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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也照顾好自己,记得去医院检查身体,我给你和妈买的补品也记得吃。”
林惜与她的父母再聊了些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在她发呆之际,突然来了洛明川的电话,林惜有些不敢面对,任由手机响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接了电话。
“林惜。”
洛明川的声音传来,依旧温柔如水,林惜听着忍不住想哭,而她也确实忍不住:“明川,对不起。”
“林惜,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与谢哲希又有什么纠葛,但是你能否将你的苦衷告诉我?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去你。”
林惜依旧哽咽:“明川,对不起,我不能说。”
洛明川没有逼林惜,他接着说道:“林惜,伯父告诉我说你要去英国一年,而且明天早上就走?”
“是。”
“你是和谢哲希一起去吗?去英国做什么?”
“明川,对不起,我不能说。”
手机那头许久都没有传来洛明川的声音,林惜以为他挂断了电话。
“林惜,我等你一年,等你的解释。”
林惜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道:“明川,我不值得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
洛明川却突然笑了,有一丝轻松:“林惜,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关于谢哲希与你的过往是个秘密,我不会去探究。”
“明川,我至始至终爱的只有你,至于谢哲希,我并不爱他。”
林惜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的内心轻松不已。
洛明川的声音许久之后才传来,而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疲惫。
“林惜,我等你回来。还有,我爱你。”
“明川,我也爱你。”
电话挂断,林惜心终于放下了,只是她回来之后还能和洛明川回到从前吗?
林惜不敢想,一年的时间太长,经不起太多的变化。
出了房门,林惜想去厨房喝水,没有想到谢哲希也在厨房,他拿着杯子一个人静静地喝水,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许久之后,谢哲希看见了林惜,便道:“你也来厨房喝水?”
林惜点头,随后拿起杯子就倒了一杯温水,离谢哲希有些近,看见他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是谢哲寻。
“哲寻很乖,治疗的时候痛的死去活来,却从不吭声只怕我们担心。”
林惜喝着水,听着谢哲希继续说,语气里掩不住的心疼。
“若是疼痛能够代替的话,我愿意替他痛,哪怕加诸在我身上的是他十倍的痛。”谢哲希有些自嘲,“可是,并不能够。”
谢哲希把手机递给林惜:“这些都是他的照片。”
林惜拿过谢哲希的手机,他的手机相册里都是谢哲寻的照片,从他出生到现在,每一个年龄段都有一个相册,每一个相册有着上千张照片。
“也许我还是有私心的,只是我不敢赌,我怕他等不了那么久,我怕你因为洛明川不肯跟我回英国。”
林惜曾在财经新闻上看过谢哲希的新闻报道,他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在商场上无疑是个强者,但此时的他却只是一个担心孩子的父亲,虽然脆弱,但却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那天的电话是你吧?”
谢哲希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林惜无论如何都是有些恨谢哲希的,是他的出现毁了她和洛明川的幸福,只是知道他是为了救谢哲寻之后,林惜的心便软了下来。若没有七年前的纠葛,便没有如今的纠缠,或许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林惜也无法怪谁,要怪就怪命运。
但是林惜不会原谅谢哲希。
“你要恨便恨吧,只要能救哲寻,我无所谓。”
“我会救他,他也是我的孩子。”
谢哲寻并不是在父母的爱与期待之中诞生的,只是他的诞生却也不是一个错误。这一点,林惜不得不承认,而且她终究是个不合格的母亲,是她对不起他,她还是要弥补的。
谢哲希看了一眼林惜,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林惜便与谢哲希去了机场,天色很早,但机场的人却不少。从vip通道经过,过安检的时候,林惜忍不住回头看,但并没有看到那个她想见到的人。
谢哲希一把搂过林惜便过了安检,而这个时候林惜却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林惜!”
是洛明川,他来了。
林惜想说叫他,想向他招手,但是谢哲希却搂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再回头,随后她便听不到洛明川的声音了。
头等舱内只有林惜与谢哲希,安静得厉害。谢哲希在看财务报表,全英文,厚厚一叠,林惜则闭目养神,只是她根本就睡不着,事情太多,脑子太乱。
她是嗣音传媒出版公司的策划总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爬上这个位置,三年之间让整个策划部焕然一新,成为业内的一个神话,只是如今她却丢下这一切走了,没有任何征兆,一年之后回来的她又要重新开始,并且面对她的父母,面对洛明川,面对e市的亲朋好友,所有与她有关的人。
她付出的代价太大,只是她无法如何衡量,只能早做准备。
未知的命运,她会如何?
作者题外话:洛明川,谢哲希,你们更喜欢哪一位?
004他是谢哲寻()
到了英国的时候还是白天,林惜有些病怏怏的,还没有把时差倒过来,但谢哲希就把她带到了伦敦郊外的一处古堡。
这里她并不陌生,七年前她曾来过,在这里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谢哲寻。
七年了,这里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林惜的心境却是大不一样了。
只是谢哲希没有立马带她去见谢哲寻,只是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就会见到谢哲寻。
林惜不知道谢哲寻在忙些什么,因为从到了这古堡到第二天,林惜并没有见到他,更没有见到谢哲寻。
男管家是位五十岁的中国人,穿着打扮却是与英国贵族里的管家无异,名叫卫山,彬彬有礼,统筹着古堡内的事务。另外的女管家也是中国人,叫做方萍,五十岁的年纪,保养良好,穿着得体,举止优雅,管理着古堡内的女仆与男仆。
他们安排着林惜在古堡的生活,一如七年前,但是林惜已经不再像七年前那样手足无措了—七年前的她如同一只金丝雀,困在这暗无天日牢笼般的城堡之中,而七年后的她淡定从容如同一位客人,再不见当初的局促。
当初的她再怎么独立坚强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家里遭受巨大变故—父亲林正民病重,母亲忧虑过度加上积劳成疾也卧病在床,一个家只剩下她苦撑着,手术费、医药费就像无底洞一般将她吞噬,来到这样陌生的国度,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如何不慌张?
但如今的她却是完全不一样了,二十七岁的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弱小无助的女孩。
走在古堡的花园里,林惜想了很多,对于未来也也渐渐有了自己的规划。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花园内遇见谢哲希,而他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小男孩—他是谢哲寻,林惜可以确定,这是来自母子血缘之间的感应。他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十分可爱,只是掩不住脸色的苍白。林想不由得有些心疼
“爸爸,你这一次为什么消失这么久?”
谢哲希摸了摸谢哲寻的脸,笑得十分温暖:“哲寻,你之前不是问我妈妈在哪里么?爸爸是去接妈妈了。”
谢哲寻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那爸爸,妈妈在哪里?”
谢哲希看向林惜的方向,随后推着轮椅走向了林惜。
“你的妈妈在那里。”
林惜眼睛不由得一热,也缓缓走向谢哲希的方向。
谢哲寻看着泪流满面的林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尤其是林惜蹲在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时,那种温暖,让谢哲寻也不由得有些心暖。
“你,真的是我妈妈?”
林惜点了点头,看着谢哲寻,忍不住哽咽:“对不起,哲寻,妈妈来迟了。”
谢哲寻伸手擦干林惜脸上的泪,抬起头看向谢哲寻。
“爸爸,妈妈在哭。”
谢哲希也蹲了下来,他一手握住林惜的手,另一只手包住了谢哲寻的小手,温柔道:“妈妈是因为见到你太高兴了。”
“妈妈不哭。”
林惜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泪,这些天来她似乎眼泪就没有断过。以前的她很少流泪,即使在七年前因为家里的事情被逼入绝境她也没有怎么哭过。她爱哭是在遇见洛明川之后,因为她所有的伤心难过都不需要在他面前掩饰,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她也不用再压抑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脆弱。只是洛明川也没有让她再难过的哭过,因为他不忍心让她难过。
这些天,她似乎快把一生的泪都流尽了。
“哲寻,妈妈不哭。”
这一次换林惜推着谢哲寻在花园内散步,花园内的月季开的很好,有淡淡的花香,青草也绿的刚好,满是生机。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林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谢哲寻,求救一般看向谢哲希。
“因为妈妈生病了,一直在外面养病。”
“是那种会传染的病吗?”
“是。”
谢哲寻点头,随后开心地笑了:“那妈妈现在的病是好了,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谢哲希笑道:“是啊,你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林惜的眼睛有些热热的,她很少撒谎,除非迫不得己,但为了谢哲寻她会一直将这个谎圆下去。
“妈妈,你说,我会好吗?”
看着谢哲寻期待的眼神,林惜眼中满是坚定:“哲寻,你一定会没事的,妈妈还要陪你健健康康地长大。”
谢哲寻甜甜地笑了,像小天使一般。
“我知道妈妈不会骗我。”
林惜却是蹲下身子,伸出小拇指和大拇指对谢哲寻说:“妈妈不会骗你,我们拉钩。”
谢哲寻却是有些不太明白,扑闪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着,落下阴影:“拉钩?”
林惜有些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不知道拉钩的含义?
“来,就像是这样。”林惜拉过谢哲寻的小手,一大一小就这样拉起了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谢哲寻开心的笑了,似乎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小游戏。
林惜也露出了笑容,她接着摁过谢哲寻的大拇指道:“盖章!”
母子俩笑出了声,十分默契,也许这就是母子之间的羁绊,无论如何都无法剪断,即使他们相隔了六七年的时光。
站在一旁的谢哲希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家人其乐融融。
谢哲寻看向前方,不由得叫出声来,语气里满是喜悦:“奶奶!”
林惜循声望去,看见一位贵妇打扮,穿着时髦的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过来,原来她就是谢哲希的母亲龚淑宜,保养得体的她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龚淑宜款款走来,看见林惜有过一丝惊讶却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明显,她蹲下来摸了摸谢哲寻的小脸,满是慈爱之色。
“哲寻,想奶奶了?”
“是,我很想奶奶。”谢哲寻撒娇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