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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遂把符印拜送燃灯。自感大事已定。不觉精神一松。下意识地打了个哈欠。惧留孙观之惊奇。疑道:“申师弟早入玄道。元神稳固。根行日深。如今却似精
。面色隐侮。莫不是中了旁人暗算。”申公豹自己甚。失笑道:“日前观看十绝阵回来。颇有嗜睡之意。大约是观阵之时。偶被邪气侵染。料想不足为虑。”
燃灯道人闻言。忙把慧眼只见申公豹顶上黑气笼罩。乃道:“申道友不可掉以轻心。贫道观之应是有人暗施左道之术。幸而申道友根行深厚。已入仙流。暂时未有大碍。”申公豹惊惧。忙道:“还请老师剔下解救之法。”燃灯略作沉吟。说道:“十绝阵中有一阵。名曰落魂。料想申道友所中之术。应与此阵有关。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想根除。少不得请一道友往落魂阵中走一遭。”
惧留孙插言道:“即是如此。贫道愿往。”不料燃灯道人却道:“稍安勿躁。未知虚实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况贫道另有一旁门之术。可解此厄。唯所虑。若用此术。定须有一个与申道友命格相近之人作替身。代为受过。”申公豹闻言。忽道:“前几次商纣派兵来伐。出头立功皆是姜尚。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今日贫道遭此厄运。实乃代其受过。若非燃灯老师点醒。贫道尚且不知此间因果。还请老师尽快施术。也好‘物’归原主。”
燃灯道人颜色大悦,然而却并不言语,目视太乙真人。太乙真人果然接道:“申道友此言极是。‘江湖传言’那姜尚与申道友同为代天封神之人,想来命理极为相似;而且若论渊源,姜尚等人与吾等多有怨对,少有交情,申道友实无必要代其受过,合该‘物’归原主。”燃灯道人乃施旁门“转稼”之术。
大凡旁门阴人之术,施术之时多半须得探知受术之人的出身根脚,即常言所道的“生辰八字”、“天地人三格”等;亦有根行深厚之士,可通过观形望气来定位。申公豹身为修士,自然将已身根脚藏得极深,不会自露其短。正常情况下,若遭暗算,几乎肯定是通过后被定位;事实亦是如此。燃灯道人深明此理,才敢肯定“转稼”之术,可解申公豹之厄。
且说燃灯道人施以秘术,混淆“定位”,用**力将那“落魂黑气”与申公豹的联系断绝,然后移去。由于姜尚亦是修行中人,背景深厚,燃灯道人疑心姜尚有秘宝护身,或竟有高人暗中护持,是以燃灯道人亦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免得授人以柄、图惹事端,只将那“落魂黑气”大略移至姜尚相府附近了事。
燃灯等仙的算计看似隐秘,无有错漏,实际上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有道是:福缘深厚,邪气不侵。又道是: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姜尚前一世无端遭厄,被人阴算,换来的却是今世的大福缘。
况且姜尚转世之前,魂在地府任那阎君之位,委实积累了许多功德,轻易不沾因果。那“落魂黑气”被燃灯道人移至相府,原本应该来寻姜尚,不意姜尚有大福缘和功德光相护,根本侵染不得。但事情并不就此结束,却是累及池鱼。
仅只旬日,相府便陷入混乱;姜尚疑云大起,急忙请教六耳猕猴知事,言道:“师兄,贫道以望气术观之,府中邪云笼罩,黑气冲天,一众仆从无端受厄,精神委,体弱多病,清风、明月两位道友更是昏睡不醒,三魂去了七魄,不知是何道理?”
六耳猕猴知事天赋神通,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万物皆明,闻言乃道:“待吾施秘术,一探究竟。”少顷,言道:“邪气来处,乃是商营;日前截教十天君至阵前,摆下十绝阵,内有一阵,名曰落魂,阵中主人姚天君施展左道之术,已有数日。然而受术对象本该是那申公豹,不知何故邪气移位,竟至姜师弟的相府,幸而姜师弟有功德之光相护,不曾有碍。”
姜尚闻言,念及清风、明月及府中仆从无端受厄,于心不忍,叹道:“贫道宁愿那邪气全加已身,亦好过累及无辜,可怜清风、明月两位道友魂魄半去,性命难保。还请师兄施以援手,尽快救助。”六耳猕猴知事练就玄功,精擅战斗,唯不通救人,乃道:“此非贫道所长,若要救人,还须吾兄明理出马。又,姚天君施术多日,今至相府,时机不对,阐教金仙难逃干系。贫道即刻延请明理师兄来助,姜师弟还须小心提防。”
第三卷 150回 赵公明命不该绝 胡道人泄露天机 (上)()
说六耳猕猴知事暂别姜尚,寻思:“清风、明月两位镇元师叔的弟子,如今有事,终须通报一声何况截教十天君和阐教十二金仙齐至阵前,场面不小,老师那里或别有计较,不若先往五庄观一行。”于是六耳猕猴知事出了西歧城,径往万寿山而来。
至观中,见了镇元大仙和胡卢,拜请问安之后,乃把阵前事叙了一遍。清风、明月跟随镇元大仙日久,负责观中杂事及镇元大仙起居;人心都是肉长的,许多年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说镇元大仙不关心他二人安危,定是假的不能再假。
然而地位不同,看待事物的眼光和处理事务的手段亦须不同;镇元大仙贵为混元圣人,执掌一方权柄,自然不能意气用事,只道:“葫芦贤弟,说不得又须烦劳贤弟门下出力。”
胡卢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有所需,贫道全无推让之理。”复又对六耳猕猴知事道:“即刻通知明理至阵前相助,不过明理只是协助,你身在劫中,破阵救人之事还须你一力承担。”六耳猕猴知事领命,躬身施礼道:“谨尊老师法旨。”
待六耳猕猴知事退去,胡卢乃对镇元大仙言道:“截教十天君应劫下山,摆下十绝恶阵,阐教十二金仙亦是齐聚阵前,吾辈怎可叫两教专美于前?听闻令高足度厄有一异宝,名曰定风珠,正与那风吼阵专业对口,兄长不若遣其下山,完了劫数。”
镇元大仙接道:“该如此。碧玉子和伯邑考艺业小成,亦该下山应劫,了却因果。”随后,镇元大仙将碧玉子和伯邑考唤来,言道:“天机蒙动,因果循环;当今天下西歧应劫而兴,现有截教恶客摆下绝阵,阻挠天数,汝二人即刻下山,助姜尚破劫。”
碧玉子和伯邑考领命。胡复又道:“贫道讨挠多时亦欲往西歧一行,就此话别。”镇元大仙奇道:“十天君虽恶,但也不过是小几个小辈兴风作浪,何劳贤弟亲往?”胡卢淡然道:“贫道夜观天象,心有所感此去西歧,非为十绝阵,乃是与三宵有一段因果需要了却。虽然三宵亦是劫中之人,倘若逆天行事,难免有身陨之恶,但是贫道昔日欠了三宵的人情于帮衬一二,尽人事,听天命。”
此却是胡卢知“封神情节”,之前一听十绝阵,便知赵公明将至,省得拔出箩卜**泥离三宵大摆黄河九曲阵亦不远矣。至于说,所谓的“夜观天象有所感”,纯属妄言过托辞而已。镇元大仙不明究理,见胡卢说的有鼻子有眼乎颇像那么回事儿,然而仔细推算之下,却觉天机迷蒙,似有无限可能,暗道:“尝闻赤马猴明理精于推算,原道是天赋异禀,生来造就。今日观之,怕是不尽然,至少胡卢贤弟的推算之力还在贫道之上,想来明理能精于易理,胡卢贤弟功不可没。”
胡卢自然不知自己随口一说,竟:镇元大仙带来了莫大的困挠,只辞了镇元大仙,径下山去,即不腾云,亦不驾雾,一路步行,游戏人间。胡卢不在凡尘行走,已有许多年,今日借此闲暇,缓缓而行,观风景,览人情,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入中,方知凡间;胡卢行走天下,现神州大地学风甚浓,诸多学说萌芽兴起,尤其叫胡卢感到意外的是,这些学说或多或少都与自己有些关联。其中最具代表性、影响最大、流传范围最广的几种学说,如墨家、法家、阴阳家、兵家、农家(医家)等,供奉的祖师爷分别是莫言、仓、明理、柏鉴、神农。各流派更有诸多传说,直接指向胡卢本人,譬如说:
时值远古。人类初生。性蒙。圣父观之不忍。乃立坛讲学。听颇众。悟却少。有异人聪慧。圣父赐名。曰:莫言。莫言代师教化。大造工具。始活万民。至轩辕氏。帝与仓。皆入圣门;帝立大志。有大愿。有熊乃兴。待中原乱起。帝凭家学。造指南车。乃胜。天下即安。立法度。创造文字。乃治。历时千年。学说大成。一曰:墨。一曰:法。
卢心中诧异。暗自古怪。寻思:“八百年后。百家争鸣。此时便有学说兴起。倒也不算太早。道家应是老子所传。然则此老子非彼老子。却不知孔圣人出生后又该师从谁人。不知不觉中。所谓百家已有大半和贫道扯上关系。届时贫道要不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冒充一下。将孔圣人一并收人门下呢?”
思来想去。胡卢亦无法理清头绪。于是不再多想。寻思:“尚有八百年时光。又非似封神大劫
没有什么要紧。届时再仔细打算不迟。”快乐时光。不经意间。胡卢已在凡间行走多日。料想时不待我。遂驾起遁光。径往西歧来。
才至城中。忽见煞气冲天。胡卢忙把慧眼只见:西山有一营。营中设台。台上结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姜尚披仗剑。步行罡斗。书符结印。连拜数次。然后手执桑木弓。弓上桃木箭。弦开满月。就待箭射赵公明。胡卢观之大惊。暗道:“赵公明与三宵乃是兄妹。若是任由姜尚把赵公明射杀。三宵安肯善罢干休?何况赵公明好歹也有帝师之名。这般枉死。必然结下难解之大因果。即便姜尚身负大功德。亦难逍受。”
念及此处。胡卢安肯坐视。急忙大叫一声:“箭下留人!”姜尚虽闻其声。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仅只缓了一缓。幸而胡卢做了两手准备。声同时。亦现身拦截。不意那箭上地力道甚是古怪。胡卢又是在仓促间。未能竭尽全力。虽然仗着金刚不灭之身无碍。但是元神却因之激荡。尽管法相及时显形。七彩葫芦亦自毫光护主。终是受了暗伤。
经此变故,众仙友听到动静,还道商营又遣能人来抢箭书,纷纷赶来查看,不意竟是胡卢亲至。见礼坐下,明理问道:“老师缘何至此?”胡卢笑道:“专为赵公明而来,若是迟上一时半刻,只明赵公明已然命丧黄泉,尔等于不知觉中,无端结下大因果。”姜尚奇道:“两军对阵,安能心慈手软?”6压亦道:“正是如此,吾等皆乃劫中之人,自该各凭手段,各安天命,谁也怨不得谁。”胡卢叹道:“贫道岂能不知此理?奈何赵公明终是舜帝之师,非比寻常,安能轻易射杀?”6压恍然大悟,乃道:“贫道一心助姜尚建功,欲压阐教众仙一头,竟然忘却此节,若非葫芦道兄及时赶来,几铸成大错。”
此一幢事暂了,胡卢复问6压道君:“道兄根行深厚,轻易不沾因果,如今缘何竟至阵前,卷入凡尘争端?”6压长叹一声,说道:“贫道不比道兄,身怀无量量之大功德,任何时候,皆可逍遥天外。如今正值天地大劫,贫道亦是身在劫中,不得不出世应劫。何况贫道与姜尚前世颇有渊源,虽说是天数使然,但终归是贫道未能护其周全,心中惭愧已久,终该借机镶助一二。”
然后胡卢与姜尚谈及阵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