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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体内,原本没有玄丹,近期却隐隐有了结成玄丹的雏形。
邪玉闷哼了一声,五阶变种玄兽,换成了平时,他必定不看在眼里,可是如今在这顶大轿上,却成了月小七最好的杀着。
“想想风流倜傥的邪玉公子,忽的跌出了轿子,成了只冒烟的炭烧猪。此情此景,不知道会碎了城中多少女子的玻璃心,”这该死的月小七,还老神定定地说着风凉话。
他脑中忽的闪过了什么,好敏锐的心思,她上轿不过盏茶时间,已经设好了局。
“你想怎么样?你刚才在水里加了什么?”邪玉哼着,收回了手中的扇子。
刚才邪玉骤然发力,月惊华实则也吃了一惊,看来这邪玉也是深藏不『露』。
“那玩意吃不死人的。若是邪老板想要解『药』,倒也可以。你得先帮个忙,把小雅送回国舅府,”月惊华话才一出,小雅和邪玉均是一愣。
夜凉如水,洛国舅府内,白日的那场变故让洛国舅还在怒火之中,从宫中请来的御医才刚替他包好了伤口,就被骂了出去。
一拨又一拨的人,进进出出,没有任何关于小雅的消息。
“废物,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挨家挨户给我去找,城门也把守严了,我就不信,凭那么一个小贱人,能『插』翅飞了出去不成,”洛国舅的掖下,扛着口不大的箱子,上面有个八字形的锁孔。
“国舅爷,”一名小厮上前禀告。
“人找到了?”洛国舅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的喜意来。
“是靥场的『药』夫人,送来了一口箱子,说是补偿国舅爷的损失,”一口大箱子被送了上来。
箱子的外面装扮着各『色』的玛瑙宝石,箱口一开,里面躺着两名面上蒙着红纱的“睡美人”,绰绰约约,看得洛国舅心痒不已。
本还带着几分疑『惑』的洛国舅喜笑颜开,击掌大笑道:“算那老婆娘有几分头脑,来人啊,将美人和箱子一起送进房里,待我沐浴更衣后,再去享用。”
人生乐事,不过是状元及第,洞房花烛。
入夜后,早就布置好的洞房里,灯影幢幢。
洛国舅哼着小曲,遣退了屋外的侍卫婢女,喜滋滋地享受他的洞房花烛夜去了。
他才刚进门,鼻尖闻到了股幽香味,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脸上一凉,泼水的声音,洛国舅醒了过来。
最先入眼的一张凶恶至极的罗刹女面具,随即是面『露』恨『色』的小雅。
洛国舅暗叫不妙,他的一只左手和两只脚都被铁链绑住了,只留了右手可以自由活动,整个人平放着,呈着大字形,绑在了一个圆形的石盘上,像极了转盘美女受飞刀的情形。
看清了小雅后,洛国舅轻蔑地哼道。
“小雅,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冒充靥场的人,混进国舅府。要是我出了事,当今皇后必定不会放过靥场,你想因为你一人,连累了靥场百余人的『性』命?”洛国舅心知不妙,他这老狐狸,明知眼下情况危急,还懂得威胁小雅。
小雅是孤儿,自小被靥场抚养长大。这一次两姊妹肯答应『药』夫人的要求,也是因为对方提出了,只要是她们俩假装嫁给了洛国舅,从他手中骗到了两把齐全的钥匙,得到了玄兽古蛋,就能放她们俩自由身。
“靥场的死活与她何干?”见小雅面上『露』出了几分不忍,那在旁一直没发话的罗刹女忽说道,“若是靥场真的在乎她们两人,绝不会将她们当做一件物品那样送给你。更不会在小楚苦苦哀求时,袖手旁观。若要说恩情,小楚已经用命还清了。”
“你又是何人?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加害于我?”洛国舅眼看警告不成,又厉声喝叫着。
“只是个路见不平的路人,恰好听说国舅爷手中有颗玄兽古蛋,在下就想借来看看,”月惊华摆弄着手中的一口箱子。
小雅那里已经有一把钥匙,将洛国舅『迷』晕后,两人已经将那口箱子一并带了出来,两人已经在他身上搜查过,并没有找到钥匙。
“哼,”洛国舅不笨,他明白,只要他一说出了钥匙的下落,等待他的是小雅疯狂的复仇。
“这可不好办了,我这人最不擅长威胁人了。好在我以前看过‘满清十大酷刑’,学样还是会的。洛国舅,屋内太黑了点,我点根蜡烛,你看清楚后,再决定要不要交钥匙,”月惊华走到了洛国舅的身前,点燃了一根蜡烛。
两人将洛国舅绑到了一处偏僻的破寺庙里。
寺内早已没了供奉的香火,周遭的情形也很模糊。
蜡烛距离洛国舅拔过一丈来远,随着烛火的跳动,洛国舅看清了他头顶上的情景。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洛国舅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只差昏了过去。
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上连接着一个简陋的滑轮,绳子和滑轮的底部是一把寒光闪烁的铡刀。
铡刀不偏不倚,悬在了了洛国舅的头顶位置。
在绳子的下方,还点着一根蜡烛。蜡烛的火苗,一吞一吐着,随时都可能烧断了那根绳子。
洛国舅吓得险些『尿』了出来,他拼命拉扯着束缚手脚的铁链。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这是从国舅府里的囚牢里拿出来的,据说是你专门用来捆绑那些有玄功的**的,坚固的很。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好好想一想,钥匙的下落。只要你想到了,我就给个你保命的机会,”月惊华笑眯眯着,小雅在旁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蜡烛还在燃烧着,烛油滴了一地。
洛国舅的额头,迸出了一滴滴的汗珠,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
铡刀的寒光在侵蚀着他的意志,洛国舅挣扎的幅度由大变小,最后变成了一阵神经质的颤抖。
蜡烛还在燃烧着,绳子被烧去了半截,只剩了半边时,洛国舅癫狂了般,大喊着:“我给,我给,钥匙就在我身上。”
从洛国舅衣服的夹层里,找出了把钥匙,月惊华取过了钥匙,“咯嘣”一声,那口千机箱果真打开了。
只是里面摆放的玄兽古蛋,小的可怜。
蛋虽小,可谁也保不准它里面会孵出什么来。月惊华对古蛋不熟悉,还是决定先将古蛋带回了烈家堡后再让沙尔曼看看。
洛国舅已经吓得四肢瘫软,只剩了嘴里还在求饶着,“这名尊贵的女武者大人,我已经把钥匙交出来了,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不能放过他,”小雅愤恨着,恨不得将洛国舅的肉一刀一刀的剐下来。
“这可麻烦了,你们一个求饶,一个说不能饶。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说话算数,答应的话一定会做到。”月惊华的话,让洛国舅松了口气。月惊华抽出了一把匕首,在了手中赏玩着。
洛国舅喜悦不已。
小雅咬紧了牙。
“别说我没给机会,这把匕首就放你面前,不过可惜了,这是把很普通的匕首,砍寒铁铁链是成了,砍其他东西倒还马马虎虎。在蜡烛烧断绳索前,把你的左手双脚砍了,你就还有机会逃命。”月惊华的话,瞬间就让洛国舅跌入了万丈深渊。
罗刹女月小七已经走出了屋子。
小雅微微一怔,回头看了眼面如死灰的洛国舅,眼中多了一抹亮『色』。
她不再犹豫,紧随着月惊华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疯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救命啊,”洛国舅的惨叫声,在荒凉的原野上响了大半夜。
天亮前后,整个泊罗城,就如一口滴水的沸腾有过,被两个消息炸开了。
千宾楼里,喝茶唠嗑的茶客讨论的正欢。
一个消息是,洛王府走也挂在了门外的女尸被人劫走了,包括洛国舅亲兵在内的十八名家丁全都中毒死了。
第二个消息却是今日一早,城中的兵卫在距离城池三里多外的一处破庙不远处发现了具男尸。
尸体只剩了一只右手,在攀行的途中,遇上了一群饿豺,全身被啃得稀巴烂,只有一个腰牌可以勉强确认了男尸的身份是当今的国舅洛昌。
“真是恶有恶报啊,你说这是谁做的?”几名茶客议论纷纷着。
“听说宫里已经派人出来调查了,说是昨晚靥场送了两个人过去,残留在洞房里的毒和那几名护卫体内的毒也已经查清楚了是靥场的,靥场的老板,『药』夫人已经被官府传唤了,”茶客们七嘴八舌着。
靥场?
宁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这话倒真是不假。
千宾楼的楼顶,身着绯『色』长袍的男子,手中击打着筷子,觑品茗着茶水的宾客。
想起了昨日轿子里的一幕,邪玉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昨日一送走了那女煞星后,邪玉就暗暗运了下气,在察觉到丹田内比平日强盛了不少的玄气时,他没有中毒。
至于洛国舅的死法。还真是便宜他了。
邪玉周身,杀气如氤氲散开。
想起了昨日的那番对话,杀气随之消失,邪玉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心忖着:月小七,下一步,你又要做什么?
第44章 恶女联盟()
在安葬了小楚后,小雅一言不发,跟着月惊华。
“我帮你除去了洛国舅,你助我找到了玄兽古蛋,你我已经两清了,”月惊华停下脚步。
“请助我一臂之力,捣毁靥场,杀了『药』夫人,完成了其中的一件,小雅愿替姑娘效劳十年,若是两件事都完成了,小雅愿尊称您一声主人,永远追随你,”比起狼心狗肺的洛国舅,小雅最恨的人,是造成她和姐姐生死相别的靥场和『药』夫人。
“追随我?你知我是何人?倘若我和『药』夫人打得是一样的主意,你岂非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更何况,你以为,凭你我区区两人之力,就能斗得过『药』夫人和靥场?小雅,你太天真了,”月惊华反讥着,眼神中却有一抹异彩闪过。
杀了『药』夫人?这也就意味着,要和靥场作对。小雅也知此事很难,只是经历了今日的事情之后,她没有了退路。
小雅抬起了头来,直视着月惊华,“你能炼制『药』夫人都无法完成的丹『药』,你能巧施妙计,杀了洛国舅。我遇到的那么多的客人中,也唯独你,将我当成了人看,我。信你。”
经历了生死,成长了不少的少女,此刻再无犹豫,声音掷地有声,眼神中再无茫然。
一夜蜕变,是蝴蝶终将破茧,是伏蛟誓要腾空。
靥场是一个充斥着人世贪欲、『色』欲的场所,进入靥场的客人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只针对了特殊的宝物来的,其余的无论是人还是事,都不在他们的眼里。
还有一种,就像是洛国舅那样,满脑子的『淫』邪欲望。
而这名月姓客人却不同,她看似冷漠,却有亲善的对待每一个人。在她眼里,并无『药』夫人和小雅之流的区别,每一个人在她眼里,都是平等的。
“我把你当人看。那是因为,我很明白,被人看轻的滋味。”月惊华说罢,脱去了脸上的面具。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月惊华要的,就是小雅的这一句,我信你。
在看清了那张阴阳鬼脸后,小雅樱口大张,泊罗城的第一。废物月惊华,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