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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麻烦,很棘手,很不好搞。
别看他与她们对阵前举止轻佻口舌花花,口口声声要将别人拿下污了她们的清白之类,猥琐纨绔得不行,那都是大战之前为了扰敌心神占据先机胜势之策之举罢了。
现在两姐妹真被他击败了,折服了,一腔丹心都倾付于他了,啥都不要还惊世骇俗的主动倒贴投怀送抱,他反倒是被惊着了,怂了。
一前一后,表现判若两人,反差就是那么的强烈!
令人难以理解。
人们哪里又晓得,面对棘手局面手足无措备受煎熬的他,现在心里巴巴的盼着能有人主动站出来救场呢。能劝走两姐妹乖乖的离开,不再纠缠又不对自己和萧家心生怨恨,那才叫一个两全其美呢!
心里正这么想呢,果然就有人站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却是怒火攻心杀机顿起的陈飒。
“唔!”
正望着清妩清媚两个言语不得的萧弋,忽然感到一阵阴风携着强烈的威压拂面而来,压得他喉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根本来不及反应,这股阴鸷威压已携着他人如离膛的炮弹,离地冲天而起!
威势和速度,比清妩之前使出那‘飒飒阴风’携他上天之时,还猛烈迅疾千百倍!
“萧郎!”
“父亲!”
清妩清媚两姐妹一齐伸手欲阻,于事无补。<;>;
急得清妩仰望天空手捂胸口,连连咳血。又吓得清媚左右难顾、花容失色。
“这谁啊?要作啥?”巨大的失重感和压力感搅得萧弋五脏六腑移位、七经八脉错乱,心慌得要死。
耳边风声猎猎,地面一切在飞速的拉远。
待这股飓风停下之时,周围已是白云茫茫如棉絮一般白花花雾蒙蒙令人惊惶,头晕目眩。
转眼之间,这人竟已带着自己身处云端之上?
好特么骇人的实力!
之前清妩携他冲天而起时,不过才十丈高远。
现在这是有多高?
萧弋本能运起‘风林火山’,目光穿透白云向下望去,三百亩大的萧府看上去只有半块砖头大小,地面上的人也已经像蚂蚁一样。
这位大拿将我弄到了这云霄之中,意欲何为?
妈哎,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
萧弋心子一紧,浑身登时大汗淋漓。
“陈飒?!”待看清面前携他飞天这人,霍然竟是陈氏家主陈飒之时,又见他一张人妖般的脸因怒火攻心而白得惨淡惊悚,杀机四溢,萧弋更是心头狂震,脸白如纸,“啊呀呀,刚才只顾着跟姐妹花揪扯,倒是忘了她们的爹了!现在他发火发飙,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
当人们反应过来之时,陈飒早已带着擂台上的萧弋化为了一道鸿光,没入了头顶高远的天空中那一大朵白云里头。
凭空消失无踪。
人们仰头伸长脖子睁大了眼,却连两人的毛都瞧不见一根。
越是看不见,就越是会胡思乱想,又更加惊恐。
陈飒,那可是力压全场的真武境修为!
他将萧弋掳上了天,是想干啥?
肯定不是带他上去登高望远瞧风景的啊!
下一刻,又会发生什么?
萧弋会不会被暴跳如雷的陈飒,几把撕扯得七零八落,让我们生生瞧见他的残肢断臂和血淋淋的尸块,从那一大团白云里一块一坨的往下落?
又或者是被陈飒一把大力摔掼而下,彻底砸成一滩子肉泥?
现在这高度,可不是清妩临空摔他时的十丈高了。
已直上云霄,目不可及!
别的不说,只需陈飒一放手,萧弋又不会飞,任他再是铜筋铁骨,又禁受得起这样的高空坠落?必死无疑!
总之全场观众都被这突发一幕震骇得胆战心惊,神经都特么短路了。
要想阻止陈飒,全场唯有一人有那超然的实力。
瞳老!
呆若木鸡的人群中,慕容瑾鹤立鸡群般惊惶站起,竭斯底里的急急嘶叫,响彻了全场:
“瞳老,赶快阻止陈飒救回萧弋!”
慕容瑾这一叫,萧远山、萧雍、萧振、萧灏明等萧氏家族核心们这才回过神来,立即在瞳老面前呼啦啦跪了一地,焦灼不已地大声连番哀求。<;>;
瞳老只是坐得稳如泰山,仰望云端,一双眼瞳徒留眼白,片刻后露出古怪笑意,抬手止住了萧家众人的哀求:
“稍安勿躁,形势并不如大家想象的那般恶劣……陈飒毕竟是青铜世家家主,平日里虽行事乖张,却也素来恪守律法并无甚大的出格之举,又岂敢在天子脚下众人面前当众行凶?只不过大丢脸面一时愤懑堵心,许是想吓骇萧二公子一番。老夫一上去,恐反而激得陈飒铤而走险、使局面变得更加复杂难以收拾!”
似乎他那双盲人一般的眼,已将云中一切瞧得清清楚楚,胸有成竹。
虽然他心中巴不得能借陈家之手弄死萧弋,但此刻,反而是不抱一丝希望了。
清媚和清妩不能在擂台上把萧弋合理合法地弄死,就已说明陈氏这把刀,已无杀死萧弋的任何可能。
当众行凶,将把陈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陈飒也没那么傻。
如果真想弄死萧弋,凭陈飒的修为,又何必弄他上天?只要想,这一动,一根手指就戳死他了。
“一切因萧二公子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夫看他二人,是在那云霄之上谈判呢。相信凭萧二公子的智慧和口才,定能成功化解这一场劫难……”见止住了众人的苦声乞求,瞳老又意味深长的道。
避开众人耳目,在云霄之上谈判,真的吗?
一个十七岁的小娃,有资格代表萧家跟一位堂堂青铜世家家主谈判?
不信又能怎样?众人无奈,循声望天片刻,见并没有鲜血或者是萧弋的尸身落下,惶恐稍缓。只是扬起的头,再也不敢放低。
云霄之上。
陈飒傲立云端,长袍和长发一起飒飒猎猎飞舞,脸色白得吓人,又分出几缕气丝缠绕住萧弋,就令他动弹不得又不会下坠,这份修为实在令萧弋大感震撼艳羡。
“真武境!这就是能飞行的真武境!啥时候,我才能有这样的修为和真功,与这陈飒正面抗衡?”
见陈飒虽对自己怒目而视,牙齿咬得嘎嘣作响,萧弋大乱的心头反而镇定了下来。要想当众弄死自己,陈飒显然也有诸多顾忌。弄自己上天,多半是为了显威恐吓一番,打压自己的气焰,增加谈判的筹码。
“嘿嘿,”见陈飒气得绿眉绿眼也不开腔,萧弋主动开口讪笑道,“陈家主稳重啊,淡定啊,可别一不小心叫我掉了下去……我若死了,虽能解您一时心头之气,但也会给您给陈家带来诸多的后续麻烦不是?”
他知道,萧陈两家今日里的这一番冲突比斗,该是到了用嘴皮画上句号的时候。
跟人谈判什么的,这可是比跟清妩清媚两姐妹揪来扯去的容易得多了,棒槌少爷喜欢得很。
“聒噪!”
陈飒一声压抑已久的爆喝,携着九幽至阴气威,如冰弹般射向萧弋。
炸得萧弋一个激灵,浑身如坠万丈冰窖,脸色煞白。
原本陈飒出手,真是想将萧弋从云端一把摔下,一泄心头之愤、重拾陈氏家威的。
到了这云端才惊觉不妥。
瞳老、慕容瑾和百家家主公子小姐等人还在下头呢。当众弄死这小子解气是解气了,确也后患无穷。
现在又该怎么办?
杀了他吧,两败俱伤代价巨大;放了他吧,都大张旗鼓的弄上天来了,骑虎难下了啊!
这就把陈飒搞得心头有点儿乱、脑子有点儿僵。
还越想越是气。
自己身为堂堂青铜世家家主,威名赫赫的真武境强者,纵横大夏和江湖数十年,又怎会想到,一世威名,今日里竟折在了一个小小纨绔手里?且目前这局面,竟已是进退维谷、棘手如斯?妈的,我陈飒啥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了?
现在再听萧弋这一比叨,可就把陈飒气得可真是,硬如天外陨铁般的一口牙齿,都特么快咬碎了——
“小孽畜!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才如此有恃无恐?我现在就弄死你丫又怎样?大不了与你萧家一起玉石俱焚!”
“哎呀别啊陈家主!”
萧弋一幅被吓坏了的摸样,嘴皮哆嗦急急劝阻,嘴角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您老人家消消火消消火……您看啊,您说不定是我未来的岳父,咱萧陈两家今日里虽是有些小误会,将来也说不定也亲如一家,啥玉石俱焚的可真是无从说起啊!您冷静下来再想想,就算现在弄死了我,您今天来的最大目的又能顺利达成了?”
得!死到临头,这小子还在占老子的口头便宜呢!陈飒怒火中烧牙根一咬,抬起右手就想一掌挥出。
手掌刚一抬起,又停下了。
眉头拧成了麻花。
我今天来的最大目的?
如果真杀了这小子,可就再也无一丝一毫达成的可能了……
妈的,妈的,今日里原本以为筹备周全志在必得胸有成竹,谁知竟被这小子反过来拿捏得死死的?
与此同时,一块黑色牌子适时的从萧弋的怀中跳出,悬停在二人之间。
督事会铁令!
啵——
铁令自动弹出了个一尺长宽的光幕。
光幕上雪花闪动,尔后露出个英武中年人的面容来。眼珠转动,瞧了瞧萧弋,又瞧了瞧陈飒。
镇星大人!
“陈家主,劝你稳重啊,淡定啊。若是杀了萧弋,你陈家现在尚欠督事会十九亿金,那府上的几位公子爷怕是只能以身抵债、将牢底彻底坐穿了,呵呵。”
镇星大人的目光最后落在陈飒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道。
呃!
陈飒生生被震退一步,哭笑不得。
第495章 折服()
由桂王爷坐镇的督事会,犹如大海里一座明里暗里都巨大无比又深不可测的万年冰山,又岂是一个青铜勋贵摸得透底又招惹得起的?
而这位镇星大人,不仅明面上是桂王爷的左膀右臂,还有言传,其暗地里的真实身份和背景也是深不可探,铁面无私油盐不进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
因此别看陈飒是真武境修为,在他面前也卑微如蝼蚁,忌惮得很。
之前为捞世子陈洗和陈满陈风陈破几个崽子出苦海,陈飒找尽人脉想尽办法想跟这位冷面大人拉关系套近乎,全都是无用之功。活生生被其勒索压榨了近亿金,还只能赔尽笑脸双手奉上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不收呢,那才叫一个苦不堪言。
“真是邪了门了,这棒槌少爷到底是下了什么药,竟能让镇星大人甘心做他后台?”现在见深不可测又高不可攀的镇星大人,居然亲自显身出来为萧弋站台,陈飒当然又惊又气又嫉恨,被震得在云霄中大步后退变了脸色。
“动用几十万人将大夏各地萧氏支族围得严严实实,又屈尊亲临此地对付一个小小的黑铁勋贵宗家,现在又把人家一个小娃弄上了云端搞得小脸煞白魂不守舍的,陈家主,你好大的肚量,好大的手笔啊……”
镇星大人皮笑肉不笑,只目光冷厉的瞟着陈飒缓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