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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灭迹。
一枝杏花,施展出防护魔力,这些银色光芒全吸进花瓣内,无一流出去。
“老大一手银色光芒,从无有空射过,这房内对男女,定成二抹水影已消尸灭迹,咱圆满完成了上司交代的刺杀任务,可去巡抚衙门领一大笔奖金啦!
老大素来办事小心,是杀手中的佼佼者,他表情显得慎重道:“老二,咱先不急在一时,再耐心地等待一会,听听房中动静再说,要把上司交代的事情办妥当,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老三心中不无佩服道:“嗯!咱一向听老大的没错,已办过千百次杀人事件,从未失过一次手头,此前,小皇帝派出的钦差大臣,甚在不知不觉间也给暗中做掉了,这个案子作得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破绽,无人能查出真相。”
窗外有人在交头接耳,低声密议着呢!
原来,安徽巡抚察柯尔搏接到眼线密报,张英与一个妙龄少女骑着二匹快马,飞骑出了“万香沁馨”酒楼,估计是前往皇城中赶考。
巡抚察柯尔搏,随即派出“恶虎三杀”下令,在合肥城内截杀张英,领取五百两黄金的奖赏。
“恶虎三杀”是合肥城内有名的杀手,巡抚府内接令后,自是欢天喜地的去了,按路程计算,妙龄少女与张英已到合肥城内。
“恶虎三杀”对客栈暗中察探密查,几经周折,侦查到有个妙龄少女与张英一起,在“宾至如归”客栈内居住,怕惊动住宿的客人,随半夜采取行动一举杀之。
杏花与张英压小呼吸声凝耳倾听着,从窗外传进来嘁嘁喳喳声。
“嗯!这次,咱奉命截杀张英,听说这人能量非凡,不仅人品高尚,还彼具正直感,在乡考时一路斩字冲关,杀出一条书路来,夺得第一名,巡抚察柯尔搏老头子,一直压着不发,篡改姓名换上亲信顶替,在这二十几多年里,已放出去有十七、八个心腹,去各地作了官员,他关照一众手下,书呆子不能让书呆子去皇城会考,怕揭穿考试舞弊戳破这个大窟隆,一旦,困龙出水飞天,英雄得志气虹,释放出来的能量将无法估量。
“噢!照这么一说,上司的意图更明显了,此前,安徽历年考试的舞弊大案,也要浮出水面,这些官吏俱是多尔衮危的左臂右膀,牵一发而动全身,康熙小儿抓到这个把柄,则老王爷危矣!”
“喔!康熙小儿,一直在寻找多尔衮的差错,一旦,小皇帝掌握到确凿铁证,除掉老王爷已成定局,迟早要开刀相向,这事可麻痹不得的,他一扳倒则都得完蛋溜溜。”
外面的窃窃私语声不断钻进窗来……
第一百五十章 恶虎三杀()
窗外的低声密谈不绝于耳,还在贯入杏花与张英的耳朵内。
“咱‘恶虎三杀’出面办事,这等事儿落在手中,是三个指头捏粒田螺,非得摆平在客栈内不可,哼!这个书呆子,身无一毫武功,此时,早就成了死吊子啦!他开了一家酒楼收入也不差,不好好的在家里经营,还想跳进龙门交好运,这不是痴人作梦啊!”
“张英作着酒楼掌柜也就罢啦!上司有令,只要不上皇城就不必弄死他,只要在家里看住就行,若是赶去皇城会考,必须得杀死做了,否则,在朝庭上不定要起悍然大波,这还未可知呢!”
“刚才,老大一甩手,飞出银色光芒无空不入,一进钻入身体内,就针刺钻心般疼痛,这人哪能活啊!无人能逃过一劫,成一摊水渍,哼!张英早到阎王爷那儿,作个阴司判官助其判阴案去了。”
“老大发射的银色光芒,有一个时辰了吧!咱进去看一下吧!张英是不是变成了一摊水渍,五百两黄金的奖赏,咱唾手可得,还等个甚么*鸟事。”
“老三心急吃不得热粥,你是出了命的急杀坯,叫作‘狂虎急杀’一点不错,老二唤作‘病虎慢杀’,他作事素来是慢吞吞的,看上去是死要慢劲,杀起人来并不含糊,也是出手绝杀之,本虎是‘疯虎快煞’,一向出手袭杀,无有不死的人,算是心急了一点嘛!就抢先一步去房里看看,这第一功就给了你吧!”
“老大先出一手,这第一功嘛!是不敢抢的,小弟,手中黄光飞芒,还是出手慢了半拍,这第二功吗!咱还是要争取的,老二始终不及小弟占先,估计,一双手未甚伸直呢!”
狂虎口中说着,一个虎步一跃一头钻进窗去,房内红光一闪闪,他抬眼一看,当是点燃的烛火,不由定睛一瞧,竟是一枝杏花,还悬空在房顶上,射出的光芒,将大床紧紧地护住,方始觉得奇怪,真是透着邪门。”
狂虎见着这等情景,感到百思难解,这到底是咋回事?又摆出了啥洋径浜的道场,他正想张口呼喊,蓦地,脑袋发糊,一阵晕眩感袭来。
“噗!”狂虎一头栽下去,便昏迷不醒,成了软塌塌的一只瘫虎,那里还狂得起来啊!
病虎被狂虎一顿抢白,呛得说不出话来,他心中暗哼哼着,老大疯虎稳居第一功,你老三狂虎抢了第二功,二哥呢!再是想逞能亦是白搭,他丧气的落在后头,还不定拾个便宜头呢!反正,五百两黄金中,自己得小头总得弄个一百两吧!想想也满足了,便往后面一缩,素性滑下窗去,掮在墙头上,侧耳倾听着房内有无动静。
这疯虎呢!毕竟是个杀手中的老大,一见狂虎冲进房去,忽闻,“啪!”一声撞地板响,瞬间,便重归于静,他平素出手绝杀,一贯自信得很,房中一对男女不是魂归故里,便是到了阎王老爷那儿作客去了。
疯虎暗中想着,张英上皇城赶考,定是带着不少的路费,好你个个狂虎,一人不声不响窝在房内,不定在搜寻金银财宝想独吞啊!你向来精刮占先,哼!定是蒙得不错,在大肆搜取银票,知狂虎者莫若疯虎也!
狂虎一想定是不会有错,哼!一人独吞可没门儿,他亦是一头钻进窗内,抬眼一望房中,一枝杏花,在梁上悬挂着不动,放射出一波波红光,他是个见过世面的老几三,一见着等模样儿,这是魔妖所为,否则,无此种怪异迹象呀!
狂虎心知要遭,暗呼一声:“不好!”他屁股一拱急身后退,正要退出窗口,忽觉,头脑昏乎乎一晕。
“哒!”狂虎亦即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顿时,双目一闪失去智觉。
病虎并不想抢先一步,侧耳一听房内,传出了沉重的坠在地板上声响,他一听不对劲,不禁身子发抖,方始觉得不好,这百两黄金不要了也罢。
“跐溜!”病虎赤腿就溜,沿着墙角猫腰一窜,往大街小巷中一钻,又熟悉此地的地形,他几个拐弯转角,就失去了身影。
杏花从床上一个挺身冲出,接过一枝杏花,奔到窗口随手甩出。
“呼!”一枝杏花飞出,飞行在城中上空一阵扫描,未见着病虎的影子。
可见,病虎狐狸般的狡猾,一头街口胡洞,他脱狐遁身逃去。
“恶虎三杀”在华夏大地上臭名远扬,中原有名的三大杀手,是安徽巡抚察柯尔搏,是养在身边的恶煞坯,用来对付真直之士,把忠于康熙皇帝的一些能臣义士,一一戳杀剪除,从此,贪了无数的黄金,再招收暴徒恶棍,撤放在安徽各地,布下无数的眼线,监视着正义之士的一举一动,为多尔衮把持朝政,出尽忠心死命效力。
华夏各地中,各省科考作弊多端,选拔不出优秀人才给朝廷录用,那些有才没钱的俊杰能人,却被挡在官衙大门外,而那些作弊多端冒名顶替之辈,却是大行其道,出来作官混官场,大都是庸俗不堪贪婪成性的贪狼,用重金卖来的官,不在任上狠捞一把,显见得就亏对自己啦!
这些卖官的主儿,俱是贪得无厌的人,不仅要把本钱捞回来,还要刮地皮三层,非把老百姓的血汗吸干了不休,否则,那肯心甘啊!
华夏上下几千年来,各个朝代都有大小贪官,贪财捞金手法五花八门如同一辙,俱是吃死人不吐骨头,连皮毛一口吞的货色,可见,其贪婪本性非同一般,却是大同小异。
这些贪辈天良尽丧,老百姓恨之入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恶虎三杀”在窗口说的蚁语话,全被杏花听在耳内,她未甚追杀着病虎,从窗口回过身来,一把拎起狂虎,她二话不说挥出一掌,“啪!”上去就是一记耳刮子。
“喔唷唷!这里是哪儿哇!”狂虎吃了两个耳光,他身不由己的转了三圈,脸颊上一痛,激灵灵打了个冷抖,这总算清醒过来,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身子在何处,已是懵东不识西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花蕊摄魂()
杏花一腔心火蹿起,两眼冒出青烟,她不由怒声叱骂道:“恶煞坯!这儿是在阎王殿上受审,判官有话要问你呢!”
张英闻声跳起,他接过话来沉声喝道:“来者,到底是何人?快从实招来。”
狂虎功力深厚,天灵台一激灵,头脑似乎清爽起来,知道落入了别人之手,他在运功对抗,随口气强硬道:“哦!老子不知道!”
花杏运起魔功,一只玉手在狂虎天灵盖一按,她继续拷问道:“恶煞坯!你究竟是那个赤佬?”
顿时,狂虎头脑一昏发起懵来,神智浑里糊涂,他失去了灵魄,随之,无意识的冲口而出道:“江湖人称‘恶虎三杀’,在下是老三狂虎。”
杏花厉声怒斥出口道:“嗯!‘恶虎三杀’,来‘宾至如归’客栈何干?此行目的何在?”
狂虎神智不清意识模糊,他口没遮拦道:“咱有三个兄弟号称‘恶虎三杀’,老大叫作‘疯虎快杀’,老二唤作‘病虎慢煞’,本人‘疯虎急杀’,奉命前来夜探客栈,截杀书呆子张英。”
“‘恶虎三杀’,前来客栈截杀张英,是奉谁的命令?
“‘恶虎三杀’,是奉巡抚察柯尔搏的命令,杀死上京赶考的书呆子,有多尔衮王爷在背后撑着,无人敢冒犯其虎威,咱在安徽地界上,击杀正直义士,如入无人之境,谁都不敢干涉,死了也是活该。”
“混账东西,你等双手上沾满了多少正直义士的鲜血,哼!快去死吧!”杏花一听此话,正要甩出一枝杏花,将这二只恶虎一口吞噬掉,这才解心中恨气,她恼怒之极道。
杏花可转念一想,逃掉一只病虎,前去京城的路途上,荆棘丛生,不会一路平坦,怕耽搁行程过了会考日期,而空跑一趟皇城。
英哥失去这场殿试,此后再也无此机宜冲出浅滩,飞龙升天将成空,一身功名仍无甚着落,这次,必须冲破重重阻拦,尽快饮马紫京城下,完成此行的使命。
杏花转过心思一想,这二只恶虎,一身武艺不错,还有利用价值,作个跟班甚么的还行,来对付行道上拦路的恶人,扫清前面路上的障碍还是用得着的,可护着自己与英哥,往皇城一路而行。
杏花抓起一枝杏花,往疯虎与狂虎天灵盖上扫去。
“咝!”“咝!”“咝!”一枝杏花,花瓣张开红光暴亮,疯虎与狂虎一阵哆索,被花蕊摄取灵魄。
疯虎与狂虎很快清醒过来,一蹦一跳的拥抱着状极欢喜,此前的记忆全部抹去,成了二个活僵尸,已无自己的主见,不过,一身功力未损一丝一毫。
杏花对疯虎与狂虎进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