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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守护了,其实你可以尝试过你想要的人生。”
“我已经在过我想要的人生了,之前去见你就是我的改变,我已经为谢家活了这么多年,也确实应该为自己而活了。”
洛清桓笑得很是欣慰:“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希望我们再次相见的时候,都是截然不同的彼此。”
龚淑宜也不由得笑了,其实和洛清桓这样相处也很好不是么?
年轻时留下的遗憾,真的会让人铭记一辈子,但是龚淑宜已经觉得自己在慢慢释然了。
亲自送洛清桓过安检,龚淑宜觉得自己或许也该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地去旅行,重新发现自己。
只是,她到底还是放不下,无论是她的儿子谢哲希,还是孙子谢哲寻。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龚淑宜没有想到会在别墅前遇见盛如卿。
对,她认识盛如卿。
两人在客厅坐下,龚淑宜率先开口说:“你会来这里找我,说明是有很重要的事。”
“若没有重要的事,我怎么会来打扰谢太太。”
“从你的口中说出‘谢太太’这三个字,想必心里并不舒坦。”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嘉隽也走了十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龚淑宜不由得打量起盛如卿来,这么多年过去,盛如卿还是一如既往的美,有些不落凡尘之感。
“所以,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嘉隽当年知道我生下了他的儿子对不对?”
龚淑宜不由得讶然说:“盛如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当初嘉隽是不是知道我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龚淑宜不由得笑了起来:“盛如卿,你觉得嘉隽会让我知道,他曾经出轨,并且还有一个私生子么?”
盛如卿也不由得愣住,她还真是一时之间被冲昏了头,怎么会想从龚淑宜的嘴里知道当年的事情。
“其实,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嘉隽有多爱我,所以,认清了这个事实的你才会默不作声地离开,甚至都没有告诉嘉隽,你有了他的孩子。”
“我当初选择离开嘉隽,是因为我发现,他已经有了家室,而我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第三者,所以,我才会选择离开。”
龚淑宜想起往事一般,这才慢慢开口说:“真相或许有些残忍,但我必须告诉你。当初嘉隽会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我,毕竟当初我虽然嫁给了嘉隽,但心心念念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他为了报复我,所以选择了出轨,而你只是我们之间的牺牲品而已。”
盛如卿听到龚淑宜这话,却依旧表情淡淡,不知道是不相信龚淑宜说的话,还是早就知道了真相。
194情无对错()
“龚淑宜,你不爱嘉隽不是么?”
龚淑宜顿住,片刻之后才道:“我爱不爱嘉隽,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那么在乎我的存在?是因为你容不得背叛吗?”
龚淑宜不知道盛如卿到底想说什么,她注视着盛如卿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你根本就不了解嘉隽,那你又怎么知道嘉隽不爱我?”
盛如卿说出这样的话来,让龚淑宜有些措手不及,她回应说:“但是,在嘉隽心里,我始终比你更重不是么?不然,他不会在得知我知道他出轨之后,乞求我的原谅。”
“我知道,嘉隽最终选择回到你的身边,而不是去找我,但是,龚淑宜,嘉隽曾去找过我,并且还知道我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所以,盛如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原先,我并不想同争些什么,毕竟,你是嘉隽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没有资格和你争什么,但是,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在嘉隽的心里又有着怎样的地位。”
“所以,盛如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嘉隽的遗嘱。”
龚淑宜不由得愣住,而盛如卿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所以便继续说:“我打听过当年嘉隽委托的代理律师,关于家产继承方面,嘉隽并不只提及你的儿子谢哲希。”
“盛如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篡改了嘉隽的遗嘱,就为了私吞嘉隽给你们母子的那份财产?”
盛如卿笑说:“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是你的话已经说明了,当初嘉隽确实有留给我们母女一些东西不是么?”
“是,嘉隽是出于愧疚想弥补你们母子,但是那份遗嘱无效,因为涉及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并且属于非法赠与他人,所以法院判其无效。”
盛如卿听到这话却并没有多失望,她看着龚淑宜说:“我可以看看那份遗嘱么?”
龚淑宜还以为盛如卿只是想求证,于是也没有多想,就把那份遗嘱找出来递给了盛如卿:“我龚淑宜从来就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盛如卿看完那份遗嘱之后,眼泪不由得落下,然后看向龚淑宜说:“这份遗嘱我可以带走么?”
“不可以,但是你可以拍下照片。”
在盛如卿拍下照片之后,龚淑宜不由得问说:“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说起遗嘱这件事?”
事到如今,盛如卿也不打算隐瞒了。
“我的孩子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而他内心一直耿耿于怀,认为他的父亲从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因此而产生怨怼,所以我想让他知道,他父亲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他的,希望他可以放下内心的怨恨。”
龚淑宜对盛如卿的话未作评价,她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转而问盛如卿说:“你的儿子是不是叫盛天?”
“是。”
“我早该想到的,毕竟他和嘉隽长得那么像,眉眼之间又有几分像你。”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了。”
“这么说来,盛天其实早知道他的身世,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和哲希处处做对?”
“他心里怨他父亲将所有的关爱都给了谢哲希,所以才会心生报复,于是便与谢哲希处处针锋相对,或许也是为了证明,他其实并不比谢哲希差。”
龚淑宜惊诧不已,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我只是代表我自己来的,和盛天无关。”临走时,盛如卿突然对龚淑宜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哲希回到家里的时候,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谢哲希忍不住问说:“妈,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
龚淑宜一把将谢哲希拉到身边坐下,然后看着谢哲希说:“对于盛天,你了解多少?”
谢哲希完全没有想到龚淑宜会提起盛天,但他还是如实回答说:“我并没有多了解他,我们只是生意场上的对手而已。”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盛天其实一直都把你当做敌人?”
“妈,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龚淑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泄露了太多东西,所以她便笑说:“不是这几天都是关于盛天的新闻吗,我经常听起周围的人把你们进行比较,所以就忍不住问问,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就不说了。”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母子俩心思各异,谁都没有说破。
而龚淑宜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只觉得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谢哲希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谢哲希却是询问佣人,今天龚淑宜都见了什么人,知道盛如卿来了之后,便知道了一切。
比起龚淑宜与谢哲希母子俩的心思各异,盛如卿却是开门见山地对盛天说:“你一直耿耿于怀你的父亲没有将你放在心上,但是你看这份遗嘱—他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不然会想着留一份家产给你,在他的心里,你其实和谢哲希是一样的地位。”
盛天听到这话却是无动于衷,看都没看就直接起身离开,盛如卿连忙追上盛天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怨他的,但是,你就不可以尝试着去原谅他吗?要知道,都是母亲的错,才会使得你这么难过”
“母亲,我已经放下了。经过这么多事之后,我才明白,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你做再多他也不会知道,只是让自己难受而已。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盛如卿听到这话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更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笑。
“盛天”
“我现在只想知道林惜在哪里,过得好不好。”盛天突然转身看向盛如卿说,“母亲,我当初怎么那么傻,为了证明自己,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所以,上天才会惩罚我,让我失去最爱的人。”
“盛天”
“我真的已经不在乎那些了,在我心里,什么都比不上林惜重要。”
盛如卿叹了一口气说:“你准备怎么让林惜回到你的身边?只还有半年的时间,你们就连作为夫妻的名分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没有林惜的话,我会死的。”
相比于盛天的煎熬,林惜可以说是活得太过自在了。
每天便是看书,写作,偶尔浇浇花,陆路下班后,就两人一起闲聊,规划人生,早把盛天抛诸脑后。
只是林惜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有能彻底忘了盛天—怎么可能忘得掉呢?他曾经带给她多少感动,又带给她多少伤痛,只有林惜自己能明白。
伤口愈合都要一段时间,想要忘记又哪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打扰你那么久,我也该离开了。”
听到这话陆路不由得愣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你怀着孕,能去哪里?”
“我只知道我不能继续留在e市了。”
“你不是说了要一直打扰我么?还有,我是医生,照顾你总归好一些。”
“可是,我担心盛天终有一天会发现我在这里,要是让他知道我没有打掉孩子,我”
“放心,他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里来的,所以,你放心就好。”
“可是万一”
“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当然信得过你,不然当初也不会找你帮忙,可是,我真的不能”
将林惜重新按在沙发上坐下,陆路语重心长地对林惜说:“孩子刚开始三个月的时候需要格外注意,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安排好就贸然离开e市,你觉得这对孩子来说负责么?要是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我一开始就不能说是负责的妈妈。”
“既然这样,那就从现在开始做一位负责的妈妈,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你必须留在我这里,让我好好照顾你,不然,我良心难安。”
林惜忍不住笑了起来,陆路连安慰人的方式都这样别具一格。
“既然笑了,那就是答应留下来了?”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留下来?”
夜晚,躺在床上的林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今后应该怎么办,带着两个孩子,她能做些什么,又该用什么方式养活他们?
但是,只要她们一家人在一起的话,没有什么克服不了不是么?
想到这里,林惜便稍稍心安了些,但想起自己的父母,林惜又忍不住难过。她这个女儿好像一直都没有让他们放心过,反而一直让他们操心难过。
这次的事情不知道又会带给他们多大的打击,他们又该有多么难过
可是,她真的别无选择了。若是有其他的选择的话,她怎么会让自己这么委屈?又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