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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大胆猜测,这会不会是紫宸家的祠堂?
可是,说是祠堂,未免又有些牵强。
毕竟,没谁家的祠堂,会只供画像,还没有说明与牌位,更不会连同左右的还有两个这样奇怪的房间。
一个尽显低调,还显然是给女子住的,另一个就奢华的不着调,不辨男女,但男人用的面子大一些。
因为左侧的暖阁中,除了一个整块沉香木树根,雕出来的横榻外,还有一张类似“玻璃”的棋桌,与两盒珍宝玲珑黑白棋子,围绕在屋子里的,就只有一排排架子,圈出中间那个放横榻和棋桌的空位,似乎是与人对弈用的。而那架子上,摆着的,尽是些或失传已久,或从未见过的各色武器。
大约,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喜欢舞蹈弄剑,崇尚“武功”,还极度奢侈的男人吧!
哦,那个人可能还有个癖好,喜欢听墙角
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凌姿涵停在了一个单独放置的刀架前,不知是不是站对了位置的缘故,竟然隐隐约约听见一些风的声音。
凌姿涵寻着那风声,竟然在墙上了几个坑坑洼洼的小孔,贴近,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就从里头传了出来。
“尊主,尊主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把她”
“没见着人,你凭什么让本尊信你!”陌生的男声,低沉的穿透了房顶。又似乎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听的不是很真切,可却像是句句都灌入了耳朵里。
“尊主,我真的把她引进来了,只是凌姿涵狡猾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就,就离开了!”女人再给自己找着理由,声音极为慌张。
但凌姿涵还是听出来了,那是凌惠的声音。
可那个男人是谁?
凌姿涵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能被人称做“尊主”的人士,掰着手指头书,那几个也是她很熟悉的。但这位的声音,她辨识不出。或许不是武林中人吧,她猜!
“没本事的蠢货!别忘了,是谁把你弄出来的。”
“尊主,尊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事!”
被称为尊主的男人低声咒骂着凌惠,那声音是那样的有气势,骂的极为理直气壮。
倒是凌惠,早就没了原先在府里横行的气势,委婉哀求,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凌姿涵不觉扬唇,露出讥诮的笑,但原本站在对面一组剑架前头的轩辕煌,却面色沉重的快步走来。他本就听觉超于一般人,即使不向凌姿涵那样在上头,也能听见窸窣声响。此刻,只需靠近,便能清晰的听见,里头有两个声音传出。
“好,本尊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自为之。”声音少顿,凌惠又是一顿狗腿的溜须拍马,接着,那声音又继续传出,“这东西,无色无味,就算是她也察觉不出来。你想办法让她吃下去。还有这包,该给谁,怎么用,你已经很清楚了吧,就不用我来教了吧!”
“是,是,尊主,我一定办到!”紧跟着,凌惠颓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又好似怕触怒了对方,慑喏了句,“尊上,您掐疼我了。”
“疼?若那件事还办不成,本尊让你比现在疼上千万倍!你给本尊放聪明点,那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除了你所剩无几的色相,别忘了带上脑子做!”
又是唯唯诺诺的应答,但后头的话凌姿涵已经懒得听了。
她不知想着什么,就连轩辕煌连着叫她,她都没听见。
直到轩辕煌伸手去握她的手,凌姿涵才忽然抬头,扬眉浅笑,媚眼如丝,妖冶魅人的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眼波早已恢复往日的纯澈,并扬起玩味的邪恶,扫了一圈道:“我说王爷,您还真是吃香啊!”
“王妃,本王的口味你还不知道吗?”轩辕煌低头吻了吻凌姿涵的脸颊,湿热的吻慢慢移向她的嘴唇边缘,舌尖在她的唇角边舔弄着,灵巧的画着圈圈,撩动着她的心扉。一双大手沿着她惹火的曲线,种下情欲的火种,惹得她肌肤战栗,才在她耳畔道:“本王口味专一,吃你吃惯了,换别的会过敏。”含住她的耳珠,连同耳坠一同含入口中,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唇吮允,齿轻咬,非弄得她春心荡漾,才放过她,邪笑着玩味的补了句,“卿卿,你舍得我吗?”
若非,这房间中蒙尘,有考虑到凌姿涵的身体,轩辕煌估计会直接把她压倒在榻上,狠狠爱过。
可理智及时的拉住了两人。
凌姿涵不再调侃他,红着脸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被他吮吻过的耳朵,耳根通红,但看上去漂亮极了,让轩辕煌忍眯着眼睛欣赏起来。
不过,他的眼神,不用看都能感觉得到,里头藏着的“玩味”。
“还是找找出口吧!”凌姿涵岔开话题。
第135章密室惹情乌金铁盒()
“老夫老妻的,还害羞。”修长的手指触碰她的脸颊,沿着细腻的肌肤游走。
轩辕煌又低头吻了吻那比血罂粟还要红润的唇,压着胸口那团炙热的火球。额头抵着额头,鼻梁微微错过,轩辕煌停止了继续索求的深吻,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
夜明珠的照耀下,凌姿涵的脸色还是微微有些红,但她觉得已经没那么烫了,大概是脸皮厚了的原因吧。凌姿涵这样想着,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不过,爱人之间本就该如此亲昵,凌姿涵虽然渐渐习惯,却还是免不了要小小地羞涩一下。
同时,还习惯性的嘴硬,“谁和你老夫老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羞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轩辕煌的手掌附在了她的脸颊上,嘴角玩着邪肆的弧度,略显痞态,“瞧,还烫着呢!”
“我这是热的!”
胸前,一双柔软的小手真抵着他,拒绝中又带着令他无法抵挡的盛情。就好似晋中最出名的胭脂昙,在夜晚,更深露中的墨色中,舒展枝叶,绽放花苞,摇曳花瓣最后雪瓣纷飞,缤纷、绰约。与别的稀有昙花相比,并非最珍贵,但美则美在它妖冶的颜色,它的与众不同。
“呵呵。”轩辕煌轻笑着,抱住凌姿涵,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别动,再乱动可就真起火了。”
凌姿涵一愣,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敢在动。她可不想被这男人,在这个鬼地方压倒,只低声骂了句“死相”,就老实的任由他抱了好一会儿。
好容易压住那总是容易,被她撩起的火花。
轩辕煌这才放开她,一本正经的与她摸索着几间屋子里,是否有什么出口。
按理说,这地下密室的出口,一般会是一条可以通往上头的密道。若是能找到密道的封口,大概也就等于找到了机关,但若没有直接的封口,那就应该与风水摆设有关。
可这房间里的风水摆设并没有什么格局,轩辕煌几乎想变了术藏里的奇门遁甲之术,也没想到什么是合乎此刻情理的。
摸索了会儿,小孔那边也没再传来那对男女的声音,只时不时又阵风吹过,不是地底下的那种阴冷,反而还还很暖。
两人的目光不觉对了下,都觉得这个小孔有古怪,就在跟前捣鼓了好一阵子。
可墙体竟然是实心的,而那个小孔,应该只是这个暗室设计中的一个通风口。不过,是什么作用,竟然让风变成了暖的?
此刻,凌姿涵真恨自己上辈子继承了家里的手艺,学的也是与之息息相关的东西,而没有去读个建筑系什么的。不然,此刻,他们就不用在这里直打转转,无法出去了。
“早知道当年,我就该和师兄一起学奇门遁甲。”凌姿涵叹着气,有些感慨。
“哧,卿卿,你不是神,总会有点不会的。”人无完人,若她真的完美无缺,毫无瑕疵,又怎能引他注意,怎能收住他的一颗心呢?
轩辕煌的理论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却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他喜欢她的全部,当然包括她的“缺点”,因为那些所为的“缺点”,在他心中,也是完美的。
“道理是这样,但,遇见这种情况,的确有点不甘心。”凌姿涵继续摸索着墙壁,左敲敲,右捶捶,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形似与机关的东西。他们之前,到底是触碰了什么,才掉下来的呢?想着,不觉又叹了口气,“要是无所不能,倒也挺好!”
“若真的无所不能,那你可不就成老太太了。就算不是老太太,那也是个小妖精,会分身术,才能学得来那么多东西。”
知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吸收的,若真要那么多都会,还是这个年纪,她可不就是要回分身术才成吗!
轩辕煌原本就是一句玩笑,但凌姿涵听了后,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分身术”呢喃着,凌姿涵突然停手,转身看着面色从容自如,眼神邪魅难懂的轩辕煌,犹豫了下。少顿,她咽着干沫,眼神幽幽的游离到已经注意到,并看向她的轩辕煌:“逸,你说,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兄弟?”
她不相信世上有鬼这玩意儿。
若真有,她为了楚明珠的事情,差了那么多年,怎么没见着她冒出来和她说一说当年的事,也省得她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了。
尤其现在,曾经拥有的零零碎碎的线索,到了这里,好像就都断开了。让她变得极为被动,只能等着,等线索找上门来。
凌姿涵的话,把他给问住了。
轩辕煌怔了下,看着她,想了想道:“为什么这么问?”
凌姿涵摇了摇头,朝外间望了眼,脸色有些白。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问。我对先生的了解很少很少,十几年来,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家具何处,做什么工作。但我可以保证,他是人,活生生的人!只是我不明白,那面墙上,那些画的意思。若是紫家故人,先生为何在那里。若是紫家历代家主,到也能说得通,可孝诚皇后、贤亲王妃,还有我娘亲,为何又会在上头?总不能说,她们也是紫家的人吧!”
凌姿涵挑拣着,说出了疑惑。
当然,还有许多猜疑,被她隐了起来。
轩辕煌沉默了会儿,伸手抚摸着凌姿涵面前的那把刀,沉吟道:“上头并没有标明什么,不必担心。卿卿,你不是拿到任书了吗,拿着那个,你可以自由行走上书院,宫内藏馆你也可以进去。”
轩辕煌的话提醒了她,对啊,她现在是轩辕岽鹤那小子的老师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查宫中史馆了。紫宸既然作为西朝官员,不论品阶,大小事务一应都会被史官记载。自然,作为开国元勋的氏家,历代继任国师之位,承袭公侯爵位的紫家人,也会是重点记录对象,要查起来,许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想到这,凌姿涵一个兴奋,伸手按住了轩辕煌的手,张张嘴,话还没出口,面前的刀架子就整个陷了下去,原本站着的地方,就变成了一条通道,是一条长长的楼梯。
两人望着那条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路,侧目交换了个眼神,相比凌姿涵亮闪闪的眼睛,轩辕煌的则显得更为镇定。这大概与他们之前的生活环境有关,一个在商场与暗杀中摸打滚爬,炼出一身胆色,一个则是在战场朝堂的“厮杀”里,造就通身气概。但有一点相同,两人之前的生活都充满杀戮,遇见这样未知的事情,纵然知道那背后将会有千百种可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