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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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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放出来的太子向轩辕煌示好,要送美人给轩辕煌,皇贵妃也乘机说,轩辕煌只有凌姿涵一个正妻,太少了,表示自家侄女比凌姿涵大两岁,配给轩辕煌刚刚好。

    而皇上还没说话,轩辕煌倒是着急的放话了,只有一句:此生只娶凌姿涵一人。并高调的告诉众人,送美人,他不在意,但只能为奴、为妾!

    不过,凌姿涵突然想到,轩辕煌的偏院里似乎还养着几只米虫一样的小妾呢!听严修远提起过,好似他从不进那边院子,甚至连看都没看过一眼,更别说临幸了。而凌姿涵之前住在那里时,也曾经过去看过,那里凄凉的比冷宫、掖庭还可怕,到了晚上还有惨叫声。真不知道守在门口防止里头的人出来的侍卫,是怎么受得了的。守卫森严的犹如铜墙铁壁,似乎还下了铁的命令,不准她们踏入他的视线范畴任何一丁点如果那些人知道美人儿送到他手上就是这个待遇,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在想,把自己家的姑娘眼巴巴的送给她。

    听着太后的话,凌姿涵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没多言语。

    她看着桌上点燃的龙凤烛,望着天空中的那轮个外圆的明月,任凭这个全天下怕是没有人比的过的好命的老人家太后,为她上头。

    清香烧了半截,香炉四周摆放着莲子、红枣、汤圆个一碗,每晚有九个,表示天长地久,围在这之外的还有许多碟生果,烧鸡、烧肉等,都有各自的寓意。之后是子孙尺,双面镜,及缠绕着红绳的新剪刀。

    “龙头镜,较剪尺”,喜婆在旁边念着,摆好了东西,恭敬的请太后用檀木梳为凌姿涵梳头,口中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不少宫女太监挤在门口围观,等到好玩,看过了中秋礼花,拿了凌姿涵赏的礼钱,才各自散去。太后以长辈的身份,与凌姿涵促膝长谈,对她哼哼叮咛了许久,才放她去休息。

    可这老太太可真够精神的,婚礼明明是在八月十六的下午,她在一大清早就带着一众喜婆前去凌姿涵暂住的椒房殿,把她给弄了起来,开始上装打扮,并且说了许多婚前教育,还顺道塞了本压箱底的书给凌姿涵,弄得凌姿涵极为尴尬

    热热闹闹的婚礼开始,在皇家与凌府的合作下,促成了一出盛世婚礼。

    黄昏时分,凌姿涵的花轿从重阳门出去,由轩辕谦骑着高头大马,在前头领着,送亲

第111章盛世婚礼洞房花烛() 
恪王府中,轩辕煌早已换上了,在严修远诧异的目光中,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抬步就朝外头走去。

    严修远跟在后头,看着眼前更显清贵俊雅,气度不凡的主子,惊愕了。一双眼睛从上往下的扫了过去,落在他矫健的双腿上,稳健的步伐那里还有半点毛病?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几乎一天到晚都跟在这个主子身边,他是什么时候好的,怎么好的,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殿殿下,你,你的,你的腿”

    “已经全好了,全靠国师的妙手回春。”还有卿卿的舍命相救。轩辕煌在心里补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温暖。

    听着那个对西朝民众来说,算得上是心中最神秘人选的尊称,严修远就没在怀疑,抬步继续跟着凌姿涵离开。还没走出书房,就听门外传来老管家的连连催促,提醒轩辕煌,该去接新娘子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轩辕煌的心情今天是绝对的好,这不,出了门后,还对一旁的老管家露出了一抹微笑。这让一向自恃稳健的老管家,也没扛得住,连着推开两步,心里吓得直打哆嗦,还以为这小祖宗又再打什么鬼主意呢。

    轩辕煌对此只是挑了挑眉梢,丝毫没有计较的,眯着眼睛将视线从穿着新衣的老管家身上移开,就迈开步子,带着严修远快步离开。

    末了,还留给老管家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老管家在楼梯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回过神来,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灵光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回想到。

    “啊,殿下的腿,腿好了!”

    喜上眉梢的老管家,这下来个顿都没打,转身就朝府内的小道场跑去,跪在案上唯一供着的一块牌匾,连着磕了几个响头,口中小声嘀咕着:“谢孝诚皇后保佑,谢娘娘娘娘您一定要继续保佑王爷,保佑王妃,保佑她早日为王爷诞下小世子”尤其到了好一阵子,老管家这才摸了摸脸上纵横的老泪,自言自语着,“今天是喜事,老头子我要高兴,为王爷高兴。”

    没等他走出道场,一个小厮就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道场的前院里,却因为谨记着王府的规矩,只停留在院子中,没敢往前再走一步。

    “总管,总管!易公子领着相府的人,来送王妃的嫁妆了!”

    小厮口中的易公子,正是易安凉本尊。而送嫁妆,本该是在过大礼之后一天就要做的,但他们的婚期比较紧迫,就将送嫁妆这一出移到了今日,在新娘子过门前,嫁妆送入王府。

    “这么快就来了?”老管家朝那小厮瞧了眼,就忙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通知慕容世子了没,该迎妆了!”

    这次婚礼的几道路线,是作为皇家代理的钦天监与相爷在昨日商议好的。因为凌姿涵要从宫中出嫁,嫁妆却在相府,就只得采取折中的方式,男方派人迎妆,女方派人送妆,而送妆队伍由凌姿涵的“长辈”领来。

    这个“长辈”,就是凌姿涵推荐的师叔易安凉。至于迎妆的,当仁不让,派出了充当伴郎角色的慕容暝幽。相比慕容暝幽的爽快答应,凌姿涵那边就没那么好办了。听说刚开始凌相死活不愿意,执意要让凌姿涵的庶出兄长去送妆,但被凌姿涵一口否决,并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威胁凌相,气的凌相吹胡子瞪眼睛的,可最后还是屈服了,将这份极为有露脸表现机会的差事,交给了那个他见都没见过的“长辈”,易安凉。

    “小的已经让王福生去通报了。”眼巴巴的瞅着稍稍放慢了些脚步的老管家,小厮满脸是笑的说:“不过,说真的,总管,小的还没见过那么大阵势的婚礼呢,听说那嫁妆又一千多抬,队伍都排到百十里外了。这头才到王府,那尾巴估计还没出相府呢!还有还有,那家王妃出嫁的时候,也没见从宫里嫁的,这得多大的殊荣啊说来还是占了我们王爷的脸面,否则,凭她一个”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

    接着是老管家的爆呵:“你小子,胡扯什么呢!王妃是你能说三道四得住吗,还不紧着点,仔细你的皮!”

    “总管我这也就是随便说道说道,别当真,别当真,呵呵。”说着,小厮讨巧的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满眼讨好的说着:“我嘴贱,我嘴贱您老就当我放了屁,别和小的一般见识。”顿了下,他有巴巴儿的跟上老管家的步伐,边走边道:“小的这也是才调来没多久,见识浅薄,不若,您老给小的说道说道,也好给小的我提个醒,以防我这嘴再把不住门!”

    “哼,自己知道就好。我们殿下是天潢贵胄,是圣上嫡子,文武双全,深得圣上的青眼相加,身份自然不用言语。王妃之母乃圣上御笔亲封的国夫人,曾也是个风华绝代,名冠江北的一流美人。父更是了不得的一代名相,功在社稷,深的圣上信任,侍奉过两代君王,作为这一两人的,唯一的嫡女,王妃的身份京中除了正得宠的公主,几乎无人可比。”老管家仿佛在夸赞自己的孩子一样,眼神中露出一抹很真诚的暖意,隐隐显露骄傲。倒是旁边听着的小厮,一双眼睛有些不老实的转着,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不知在想什么的顿了下,见老管家的目光扫过来,他立马扬起笑脸,扑闪着真诚的眼睛,接口道:“那刚好,配得上我们王爷!”

    老管家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因为太高兴,而有些失态,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就伸手拍了下那小厮的脑后勺,掩饰的吼了句:“管好你的嘴,下次再让我听见这些话,可就不客气了!”

    “是是,小的注意。”小厮连忙捂了下嘴唇,并伸手朝前,弓着身子,神色谄媚的说:“总挂,吉时快到了,您请”

    老管家转头又看了那小厮一眼,没再管他,迈开步子就往院外走去,却没有注意到,紧跟身后的小厮目光中透出的那种说不出的诡异

    与此同时,王府中相对偏安的玉轩小楼中,穿着用一袭深蓝色万字暗纹、滚金红边长袍的慕容暝幽,正静坐在一张琴案前,琴案正对着窗口,在高处,可以清晰的看见,外头,夕阳照射下的竹林,拖出瘦长的影子,一个个堆叠在一起,勾勒出那怡情的美景。

    静静地看了会儿,暝幽仿佛没有听到外头的催促声似的,低头点燃手边的瑞脑香,一双手轻轻压在了那张瑶琴的琴弦上,左手捻弦,右手指尖轻拨,立马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算不得清悦的音色粗沉中略带尖锐。

    试音后,一连串优美的轻声,就随着他指尖优雅的弄弦动作传出。

    他试图用琴声让自己安静下来,但耳边还是充斥着外头传来的各种声响,喧闹声、道贺声,丝竹管弦声每一种声音对他来说,都分外刺耳。

    明明,他是那样的想做个兄长该做的事情,送凌姿涵出嫁,看着兄弟抱得美人归。可真到了这个时侯,他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很累,似乎无法伪装下去。

    “喂,你到底还去不去了!”温和而又僵硬的声音忽然传出。

    嗡

    一根琴弦断了。

    慕容暝幽愣了下,顿住手,撩起那根断弦,看了看,心中不觉犯嘀咕,这琴弦断了,可不是好消息

    “世子,请你清醒点!”作为半朋友半侍从的安礼换了个口吻,转身从窗棂上翻了下来,动作帅气自然。

    清醒吗?早就醒了不是吗!

    慕容暝幽撩过额角垂下的发丝,抬眸朝一向文质彬彬的安礼看了眼,默默不语间的一个眼神,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情。但只是短短一瞬,很快,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又恢复如初的神采,一如既往的是神秘优雅的让人猜不透的眼神,好似所有真实的心情,都被那层仿佛薄雾般的浅灰色蒙住了神秘优雅的紫色,原由的真情。

    安礼深深地看了眼暝幽,斯文俊雅,又透着些许痞气的面容静若止水,但这表面的平静下,掩藏着的,又是怎样的波澜壮阔?不,或许,早已触礁了!这一刻,他仿佛听懂了他刚才的轻声,倾情其中的琴声,明明是那样的又没安逸,却尽吐心中的酸涩不舍,并非生死离别的凄恻,而是与自己的心思就此了断的无奈寒凉,闻者心酸。

    “何苦。”挑唇,安礼没有笑出来,嘲笑也嘲讽不出来,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就转了身,朝窗外看去。

    他没有看慕容暝幽,却也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不会好看。

    “我早已失去了资格,不是吗?”莞尔,似乎说出来还轻松了些。慕容暝幽缓缓站起,走到安礼身边,睨了她一眼,眼神又恢复如初那般,藏匿了所有情愫,淡淡道:“吉时快到了,走吧安礼。”

    安礼微微一怔,挑眉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形,心道,这男人恢复的未免也太快了点吧!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在意吗?看上去怎么那么轻描淡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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