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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很慢,很慢,贴着冰冷的墙壁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恍惚间,只觉得这里很暗,她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像极了时暮的男人的身影,她以为到了刚刚时暮在的酒吧包厢。
紧接着,听到了啪嗒一声!
她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光芒,刺眼得她阖上了眸子,好半响才适应着睁开,只见那充满男性强烈气息的身影走过来。
安静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愈发每攵感了起来,似乎需求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正主动靠近她。
她其实忍了一路,所以直到这一刻实在忍受不了地投进了那男人的怀中,“时暮,我想要……你……“
原本因她的动作怔了怔的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推开了她。
而力道没有控制住,她一下子被重重推到在了地上。
他深邃平静地扫过她,刚想叫她出去,眼前这令他黯晦不明的一幕就这么引入眼底——
被推到在地上的安静白净的肩头外露,衣襟更是被她刚刚自己扯得掉落,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柔软,就连那微颤的顶端都清晰可见,而裙摆落到腰间,露出雪白月退间若隐若现的隐秘,刺激着男性最深处的谷欠望……
第62章 魅惑得令人难以抗拒()
被推倒在地的安静脑子一片混沌,身体也极度难受,无力爬起的她渐渐蜷缩起手脚,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却安静得一声不吭。
见状,被打断了一个美好午后的陆瑾严,轻蹙了俊眉,如果她还有一点意识,那把她扔出去无可厚非,他也不会有一点仁慈。
他生平最讨厌的两件事,一是硬闯入他的领域之人,二是醉酒无理取闹的女人,而她两样占全,还不止一次。
上一次她喝醉酒闯进男厕,他不得已开车送她回安宅,仁至义尽的同时也忍受了她的放…荡行为。
现在倒好,又来了!
陆瑾严轻飘飘扫过地上蜷缩的一团,没心思再打量她走光的椿光乍泄,满室的酒气醺得难闻,他不得不转身走进了浴室。
过了几分钟,他才走出来,瞥了一眼地上的安静,俯身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脖颈。
一用力将她抱起,直径走向了浴室。
而浴室里,满是烟雾弥漫的热气,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陆瑾严除了抱她,没有多碰她一下就将她放进了浴缸里,衣服也不带脱下的。
虽然他的动作不算粗鲁,但安静还是呛了一口热水,她下意识扶着浴缸边,咳了几声才平复下来。
“洗完告诉我一声。”
话音刚落,安静稍微恢复意识抬眸,却只能见那男人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说别走,可那男人走得毫不留恋。
她难受地蹙着眉,原本滚烫的身体,泡在热水里更加难受了。
她都说得那么明显要他了,他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还是察觉到了没有任何碰她的谷欠望?
时暮……
她醉昏昏地想着,只能趴在微凉的浴缸边,借以消除体内的燥热,可是没一会儿浴缸也被她捂热了。
她实在受不了浴缸里的热水,烫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
没过一会儿,陆瑾严好不容易散了满室的酒气,坐在沙发上泡了杯茶,正要喝,浴室里就传来了扑通一声重响。
他举起茶杯的修长手指,似乎紧了紧,抬起深如幽壑的眸子,望向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响,才缓缓起身,修长的长腿朝着浴室稳健迈去。
一打开浴室的门,陆瑾严居高临下地瞥过从浴缸热水摔出来的女人,此刻正扶着墙壁,打开了冷水的淋浴喷头。
一大片冷水淋在了她湿答答的骄躯上,勾勒出的曲线弧度令人鼻血喷张,淋湿的衣服黏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得比没有穿任何遮蔽之物更加诱惑。
安静感觉到冷水喷洒下来,瞬间舒坦地低吟了一声,缓缓甩了下湿发,水滴顺着她粉红的脸颊滴落,流遍她身体的每一处。
见状,陆瑾严缓步走过去,抬手搭在了墙壁,另一只手去关上面的冷水喷头,毕竟淋冷水对身体有害,他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可是没想到却仿佛将她包围在自己的身下,而更没想到的是,安静似乎找到了比冷水更解热气的东西,她朝着身后靠去,不经意难耐地摩挲了下他的身子。
感觉到他的僵硬,她才缓缓转过头,迷离地无害瞥了他一眼,却魅惑得令人难以抗拒。
第63章 他还没见过这么娇贵的女人!()
此刻在安静的眼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和时暮的重叠在了一起,身上的热意一碰到他就消融了,让她更加贪恋他的体温。
下一刻,她转过身攀上了他男性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吻上她心底无比渴望的唇!
陆瑾严低头仅睨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大概明了了几分,原来她这次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人下了某种药。
她的麻烦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比一次更难解决。
上次在安宅为了救她下游泳池,腰部不小心被划伤,他休养了半个月才渐渐好了,可是每到阴天就隐隐作痛,可能是烙下病根。
这次她又想怎么样,无意识把他当成时暮说想要他?
安静才刚刚进到他的唇内,还没吻够就被他摁住了肩膀推开,滚…烫的身体得不到疏解,她不满地璎咛了一声。
可紧接着,没有束缚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拂过他的月匈膛,他的月复肌,再往下……
突然砰地一声,安静被转过身撞到了墙壁上,虽然墙壁的冰冷有些降温她的身体,但她不安地扭动身体。
随即,身后压上来的沉重体温,让她即不得动弹,又难耐得低吟:“放开……你压得我好难受。”
然后她的耳边就传来沙哑得低沉的男声,“肯安分下来了?”
安静眼眶微红地点了点头,忍住了那如蚂蚁啃噬的难受,然后被他放开,无力地沿着墙壁滑落,紧接着一块毛巾遮盖在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上。
只听得他似乎离开了浴室,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恍惚惚被拉起离开浴室,坐到了床上。
神智恍然的她隐约瞥见一只针头就这么扎进了她的手臂,她从小怕针的体质,令她立即挣扎,“你别扎进去了,好疼……”
“那我拔出来?”陆瑾严没什么情绪地反问,他还没见过这么娇贵的女人,打个针都这么大惊小怪。
“你拔出来,不要再进去了,真的疼!”她被疼痛折磨得一下子,神智渐渐清明。
陆瑾严虽然没打过针,但动作快狠准,也不容她废话,“进都进去了,再出来,重新进去只会更痛。”
这针是刚刚打电话让人用飞机送过来,解她体内药的针剂,很快一针见底,她体内的热意似乎渐渐消退,而折磨她这么久,疲累得无力躺倒在床上。
而此刻,虚掩着的门外两保镖刚刚送完针剂,还未关上门,就听到了这番对话,面面相觑后神色暧昧了然地关了客舱的门,继续守在门外。
第64章 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
安静打了针剂之后,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在床上舒适地睡了半天的期间——
她不知道时暮因她长时间没有回来,差点翻遍了整个游轮,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瞥见她出去后,没过多久祁连也跟着出去。
祁连过了很久才回来,而她一直不见回来。
在那之后半小时,时暮终于推脱了盛先生和吴总的盛情,推开包厢的门去找她,可是几乎找遍整个游轮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时暮神色极其难看,她一个喝醉的人肯定不可能自己走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刚刚祁连出包厢,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隐忍着怒意走回了包厢,一进包厢,就听见盛先生也看似着急的询问了句,“还没找到安小姐吗?”
而时暮一句话不答,直接穿过了他,走向了祁连的面前,只见他似乎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见状,他心下一片了然,猛然拽起了他的衣襟,冷到窒息的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人在哪里?”
听罢,祁连被拽得没面子,发火地想推开他,“你干嘛动手动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你找不到她别冲我发火!”
“我什么时候说找不到她了?”时暮眸子深得猩红,清冷反问,“我从进来开始一个字没说,除非是你把她藏起来,否则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她?”
“我……”祁连做贼心虚地没话反驳,支支吾吾,“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别胡说八道,我藏她做什么?”
“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时暮漠然瞥过他,“祁连,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听罢,祁连本想死不承认,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当看到他认真嗜血的神色时,愣了愣,脱口而出,“不过是个秘书而已,还是你们早就有染?”
“她姓安,安氏董事长也姓安,你说她是我什么人?”时暮恨不得现在就动手,可是现在这事摆明跟他有关,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她,他只能事后再跟他算这笔账。
这时,祁连一头雾水,反倒是盛先生早就怀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是安御天的女儿?你的……”
“什么?”祁连也着实吓了一跳,他想一个秘书走丢,就是被怎么样了也顶多花点钱解决,可谁知道她竟然会是安氏董事长安御天的宝贝女儿。
时暮名义上的妻子,怪不得……
怪不得他那么看不顺眼自己动那女人的主意,他简直肠子都悔青了,对谁动脑筋不好对别人老婆下手了,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了。
知情的盛先生和吴总也顿时沉默了,他们是默许他玩那女人的,可谁知道这下真的捅娄子了,那女人竟然是安御天的女儿。
两人纷纷直视祁连,眼神问道,你到底把她藏哪里了?
祁连瞥见两人的眼神,最终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才吞吞吐吐捡轻的说,“我只是去洗手间看到她进了一间客舱,那里有保镖看守,连只苍蝇都进不去,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时暮的身影就消失在包厢里了。
第65章 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
望着时暮着急得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的背影,盛先生和吴总面面相觑一会儿,然后瞥了一眼祁连,沉吟道:“你真的看见她进了那间保镖看守的客舱吗?”
“千真万确,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对那女人下手?”祁连烦躁地整理了下衣襟,啐了一口,“真特么倒霉,人没碰到惹了一身骚。”
“你得多亏你没碰她,要不然安御天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吴总也正色地说了他一句,“就是盛远太放纵你了,让你老是捅娄子,差点也害到我们了。”
“好了,现在不是没事吗?”盛先生也有些不耐说了句,“那客舱里是我请的陆先生,特地邀请他来游轮体验一天,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
“这难说,那女人可是中了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烈性椿药,保不准那个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祁连哼了声,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你还敢大声说?这种下三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