃对准紫星的胸口,狠狠地戳了过去。
利刃没入皮肉,痛苦的尖锐,划过暗室。稍顿,凌姿涵抽回刀,转手割上他的手腕,就像他当年对待她一样,挑断了他的手筋。
“这是我,替我父母,想你讨回来的,是你引诱的惩罚。紫星,从今日起,你就住进那件牢房里吧,我会打点好人手,每月过来,给你放一次血,我会让你每天都处于重伤状态。这样,你就无法要写到我的功夫了。”倨傲的扬起下巴,凌姿涵瞥了眼脏乱的,藏匿在金色牢房里的暗室,忽然冷笑着又问了遍:“还不愿意说吗?”
“哼,有本事,去自己查!”
“我会查到的。”盯了他许久,凌姿涵忽然收回目光,转身往门外走。走到牢笼门口,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回头来,睨着他,眯起的眼睛,忽然睁开,嘴角也随着眼底淡淡的戏谑而牵起浅浅弧度,用抑扬顿挫的口吻吐出三个字“你,输了!”
说完,她转身走出牢笼。
不多会儿,就进来了两个人,将紫星绑了个结实,送进了侧面脏乱的暗室里,落锁,从此囚禁。
而那一刻,紫星忽然笑了,笑的凄凉。
他没有挣扎,任凭守牢人将他拖进暗室,心中却永远烙下了凌姿涵拿出袖箭时的模样。
像,真真是像啊!
只是这孩子,比当年的明珠
难道,这真是所为的天命吗?
他,不服
走出地牢,靠在门口的轩辕煌迎了上来,伸手扶着她,就是一阵关切的上下打量。见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进去那么久?那混蛋,没难为你吧!”
“没,他没为难我,反倒是我为难了他。”
的确是她为难了紫星。她的逼问,并非没有结果,只是,紫星开始并不明白,等回过味来,大概就懂了,她要的不是他亲口说的答案,她只是想来确定些事情。
她故意拿出袖箭,看见他不同寻常的神色,便知道,这袖箭上必然有秘密。她问他他想要守住的事情,他没有否认,只是不答,其实,便是告诉了凌姿涵答案。她想要的,就是确定她的猜想,而他的沉默,则是帮她确认了所有的事实。
十三年前,楚明珠的死,的确与宸帝有关,而且,很可能是策划好的一场阴谋。在这个阴谋中,甚至包括了,故皇后,和贤王妃。相信,凌辰立也参与其中。
可是紫宸呢?他是否也知道些什么?
脑子里乱糟糟的,令她有些头疼。不等轩辕煌再问,她抬头,纯粹的眸对上他漆黑的瞳,皎皎一笑,便朝他肩窝靠去,低低的说:“逸,我累了”
第219章天命之女不老传说()
东宫。
轩辕岽鹤带着顶儿嵌着虎眼石的羊皮小帽,拉着小厨娘肉呼呼的手,一路从东宫门口,朝书房奔去。
小厨娘跑的气喘吁吁,走半道上,就被岽鹤给甩开了手。他转头,拽拽的命令:“你在这等着,本皇孙要去见父王,回头再来找你玩!”说着转身就要走,可是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瞪圆了眼儿瞅着小厨娘,“我不回来,你不许离开半步,听到了没!”
小厨娘扑闪着湿漉漉圆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点了点头,目送着趾高气扬的长孙殿下,走近东宫重地的藏书院里。
“父王,儿子给父王请安。”一改之前玩耍的孩子心性儿,轩辕岽鹤一本正经的板着长脸,上前给埋头书案的太子轩辕琰请安。
见他回来,轩辕琰抬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扬手朝旁边的椅子上指了指,示意他坐下,并道:“怎么样?吾儿见到师傅了?”
“没有。”垂头,轩辕岽鹤极力装作小大人的模样,却还是难掩失落。他兴怏怏的晃了晃腿,微微嘟着小嘴道:“父王,是不是岽鹤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师傅就是不肯见儿子?让儿子在老祖宗的院子里,喝了半晌寒风,也不出来。还有,恪王府的管家更过分,把儿子请到二门上,说是去通报了,结果,儿子在那吃了一肚子的茶,也没见这清泊儿子今儿算是吃了两次闭门羹,诶”
重重地叹了口气,虽说是皇家的孩子,但怎么说也是个孩子,都希望父母能够哄一哄他。可他的一番诉苦,换来的却不是父亲的安慰,而是一句没有多少感情的吩咐:“嗯,知道了,你回去吧!”
轩辕岽鹤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赌气,抬头压抑着眼中的情绪,看了眼太子,就顺服的躬身行礼,默默退开。临走的时候,还贴心的费力的将门带上。这看在守在门外的管家眼里,甚是心疼,却还是无奈的催促小主子走。岽鹤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院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藏在滚兔毛边的袖子下的小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狠狠地挥了下,便离开了。
屋内,轩辕琰盯着手中摊开的宣纸,思量着。
许久,他仿佛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诡笑,提笔疾书,洋洋洒洒的一篇文章,就此诞生。但这并非什么锦绣文章,而是上表宸帝的文书,内容自然与恪王、恪王妃脱不了干系。
写完,他振了振纸,通篇阅读了一边,佞笑着自言自语到:“哼,本宫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凌姿涵,你,也一样!”
一道折子交上去,宸帝那边却好似没看见一半,没有任何动静,只召了轩辕岽鹤进宫伴驾。
而彼端,在紫岭将养数日,已经能够自行控制内功的凌姿涵,终于解除了禁令。从封闭的石屋种出来,还没准备去地上活动活动筋骨,却被长老的人请走了。
这几日都和她黏在一起,对她呵护备至的轩辕煌,自然不会放任爱妻只身前往,必然随行左右。
可这两人一进门,脚步不自觉的顿了下。
怎么说,两人也都算是见过大风浪打浪的人,轩辕煌战场上的骁勇自不必说,踩着白骨,喝血食肉,也能谈笑风生。凌姿涵虽不及他,但怎么说也是见惯了风浪的,即便是杀人放血,她也依旧能一笑置之。可如今,见了这满屋子的人,他们却有种莫名的惊惧感。
倒不是这些人有多面目可憎,而是这些人的脸,对他们来说,是那样的熟悉。熟悉的,令他们愕然!
凌姿涵紧紧地握了下轩辕煌的手,转眸,交换了个眼神。
轩辕煌回握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手心里划了几下,无声的安抚着她,转即将她拦在怀中,迈着稳健的步伐,昂首挺胸的走入屋中。巧妙的动作,刚好将凌姿涵环住,护在怀里,完全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邪魅的眸光,穿透眼角眉梢的威严,毕露无疑。从每人面上扫过,并非打量,探究,而是盛气凌人的逼视着对方,不容小觑。
“涵儿,你来了。”坐在上座的紫宸,起身朝两人迎来,用他那温和的目光看着凌姿涵,载满温柔的关切。转向轩辕煌时,却仿佛敷衍的拱了拱手,“恪王。”
“姐姐,快来这边!”
从帘子后走出来的少年,欢快的笑着,朝凌姿涵招手,转眼看向轩辕煌,眉梢微微一样,又露出那纯净的笑,扬声直呼:“姐夫好!”说完,就伸手要去拉凌姿涵,但被轩辕煌轻巧一挡,给隔开了。
“不知诸位让王妃前来,所为何事?”不等众人开口,轩辕煌扫视众人,冷淡开腔。
浸透着威严的声音,显示着帝王的气度与尊贵,让人不觉警醒三分。
而相对轩辕煌的锐气,凌姿涵则更显柔和,“是啊,不知诸位找本妃有何贵干?先生,清泊,可否先行告知。”
疑问的语气,却用肯定的句式说出来,意味就大为不同了。到让众人有种莫名的疑惑,看眼前这两孩子的神色,想必是认出了他们,可这反映却
“哈哈哈哈,天命之女,果然不同凡响。来,孩子,你过来!”先前见过的长老,忽然叫她,朝她招手。
凌姿涵扬了扬眉梢,分毫未动。
这让这位长老有些汗颜,在其他长老面前,觉得分外尴尬,面上有些讪讪的。而让凌姿涵为之一怔的是,在那个长老临近的两个座位上,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呵呵笑着,眯着眼睛在打量她,另一个白胡黑发的长老,却激动的直掉眼泪。坐在对面一排齐的一众长老,着装相仿,神色却各异,而且都是那种让你觉得匪夷所思的。总之,在她看来,每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