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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展转不停,接连将箭羽反击而出,不过一刻,那箭雨便变得稀稀疏疏,乃至完全停止,大殿之上,一片寂静无声,元顺帝躲藏在盾牌掩护之下,注视着他手中白森森的光芒神剑,直如将天空中的闪电擎在了手中一般,似乎不相信自己所见,心中不禁惊骇莫名。
赵治淳见到他这般神剑,不禁失魂落魄,知道纵然修炼一世,也绝难练成这种神功,当即怒道:“杀,杀,杀,杀了他!南海七子,你们快去杀了他!”
他身边七人稍微一踌躇,却间看见赵治淳披头散发,如疯似狂,当即不再犹豫,向前一步,朝着齐御风攻了过来,但见这七人奋勇当前,踔厉风发,七柄细剑使得犹如七条长龙,不住盘旋游走,上下翻腾,剑身上都浮起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当真变化若神。
齐御风看到这般剑法,不禁冷笑道:“不过学了波斯剑法之中的一丝皮毛,也敢在我面前亮剑?”
原来这七人武功一经使出,他便早已看出此七人乃是福建色目人,所使的乃是亦思巴奚一脉诡秘阴毒的剑法,这元顺帝慌不择食,竟然连这等犯上作乱之人,也纳入了宫中。
齐御风不及七人及近,剑光一抹,正中一人胸膛,随即向上一带,挑飞了那人的头颅,剩下六人一见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各个神色慌张,陡然一一齐大声发喊,冲上前去,红了眼的缠住了齐御风乱打,乱咬。
齐御风不慌不忙,前迈了一步,走乾位,踏中宫,长剑抖动,一点寒星陡闪,闪出十几朵剑花,将自己身形尽数罩住,这一式已达剑术一道的最高境界,可谓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见剑光激荡之下,余下六人如草芥一般纷纷而倒,一时场面惨不堪言。
赵治淳大叫道:“再上,再上,少林派、武当派、青海派、金刚门,你们收了我们那么多银子,还不赶快给我去杀人!”
他神色如狂,那边元顺帝却突然沉下了脸色,一声大叫道:“够了!”
他毕竟是帝王之尊,一句话说完,登时众人沉寂无语,他畏缩的看了齐御风一眼,面色复杂道:“今日已经流了太多人的血,你走罢!”
赵治淳放声大叫道:“他今日一走,他日就是你我的死期!”
元顺帝低低叹息道:“……只要不是今日就好。”
齐御风横剑当胸,看着面前一道道人墙,点了点头,一舞长袖,长风呼啸,登时满殿火烛暴然长起,随后尽皆熄灭。
他陡然抓起身边的杨湘绮,一声长啸,劲贯足尖,如玉龙倒悬,飞射而退,继而在半空划了个弧形,消失在夜幕之中。
大殿之上,元顺帝和赵治淳相视而立,寂静无声,此时黑月无光,大殿之上凄凄惨惨,当真诡异非常。
直过了好久,有宫人点燃了蜡烛,登时周围亮如白昼,两人久已习惯了暗夜微光,此时见到这般耀目刺眼的光芒,不由得心生不适,微微眯了咪眼。(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惊悚发现()
齐御风带着杨湘绮回到地下暗道之中,两两相对,半晌无言。..
好半天,杨湘绮才叹息一声道:“今日你对上的那内家高手,练得是什么武功?”
齐御风道:“什么武功我不知道,不过他将真气强行贮存于气海,如此硬生生将如此强横的内力挤压在一起,而不能散于诸脉之中,这一条性命,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杨湘绮点头道:“不错,前代大理段氏有北冥神功,汲取来的内力,都能化为北冥真气贮存于气海膻中,而又有化功**,可将真气散入诸脉;据说这两种武功都能汇聚几百年上千年的内力,当真恐怖无比。不过说起若是修炼到这等内功,其实倒也不是非得将真气散入正经十二脉不可。”
“哦,”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转过头,问道:“这等怪胎自来少之又少,像方才那样真气充盈已经是极限,却还有什么法子,你怎么知道?”
杨湘绮略受了些轻伤,此时倚在枕头旁,叹息道:“人力有穷极,但仙凡有别,功力自后天而入先天,历来颇多,只不过咱们,都不知道罢了。”
齐御风点头道:“愿请赐教。”
杨湘绮幽幽道:“我这一世,除了张真人和前任明教教主张无忌之外,还未曾见过有人有你这样的武功,说不定这些见识,你有一天倒用得着。”
她身躯正了一正,说道:“我等学习的武功,大多自儒道释三家而出。其中以道门最为昌盛,讲究服食炼丹。吞气炼神以至飞身成圣。”
“不过这大道之路,其实道路三千。却也并非只是丹田一脉,譬如你方才说的,将真气散入正经十二脉之中,也是一条路子。”
齐御风听到这里,心中暗暗惭愧,这吸入异种真气之后化解不能,然后将真气散入诸脉的法子,却是当年日月神教老教主任我行所创,后来传给了他的好基友令狐冲。他想起令狐冲的故事,这才脱口而出,并不是自己异想天开,得出来的结论。
杨湘绮又道:“不过易经中说君子如龙,人人可以成圣,自然便不能只有这两途,西域有一门佛门护法神功,名唤龙象般若功,却是直接走的炼体粹身的路子。虽然日子需要的长了一些,却也不失为一条成圣的捷径。”
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缩了缩脖子,这龙象般若功。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当年他穿越《笑傲江湖》之时。那里的藏僧朱巴嘉错就会功夫。
说起来这龙象般若功,却是是密宗中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练到后来,直有惊天动地之能。
那“龙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层。第一层功夫十分浅易,纵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二年中即能练成。
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
待到第五层以后,欲再练深一层,往往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这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未有一人练到十层以上。
这功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岁高龄,最终必臻第十三层境界,只是人寿有限,密宗中的高僧修士欲在天年终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得躁进不可,这一来,往往陷入了欲速不达的大危境。
前朝曾有金轮法王,乃是个不世的奇才,他潜修苦学,进境奇速,竟尔冲破第九层难关,达到第十层的境界,当真是震古烁今,虽不能说后无来者,却确已前无古人。
据那“龙象般若经”言道,他当时每一掌击出,均具十龙十象的大力,但这功夫好是好,可是谁有能活上千年,日日苦熬这练这门功夫?
齐御风想到这里,突然寻思道,龙象般若功不是普通寿命的凡人所能练到十层以上的。一门要求上千年才能练成的武功,这是人间的武学吗?
既然这门功夫确实存在,而且练了上千年必然能练成,那么这门功夫会是谁创制出来的?创下这门武功的究竟还是不是凡人?
既然金轮法王练到第十层,就已经是“确已前无古人”。也就是说他是练成第十层的史上第一人。那么这门神功的创立者呢,难道连第十层都没练到?还是说,创立者其实“不是人”,所以金轮法王练成了第十层,也依然是“史上第一人?”
一门在世界存在的神功,历史上从来没有人练到十层,但这门神功却有十三层,那究竟是什么缘故?
他想到这里,不禁想到,这门神功显然也不是乾坤大挪移那种——创立者本人没练到最高境界,最后一层是想象出来的其实无法练。
根据藏边的僧人说明,这“龙象般若功”这功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岁高龄,最终必臻第十三层境界。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龙象般若功并非人间武学,而是超越凡人的大能者创立出来的功法,常人在寿限内几乎无法练到第九层第十层,更别说之上的最后三层。
也就是龙象般若功必须是寿元高于凡人才能完全练成的,寿命超越常人的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鬼神不成?
他想到这里,突然想到,眼前这位杨湘绮的祖先,神雕大侠杨过,却是同那金轮法王结结实实打过好几仗的,自己凭空乱想,也没什么主意,不如听她怎么说。
杨湘绮笑了笑,说道:“神鬼之言,终属虚妄,不过你看那张真人现今,又与神仙有什么区别?”
齐御风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杨湘绮又道:“除了将炼丹、散脉、炼体三法,还有炼体之后。再修炼窍穴的路子,这样丹田虽说重要。但丹田只是其中一窍,大不了丹田不练就是了。”
“除此之外,还有人修炼之时,将一股真气温养在眉心祖窍之上,如此令形成了一个气海。”
齐御风听过之后,暗自总结了一下,就是气海有三,丹田,膻中。祖窍(印堂),实在不行还有淬炼肉身的修行路子,当即他停了片刻问道:“这几种方法,都可成圣吗?”
杨湘绮听到这话,摇头道:“自古以来,听过成圣之言的武林人物,也不过寥寥,而亲眼见到的,却只有你一个。这等大道天机,谁有能说得准?”
齐御风听到这里,只觉得天道渺渺,不能刻意为之。当即不禁摇了摇头,他一介少年,搏杀到如此境地。已经是有了百年乃至千年的好机缘,又何必强求太多?
他稍微一转念。便寻思,这杨湘绮之所以听说过这些。显然便是家传古墓派和前代五绝秘术的缘故,当即便脱口问道:“那当年神雕大侠杨前辈,后来可曾更进一步?”
杨湘绮本来脸上已经微微有些笑意,听到这话,却又不禁眉头一皱,躺下身子盖上了棉被,道:“我倦了。”
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讪讪而出,他迈步走到几丈之外另外一处空床,放平了身子,躺了下去。
这古墓派虽然隐居不出,几乎从不与江湖上各大门派交往,但终究是百年老派,经久不衰,他终南山与这大都又相隔不远,是以这“狡兔三窟”之中,一切均和古墓之中布置相同。
虽然这暗室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堂上一桌一几,房中床榻桌椅,均是精心布置而成。
齐御风在榻上躺了一会儿,只觉得这一天糊里糊涂,似乎遗漏了什么,那元顺帝行为,怎么看怎么古怪,不合常理,简直就如同一个人知道自己将死,故意折腾一般。
而那赵治淳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江山,竟然将与自己私奔的爱人也不放过,做下如此作孽之事,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远处沉沉睡去的杨湘绮,她看上去不过三旬左右,但实则却已经是一个妙龄女子的妈妈,古墓派驻颜有术,又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
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