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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袀离了三言木老,就径直去了地府,穿过奈何桥,鬼门关,过了阴司,他救瞎子还阳之时已走过地府,这时更是轻车熟路,凭着记忆,再走泗鬼门,背阴小路,背阴山,最后走超生贵道门。
上次到地府时道行还浅的多,这时已有五六千年道行,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一路上有不少把守要道的鬼兵鬼卒都见到大袀,见大袀是真身下到阴间,却都无人敢询问一句,只任大袀一路无阻地走了下去。
大袀急冲冲跨进超生贵道门,眼前一暗,再看却到了一个黑暗狭小之处,他转念一想就道了声晦气,再用力伸掌击出,就打烂了棺材,从坟中跳了出来。
出了坟头,看出这里就是一处坟地,似乎还在杭州府附近。大袀就腾云驾雾,直奔珞珈山而去。
他这些年道行增进,腾云也快了许多,只两个时辰就到了南海紫竹林,和守门的黑风行者打了招呼,就进了紫竹林,直赶到了莲花池去见惠岸大师。
见到惠岸,大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大师,还记得你让我度茯女皈依的事吗?”
惠岸行者只含笑点头。
大袀就道:“我又见一女子,自我见到她,似乎就在她身上见到了茯女的影子一般。”
惠岸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一切都是缘,都在因果之中。”
说着见大袀不再多说,惠岸就道:“此事看来与你也有些关连,今日我再拜托你一回,帮我带回那女子来,你可愿去?”
大袀早想到这点,只微笑不语,惠岸见了,笑道:“自然不白让你奔忙,你说吧。”
大袀却道:“这次大师可小瞧我大袀了,我不是要什么好处,不过那女子眼下化为恶鬼,会吸食魂魄,弟子不久前见到她,就想着带她回来,却差点被她吸了魂魄,真是万幸。弟子不求别的,只想大师教我个定魂术,叫她奈何不得我就好。”
惠岸行者想了想,说道:“我佛门没有什么定魂术,那是你们道家的法门,我有清心咒,就教给你吧,多多诵持,可避一切鬼祟邪法。”
大袀听了,不由得皱了眉头,他知这清心咒乃佛门入门咒语,在普航禅院就曾见过,大袀就道:“还请大师教我个更管用的吧,这清心咒是个入门僧人都可修持的法门,弟子修炼这个,几时才能对付得那女鬼。”
惠岸摇摇头,笑道:“我这清心咒向来只有我紫竹林才有,又叫大悲心经,你不愿学也罢。”
第二百一十六章 女鬼缠身()
大袀一听急忙道:“只要能抵挡那女鬼的吸魂术就好,弟子愿学大悲心经,就请大师教我大悲心经吧。”
惠岸微微一笑,只把咒语一句句教了,随后又传了法门,大袀只道:“弟子从来是运法力对敌,这大悲心经只是文字功夫,也没见如何调运法力,如何对敌制胜。”
惠岸呵呵一笑,也不说话,大袀见了,再思量好一会儿,还是不解,惠岸就说道:“心诚则灵。”
大袀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见惠岸盘膝端坐,不再理会自己,只得悄悄退去。大袀出了莲花池,想了想,却又站住了,只琢磨惠岸说的四个字,心想自己若不搞明白其中道理,此次不是白来?
他犹豫片刻,正迟疑间,就听有人道:“道长一向可好,贫僧有礼了。”
大袀回身,就见却是法花和尚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大袀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法花听了,只道:“道长擅长道术神通,对魂魄心神恐怕极少修炼。这心神魂魄最是玄妙,不过说白了也就是百姓口中所谓的精神,精神不济,则心神不稳,魂魄易伤。我师父教你的大悲心经可是我们紫竹林不传法门,你只要多多诵持,日积月累,自然心神稳固,鬼邪难伤,就算一时仓促,临危念诵,也可抵挡鬼魅邪术。”
大袀听了,立时有些明白了,不过又问道:“这心经虽有法门,不过是一些文字,为何念诵就有此等功效,还请指教。”
法花又道:“世上任何事都有其功用,你念诵文字,自然心生念想,这念想就是心神,心神聚集。就成功效,你越信心经所言之理,这功效也就越强,所以我师父说心诚则灵。”
大袀这才恍然大悟,急忙躬身道:“多谢和尚教我。”
法花扶起大袀,言道:“当年在洛阳我们共同诛灭噬元恶鬼,你已助我良多,我一直记在心里。大袀,今日我有一言相劝,你已道法大成。今后行事千万莫要多伤生灵,伤了福报,切记。”
大袀又谢过,才急急告辞。
出了紫竹林,大袀折返回大方诸山,一路上只把大悲心经反复念诵,记得滚瓜烂熟。回了大方诸山,找到弘天殿,见到弘天真人座下道童。大袀求道:“还请道友把那仙符再送我一张,我有事出了阴间,现今还得回去行事。”
道童伸手入怀,又取了一张出来。却道:“这仙符也是难得之物,我今日帮你,你可别忘了我的好处,我叫彩霞。你记住了?”
大袀接过仙符,点头道:“原来是彩霞妹妹,我记住了。以后若有差遣尽管说话就是。”
彩霞想了想,却扑哧一笑,一派天真之态。大袀心想自己真是糊涂了,怎么跟小孩子说话也如此世故。
大袀就离了大方诸山,回到中土上次打通阴阳界通道之处,再次施放仙符,开辟阴阳通道,进了阴间。
到了阴间,大袀再赶路直奔跳溟间,来到上次遭遇女鬼的山峡险路。大袀进了山峡中,一直走到上次遇到女鬼之处,却没见到那女人,也没见到三言木老。大袀只得一路走下去,直出了这条山峡,就在出口见到了三言木老正一脸焦急等着自己。
三言木老见到大袀,就道:“你怎么才回来,那女鬼已走了,咱们不要管她吧。”
大袀只道:“不管如何,我还要会会这女鬼,她去了何处?”
三言木老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山坳,大袀点点头,就走了过去,三言木老一脸无奈,只跟在身后。
大袀进了山坳,就见那里有一弯阴泉,那女子赤身裸体正躺在泉中。那泉水清晰,从女子阴气凝结的身体中缓缓穿过,女子的身体也似乎化在阴泉中。大袀知道这女鬼极阴之体,最喜阴气,多半这里就是她平日栖息之处。
正看得入神,女子却发觉了,朝大袀看一眼,再见就不见了踪迹。大袀吓了一跳,急忙回头一看,就见女子已到了自己身后,就站在三言木老和自己之间。
三言木老吓得立时退后了几步,再见女子身影一闪,大袀就觉得后面什么东西趴在了自己肩上,更有一股清冷的东西咬在自己后脖颈上。
这时三言木老脸色一变,顾不得什么,急忙取出一把剑来,斩向那女子,不过这女鬼与其他鬼魅不同,不知为何却是无碍。再看大袀一脸平静,只低低念诵什么。
大袀不住地念诵着大悲心经,只觉得心中宁静平和,再无外物能侵袭心神,果然虽觉得后颈冰冷,却心神稳固,再无上一次遇到着女子时被吸食魂魄的凶险。
眼见大袀对三言木老摆手示意,三言木老只得退到稍远处,再看大袀盘坐在阴泉旁,双手合十,如僧人般入定了。
大袀只诵持大悲心经,也不知多少遍,只觉得心中越发安定,才起身站起。只是让大袀有些苦笑不得的是,这女鬼依旧趴在肩头,咬在后颈上,竟没离开。大袀在阴泉旁打坐,就是想着这女鬼一会儿离开自己,回到阴泉中,眼下见女鬼不肯离开,大袀忽然就道:“我说姑娘,你为何不下来,要知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太也失礼。”
大袀又道:“我有佛门法力,专克鬼魅,你再不离开,休怪我失手伤你。”
再说两句,女鬼只是不理,大袀忽然一拍脑门,只想自己真是糊涂了,这女鬼虽有人身形状,不过是阴气凝结,要知天下万物,凡有灵性,俱都化人,只是天机如此,恐怕这女鬼虽有人形,却耳听不得人言,口也说不得人话。
大袀就哈哈一笑,也不顾这女鬼趴在身后,抬腿就走,又招呼了三言木老,自顾行事。三言木老只听大袀自言自语几句,又带着女鬼行走,就压低声音道:“道友,大袀,你身后这女鬼,你到底如何处置,你不会带她到处乱跑吧。”
大袀这时就笑道:“眼下,她已伤不得我,不要紧。”
三言木老哦了一声,支吾了两声,只得远远跟在后面,却不敢靠近。大袀见了,又道:“这女鬼恐怕是喜欢我体内的真气,大概不会再理你。”
三言木老却不相信,口里应了,依旧远远跟着。
两人这样一前一后,按地图所示,朝跳溟涧方向行走。走了不知多远,忽然就见前面显出一条深涧,这山涧中阴气弥漫,隐隐约约不知多少鬼魅,大袀竖耳倾听,更听得山涧中阵阵厉鬼呜咽,恐怕此处就是跳溟涧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妹()
打量了片刻,三言木老暗暗皱眉,大袀只淡淡地道:“你等我就好,我下去杀了那个啼溟间鬼王就回来找你。”
见大袀说的一脸轻松,三言木老却极为担心,只取出昆仑剑来,说道:“你小心,拿着昆仑剑开路,这把剑正克制鬼物,走吧,你在前面,我照应你后面。”
大袀摇头道:“昆仑剑那倒不用,你也不用去,只等着就好。”
说着,大袀微微闭眼,凝神运气。过了片刻,再睁开双眼,双眼中发出冰冷阴森之气,再看整个人已是鬼气森森,就如鬼王显身一般。
三言木老见了,自然惊讶不已,只低声道:“若是这般,足可混进去,不过你杀了鬼王,可有办法脱身?还有这里的鬼王也不寻常,你总得有十足把握才好。”
大袀不再多言,却叹口气,他这一声发出,更似乎有无数恶鬼呜咽,再见前面迷雾立刻散去,大袀缓缓踏入涧中。
大袀这时运起一身鬼气,走了没多远,忽然觉得身后的女子似乎不在了,再一觉察,原来那女鬼竟慢慢钻进了自己身体之中。大袀惊骇之下,急忙凝神内视,果然就觉察一股极阴之物,盘踞在自己胸口,想必就是那女鬼的极阴之体。他正心中疑惑,忽然就感觉到了那女鬼的念想,直接进入了自己念想中。
那女鬼似乎颇为惬意,又有依赖攀附之意,大袀心中只想,你是何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女鬼立时回应着:“我是三妹,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大袀想了想就又询问:“你上次是要吃我的魂魄吗?”
女鬼三妹过了一会儿,才回应:“魂魄是什么样?你身上有一样东西很好吃,有什么东西挡住我,我吃不到。”
大袀又问:“那你吃别人的吗?那好吃的东西。很多人都有。”
三妹回应:“嗯,我常吃,他们跑掉,我就吃不到的。”
大袀这时心中不由得一笑,女子立时觉察了,也传来开心之意。大袀此时更知,这女鬼进入自己身体,看来与自己心意相连,已能感知自己的心绪。
这时却见前面黑雾开处,走来一鬼。那鬼已凝炼成形,手持长鞭,大袀见了,心中就问三妹:“来了一个大鬼,你看见了吗?”
三妹只回应:“鬼是什么样,我知道有什么东西过来了,那是鬼吗?”
大袀询问着:“鬼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