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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入内通报,其时旬范病体渐愈,已能理事,并得知右路先行,在截教修士的帮助下,大破夏军;心中不觉对截教修士怀了几分好感,闻报之后,急忙率众至辕门来迎,问道:“不知道长仙居何处,从哪里来?”
罗宣答道:“贫道乃是碧游门下,火龙岛炼气士罗宣。奉柏鉴道友帅令,与多宝师兄门下弟子吕岳,特来助将军破阵。”
原来罗宣一直忙于修炼太阳真火,商侯起兵伐夏时,罗宣正在静修,未能与其它截教修士一起行动。直至前不久,罗宣才结束闭关,闻及同门已在阵前参战,急忙带齐法宝,赶至军前。只是近千年来。罗宣时常到五夷山做客,和胡卢交流控火、驭火一道心得,交情极深。不比赵公明、三宵
,虽然早早和胡卢结识,却极少走动,不觉疏远了许
因此,罗宣并没有直接到右路先行,而是先到中军来见胡卢,不料胡卢却在后军。只见到了柏鉴。柏鉴认得罗宣,敬他是胡卢故交,自然极为恭敬,称其为老师。罗宣常到五夷山做客。自是非常清楚自己与胡卢的差距,知道胡卢入室门下随便一人之修为只怕都要强于自己,如今柏鉴又已是三军之帅,怎敢傲居待慢?反称柏鉴为道友。这个称“老师”,那个道“道友”,听起来自是有些混乱。
适逢广殊子刚走不久,于是柏鉴便和罗宣说起右路战况。言道:“如今左路先行在贵教修士地帮助下,已经大破夏军,直逼夏都京师。老师即使去了。只怕多半也是空跑一趟。反是右路先行身陷困境。一时未能破敌。”
罗宣自觉自身修炼已渐臻大成之境,怎甘寂寞?当下问明情况。说道:“贫道不才,愿至右路助阐教门下破敌。”柏鉴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才有罗宣来见旬范。
且说罗宣说明来意,阐教修士自然心中不悦,反倒认为截教这是抢功来了,只是见来人似乎并不出众,又素闻罗宣不过是个外门弟子,不入上清教下第一代弟子之中,纷纷寻思:“人家‘好意’来助,又是奉统军大帅之令,吾等怎好阻拦?当然,若是敌阵凶恶,罗宣道友又学艺不精,不幸败阵,也不能怪吾待束手旁观,若只败阵也还罢了,若是不幸身陨却又如何!”
旬范却不知这许多内情,一听是奉柏鉴之令而来,又觉截教比阐教高明许多,哪有异意?当即说道:“如此便有劳道长了。”然后点齐兵马,陪着罗宣到阵前讨战。
探马报入中军,高却颇感诧异,须知瘟疫病疾一出,便是巫族自身也无这许多解救之法,茫然不知敌军为何还有战力,但当前情形却不容多想。当即把点兵出营,排开阵势,于阵前见一道人周身赤红,连跨下一匹“赤烟驹”亦是火红火红的,高却奇怪之余,忙驱毒阵来迎。
罗宣手持两口飞烟剑,虽见毒阵凶恶,但却夷然不惧,一马当先直冲敌阵。倒把阵前众人吓了一跳,皆道罗宣当真不识轻重,自寻死路。怎料罗宣忽然祭起一宝,名曰:“万里起云烟”,正是:赤宝丹天降异人,浑身上下烈烟薰;离宫炼就非凡品,南极熬成迥出群。火龙岛内修真性,焰氧声高气似云;纯阳自是三昧火,烈石焚金恶杀神。
此一股烈焰冲去,无边火力升腾,登时将毒云瘟雾驱散大半,露出本阵来,威力不见得比日前清虚的五火神焰扇差上多少。阵前两方,皆不知罗宣不独法宝众多,更皆属火行,体内更炼就一口太阳真火,火行修为敢说洪荒独步。因此,尽管见罗宣修为不俗,仍不看好罗宣。
只见罗宣复又祭起一宝,名曰:“五龙轮”,口中喷一股本命真元,燃起那太阳真火,冲出五条火龙,声势颇为浩大,效果亦是不俗。但闻惨呼声起,竟已将敌阵冲开一角。
阐教修士见来,纷纷动容,暗道:“此人即敢孤身冲阵,原有所峙。不过一人对一阵,不比单打独斗,修为虽高,却也抵不住敌军人多势众,何况夏军军中还有大巫坐阵?”
哪知今日实乃罗宣的幸运日,正是:千年修行,一日出彩;罗宣大喝一声,再祭一宝,名曰:“万鸦壶”。一声雷响,黑烟起处;无数火鸦飞将出来。正是:
黑烟漠漠,长空不见半分毫;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初起时灼灼金蛇,次後来千千火块;燥乾柴烧烈火性,说甚麽燧人钻木?热油门上飘丝,胜似那老子开炉;正是那无情火,怎禁只有意行凶?乒兵乓乓,如同阵前礮响;轰轰烈烈,却似锣鼓齐鸣。
无数火鸦扑天盖地,排在五条火龙之后,顺着缺口冲入敌阵;只烧得哀号遍地,惨呼连天。正是:巫军虽众,各自保守其躯;大将英雄,尽是獐跑鼠窜。却道:灾来难避无情火,慌坏群敌斗大巫。
罗宣乘势杀入巫阵,其时敌军胆气已丧,焉能再行抵挡?有那大巫不忿,拼着被真火焚烧,仗兵刃来迎罗宣。罗宣驾赤烟驹,将两口飞烟剑使得风吹不尽、雨泼难入,暗中再祭一宝,名曰:“照天印”,劈面打去。迎战之巫早被真火烧得身负重伤,心思难一,哪敌异宝?早被照天印打倒在地,焚为灰烬。
幸亏是近年来罗宣修为猛进炼就太阳真火,兼之众多法宝皆属火行,正好克制敌阵。换作他时,或者换个旁人,当真就无法如此嚣张,整出个一骑当千,万火齐举地场面来。
别说夏军不曾想到,即使旬范一早便相信罗宣能够取胜,却也不曾料到罗宣会胜得如此轻易,这般的嚣张,当真是干净利落,一骑当千,以至半晌才反应过来,传令掩杀。至于阐教修士,亦被惊得不轻,纷纷自语道:“太过分了!”
值得一提得是,许多军士病体才复,原还有几分虚弱,现在却被罗宣刺激的士气高涨,战力倍增;个个生龙活虎,人人勇猛异常,直叫人疑心是吸了毒品,吃了大力丸。
夏军却是截然相反,全无抵抗之意;此非是罗宣一人之功,而是诸侯联军左路取胜的消息已经传来,极大程度上地瓦解了夏军地斗志。至此,伐夏大军,一路畅通无阻,只看王城决战。
109回 救千里殊、宣、应、理 用百计人、阐、截、散()
说广成子赴大雪山灵鹫洞去向那燃灯道人借其灵宝灵是十拿不稳,怎料终要空手而回;非是燃灯不肯相借,却反是不能相借。
故老相传,天地间共有四盏灵灯,分别是宝莲灯、八景宫灯、琉璃盏、灵鹫灯,皆由混沌青莲分化而来;前三盏皆有去处,宝莲灯在娲皇宫女娲娘娘处,八景宫灯乃是大赤天上清圣人老子之物,那琉璃盏亦在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处。唯独谈到灵鹫灯时,或者说不知去向,或者避而不谈,故干脆就说世间灵灯只有前三盏灯。
旁人也只知燃灯身有一宝物,以***之型显化,唤作灵鹫灯,却不知此乃燃灯欲盖弥彰之法;只因为,燃灯即混沌青莲中间一层花蕊——灵鹫灯得道化形。
燃灯怎可能将自己的本命真型借与别人当那法宝使用?至于说把充面子的假灯借给别人,别人又非傻子,自是不免立时穿傍。燃灯左右为难了半天,只好故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推说:“非是贫道不愿相助,而是天数合该尔等遭遇此劫,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时机至时,自有能人现身,到阵前解去此厄。”其实说的根本就是废话,巫族阵法纵强、巫术再妙,世间也有克制之道,此次以商代夏之事,为三清起,只要时间稍待,必然另有能人出手解危!
广成子见燃灯如此说法,无奈之即只得辞了燃灯。自回到营中,正好见到本路人马大破夏军,心中一时诧异,倒有几分佩服燃灯的先见之明,暗道:“燃灯老师果然不凡,修为精深,道行莫测。”
正是:本是瞎猫碰死鼠,却言此君道行高!
依着阐教修士地本意,原拟乘胜追击。效法右路先行一般直扑夏都;奈何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十余万军士俱是凡胎俗体,大病初愈,身体正虚。能绵力乘势掩杀夏军一阵已属万幸,但也炸干了最后一点体能,又有不少军士因为体力透支,虚脱而引病患。短期内根本再无余力行军作战。
无奈之余,众位修士只好坐在营内呆,祈祷营中将士尽快复。唯有广殊子心境转变,倒是并不怎么急着进军。反而乘此闲瑕,在营地附近游历了一番,意外现方圆千里之内竟是生机绝绝。再三检查之后。联想日前军中遭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广殊子与罗宣言道:“贫道近日在营地附近走了一遭,现方原千里之内生机绝绝。只怕数百年间再无生灵可以存活,已为绝地,然反而是吾等大营之内和日前交战之处,略有恢复的迹象。以贫道之愚见,应该是受了疫毒的危害,才遭此大灾,而道友的火行妙术却颇有驱毒之效,可收火到疫除之功,还请道兄得瑕,再用神火将这方原千里尽烧一遍,以绝疫害。”
自大破夏军之后,阐教修士便对罗宣多有排斥之意,罗宣对此心知肚明,本就不太愿意在营中久留,正欲辞去。不意广殊子忽然来请自己帮忙,而且乃是功德无量之事,自然不会拒绝,当下说道:“此乃为此地万千生灵计的大大善举,贫道即有余力,自该出手,如何敢辞。”
两人说定,罗宣遂不惜耗损大量真元,用真火将方原千里烧了个遍,错非近年来罗宣功力精进极多,当真会吃不消。罗宣说道:“经你我二人携手,总算已将方原千里之内余毒尽除,然而没有个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光,只怕仍是一片荒芜之地,不知道友可有计较?”
广殊子想了片刻,接道:“吾有一同门慈航道人,身有一法宝唤作‘清净琉璃瓶’,内炼有甘露灵液,蕴含绝大生机,妙用无穷。若能得其襄助,恢复此地生机,只在片刻。”
于是广殊子来寻慈航,把事情说了一遍,希望慈航玉成此事,成此大功德;慈航见广殊子和罗宣相处甚欢,本就有些不悦,又闻欲请自己把‘宝贵’的甘露,往荒地里遍洒,以自己当前的修为法力论,即使能使方原千里之地生机尽复,也不知要‘浪费’多少甘露玉液,委实得不偿失。当下推脱道:“非是贫道不愿帮忙,实在是修为有限,难当此任,两位另请高明。早日成就此大功德!”
广殊子实在不明白,能得如此大功德之事,却不知慈航为何要拒绝,有意问个清楚明白,奈何口才不佳,如此这般解释了半天也没能说服慈航。慈航道人只一句:“广殊师兄,如今正值‘以商代夏’的紧要关头,怎地舍本逐末?”直把广殊子顶得没词了
两人无奈,只好另作计较;罗宣说道:“葫芦道兄素有善名,炼就水行‘三光’**,功效还远在区区甘露之上,堪称水中至尊。唯今之计,说不得只好舍近求远,
芦道兄援手帮忙了。”
广殊子喜道:“葫芦老师慈悲为怀,必会完此功德,但如今左路先行进兵在际,贫道已是不便轻离,只好烦劳道兄促成此事了,千万千万。”罗宣笑道:“吾早有去意,若非感于道友仁心善念,只怕已早走多时。此去不过顺路,以葫芦道兄为人,断无坐视之理,道友尽可放心。”
罗宣辞去只数日,左路先行十余万大军终于休整完毕,随即进兵。由于此时夏军主力已溃,沿途不过是些小鱼小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