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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姿涵心下一颤,有些慌了,下意识的,脑海里蹦跶出无数悬疑场景。比如什么密室杀人案,游泳池藏尸案
呸呸呸,胡乱想什么呢!
凌姿涵使劲的摇了摇头,情绪也平静了下来,瞧着着满眼氤氲白雾,心中更肯定一个答案,那祸害绝对在和自己闹着玩呢!
但凭空消失,她还是有些不安,就伸手抓住一旁的扶杆,想要起身上去找他。她猜,他一定是趁她游水时,躲到了屏风外。
但就在她撑力,爬上池边时,一只手忽然从水面伸出,精准无比的捉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脚踝。
“啊”
被迅速往下拽去的凌姿涵,绝对是个无神论者,但这一下再怎么无神论,也要被吓着了。她本能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拽着扶杆,但水下的力道太大,即使她再怎么挣脱,也是无济于事。
沉沉浮浮间,凌姿涵伸脚就去踹那双手,却被什么撩拨的脚心痒痒,呵呵的笑了出声。
“轩辕煌,你个混蛋,给我出来!别闹了,哈哈别,啊”话音未落,伴随着她突然而来的尖叫声,凌姿涵沉入水中。
水下,轩辕煌似乎一直在等她。
他张开双臂,迎接凌姿涵,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睁着眼睛,看着她缓缓张开的妖眸。
在这个缓慢的水下世界,她仿佛传说中的人鱼公主。
丝丝缕缕都是那般柔软、光亮的长发,好似打湿在水中洗涤的绸缎,随着水波摇曳,衬托着她雪色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鲜艳的广袖长衫,因为水中的浮力,而上扬鼓动,随着她踩水的动作,衣裾翩飞,仿佛飘逸绝尘的舞蹈,不染世俗的尘埃,完全被水会包裹,呈现另一种绝美姿态。
晶莹如玉的手臂,却不合时宜的扬起,缓缓地朝他捶来。本来力量就不大,偏偏有在水里,被水的浮力阻隔,砸在他身上,就更没什么感觉了,到勾出了她身上应该有的那股活力,略略有些孩子气的刁蛮可爱。
不知不觉间流露着独属于她的媚惑,让人更加疯狂。
轩辕煌任由她捶打,却在她偏头的瞬间,摄住她的唇瓣,揽住她后背的手,紧紧收住,另一只则一路攀升的游走而上,顺着她的丝发间划入,紧紧地箍住她的后脑勺,将那个吻纠缠的更深。
直驱而入的吻,攻城略地,温柔的假象下,是那样的狂野,几乎吮麻了她的舌头,咬痛了她的舌尖,搅动的她舌根酸软,无力回击。
好闷,好似要穿不过气了。
自诩水性超强的凌姿涵,竟然也有这个时候。
好在,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丢人的被吻晕在池底时,轩辕煌及时的渡了口气给她。
冲破水面,两人才稍稍分开。
凌姿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气恼的瞪着轩辕煌,眼底却泛着一丝暖暖的情爱。
而轩辕煌那妖孽,却在这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上头还带着一丝血色,点缀着他的红唇,衬得那血色更为殷红妖冶。
“小野猫!”真狠,竟然敢咬他,都咬破了。
凌姿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双手却软软的攀在他肩头,寻找浮力。喘息了好一阵子,才伸手擦去唇边沾上的血迹,冷哼了声:“谁让你吓我的,活该!”
只是咬了一口,相比他把她丢到水里,然后又吓唬的行为,她没在给他一脚,踹的他三天不能行人事,已经算是很仁义了!
“谁让你不听话,又光着脚乱跑的。”轩辕煌的身影突然一闪,消失在水面上,凌姿涵只觉得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脚掌,微带薄茧的手心,紧紧地贴着她的脚心,炙热的温度几乎穿过了脚心的肌肤,温暖了肌肤下的血脉。
倒抽一口凉气,没等她说话,轩辕煌已然浮出水面,“总算暖了。”不老实的色爪又朝她身上抹去,沿着躯体的流线,不顾她的阻挡,技巧性的躲过,好似全身检查般的察看了一遍,“这才有点人的温度。”
什么叫人的温度!
凌姿涵柳眉倒竖,可心里却矛盾的涌上一股暖意。
原来,这所谓的回头算账,其实就是这男人不会用言语表达的温柔
第126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
清晨的阳光,描绘出他宛若罗浮宫雕塑般完美的侧脸,刚柔并济的线条,勾勒着他的轮廓、体态,仿佛是上天的得意作品,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精致,让人百看不厌。
凌姿涵慵懒的靠坐在床头,抱着软垫,倚着枕头,就那么懒洋洋的看着沐浴更衣的轩辕煌。眉梢微扬,嘴角扶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懒猫,还不快起来梳妆?等会儿带你出去走走。”新婚五日,他们似乎还没一同出过门。
这若放在寻常,怕是她娘家人要以为,他这个当丈夫的不满意凌姿涵,不准她回门不过,他们有圣上口谕,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也就不作数了。
被刮了下鼻梁的凌姿涵,仿佛猫儿般的动了动,浑身散发着慵懒的媚态,惹得人心头酥麻,恨不得在把她压倒,狠狠疼爱一番。
“怎么,不想出去?”见凌姿涵一副脸话都懒得说的样子,轩辕煌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又用手心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确定没发烧后,就直接伸手梳理着她的长发,眼底却闪过一抹促狭,邪笑着淡淡的说,“是不是昨晚太辛苦了?”
昨儿一同鸳鸯戏水,闹得他已经是心痒难当了。
本想着是新婚,纵情就纵情了。
奈何这个小混蛋在池子里装晕,吓得他三魂七魄跑了一半,扯了帘子,裹着她抱着就往外头跑。还差点叫了御医医正来给她瞧病,而就在他急的火急火燎的时候,人家悠哉游哉的坐起来说:饿了,不玩了。
于是凌姿涵想到昨日的情景,只觉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跳。
果然,野兽是不能随便惹怒的,昨儿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她本以为逃过一劫,谁知道,这大尾巴狼言笑晏晏的转身去工作,冷落了她一上午加下午。到了晚上,人家准点进屋,二话不说,打发了丫鬟,拂开她手中的账本,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就那么扔了上去。
跟着,压了上去。
再接着,极尽霸道的缠绵之吻,带着怒火的啃噬,诱惑而又惹火的朝她袭来。
抚慰,索求
他用吻,用神,种下了深情的种子。
缠绵悱恻的激情中,两人一次又一次的融合,用行动,诉说着他的不满与浓浓的宠爱
只是,这宠爱有些过头了。
凌姿涵敢说,绝对是报复,报复她昨天早上惹了火有不给他灭,还装晕吓他的恶作剧。
“卿卿,怎么能脸红了,是不是想”
热气直接呵在她耳廓里。
凌姿涵打了个激灵,立马来了精神,全神戒备。
轩辕煌似乎就是喜欢这样逗弄她,舌尖顺着她的耳根一路舔到唇角。柔软的唇舌,湿润的触碰着颊边,那感觉,让凌姿涵想到了她的猫。不,还有点像她上辈子养的那只金毛犬凌姿涵的脸色变了又变,想笑却又不敢笑,怕是,若让轩辕煌知道,此刻她的想法,少不了又要给她来一顿累的要命的“惩罚”。
不过,她就好奇了,这轩辕煌到底是吃什么玩意儿长的!
性能好不说,到了床上,就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似的这完全不符合生物条件!还是说,因为没有比较,所以,她只觉得他比较呃,比较强?
“啊,你还没闹够啊!”凌姿涵猛然回神,又羞又恼的叫了声。
一双似喜还嗔的桃花眼,泛着血亮的光影,投向他,略带哀怨,好似在诉苦,但在别人看来,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闹?卿卿,你在想什么啊,我是要帮你换衣服。”眼中闪过一抹作弄得逞的得意,轩辕煌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也不管她怎么拒绝,就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她的寝衣,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衫。然后拿了梳子来,将她半环在怀中,替她整理着头发。“昨晚,是我太没节制了,弄疼你了吧!”
凌姿涵拿着圆镜的手微微颤了下,脸腾地热了起来,好似一股血液从某处直冲头顶。
如此直白,她还真有点无法适从,即便她曾经是个现代人,但也绝对不是个那么彪悍的姑娘,提到这种事情,还是会很害羞的。
“咳咳还好。”想了许久,凌姿涵才轻咳了几声,窘迫的回答了句。
“还好?什么还好,技术,还是你的感觉?”轩辕煌瞧着她窘迫的样子,故意追问。
凌姿涵恨不得此刻可以变成地鼠,或者会什么遁地术之类的,就能直接在地上挖洞钻进去了。这男人,也太放得开了,这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啊!
对与凌姿涵的沉默,轩辕煌停下了动作,伸手掰过她的脸颊,低声问:“卿卿,不会是你不满意吧!”自信自己在房中术上的理论了解,轩辕煌,不,应该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爱的人不满意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简称不行。
越贴越近,凌姿涵甚至能感到抵着臀线的热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连忙摆手道:“不不,我不是那意思”眼瞧着他大有“你若敢点头,老子就亲自试试,试到你满意为止”的心理倾向,她哪敢有那意思啊!
不觉腹诽:轩辕煌同志,你要是再加把火,咱迟早要被你玩死在床上好不好!
“那是什么意思,嗯?”轩辕煌今儿是打定主意,要让凌姿涵亲口说出,他想听的那句话。
因为他爱她,对与那种事情,他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快感,更想她能够一起享受。
“咳。”凌姿涵干咳掩饰脸红心跳的尴尬,偏偏他还在拿着木梳,为她梳理着头发。此刻,正在打理着发尾,他将她的发拢到一边,从她肩头越过,朝前头垂下。他的手刚好搭在她的心口,拿着的木梳,也深埋在发丝间,缓缓下滑,梳通她的头发。
隔着一扇,他的手指,梳子的齿,时不时地触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倒是比她的嘴巴更加诚实,已经做出了最诚恳的反应。
“卿卿?”
“很好,真的很好了,无需改进!”憋了好半天,直到轩辕煌的呼唤传来,凌姿涵才在这一身仿佛催促的温柔中,朝他吐露不知真假的想法。
但这对她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很大的突破了。
能让她对他说出自己的感受。
“哦?可我总觉得,你”
“大神”僵直着后背,凌姿涵垮下了笑脸,转眸打断轩辕煌的话,苦笑着在他探究的目光下,有些尴尬的僵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让凌姿涵自己都差点噎着的话:“那个需要慢慢磨合。”
这大概是凌姿涵同学说过的,在欢爱方面,最为有深度的一句话了。
为什么?
因为凌姿涵同学,无论是在理论高度还是实践深度,都是一个低起点,高跳板的水平。若要追随着历史的车轮,回看一遍凌姿涵同学关于性知识的学习事件,大概只基于上辈子的生物课的人体结构章,与生理健康教育课哦,还有大学里被一彪悍的腐女姐妹拖着看的gv片,当然,也少不了对比的av片。再算上这辈子,爬房顶“不小心”抓包,瞧见的种种会长针眼的镜头外,就只剩下她藏在通史里的那本春宫画册了。
当然,那画册是唯美文艺色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