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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力的拳脚,对他来说只是花拳绣腿,轻而易举的就能躲过。不过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躲着,还不忘乘机揩油,摸摸手腕,扬手握住脚踝,在凌姿涵闪身一晃后,又反手拦住她的腰,半抱半拖的带她转了一圈,勾了勾唇角,邪笑着戏谑:“小姿涵,难道你也想玩他们刚才玩的游戏?”
“哼,我比较想你把这东西收回去!”凌姿涵伸出胳膊,浑然不在意的撩起了袖管,露出大半截藕臂,在夜色中更为幼嫩,翡翠镯也更显凸允。“正式通知你,要是不收回,我就砸了它!”
“然后再来个死不承认是吗?小姿涵,你认为这条行得通吗!”
“行不通,我也让它通!”凌姿涵从他怀中闪出去,低头看了眼镯子,并没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狡黠。
“嗤,别白费力气了。姿涵,这镯子制材比较独特,千年少有,你是打不开它的。再说带都带上了,我又怎么会不准你摘下!”
小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给我玩霸权主义!
凌姿涵挑衅举起手,朝着屋顶上的瓦片,狠狠地砸下去
一声舒爽的低吼与女子缠绵的娇声吟叫,将凌姿涵的心神拽回,茫然间,她看着眼前身着一袭暗紫色锦云杭绸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格外柔和,就好像是惹祸的月亮给她的错觉。他的眼深邃复杂,但她却从中读懂了那份笃定,缓缓缩回手,顿时清醒了。
她不能砸,砸了就中计了。
“走着瞧,你会自愿取下来的!”
凌姿涵不再理他,低头朝屋里探看着,细心听着书墨与男人的谈话。从他们腻歪的谈话里,凌姿涵知道了金全是相府外院的管家,隶属相爷身边的大管家管理。
话没说几句,眼看着书墨递去一包东西给男人后,两人就哼哼唧唧的又黏糊上了。
黑线划过,这两人是有多饥渴啊!就不怕精尽而亡?
凌姿涵边“欣赏”着真人版春宫,边摇头,完全把一旁的瑞逸当作空气。
“小姿涵,好看吗?”靠近她,瑞逸长臂一伸,将凌姿涵拖向自己,低头看了眼屋里正在贵妃塌上表演春宫式的男女,嘴角不落痕迹的掀起一弯浅浅的弧度。他偏过脸唇瓣不小心又从凌姿涵的颊边划过,柔软的触感犹如低压电流,勾的心中酥麻。
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男人身上独有的淡淡气息钻入她的鼻中,好像是夜晚的味道,露水的清新混着夏荷的幽香,不浓不淡,却足够吸引。
不等凌姿涵挣扎,他又开口,“有我好看吗?”
诱惑,他在诱惑她?凌姿涵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比骗夏娃吃禁果的蛇还邪恶的男人,嘴角微微抽了下,愁着不知该说什么时,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耳垂,比蛊毒还要蛊惑人心的声音传出,邪魅中夹着点认真。
“你若喜欢,我就委屈下,脱了”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衣襟,解开胸前的襟带,露出雪白的中衣。
这是赤条条的调戏好吗!
凌姿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移向中衣的纽带上
他,不是要玩真的吧!这节操没下限了!
“不许脱!”凌姿涵抗议的叫了声,伸手揪住他的襟带,无意间尾指从他肌理分明的胸前划过,他胸口的起伏令她愣了下,没留神踩在撬了瓦的地方。
一个趔趄,整个人超前扑去,连带着支白玉瓶从她的袖中甩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下
第34章闯个小祸()
显然比起危险,凌姿涵给在乎那个玉瓶。
凌空翻身,重心侧向一边,凌姿涵伸手抓去,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少有的紧张。瑞逸一眼就认出那并非普通玉瓶,而是皇家贡品,是去年番邦使者进宫献上的。瓶子一共有四对,皇上分别给了太子、六哥和他一人一对,每一对都不同。六哥的瓶上有一朵朱砂色的牡丹,纹路天然,世间独一无二。
六哥对她
瑞逸眼神微变,如夜的眸色忽然闪了下,眼帘微垂,遮掩那抹深邃的寒光。旋身接住凌姿涵,他手腕一转,飞出扇子接住玉瓶,在带着她落稳时,扇子已经回到他的手上,玉瓶顺着扇柄落入手中。
果然是六哥的那只!不过六哥连他母后留给他的翡翠镯都会送给她,又怎么会在乎一个玉瓶?
“还给我!”就在瑞逸还在端详瓶子时,凌姿涵已经在屋顶站稳,迎面就要来抢瓶子。
瑞逸摩挲着瓶子,抬眸探看清楚她眼中的紧张,心中隐约有些不痛快。“这东西对你很重要?”
翡翠镯如此,玉瓶也是,看来她对六哥也
“对,很重要!”凌姿涵笃定的言语打断瑞逸的遐思,引得他胸中突然燃起一簇莫名的火焰,闷闷的。
“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让你那么在乎。”打开瓶盖,瑞逸刚凑近鼻端想要闻闻,凌姿涵竟然整个人扑了过来。措手不及之下,瑞逸被她扑倒在房顶上,玉瓶则抛向空中,翻转间洒下无数冰晶状的小颗粒,落下时,就化作雾气消融了。
“完了完了,闯祸了!”
眼看着许多小颗粒落入被敲了瓦的地方,凌姿涵低声念叨了句,动作敏捷的从瑞逸身上爬了起来,无意间,还按了下他的肚子。可她好像压根没察觉到不妥,竟然直接跳下了屋檐,在院旁的草丛里猫着腰寻找着玉瓶。
屋顶上,瑞逸凭风而立,黑玛瑙似的眸子,在夜色中泛着邪魅寒光,就这么盯着凌姿涵,看着她在墙角的一举一动,神色莫测。
看了好一会儿,他轻轻的吐了口气,无奈中夹着深不可测的情绪。他纵身跃下,落在凌姿涵身边,摊开手掌。白玉瓶在掌中静静地躺着,月光洒下,光晕在瓶身上流转,上头那朵朱砂色的牡丹更显刺目。
直起身,凌姿涵抬头看向瑞逸,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心突然跳了起来。对视间,瑞逸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动作温柔的摊开她的手掌,将被他捂热的玉瓶放在她的手上。整个过程,他神色始终如一,嘴角保持着邪肆的笑,眸光魅惑,却引得她手心发烫,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这症状,简直像中了情香!
情香?情香
凌姿涵猛然想到了什么,不自觉的抓住瑞逸刚刚离开她手心的指尖,眼睛倏然睁大,光彩熠熠,闪烁着急切。
“你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比如,口干舌燥,身体燥热?”
瑞逸的手僵了下,对上她凝重的眸子,余光落在眼两人交握的手上,少顿,眸光渐变郑重的望着她,摇了摇头。“为什么这么问?”话刚出口,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个玉瓶上,顿时有些明白了。
“没有就好。”凌姿涵松了口气,摇了摇手上的玉瓶,苦笑道:“拜你所赐,辛苦研制出的催情香全洒了,有一半还落在了那屋里。”
也不知道这香的效力如何,若太猛了,书墨他们会不会出人命啊!
“你担心我中了情香?但你不也没事吗!”原来她紧张的不是瓶子是香,抢夺是怕他闻香中毒。她在担心他,而是他却错以为她和六哥有情。不过,看六哥对她的态度,他不想误会,也难!
“我在毒尊身边长大,除了罕见的毒药外,其他的基本都免疫了。”这话不假,她的确是把蒙汗药当茶喝,把迷烟当香薰用的主。
瑞逸端详了她一阵,忽然捏起她的下巴,噙着邪笑摸了摸她粉扑扑的脸颊,戏谑道:“也不是完全免疫了吧?瞧你这脸红的嗯,还很烫。”
凌姿涵一怔,动了下手,却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握着他的,有些尴尬。好在片刻后,瑞逸放开她的下巴,凌姿涵也赶忙松开手,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颊,手心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度,这让凌姿涵的心又紧紧地缩了下,随之掀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这应该是她还没完全抵抗新研制的情香吧!
凌姿涵轻哼了声,垂眸掩饰心思,却嘴硬的说是“天太热了”。
话音落,她就用踏雪无痕又跃上了屋顶,玄衣飘摇,裙裾翩然,广袖鼓动着随风摇曳,仿佛凌空舞动,渐渐融入夜色。
瑞逸看着那纤瘦的背影,眉梢一挑,邪气的俊容间浮显点点柔和,转瞬又消失在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快的连他自己大概都没察觉到。
纵身追上,瑞逸在凌姿涵身边落下,凑近她身边,弯下身子往屋中看了眼。
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比刚才的更为激进,一旁的凌姿涵则皱着眉头,小声嘀咕着,“看来,香的效力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们吸进去多少,会不会出人命。”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若不是瑞逸打开,就不会
低头沉思的凌姿涵没有注意到身边那阵诡异的风声,但瑞逸却注意到了,警惕的站起,并将凌姿涵捞到身后护着,偏头压低声音说了句,“小心,有人来了!”
凌姿涵也警惕起来,被袖子遮掩起的手中已经准备好的香粉。这时,她也注意到了风中的诡异,来人像是踏空而行一样,速度飞快的变换着方向,在两人左右徘徊。
世上会这步法的,除了毒尊,就还有一人了。
“出来吧!”凌姿涵露出奇怪的笑,突然转向瑞逸的方向,将背部暴露向来人,低笑着说:“你的速度再快,也不会快过鬼剑的剑,师弟!”
第35章注定难安()
背对敌人是兵家大忌,更何况她还暴露了整个后背的死角,这不明摆着让敌人有机可乘吗?但凌姿涵似乎很有把握,在转身的瞬间捏了下瑞逸按在腰间软剑上的手背,快速低语,“别出手,这是我师门的见面礼。”
这边语音未落,上方一声低呵传来“魔头,我今天非打的你叫师兄!”
融入夜色的身影犹如鬼魅,朝凌姿涵背后扑来,有戾气却无杀气。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盈盈一笑,宛转蛾眉,映着月色光辉的血眸被镀上一层银辉,模糊了那份邪恶,但依旧纯粹。
凌姿涵轻轻推了下瑞逸,借力转身,抬手一挥,广袖随风鼓动,幽幽暗香也顺着风的方向,飘向了来者。
“你又耍阴招!”男人还是没有现身,但从声音判断,他应该是掩上了口鼻,躲过了那一阵香风的袭击。突然,他凌空变换步伐,又朝凌姿涵的死角攻去,动作极快。
凌姿涵的唇角掀起一弯诡谲,漂亮的眸子闪着血色的望着天空,似乎锁定了目标。攻来的男人利用了凌姿涵对他的了解,再次凌空换步,朝反方向攻去。
一抹凌厉的寒光滑过凌姿涵的衣袖,撕开长长的口子,半截玉臂曝露与夜色中。黑影从夜色中走出,身法飘逸中透着股刚劲,落在凌姿涵面前,一张略显稚嫩的少年的脸庞,带着几分胜利者的洋洋自得。
“我赢了,师妹!”
“兵不厌诈,师弟!”凌姿涵右手一扬,蒙蒙细尘令他差点了迷眼,因为事出突然,还吸了两口进去。
“索魂夺命香。”红唇微启,她报出一个很炫的名字。
少年眸光陡然转寒,立刻变了颜色,但脑筋转得够快,先下手封了几处心脉重穴,怒气冲天的低吼:“魔头,快给我解药!”
夜色中,女子如月的容颜比月色温柔,眉间微蹙,秋瞳光采溢目,流盼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玄色墨裙衣裾翩然,分明是棱角清晰冷艳惊人的面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