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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却知道已到了关键之时。
按照功法所言,这时就要用地火煅体炼肤,可大袀看着下面金色地火和岩浆却心中发怵,他知这火看着不寻常其实是极为霸道,要是功法有误,自己跳进去恐怕立时烧成烟气,连个灰也留不下。大袀这一害怕更不停地服下猕猴果,又不停地炼化,眼见再把几十玫猕猴果扔进腹中,大袀身子已是通红闪亮,只怕是一碰就要炸开来。
大袀这时一看布袋,只见二三百玫猕猴果已被自己吃下大半,不由得吓了一跳。这时猕猴果力发作,大袀更觉得身体中犹如烈火焚烧,只觉五脏六腑连同浑身血脉都要被烧成了灰烬。大袀知道该是运用法门之时,这时他仔细一看下面地火,忽然就见这一圈聚集起来的地火正中还有一团极白亮耀眼的火焰。
大袀心中害怕,这时事到临头才想到,这明王不坏真身功法只是兽皮上所写,万一只是数千年道行的老妖才可修炼的,自己这一炼,岂不是糟糕。大袀犹豫不决,忽然就灵机一动,想到自己不妨用手试探一下好了,若是自己真炼不得,这手伸下去就会被烧成灰烬,手没了一只却保住了性命,若是这手无事,自己再跳进去,也可练成明王不坏之身。
那两个妖精那曾想到大袀已转过这无数的心思,就连花无常见大袀一动不动,也皱起了眉头。这时就见大袀忽然伸出左手,一下子插进了地火正中间那一小团白亮耀眼的火焰中,接着就见大袀脸上肌肉不断地抽搐起来,双目圆睁,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极为痛苦难熬。
大袀只觉得左手如千万根钢针刺入筋骨一般疼痛,疼得他恨不得立时昏迷过去,大袀只想到坏了,只怕这左手已是化成了灰了。他这一转念间更觉察到全身妖气连同体内火一般灼烧的猕猴果力一下子涌到了左手上,更不停地渗入左手筋骨和皮肤之中,接着就觉得疼痛渐渐弱了。
两个妖精和花无常就见大袀把手伸进地火之中,片刻后又抽了回来,更站起身,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两个妖精都急忙问道:“可抓到了。”
这时就见大袀看了看自己左手臂,忽然笑了笑,接着又皱起眉头,过后又一脸坦然之色。别人更不知出了何事,大袀却突然想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左手自是完好无损,而且他发觉这只手阴差阳错之下已练就成明王不坏之身的第二层。大袀不由得暗自苦笑,按理说这明王不坏之身应该煅炼全身筋骨,可自己一个失误却只炼了一只左手。
这时就听一个妖精突然嚷道:“坏了,咱们的地精火不见了。”
另一个妖精也发现了什么,那妖精更一指大袀道:“可是你偷走了我们的地精火。”
大袀急忙再看向一片地火,这时却发现地火正中那团白亮耀眼的火焰果然不见了。那就是比地火还霸道很多的地精火?大袀立时心中一惊,吓得一身冷汗,只想难怪自己的左手一下子就炼到了第二层,竟跳过了一个层次,全是这地精火的功劳,若是刚才自己跳进去可就真是被烧成灰了。
大袀知道地精火自是被自己消耗掉了,却强硬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们的地精火了,岂有此理,你们的地精火不见了还怨谁?我这只手臂被你们的地精火烧伤了,还没找你们算账!”
眼看两句话就把两个妖精说的张口结舌,大袀道:“看在同为妖族的份上,这事就算了。”说着一拉花无常道:“咱们走。”
两妖精看着辛苦收集的地精火确实不见了,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两妖想追两人理论,可八只赤色小鼎也需看守,这一犹豫再看大袀两人已经走得远了。
第一百零九章 厮杀火云山()
大袀两人出了这处深谷,小心地从熔岩洞折返而回,刚刚出了熔岩洞,回到谷底,就见先前离去的几个妖精一脸慌急地跑了回来。几个妖精见到大袀,都道:“小子,我们可上了你的大当了,那海族大将和我们说了,他们此来可不是和我们抢夺地火。”
大袀就笑道:“我也是听到一个海族这样说罢了,何尝要骗你们,只想好心提醒你们而已。他们既不是和你们抢夺地火自然最好,几位兄长也不会损失什么,上当什么的又从何说起?”
听大袀这么一问,几个妖精反倒脸显羞愧,忸怩道:“那海族大将可是厉害的紧。”
大袀见几人狼狈模样,知道几个妖精肯定不由分说就和海族争执动手,必定是吃了亏,知道了厉害才逃了回来,大袀就道:“我看那些海族蛮横无理也是有的,肯定一见面就偷袭了几位兄长,又仗着人多,这些海族哪是善类?”
几个妖精这时就道:“他们可有几十个人,我们实在顾不敌众,才败了回来。”
大袀就道:“既是如此几位兄长快回去用地火炼制兵器好了,我去见见那些海族,若是他们追过来,我也好立刻通知你们。”
几个妖精都连连称好,大袀就拱拱手,打发了这几个妖精。两人从谷底找到隐蔽处向上飞去,只盼着从这些海族眼前溜走,省得争斗起来。
大袀两人从谷底升起,踏云才升到一半高低,抬头一看就见数十名海族就守在大裂口上面,有海族早注意了大袀。大袀再往上飞去,就见半空已有海族兵将拦住去路。为首那人正是蛟无刑,眼见大袀拉着花无常停了脚步,蛟无刑一指大袀喝道:“那小子,快快过来送死。”
大袀这时也一指蛟无刑怒喝道:“你这鱼人,那日打伤我,我不计较也就算了,如今竟咄咄逼人一直追我到此处,又是何故!”
蛟无刑这时怒道:“可怜我南海龙王玄孙敖鲲,难道不是命丧你手?我乃南海巡海大将蛟无刑,奉命捉拿你,你若识相,就该束手就擒,否则就算上天入地也休想罢休。”
大袀只道:“难道你们南海都是不知礼数的狂徒?那敖鲲不分青红皂白追出我数千里也不罢休,更非要害我性命,是他动手在先,他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蛟无刑哈哈大笑数声,只道:“敖鲲既是死于你手,你再狡辩也是无用,一命换一命,不取你性命难解我南海心头之恨。”
大袀听蛟无刑如此蛮横不讲道理,只连连怒道:“好,好。”
大袀又一指蛟无刑,笑骂道:“南海鱼人,既是如此,你爷爷在此,有胆你就过来杀我便是。不过我有言在先,此地乃是火云山,于阁下这些海货可大大不利,一会儿命丧此地,休怪爷爷我没提醒众位。”
蛟无刑立时气得大叫数声,接着蛟无刑手一挥,数十海族兵将立时跳下云头,更分作三路,朝大袀包抄掩杀而来。大袀更呵呵一笑,只低声道:“还真是找死。”
眼见蛟无刑也亲自追在后面,大袀一拉了花无常,两人立时转身朝大裂谷极深处杂乱难行的沟沟洞洞逃去。两人在无数裂缝洞穴中钻入钻出,越来越深入裂谷深处,眼见绕过无数残破的熔岩断壁,渐渐地接近谷底,已是极为炙热,身边熔岩峭壁都是火红颜色,更不敢碰上身体。
大袀早见南海众人已被自己引得散到各处,就笑道:“咱们就守在这里,等他们一个个过来送死。”
说着大袀就躲进两面岩浆流淌的峭壁之后,示意花无常也躲起来,花无常只笑笑,身子一晃就不见了,也不知躲在了何处。大袀就从峭壁后探出头来看着海族追来方向,过了一会儿,果然就见一名海族兵卒东张西望地追了过来。
大袀一手准备好了天火,另一手摸了腰间的龙魂鞭,只等对方过来,就见那海族兵丁身子一软,忽然毫无声息地从半空摔了下去,直没入谷底岩浆之中。大袀不由得心中惊骇,过了片刻,又有一名海族正搜寻过来,眼见这海族同样无声无息地落入谷底岩浆之中。
大袀只想必是花无常帮自己铲除了追寻过来的海族兵将,大袀就走出藏身处,到前面仔细察看,在附近悄悄绕了绕,却也没见花无常藏在了何处。大袀不敢叫喊,就又在附近藏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却再没有海族过来送死,大袀不由得心中疑惑,只想这些海族都追着自己过来的,怎么这时反倒没了动静,莫不是发觉不妙又都逃回去了?大袀又等了片刻,却依旧没见动静,而且花无常也没了声息,似乎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消失了一般。
知道事情有异,大袀就离了藏身处,小心地往来路探查了过去,没走多远,忽然就听有人放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回话。”
大袀转过身子,从熔岩缝隙中看见蛟无刑正立在半空,一脸惊愕之色,蛟无刑喊了几遍,竟无一个海族兵卒出来,立时脸色发青。
这时忽然就见蛟无刑背后数丈之外闪出花无常的身影,花无常手中射出一道灰光直奔蛟无刑后脑,同时花无常身影一淡,就隐去了身形。蛟无刑此时已是全力提防,一回身就用手接住了那道灰光,却不见有人,立时喝道:“贼人,鬼鬼祟祟,何不出来一战。”
大袀早看在眼里,才知花无常有隐身法不说,似乎还有厉害的法术伤人于无形。大袀心中一喜,这时更想到纵使这巡海大将再本事了得,有花无常相助,自己两人也能胜得了他。
大袀就忽然放声说道:“到了此时,你还如此猖狂么?”
蛟无刑见大袀面无惧色地走出来,只道是大袀不知不觉地杀了他数十手下,不由得既恨且惧。大袀走到不远处,说道:“蛟无刑,你们虽恨我入骨,我大袀却不愿与你们结仇,不如咱们就此罢手如何?”
蛟无刑只咬牙道:“罢手?你又杀了我数十弟兄,如何还想让我善罢甘休,呸,真真是做梦。”
大袀皱眉道:“我只不过是不想再杀你而已。”
蛟无刑也不搭话,忽然却一甩手,一道青蓝色东西旋转着直奔大袀头颈削来。大袀早知此物威力,这时却心中一动,也不躲避,忽然伸出左手一抓,就见这青蓝色之物一下子打在大袀手掌上,再见大袀手掌一翻,就已抓住了此物。蛟无刑见了,立时脸色一变。大袀却嘿嘿笑了笑,这时又拿了那东西一看,就见是一片散发灵气的鳞片,极为锋利。大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由得更笑了,正因为误打误撞,明王不坏真身只炼了这一只左手,这左手反而更为厉害,接下了对方全力一击,虽有些疼痛,却无损伤。
蛟无刑这时脸色一变,忽然亮出一根银枪,枪尖一晃就直奔大袀刺来,大袀成心看看明王不坏真身到底多厉害,也不躲避,又一伸手,竟真挡住了这枪。蛟无刑收回银枪,运起神力,大喝一声,再看这一枪已化成无数虚影,直奔大袀全身上下。
大袀伸手只往无数虚影中一搅,无数虚影立时只剩下一枪,大袀一把抓在手里,再不撒手。蛟无刑急忙大力夺回,忽然蛟无刑却呆愣了一下,用手一摸后脑,脸色变得古怪,接着身子一软就无声无息地就从半空摔了下去,只落入岩浆之中,眨眼间就尸骨全无了。
大袀盯着脚下岩浆看了片刻,却叹了口气,只道:“咱们走吧。”
眼见大袀抬腿就走,不远处就显露出花无常的身形,花无常只嘻嘻一笑,急忙追上大袀。
两人出了大裂谷,又飞离了火云山,花无常就问:“我们还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