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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不食”虽有着狼性,毕竟还是嫩了一点,他上了“狗不理”的当,一个大活人,怎会在出恭出恭时,身子一拱,一头栽下,就成了一只孤魂野鬼了呢!这种几率几乎是微乎其微,那有这等凑巧的呀!
有时碰碰额角头,不定运道来时,还真能中个彩,得个大奖甚么的。
不过呐!“狼不食”抱着这种心理,能碰上额角头总是好的,不定可捞上一笔外快,嘻嘻!喝酒泡妞就有钱消遣了,或许,也好挥霍一阵子呢!
“狼不食”为着能捞上几个银角子,不惜牺牲两条大腿,去跑上一趟,这虽是小事一桩,可深引到广义上来看,金钱的魅力无穷大的,其诱惑之大任谁也无法抵挡得住,人为财死这一铁律,还无人可破呢!这条铁律,将保持到何年何月何日,还无人可预测过!
那个预言大师一碰到这个难题,就纷纷败下阵来,没有一个敢尝试一下何日能破之。
有预言大师只预测世界末日,未甚测算过金钱破产期限,也许,金钱这种引人魅力,到地球毁灭时还不一定能破掉呐!
金钱成为废物,无用武之地,不知何日才能实现。
金钱的广义是资本,它是决定人们命运的基石,有钱可以买命,无钱就得丧命,这条红线界限,在各个医院里被划得一清二楚,决没有半点的含糊,可见,金钱的重要性与功效性,清明如镜,也是蒙不得一点灰尘的。
言归正传,“狼不食”跑到那处矮墙旁,弯腰往那面一钻,他张眼四处一望,哦!那里还有人在,连一个鬼影子都没甚见着哇!
“啾!”“啾!”“啾!……”一阵阵风声在耳边吹过。
矮墙旁有几棵高大的槐树,栖身着七、八只乌雅,“呀!”“呀!”“呀!”在哑雀雀的叫着。
“狼不食”一听乌雅叫声,浑身有点汗毛凛凛,吓得两脚发软,有人甚道过:“乌雅叫呱呱,不是好兆头。”他心急慌忙在返身回窜时,一头撞着矮墙上“噗嚓!”,正撞在后脑壳上。
“狼不食”后脑撞出了一个大洞,血水潺潺流淌着,顿时,他昏厥过去,失去了知觉……
“狗不理”用人性的贪婪性,激走了“狼不食”,跑去矮墙处捡金钱,他显得心安理得,背部靠在围墙上,就坐在一块石头上,正闭着眼睛养起神来,还暗自思忖着呐!
“狼不食”这一去呀!倘是撞上了一个死人,搜到了金银疙瘩,自己多少分上一些,只不过出了一张嘴,随便胡侃一下,就可入股分成,可不劳而获也!
“狼不食”若是见着一个大活人,或许,说不定那人呐!正躺在矮墙旁两腿一伸,蒙头睡大觉呢!自然是一无所得了,自己只是浪费了几滴口水而已。
“狗不理”在耐心等待着好消息,不知不觉间,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了,三、四十丈远的地方,不见有任何动静,一点声响皆无,显得静谧之极。
“狗不理”显见得是坐不住了,直感觉得有甚异常情况,不外乎是二种情况,一是,“狼不食”搜到了不少金银疙瘩,一个人独吞,自是赤脚人溜走了,先去酒楼里撮一顿,再跑到窑子里抱着漂亮妹妹鬼混,高消费泡妞去了,这不,自己心头上火,两眼眼红不,还真是心痒难熬着呢!一想起这等旖旎之事来,那里还按捺得住啊!
二是,“狼不食”去拾这个便宜头,那个白脸汉子,好端端的在睡大觉,他伸出脏兮兮的手,在人家鼻子间一摸一摸,探探这人有无鼻息,不定被当作是个小偷了呢!
对方抡起一只老拳来个轰天炮,“啪!”一声,“狼不食”的嘴巴子,得吃上一记老拳,也许,不定给打晕了呢!
“狗不理”想着想着,更是不对劲了,他心里直打小鼓鼓了,“狼不食”不要贪婪蚀掉一条穷性命啊!自己不能老是待在墙根下,必须去查明真相,不然,无法向狼捕头交代哇!
“狗不理”是个四十五岁的人了,作了快捕有二十几个年头啦!是个有相当经验丰富的老捕头,他是个滑不溜秋的老溜头,一向油滑得很,不知经历过多少险境。
“狗不理”是从血水里趟过来的人,甚么怪事没见过,就是这等坐着捡个现成,捞取死人财物,这还是头一次碰上呢!自己料事不错,以狗性的嗅觉来判断,在一般情况下从未甚出现过大的差错,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好像用枪瞄准,在打靶子一样啊!一扣板机射击。
“砰!”一声闷响,子弹头在抢膛中射出,打不着十环,也是在七、八环上吧!总不可能飞出去呀!便是打砸了,也是打在地球上的,总不会飞上太空去的呗!
“狗不理”是个有着狗性的滑头快捕,这碗饭水牙齿吃到木墩头,他心中在暗好笑呢!一枪,打出的子弹头,倘能飞上太空去,那就神奇奥妙啦!自己这身本领那还了得,可把人造卫星打下来,不成还能与月亮握手呐!
你道?月亮有手吗!有啊!月亮中居不是住着嫦娥、吴刚二人嘛!还有一只玉免陪伴在侧呢!
嫦娥、吴刚二人有手吧!兴许,一伸出来,还不定真的可与凡间的人握手哇!
“狗不理”以与往的经验来判断,那矮墙似乎不吉利,他眼光老到,自己已轧出苗头来,反正,有一人躺在那儿,不过,无法确正是那个,他来不及去细想,再也不能耽搁下去,时辰一久,怕出甚么意外反而弄得不妙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飞马遁走()
“狗不理”一个冲身扑去,几个纵跃,不稍一刻,已到矮墙旁,他两眼滴溜溜乱转,忽地,一见“狼不食”后脑壳血流不止,已倒卧在墙脚下,一颗狼头竟变成血葫芦啦!
“狗不理”不由心中着起急来,他登下身去,一模“狼不食”的鼻息,只有出气没有进去了,眼看是活不得啦!嗳哟喂!真是为财而死的呐!
这个大天世界,在芸芸大众里,为名为财不惜舍身一搏的人,还大有人在,为了出名头地,成为一个名人,有甚么女星献身卖艺的,还有那男星睡街沿石阶而成名的呢!唷哎!真是被名为财所累呀!
还有不少人,却是不惜铤而走险,有绑架抢击的,有杀人放火的,甚么来钱甚么坏事就干,那些形形色色的作恶犯案的人,真是层出不穷,被抓后押上刑场执行处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不,是给财害死了吧!这世道上无有几人,能看得穿名利二字,这好不悲哀也!
君子爱财取财有道,连君子都爱财,不要道是那些宵小恶贼啦!那些贪官,更是可憎,进行权力寻租在背后大肆敛财,用一己之大权换取金钱,正干得红红火火,无疑是一个个冠面强盗,这些恶贼歹徒,是暗中强盗,盗取黎民财物,明暗二盗连手,夺取了老百姓的无数财物,可见,得益的人俱是那些强取豪夺的贪官,与暗中偷盗的犯罪分子,当然,受害的人总是平头百姓。
“狗不理”算计有策,可是,他始料不及的是,竟有这等意外之事发生,不仅大刹风境,还大跌眼镜,这事棘手之极,不知如何处理为好呢!总不能甩手不管扬长而去吧!
或是,把“狼不食”就地掩埋,这可不行啊!自己没带着掘土挖泥工具,哦!只得让其抛尸荒野算啦!他在心中打着咕噜,始终拿不定主意,还在犹疑着呢!
“狗不理”还未有甚主见,随回过头去一看,一条人影,随形而至,他不由大吃一惊,还未及叫喊出声,一张嘴巴子刚张开成喔形,一个老拳冲着面门击将过来。
“狗不理”啊!一向是计算不错的,一直算计着别人,谁会料想到,还会有人在背后暗算自己呐!真是运道时蹩、有祸躲不过,他还未有甚动作呢!
“啪!”来人攻出一拳,捣在“狗不理”嘴巴上。
“嗷!”“狗不理”痛得嚎了一声,一个后仰跟斗倒下。
“噗!”“狗不理”后脑壳撞在一棵大槐树上,脑袋瓜子破裂,脑汁血水流出,他两脚一伸一命幽幽去了,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滑头就此吃瘪,被尾随而来的人,一拳凑死在矮墙下。
看来,此矮墙处是“狗不理”与“狼不食”,这对贪财宝货的归宿之地,一命呜呼,都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狗不理”背后跟踪而来的人,这人到底是谁啊!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杏花待疯虎打开客栈后门,走了有半个多时辰,她站在窗格口听到二个眼线在墙根下的对话,也看到了“狼不食”往矮墙处追去的身影。
杏花一看时辰已到,就把自己见到的情况,对着狂虎的耳语一番,要其有所行动,做掉这二个眼线。
狂虎直听得眉飞色舞,亦是从窗户口翻身而下的,他打开客栈后门,展眼一看一个眼线,往矮墙处纵身奔去。
狂虎暗中跟随着,施展“狂虎风”轻功飞身逸去,他采取突袭行动,果然,这一攻击着见效。
“狗不理”在出其不意的袭击下,一拳捣中嘴巴子,他只喊叫出一声就后仰倒下,而是,脑壳子着树开花,红白溢出淌了一地。
狂虎一拳击死“狗不理”,对付这等汉子不必用掌光功出击,他冲过矮墙处,两脚腾空绝风自去。
杏花一算时辰,狂虎也去了有半个时辰,她戴上帽子穿着对襟长衫,扮作书童模样,自己肩头上背着一个包袱,就出了房门。
“叭!”杏花两个指头一弹,还自得的打了一个响指,往下楼走去,他亦是拐进马棚子,牵出一匹黑里俏,往客栈门口走去。
野鸭子与四个快捕掩身在客栈对面,缩身在一个街口转角处,看着杏花朝这边走去,并不甚起疑。
杏花飞身跨上黑里俏,“哒!”“哒!”“哒!”一阵疾驰急奔而去,一转耳间,马啼声远去,时有时无……
野鸭子与四个快捕忠于职守,登点守候在破屋内,监视着对面客栈,观察张英等人的动静,不让四人潜逃出城去,就算完成了任务。
野鸭子两眼观天,一见天色不早了,他心中暗喜,书呆子与另外三人并未走出客栈来,还在楼上房内呢!
这时,一支兵勇飞奔前来,很快就出现在客栈门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与捕头狼毒花一同奔过来。
这个军官,叫戴投额,人称是“呆头鹅”,个五品顶戴,一到客栈大门口,他甩手一挥喝道:“兄弟们,把“宾至如归”客栈围起来。”
“哗!”这群绿营兵勇向四周散开,很快将客栈围住,“呆头鹅”走进了客栈大门。
捕头狼毒花,朝一个街口转角处一招手。
“呼!”野鸭子屁颠屁颠跑过来,他两脚一并立正,一手高举头顶,往斜刺里一伸敬了军礼道:“报告狼捕头,我等监视客栈一切情况正常,张英与小丫头以及疯狂二虎,未甚溜之夭夭逃出去,仍在楼上房间里,属下报告完毕,候听指示。”
“野鸭子,有着两只锐厉的鸭瘪眼,咱不得不佩服呀!你是决不会让张英等人从眼皮底下溜走的,有这等爱克思光射线扫描着,不仅厉害无比,还入肉几分呐!从没有看走过眼,对方若是暗中溜出去,‘嘎!’‘嘎!’‘嘎!’你早就发出鸭叫声,咱只要一听到紧急鸭鸣讯号,立马与鄂管带领兵杀过来,这事可作得很好,只要截杀了这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