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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羽一听到云晞微醒来,着急得披风都没有披上,一身的单衣便急冲冲的来了,如今看到云晞微好好的笑着,他心中才少了一些担心。
只见凌清羽听话的进了被窝,云阳走进他们,坐到一边的小榻上,脸上也有了一些暖意,曾经他盼望着孩子快些长大,可是如今,他只希望时光可以慢一些,所有的大业,所有的谋划,他都愿意承担,只要眼前的这两张笑脸可以永远的绽放在她们的脸上。
“师兄,你可是好一些了?”云晞微笑着。
凌清羽点点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格外的想要睡觉,云晞微见此,同柳青言撒娇,“师娘,晞儿想听师娘哼曲儿。”
柳青言瞪了云晞微一眼,“这么大了,还要师娘哄着么?”
云晞微不住的点头,“要。”
柳青言拿她没有办法,由她靠着自己,轻轻的哼起她们小时候要哄睡觉的小曲儿来。
时光似乎在此刻静止了,一切都这般的美好,凌清羽伸手,紧紧的牵着云晞微的手,像极了小时候说好不分开的模样,只是这一世,他对她的爱,只能如同师傅师娘对云晞微的一般,幸好也还有牵绊,这便足够了。
柳青言哼着曲儿,云阳见两个孩子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便伸手解下自己的玉笛,伴着柳青言的小曲儿,哄着云晞微两人睡着。
岁月静好,实则才是人一生所求,此刻,你无须多虑,只要想着身边之人,享受这宁静的时光,便是最幸福的事情。
玉溪坤宁宫。
“娘娘,不好了,探子来报,太子被困于天泽,跟随将士皆数牺牲,如今太子下落不明。”柔妃的贴身嬷嬷一路小跑,在柔妃耳边回禀此时之时,还带着无法避免的喘息。
柔妃听此,手中的动作一顿,“所有的将士?可是包括两位将军?”柔妃心中虽是惊慌,只多年的深宫,让她学会不管多大的事情都要冷静,惊慌与难过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唯有理智可以破解困境。
“回娘娘,两位将军与太子一般,下落不明。”
柔妃点头,“不必惊慌,让探子继续查,两位将军与太子一起,便是不幸中的万幸,切莫自己自乱了阵脚。”
“是,娘娘,只这消息怕是瞒不住了。”贴身嬷嬷不由的担心道,若是真的瞒不住,怕是有心之人会越发的猖狂,而对于玉溪来说,更是险境。
“瞒不住?”柔妃低头沉思,而后才又道,“瞒不住,便将事情传得夸张一些,这样我们才好行动。”
“娘娘,是否要用金辽的人了?”
“太子回来之时,让人去了金辽找慕北清,如今,自然是需要我们动手了。”柔妃脸上没有表情,乐正言下落不明的消息,让她已经没有办法保持微笑,如今脑袋中只想着如何给自己的儿子争取更多的时间,更大的机会。
“将慕宁初与天泽合力阻扰太子的消息传出去,还要加大天泽与慕宁初的联盟,天泽更是拘着云晞微,以此做更长远的打算。”柔妃喝了一口茶,“如此,明元那边自然不安静,凌清羽也没有精力去关注太子了。”
“谨遵娘娘之命。
“派更多的人去寻太子,消息要尽快传达,还有,从今日起,本宫因太子之事,抱病在宫中修养。”柔妃一步步的交代,没有半点深宫中女子的模样,有的是温柔的脸下一颗足够强大的心和能够自保并保住自己孩子的能力。
贴身嬷嬷得了命令赶紧出去办,柔妃此时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么多的日子,她一夜都没有合过眼,乐正言没有平安的消息传来,她作为母亲只能撑住,否则他们母子是何人都没有了机会了。
“殿下,凌清羽并未成功杀了乐正言,乐正言如今下落不明。”慕风将探子所探的消息回禀慕宁初。
慕宁初点头,“慕影可是还好?”
慕风此时甚是惊讶,对于此事,他本就已经不抱希望,不想,慕宁初却在此时主动问起,“殿下,慕影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并无大碍。”
慕宁初沉吟了片刻,“慕影与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可是她与你不同,她的心在被处,如此,你便让她走吧。”
慕风惊讶,慕宁初却不想再所说什么,“你送送她,便可,如今的事情最为重要。”
“慕风谢慕影谢过殿下。”慕风高兴,一谢过便兴奋的去找自己慕影去。
而慕风刚走,慕宁初又唤了一人,“来人。”
被唤的黑衣人出现之后,慕宁初轻声的吩咐了些什么,又迅速的消失,慕宁初走出帐篷,抬头看了看月亮,很多事情早已经注定,所以他早已经不再奢望自己能够拥有什么。只要别人失去什么,他便是开心的。
可他的心思又怎么会让人知晓,如今他太孤独了,必须做一些事情,才能够让自己身边之人,再一次守在身边,这样,他便不算是一个人了。
第一百五十章 慕影之死()
“哥,你怎么来了?”慕影已经被关了太久,她从未奢望过慕宁初会再一次放了她,却不想,慕风如今会出现在她眼前,这与她所想的截然不同,但无论如何,只要可以出去,可以再次见到雨儿,不管是阴谋还是诡计,或是需要付出生命惨痛的代价,她都觉得无所谓。
“殿下让我放你走。”慕风近日是不被允许来看慕影的,如今看到慕影伤痕累累,格外的心疼,毕竟血肉相连,最为亲近。
“是真的?哥,真的不是你私自做主?”慕影还是有些不相信,慕宁初一直以来最讨厌的便是身边之人离开,他曾经以为放过自己一次,慕影有些担忧,还会再有一次吗?
慕风却觉得慕影这样的问题格外的傻气,慕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卫罢了,如何就不能走了,对于慕宁初来说,这样的影卫太多太多,少一个或者多一个,并没有任何所谓。
“别傻了,走吧。”慕风知道慕影与他对慕宁初的感情不同,自然也是解释不清楚,只拉着慕影出来,“快点出来吧。”
慕影听此,也不想多想,不管慕宁初是什么心思,如今愿意放她走,便是最好的心思,她何须过多的担忧,现下最该担心的倒是雨儿,她被人带走,也不知道去往何处,又是何人带走,是否会危及到生命。
慕风将慕影接出来后,将足够的盘缠递给慕影,“走吧,已经给你备马了。”
“哥,你不用送我了,我一个人离开便好了,只怕是殿下有事吩咐你。”慕影不想让慕风再送,每一次的任性,最为可怜的便是她的哥哥,一直都是他在帮自己承受许多,以后的每一条路,她都想自己走,不想再连累自己的哥哥了。
“傻姑娘,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别人不宝贝,自然是由我宝贝了。走吧,我就送你一段,如今金辽有意进宫玉溪,我不能离开太久。”
“哥,为何好端端的殿下要攻打玉溪?”慕影虽离开慕宁初身边许久,但也不是闭塞之人,关押她之人也时常说起此事,她对于此事是真的不明白,金辽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为何要将与玉溪推向明元。
“乐正言如今在天泽,自然是攻打玉溪的最好时机,且皇妃许是心里已经有了乐正言,才会引起凌清羽的不满,所以两相合力,便是最好额机会。”慕风耐心的与慕影解释。
“原是如此。”慕影点头,而后又问慕风道,“哥,你可知晓雨儿是何人救走的?”
“应是乐正言之人。”
“乐正言之人,那雨儿许是没事。”慕影听过乐正言这个人,若他不是道貌岸然,只是好名声在外,那么雨儿定然是无事的,乐正言有原则是任何都知晓的事情,他救雨儿,想必是为了皇妃吧。
“也不知晓,这些皇族之人,外面一套里面一套也是常有的,且他能让玉溪这般的强大,又哪里是一个简单之人呢?说是为了皇妃,说不定是有别的目的。”慕风虽因为慕宁初与乐正言那同为师兄弟的缘故,与乐正言也接触几次,只他发现乐正言并未像他表现的那般的敦厚,反倒是事事清醒,且有自己的谋算,所以对于乐正言救人,慕风并不敢抱着太大的期待。
“那也总算是知晓是何人锁救,已经是很好了。”慕影本还没有一点头绪,如今知道是乐正言所救,又不是一个暴戾之人,心中也算少了一些担忧。
“老大,不好了,那丫头跑了。”乐正言的属下不过是打了一个盹,便发现雨儿跑了。
被唤作老大之人不由的皱眉,按道理来说,雨儿是不可能跑的,绑得这般的严实怎么会跑了呢?
“四处找找,我们因为这个丫头,已经耽误了太多的行程,一个月都过去了,还是原地不动,若是又被慕宁初带走,便不能与主子交代了。”
“是。”
而他们口中的雨儿,如今正骑着马,往慕宁初的营帐跑去。她见拘着她的人都睡着了,正好有一江湖人路过,她装了可怜,被人所救,又赠了一匹马,才得以逃脱。
雨儿屏住气,只想着快点赶到慕宁初的营帐,只有这样才可以救了慕影,慕宁初是何许人也,别人或许看不明白,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慕宁初此人定不会轻易放过慕影,所以她不能只顾着小姐,却不回去找慕影,对于慕影来说,她更加的重要。
“老大,已经问清楚了,骑马跑了。”
“那还不赶紧追!”
“是。”
雨儿不过跑了一大会儿,便发现身后已经有人跟来,雨儿心中暗骂,自己的马儿不过是普通的马匹,果真比不上他人的良驹,心里这般想着,咬咬牙,大力的挥动着皮鞭,只想着快些甩掉这些人。
只不管雨儿如何快,始终比不得这些时常在马背上生活之人,她的技术与脚下的马,都不是他人的对手,又过了一刻,便被乐正言的属下围住,再也走动不了一步。
“姑娘,请你顾念着我们一些吧,我们为了救姑娘,失去了多少的弟兄,姑娘这般,实在是不道德了。”带头之人不满道。
雨儿本就不是什么坏人,近日相处之后,也明白这几人或许真的是乐正言让人来救她,可是如今理解人不是她的任务,离开去找慕影才是,“几位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知晓你们的心意,可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你们回去,说是我自己不愿意回来,让小姐也不必为我担忧,小姐自然是不会怪你们的。”
带头之人冷笑了一声,“若不是主子有命,我们岂会自讨无趣,再者退一步,你口口声声说的小姐。这般的担心你,而你却要将自己陷入困境之中,你叫她不要担心,若是你真的不重要,慕宁初又怎么会以你做诱饵,逼你小姐投诚,说到底,不过是她没有你心目中的那个人重要了罢!”
“你胡说!”雨儿不想再与此人多说,反正好说歹说,此人也是油盐不进,何必呢?这般想着,拉着缰绳便想冲出去。
带头之人不过一眼便看清楚雨儿想要做些什么,雨儿骑马向他冲去之时,带头之人抓着缰绳,侧身而下,将剑一扫,便砍断了马儿的腿,雨儿在马上往前倾,摔了下来。
其余人见此,便围上雨儿,雨儿全身疼痛的瘫在地上,心中懊恼又要被他们带回去之时,有一如影子一般之人悄然而至,雨儿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