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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袀回头一看,就见黄狮老魔正追在身后,大袀急忙运功急行,忽然又听到一声尖利鸣叫,再见头顶身影快速飞过,却是一只秃鹰。
那秃鹰化作人形,拦在大袀身前,说道:“先别走,你可想过这一去得冒多大风险,天宫的托塔天王正派兵抓你,你若出事,你让公主如何是好?”
转眼黄狮老魔也追了上来,笑道:“你小子刚结婚就跑了,你让公主独守空闺吗?你若死了,公主就成了寡妇了,我黄狮老魔在这,可不让你去犯傻。”
大袀双手抱胸,只道:“你们若也算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该知世事有所不为,有所当为。我乃鸿蒙道派掌门,山中门人弟子有难,我若躲在这里,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天下英雄,你们让开吧。”
秃鹰尊者听了,只道:“你说的自然有道理,可你自身也难保,如何去保你的门人弟子,为了公主也为你着想,我秃鹰今天定不放你离开的。”
黄狮老魔也笑道:“不错,还是秃鹰老弟说的透彻,我也是这么想的,多少年了,好不容易给公主找个钟意可心的夫婿,可不能让你小子出去糊里糊涂地被人杀了。”
大袀眉头一皱,说道:“既然如此,看来我只有硬闯了。”
说着大袀深吸一口气,转眼全身布满一层冰晶铠甲,脚下一点向两人直扑了过去。秃鹰尊者见了,只哼了一声,运起凝血鹰爪,抓向大袀肩头。大袀毫不示弱,同时挥拳相迎。
两人转眼就打了几十招,秃鹰开始还生怕伤了大袀,可渐渐才发觉用尽全力竟也伤不得大袀分毫。大袀这时就道:“你的鹰爪尽管使出,也破不得我的护体神功,你其他本事恐怕更加不济,你还不速速退开。”
秃鹰尊者只硬撑道:“我虽伤不得你,可你的拳脚不过尔尔,想伤我也难。”
大袀冷笑一声,忽然手指连连弹出,就见一道道金铰剑闪着金光,毫不落空,俱都打在秃鹰尊者身上。眼见秃鹰被打得身上冒出一股股血气,脸上变色,只怕再支持不了几下。黄狮老魔本来站在一旁观战,这时顾不得身份,大喝一声,就化作本尊,张嘴向大袀咬下。
眼见天地一暗,大袀就知黄狮老魔故技重施,这时只不慌不忙,忽地喷出一团天火,再手指掐诀,眼见那团天火按大袀手指所指,就向黄狮老魔嘴上烧去。
黄狮老魔知道厉害,急忙收回法术,又急急地运起冰谷凝血神功,口中喷出寒气,堪堪抵挡住天火。
这时却见大袀脚下炸起惊雷,已趁机越过两人,黄狮老魔不由得跺脚埋怨道:“秃鹰,你怎么干看着,还不追?”
秃鹰只道:“算了,我们拦不住他。”
黄狮老魔还要再说,却听有人叫道:“夫君,留步。”
两人回身一看,就见孔雀公主正腾云而来。大袀这时也听见了,却只假装没听到,脚下更不停留,耳听得身后孔雀公主不停地呼喊:“夫君,夫君!”
耳听孔雀公主的声音焦急悲切,大袀心一软,最终还是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公主三人一同赶来,孔雀公主只走到大袀身前,嘴角一抿,只轻声道:“夫君,你此去多有风险,我有一物,借与你,可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孔雀公主从背后取出一个包裹,却是那只她平素弹奏的九弦琴。见大袀疑惑,孔雀公主只道:“这琴乃传于上古,名为凤凰琴,虽为弹奏之物,也是一把兵器。”
说着孔雀公主拿出一把银针,竟在琴头上一拔,露出一排小孔,随后把银针一一安插了进去,接着孔雀公主只在大袀耳边低低耳语一番,最后道:“此物非同小可,夫君妥善用之,必能克敌制胜。”
大袀轻轻抚弄了一下琴弦,小心地背在身上,这时再看向孔雀公主,只抓住这女子双手,说道:“你放心,如若不死,迟早回来找你。”
说着,大袀只默默地打量几眼孔雀公主,转身告辞离去。
黄狮老魔心有不甘,只道:“为何让他走了,公主该留住他才是。”
大袀虽走得远了,也听到了黄狮老魔所言,又听公主道:“他自会回来的。”
大袀心中暗赞,只想好个女子,既有情又有义,难得聪慧过人,这把琴既借给了我,我自然总得回去的。只是这琴,也是她一番真心。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太白金星()
踏云而行,离了大雪山,过了昆仑,再往东南去,走到一半的路,就见前面有个和尚立在云头,朝大袀双手合十,微微一躬身,道了声阿弥陀佛。
大袀斜眼而视,眼见那和尚拦住去路,说道:“大袀道人,小僧等你多时了,请随小僧一行如何?”
大袀只道:“你是谁?”
和尚只道:“你不认得我了吗?”
大袀心中诧异,仔细打量那和尚,就见那和尚相对而视,似笑非笑,过了片刻,大袀心中一动,只道:“莫非你是法花?”
和尚笑了:“洛阳一别,数十年过去,道友盛名远播,亏得还记得和尚。”
大袀笑了,说道:“那年,我们在洛阳并肩除去噬元恶鬼,如何能忘。和尚找我又有何事?”
法花就道:“和尚找你无事,是我师父惠岸大师找你。”
原来法花也是南海紫竹林的弟子,大袀就道:“既是大师召见,本不敢不去,只是我听说鸡笼山有事,正要急急赶回。”
法花又道:“我师父正是为此才让我找你前去,虽有传言在先,可眼下天宫兵将未动,鸡笼山还无人去攻打,道友何不听我师父一言。”
大袀听了,略放心了些,就笑道:“惠岸大师与我有恩,小子只得听命前去了。”
两人就朝南海而行,不到半日就到了紫竹林,进到莲花池处,就见惠岸行者正与一个白衣老者面对而坐。
见到大袀两人,惠岸行者招呼道:“请过来相见。”
那白衣老者一头白发白须,也不知多少年纪,只朝大袀含笑点头,一脸慈眉善目。
三人相见过,惠岸行者只介绍道:“这位就是天宫少有的贤士能人。慈悲待人的长者,乃是上仙大白金星。”
大袀心中惊讶,细细一打量,就见这太白金星一身修行极高,仙风道骨,果然是得道仙人。这时太白金星却笑道:“老朽只不过是多活了些年月,如何称得了上仙,大师谬赞。”
既是天宫之人,大袀心中就有了几分戒心,惠岸行者又对大袀道:“眼下有传言天宫要对鸡笼山用兵。我就知道友必会现身出来,所以就让人找你,不过你可知这传言却是假的,太白金星知你我有交情,所以一并托我找你商谈。”
那太白金星点点头,这时就道:“天象已乱,眼看将起浩劫,我来之前与托塔天王和佑圣真君都已商谈过了,要赦免了你先前过错。罢手言和,不知你意下如何?”
原来却是来与自己谈和的,大袀想起先前往事,想起花无常。却是脸色一沉,只道:“小子乃下界碌碌无名之辈,如何能与天宫大仙师相提并论,罢手言和更从何谈起。天宫若肯放手,乃小子之幸,天宫来打。小子苦挨就是。”
那太白金星何等人物,立时听出大袀心有怨恨,急忙附身过来低语道:“我知你相交满天下,也有不凡的神通本事,可你到底抗不过天宫,再说若起争端,你的道门鸡笼山那些门下弟子,他们可不是要遭殃?”
大袀知道太白金星说的是实情,这时手上摸了摸挂在颈上的玉石狐狸,却是心中一酸,只缓缓地道:“生死由命,我那顾得了那么多。”
太白金星立时一愣,这时朝惠岸行者看去,惠岸行者站在远处低头不理,显然是置身事外之意,太白金星眼珠一转,又附身过来,对大袀笑道:“我知你与佑圣真君有怨,可你想眼下你又奈何不得他,不是平白吃亏?你答应了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才是明智之举?”
大袀听出对方意思,那是告诉自己不妨先谈和,以后等有了本事再找佑圣真君报仇不晚,太白金星所说句句都在情理之中,大袀不由得心中一动。
太白金星这时察颜观色,又正色道:“你也听到了天宫要攻打鸡笼山的传言,所谓无风不起浪,其实是鸡笼山一个叫瞎子的道人混进了天宫,惹了是非,他若被天宫抓捕,恐怕跑不掉,定被定下大罪,你若应了,他也无罪。”
大袀暗叹一声,只道:“亏得上仙诚心相劝,小子若再不应,岂不是辜负了上仙苦心,也太不识抬举了,不过若谈和,想必你们还有些条件让我答应吧。”
太白金星这时笑道:“哪有什么条件,不但没有,还有对你的封赏呢。”
见大袀露出疑惑之色,太白金星就伸手取出一道天旨,展开来仙气氤氲,让大袀观瞧,大袀仔细看了,不由得皱起眉头,那上面赫然竟是让大袀上天行事,位列仙班,官封宝光殿当值令官,另再赏赐仙酒一壶,仙丹数颗,宝甲一件。
大袀心下转念,却是嘿嘿一笑,这条件自然宽厚,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定是要诓骗自己上天,到时候再找机会栽赃陷害,那时自己岂不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想到这儿,大袀就断然摇头拒绝。
太白金星似乎早已料到会如此,说道:“你可知天宫此次为何如此优待与你?那是因为天下将乱,你在下界名望颇高,天宫是想借此安抚天下,却不是要邀你上天再对付你,你若以为为你一人,我就浪费这么多口水,你也把我太白看得太轻了。”
听对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大袀这时却有所动心,过了一会儿,大袀就道:“小子多谢上仙关照,可小子要考虑几日,还请上仙给我几日时间思量,不知可否?”
太白金星只点头含笑道:“不妨给你五日,到时我再来找你就是。”
说着太白金星对惠岸行者一拱手,就飘然而去。大袀也告辞离开,出了紫竹林,腾云而起。
他心中有事,默默思虑,正赶路间,忽然就听得脚下传来一股惊人的煞气,接着一道血光晃动,一眨眼间就不知去了何处。大袀急忙低头一瞧,就见有三人腾云上来,神色焦急,四下查看。
第二百章 仲离道人()
这三人都是道人打扮,其中一个瘦小的年轻道人发觉了那股血气,只咬牙切齿道:“可不能再让魔头害人,今天拼了命也不能让它跑了。”
说着这年轻道人率先追了过去,另两人也急忙跟在了后面。
大袀这时心不在焉,也不急于赶路,就缓缓跟在了后面。那股血气落在一处深谷中,大袀赶到之时,就见三人分别站住了一处,似乎已堵住了妖魔的去路,正商议如何斩杀。
三人见大袀赶过来,俱都露出提防之意,一人喊道:“那妖精,我等正要降伏一只祸害生灵的三眼猕猴,你还不速速走开些,否则道爷把你也一起收了。”
大袀心中有事,不愿多言,只远离了一些,坐在一块山石上,默默沉思。
过了片刻,大袀心中犹豫不决,想起自己见识不够,招安的事不妨去蜀山问问御风祖师。他正要起身离开,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就见一个道人手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从山沟里跑出来,接着一头栽倒在地。另两人这时都抢过去,大声呼喊那人,转眼就听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