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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不及,凌姿涵未曾又丝毫防范,就落入了水中。
温热的水,呛进口鼻,呛得她连连咳嗽,却好似不能呼吸。
热水接触她微凉的身体,特别在碰到脚掌时,凌姿涵差点尖叫出来。
热与冷相处,若不是因为在水里,她估计自己都要冒烟了。
但来不及想别的,水性极好的凌姿涵,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但很快稳住了身形,浮出水面,并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距离她最近的一处雕塑。也许不该称之为雕塑,凌姿涵伸手拂去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被她抱住的东西,定神看了几眼,确定这是一个蟒衔珠的吐水,温热的泉水就从那半张着的口中缓缓溢出。
“轩辕煌,你发什么疯!”又连着咳了几声,凌姿涵伸手抹去嘴角呛出的水,却依旧觉得很难受,鼻腔气管里似乎都还残留着温泉水的气味。
站在边缘的阶梯上,凌姿涵稳住身形,不然那缓动的水流将自己带下深处。
她回头怒瞪着轩辕煌,妖冶的眸丝毫不掩此刻的心情,如此直白。
而他,邪魅一笑。
没有接话,只是伸手扯开腰带,褪下紧身短打。
衣衫飘落,腰带坠地。
件件剥落,散落池边。
他,赤条条的站在池边,好似在展示着她早就应该熟悉的躯体。
强健的胸背,坚实的腰身,漂亮的大腿肌肉,还有昨晚与她一同疯狂的肆虐,都非常迷人。
但此刻,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散发的不是艺术的美感,而是危险的气息。
至少,对凌姿涵来说,是这样。
“你我”
恶魔的召唤,妖孽的诱惑,让一向伶牙俐齿的凌姿涵,也毫无招架的差点拜倒在如此赤条的男色诱惑之下。
她似乎明白,却又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随着他的逐渐靠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扑扇睫羽的频率也越发的快了起来。
但她去不知道,那妖冶的眸光,随着眨动,流露出的是怎样令他心悸的光影。
轩辕煌慢慢地游向她,如墨的发丝在身后摇曳,仿佛随波荡漾的海藻。
渐渐靠近,就在不到半臂的距离时,“啊”
凌姿涵突然尖叫了声,纵身潜入水中,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与他相反的方向游去。
邪肆的笑,与邪魅的眼神交相辉映。
轩辕煌看着那处消失的身影,望着池面升起的氤氲,几不可察的低笑了声。
垂眸,隐约瞧见那氤氲下,藏匿与清澈泉水中,游水的身影。
微微眯起了眼睛,此刻的他就像是在玩一场游戏般闲适,又仿佛一直捉弄幼子的艳媚的豹子,匍匐在荆棘丛生的树林中,看着从他掌心里逃走的小野豹,怎样逃离他的手掌心
第125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
通往洛阳城的小道上,一辆宽敞的马车,正沿着那蜿蜒的小道疾行。
一眼瞧上去,那赶车的人,与在前头领头的青年穿着朴素,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若眼尖的,能够看清楚青年的眼眸,便会知道,这个一身朴素衣衫的青年,生有一双与被誉为笑面修罗的六王爷,一样的玫瑰色的眼睛。若然这个眼尖的,还了解些布匹生意,就更不会错过他那看似朴素的,仿佛要掩盖什么的衣衫,实际是寸寸千金的舶来品。
如此,也不难猜出,他便是轩辕谦本尊。
而能让他亲自接引的人物少之又少,自然而然也能想到,他身后的马车里,会是怎样的人物。
“六爷,老爷子让走慢一些。”
赶车的人在帘子外,与帘内的人说了几句,转即放下帘子,拉紧缰绳,仰着头对前头骑着高头大马的轩辕谦道。
轩辕谦放慢了速度,转头冲那驾车的老人微微颔首,嘴角依旧挂着几乎条件反射的微笑,并不真实,可藏匿在温和眼底的一抹谦和却极为清晰。
老人似乎也看见了那抹难得一见的柔和,回以慈爱的笑容,就目视前方的继续驾车,眼神极为专注,驾车的动作却没有马夫来的熟练自如,看上去生疏的很。
诶,多少年没有驾过车了。老人在心中暗叹。
没错,这驾车的老者,便是宸帝身边最的心的总管大太监,齐德海。
也难怪轩辕谦会对他表现出少有的谦和。
马车中
宸帝坐在宽敞的软榻上,微微抬着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颗黑子,目光始终落在面前的棋桌上,长考着下到一般的棋局。
而在他的对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云游多年,最近才回到京城的国师,紫家嫡系继承人,紫宸。
“紫宸,这局朕若赢了,你要老实回答朕一个问题。”似乎深思熟虑许久,宸帝仿佛胜券在握的落下一子,抬头朝眼前这个算得上是忘年交的绝尘男子看了一眼,眼底是捉摸不尽的深邃。
“万岁爷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何必用棋局做赌注。”紫宸不急不缓的落下棋子,显然并没有因为棋局输赢的倾向,而感到紧迫。
宸帝沉吟了会儿,落下棋子,比之前一棋决定的要快。
“朕,不想用身份压你。只作为朋友,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要看万岁能否赢了这一局。”云淡风轻的说着,紫宸抬眼朝宸帝看去,眼神依旧无波无澜,难以撼动。
“你啊,这些年,什么都没长进,这棋局倒是比谁看的都透彻。不过你的棋路稳健,那涵丫头倒是半点也没有学到你的本事。”仿佛试探,又似乎只是朋友间的笑谈。宸帝有意无意的带出了凌姿涵,大抵与他要问的问题有关吧。
举棋不定几间,宸帝的余光扫向了紫宸,不经意间竟然瞧见他眼底一瞬的闪光,仿似在那一刻猜到了点什么。但他依旧表现的很平静,落子,抬头,眼中闪过惋惜的神色。
紫宸的目光注视着棋盘,手中夹着白子,微微迟疑。口中却道:“那孩子是块好料子,只是未曾用心雕琢。而且,万岁若是与她下过棋,就会发现,她的棋路看似莽撞,却比紫宸的更为精巧。虽说只攻不守,但那也是在她有着十足把握的情况下。”
“嗯明珠也是这样。”宸帝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目光却扫向了紫宸。他清楚的看见,紫宸在他提起明珠时,手指尖不由自主的颤抖。于是,他又加了把力,叹了声:“若明珠还在世,涵丫头一定会是个十足十的才女子。”
“啪”
一不留神,棋子从指间滑落,落在棋盘左下角的星位上,却毁了自己将要扭转的局面。但紫宸却能很快的稳固心情,把玩着手中棋子,等着宸帝落子,眉头却微微蹙起,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着,如何能够婉转现下对自己已经算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你这棋,还藏着别着?”宸帝吃了他一子,又低头看向棋盘。
“万岁是想对紫宸说什么?还请直言,紫宸洗耳恭听。”
宸帝抬头看了眼紫宸,微微摇头,“朕还是要赢了才能问。但在这之前,谈谈别的事情,也不错。你上次说的那个建议,我考虑过,凌姿涵的确是个好人选,皇长孙也很听她的话。”
皇长孙听她的话?
这句话,若是让那孩子听见,估计会翻白眼翻得眼珠子都抽筋了吧。
大约还会在很不屑的吐槽几句,诸如,说这种话的人是瞎子啊、不长眼啊,又或者是自嘲的问,不会是她半夜三更喝多了梦游,跑去贿赂说着话的人了吧
想着,紫宸紧绷的嘴角微微抿起,悲天悯人的笑容中添了份人情味。
“紫宸觉得,万岁还需要问问那孩子和恪王的意见。毕竟,他们刚新婚,若让那孩子进宫执教皇孙,就等于要分开他们两个。而且,皇长孙虽然是个孩子,但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若然让那孩子与皇长孙单独相处,怕是会引起许多误会。”
拒绝之说,也被紫宸说的滴水不漏。及点名了利害关系,又不会触怒宸帝,可见他也不是世外之人,而是个只想着去做闲云野鹤的“高人”。但命运就是如此作弄,越是不想,却越是偏偏不得不被抓回,这皇族的漩涡中来。
“你说的也是,不过,岽鹤那小子,欠管教。而涵丫头偏偏就有这本事管着他,朕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西朝民风开放,但皇家男女大防的观念却比民间要严谨的多。宸帝揣度着紫宸的那番话,总觉得不光光是在提醒他这一点,还另有它意。不过,他的确是想让凌姿涵去当皇长孙轩辕岽鹤的先生,到不是因为凌姿涵有多么博闻强识,只是因为她足够威慑力,能够镇得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
沉思片刻,宸帝落下一子,又将话题转移开,“这事暂且搁置,说说你吧,离开这些年,难道就没找到个合心的姑娘?别忘了,国师的位置还要你们紫氏后继呢,而那位置,也只有你这一脉中最纯粹的一支血脉才能继承。”
“这事要看缘分。”紫宸依旧那原话搪塞。
这缘分二字,宸帝都不知在紫宸口中听到过多少次了,不觉失神一笑道:“你这话说的,我都听腻歪了。说说看吧,谁家的姑娘能入得了你的眼,够得上你的要求,朕回京就赐婚你们,如何?”
“皇上,这事情真的急不得。紫宸两袖清风,也无心情爱,怕是会耽误人家姑娘。”
“又是这些话,你就不能换换说辞吗?若真不想娶妻先立妾也可。总之,不能断了紫家这条特殊的血脉,就算要断,也不能断在朕的手上!”尾音微扬,宸帝的声音加重了几分,灌入威严。
紫宸却仿佛不在意的笑着,摆了摆手,“万岁,紫宸无心,又何必强求?若然那日,紫宸真的看上了那位姑娘,再求皇上赐婚吧!”
一来一回,又落下不少棋,本以为无回天之力的棋局,却在紫宸精心的布置下,求得了平衡,并渐渐偏向了他。
而宸帝却没想要认输,依旧苦思冥想的下着这局棋。
但眼看着紫宸的棋路显出攻势,宸帝的心思不觉又多了层深思,看来敏锐的紫宸应该是已经察觉了他想要问什么,而紫宸想要掩饰,所以才如此求胜。不过,今日要靠棋局问他那个问题,看来是没有可能了。抬眼,宸帝看向神色依旧淡如云烟的男人,暗自做了个决定,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问出那个问题
“紫宸,你是否已经有了后继人选!”
恪王府,九卿池中。
惊慌失措的逃跑,凌姿涵好容易游到了对面,伸手攀上冰凉的水池边缘,浮出水面。
不知是否因为灌了水的关系,凌姿涵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但这温泉水灌倒鼻子里可不舒服,就连打喷嚏,她都觉得自己问到了股子“火药味”。
浮出水面,她回头望着四周,氤氲的雾气掩盖了她的视线,令她怎么也找不到轩辕煌的声音。
除了温泉口颤颤的流水声,与她细微的喘息声,这里安静的太过诡异。
轩辕煌不见了?!
“喂!”凌姿涵小声的叫道,“喂轩辕煌,你出来!”
依旧没有动静。
凌姿涵心下一颤,有些慌了,下意识的,脑海里蹦跶出无数悬疑场景。比如什么密室杀人案,游泳池藏尸案
呸呸呸,胡乱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