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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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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新的问题就有出来了。

    按理说,这夭折的不足月的孩子,是没有名字的。后头关于先生的记载,则说,先生是在周岁时取的名字,本名紫辰,取两兄弟为“星辰”之意。紫宸这个名字,是后来,继承国师之位后改的。是因为西朝皇室的规矩,紫家每个国师的名字,都要用皇帝的宗号。开国第一代国师,就叫紫莽。

    那么,如此算来,紫星既然有了名字,就一定活过了周岁。而且,挂在密室里的画像,看上去与先生的年岁相当,若是那样,就一定有生平事迹可写。可他,为什么没有更多的记载呢?就连他的母亲是谁,都未曾有半点信息。

    而这个人,与明珠她们,又有着怎样的联系呢?

    明珠她们的画像又是为何被挂在了紫家人身边?

    那两个房子,那个密室,还有她手上这个到现在都没有被她打开的铁盒子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越想越不是滋味,凌姿涵低声叹了口气。

    这时,身为学生的轩辕岽鹤,又叫了凌姿涵一声。

    “先生?”这次,他的声音比之前的柔软了些,而相比他们第一次的相许,这简直是好了太多了。显然,是被消磨了那自以为不可一世的,二世祖的娇气。

    “你有真么了!”以为他不愿意读书,凌姿涵不耐烦的扬了扬眉梢,轻慢的看了他一眼。

    却听他道:“先生,我背完了。”

    “嗯”凌姿涵顿了顿,似乎又从思绪中抽回,转头对他点了点,“那就下课,可以滚了。”

    “先生。”

    他又叫了声,但这次,话还没说,就被凌姿涵给堵了,“又有什么事儿!你小子,能不能一次说完!”

    轩辕岽鹤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凌姿涵,就连他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烦躁。犹豫了下,他又看了眼凌姿涵道:“诶,我不和你计较,你真不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小爷我打小掏坛摸罐,什么事儿都干过,我母妃的宝盒,都被我弄开过不少个。开锁,那是小意思了,我”

    “说完了?说完了,就给我滚出去!”不等他继续吹嘘下去,凌姿涵挥了挥手,指了下门的方向,让他离开,并且补了句,“若是不舍得走,就留下来,我不介意你多背点东西。”

    纯粹邪恶的眼神浮上眼眸,嘴角的一弯邪肆,更是冷到了极点,让自己觉得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的轩辕岽鹤,还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轻哼了声,他低声念叨着,“不让小爷碰,小爷还不稀罕呢”,就气恼的拂袖出门,渐渐走远了。

    大门口经过,按着太子妃的吩咐,来接轩辕岽鹤的丫鬟,被里头传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像是被冻住了一半的僵住了。其实,她是被凌姿涵的话给惊呆了。

    她挡了那么多年的宫女,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直白的呵斥皇长孙,还呵斥的那么理直气壮,丝毫不存在畏惧。

    这偌大的上书院内,她怕是第一人了。

    等他走了,凌姿涵又坐了会儿,翻看着一些关于机关设置的书。看着其中一个盒子,又对着乌金铁盒瞧了会儿,研究不出什么问题,也就放弃了。

    她草草整理完桌面,又爬上梯子,将几本书放回上头,顺便整理了下书架。

    但转身间,却不经意的带下来了一本书。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整理书架时,让书不小心压着了衣服上的飘带。

    低头看了看被摔散的书,凌姿涵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爬下梯子,蹲下身,刚要去捡那书。

    “咦?”唏嘘一声,凌姿涵将那张散落的书页拿起。

    她盯着那上头的图画,脑海中联想到了上辈子用过的,很巧妙的收纳首饰的机关暗盒。在收回神,从地上找出散落页面连接的前后几页,草草看完上头的叙述,闪闪发亮的眼神立刻扬起了惊喜。

    有门!

    绝对有门!

    凌姿涵拿出那个盒子,用指甲尖挑出中间一片薄薄的铁片,接着又推开一处的薄片,挖出一根铁丝,立起来,绕几圈,再往下按去。

    左右倒腾了好一会儿,只听“咔哒”一声脆响,沉甸甸的盒子总算打开了。

    里头,藏着的是一张纸。

    打开,上头只写着一行字。

    柏泉,升平长街,东巷,烟花楼西侧,底。

第138章他心难猜龙门晚膳() 
柏泉,是临京郊的一个县,极为富庶。而烟花楼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有点脂粉气,大概是什么烟花柳巷吧。不过,这柏泉县最出名的烟花柳巷,并没有烟花楼这个名字啊!

    凌姿涵拿着那张薄薄地纸条,皱着眉头,努力的想着。

    这里头一定有什么问题。

    她总觉得错过了什么,在脑海中有搜索了一圈,就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这东西应该有好些年头了。凌姿涵掂量着沉甸甸的铁盒,记下那个地址,就将纸条又放回了铁盒中,随意扣上。她想明白了,这烟花楼应该是当年极为出名的,只要找到了这个,大抵就能找到一丝线索了。

    “卿卿,怎么坐在地上?这天怪冷的,快起来,小心着凉了!”轩辕煌的声音,从屋外渐行渐近。

    凌姿涵下意识的握紧了盒子,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个声音在挣扎,不让她将打开了盒子这件事情告诉他。而她也没有多想,顺着心思,将盒子拢入袖口,忙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书页,在伸手任由他扶起道:“方才在手势书架,这本书被我带掉下来了。你来的真好,帮我把它放上去!”

    “好。”接过凌姿涵手中的书,轩辕煌根本没有用到梯子这东西,凌空一跃,就将书塞回了架子上。稳稳落下时道:“怎没见着岽鹤那小子?”

    “你是从太后那边过来的吧,难怪没见着。岽鹤被太子妃的人接走了,应该是朝东宫的方向去的。”与太后所居之处,刚好相反。

    “那走吧,父皇留我们用晚膳,说是有些事情要与你我商议。”轩辕煌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唇,浅尝辄止。

    凌姿涵似乎已经习惯了与他之间的亲昵举动,举手探向眼前诱人的红唇,葱根似的指尖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擦拭,拭去唇上沾上的一点胭脂。并玩笑着说:“也不留神点,若让父皇瞧见了,可不又要说你,偷香窃玉?”

    “我偷的是夫人的香,窃的是爱妃这块宝玉,有何可惧。”

    对与轩辕煌的话,凌姿涵的心理还是小小的窃喜了下,毕竟,她也是个女人,也喜欢甜言蜜语。

    落了锁,凌姿涵任由轩辕煌揽着腰,在周围太监宫女各异的神色中,穿过长长的走廊,又过了几道拱形门,才出了上书院。沿着宫道,两人一路朝宸帝的御书房走去,不时的小声交谈几句。身后,没有别的王爷王妃那样虚伪的排场,只跟了一男一女两位贴身随侍。

    “逸,眼看着一年一次的大选快要到了,太后的意思是,再给你选个侧妃。”走到半路,凌姿涵忽然一改谈话方向,冒出了句两人都不太想提起的话题。

    而轩辕煌对与这个“敏感”话题,给予轻巧的不能在轻巧的答案。

    “本王的王府里,什么时候,也只要卿卿一位王妃。”说着,他摇了摇头,眼神凝重而又温和的看着凌姿涵,一字一句道:“绝不欺骗,绝无侧室。”

    “可是”

    “没有可是!”轩辕煌直接出手捂住凌姿涵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原本还挺和悦的脸色,不知怎么的就沉了下去,你这光看起来,极为阴郁,似乎在气恼着。扣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时施力,冷冷道:“你若只是想试探我,就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卿卿。我轩辕煌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只要你相信!”

    只要你相信

    这话再次回响脑海。

    明明是第一次听到,可凌姿涵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哪里,哪个时刻,有谁,这样说过。

    甩开烦乱的思绪,凌姿涵摆摆手,扭开肩膀,避开他的触碰,并伸手扯开他捂着她嘴上的手。她看了眼身后大约一米外跟着的流云和严修远,只见两人此刻都转身看向别处,俨然一副“我不知情,我是木头人,我是风景线,我听不见”的表情。

    凌姿涵微微吐了口气,仰头看着轩辕煌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不想当什么贤妃,就算外头传我是个毒妇、妒妇,我都不在乎。只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只是想说,之前是后妃,及皇贵妃在我耳边叮咛,之后又是皇太妃,现在已经发展到皇太后出面了,你是不是要想法子解决一下?”少顿,凌姿涵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他,心中有些烦闷,嘴角却扯出一道极为狡猾的诡笑,“我猜,八九不离十,皇上今晚留晚膳,也是要提这件事。”

    会不会是鸿门宴?

    这大概应该算是场龙门晚膳吧!

    “这事,我会想办法。”摸了摸凌姿涵的头发,轩辕煌揽着她继续走着。

    其实,这件事他最近也听了太多遍,很烦。而他最怕的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和凌姿涵造成间隙。或许是因为两人这段姻缘走到今天,太多不容易,所以,他格外的小心。尤其在今天早上,六哥在结了父皇赐婚的圣旨后,转身对恭贺的他,递来的玩味眼神,与那意味深长的笑,让他的心理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胁迫感。这也就是,再听说轩辕谦今日来找过凌姿涵后,他就忙赶来接她的缘故。

    他们的生活,从来都是水深火热。突然得来的幸福,就像一局明明快要赢了的棋局,突然让对方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承认,他们都不会爱,他们都在彼此适应,彼此学习。

    但,浓情蜜意背后的占有欲,强烈的让他们无法控制,至少他,没有办法控制。这大概是因为,他先动情的缘故。

    枯黄的落叶随风而下,空气中充满了丹桂的香甜。

    而当这萧条秋景与甜蜜的丹桂香气融合,就有了层新的意境,让忍不住深深地再吸口气。

    踏着万字青砖,行走在宫墙夹道间,看着两边倒退着的琉璃瓦折射出的光圈,凌姿涵忽然抬头,看了眼天空,转眼,余光又从轩辕煌腰间的香囊上划过,低声念道了句:“再多的办法,都抵不过一句,没有子嗣。”

    没有子嗣,这句话,这些例子,是她这半个月来,听各宫与皇贵妃交好的娘娘,以及太后等说了太多遍。皇贵妃在背地里,甚至与女官说过更难听的话,骂凌姿涵时不下蛋的鸡。而这话恰巧在那女官与别的宫女嚼舌头时,被与静好给听到了,气的是火冒三丈。好在当时有流云随行,压制住了静好,没让她当场发作。不过,等下了课,静好进了上书院见着她,张嘴对着那女官就一顿埋怨。

    其实有没有子嗣,凌姿涵并不在意,她还小,才十五,放在现代,那还叫未成年人呢!不过,这倒不是说她不想要孩子,毕竟,那也是爱的结晶。只是,她身上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她不想让孩子也背负着同样的谜团。但她也没有刻意的去避孕,只想着顺其自然。

    可是,轩辕煌是这样想的吗?

    似乎不是,他似乎不太想要孩子。

    收回视线,凌姿涵微微耸了耸鼻子,吸入鼻端的丹桂花香中,分明还混和着另一种香气。虽然很淡很淡,而且极为少有,但她清楚的辨识的出,并且记得这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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