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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两眼骨碌碌乱转,“阿咳!”装腔咳嗽一声,想来吃一顿霸王餐,敲竹杠捞几个子儿化化,他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道:“喂!一皆叫花子,你是哪儿来的,竟到酒楼上来大吃大喝,定是发了花子财啦!老子,叫小瘪三,看!身上穿着软披披,家里没有夜饭米,拿点银子来,接济一下如何?”
“小瘪三,去!去!去!叫花子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发了一笔横财,除了吃喝还舍不得买衣服穿呐!”
凌峰索性装装bi卖卖傻,掏出一叠银票顺手放桌子一角道:“这里有几千两银票,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大阔佬眼睛骨里,看都未甚看见,你有甚么本事就拿了去吧!”
“叫花子,这是真的啊!出手这么大方。”小瘪三两只眼乌珠瞪得像铜铃,眼眶快要涨裂,恨不得将这些银票,看进眼睛里去占为己有呢!
“哇塞!交了财运啦!叫花子慷慨大方,一出手就是几千两银票,真是一个大手笔,这些银票兑了银子压在身上,也要压得喘不过气来,小瘪三还不伸手去拿。”有个江湖汉子,心中暗忖道,这些银子不好拿,叫花子带着这么多票子出来闯荡,是大有来头的人,不定是个硬角色呢!这个跳梁小丑根本拿不走一张银票子,他故意纵容着起哄道。
“咭咕!”小瘪三咽了一口唾液,见着银票眼馋得紧,他伸长脖子道:“这些银子,真给小瘪三化啦!咱身无分文,拿着好好去享受一番。”
凌峰不吱可否,只是拿着眼睛看着这个吃白食小丑。
小瘪三可不管人家同意否,他猴急地扑身过去,伸手抓向一叠银票。
准知?那叠银票飘将起来,悬浮在楼上大堂中……
小瘪三一扑没碰到一张票角,“啪!”额头撞在桌角上撞出一个青包。
“啊哇!”小瘪三一摸额头,痛叫一声,仰头一看一叠银票,在空中打着旋转,他爬在桌子上,猛地往上一跳,手指头刚刚触及票子,就是捞不着一张下来。
小瘪三心中暗自一想,叫花子,是你叫有本事来拿得啊!当着这么多江湖人的面,总不能自食其言吧!哼!那怕抓到一张票子,亦够化一阵子的,吃酒楼逛窑子,享受享受生活乐趣。
本来,小瘪三这等人就是寄生虫,敲敲竹杠吃吃白食,偷盗抢甚么都干,啥来钱就干啥,钱来得快化得更快,有钱不过夜,无钱夜当日,想法子搞钱过活儿,作人家的眼线弄几个金钱化化。
小瘪三是拐卖妇女集团的眼线,物色到有姿容的小女孩,传风给人贩子一伙,他专干这等下三滥的勾当。
小女孩小翠,正是小瘪三提供的线索,他在这家酒楼上等着那伙人,讨要不菲的赏钱呢!
小瘪三一见凌峰是叫花子穿着,就打起了歪注意来诈了上去,本想诈上一顿吃的,一见这么多银票就眼馋了。
此时,一叠银票往飘去,飞落在大梁上。
小瘪三望得有些眼酸了,走到楼下找着根晒衣杆子,就去叉梁上的一叠银票。
小瘪三叉啊叉的,哟!还真叉到了哎!这钱财来得太快了,他心中好不欢喜,马上就是自己的了。
“呼!”一叠银票,往小瘪三头顶落下。
小瘪三见着一叠银票飘然落下,他狂喜之极,这几千两银子随手可得,够自己化上一阵子的,一群漂亮妹妹围着打转,女儿红、古井贡酒、泸州老窖,在脑海中快速盘旋着。
“啪!”这叠银票砸在小瘪三天灵盖上。
“哇呀!”小瘪三嚎叫着栽下,躺在地上两手乱舞,身子扭动几下,就直僵僵的不动啦!可见,他拿着了几千两银子,已是心满意足的去了。
“唰!……”一群食客目光炯炯视焦合一,看着小瘪三。
小瘪三头盖骨开裂,是被落下来的银票砸死的,可怪不得谁来,没有避开当头一砸,他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小瘪三竟会被一叠银票砸死,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这到底是咋回事嘛!大梁上有一个大榔头,是木匠完工后忘却收走,是丢落在上面的哇!
小瘪三拿着一根竹杆子,刚够得到大梁上,他站在底下用力一叉,一把大榔头叉落坠下,与一叠银票一同砸下。
这不,大梁上落下一把大榔头,谁都经不住当头一砸,这要命的大榔头,真是出鬼去了,还藏在梁上头,出其不意的猛地一砸,就是有十条命都得隔屁啦!
那么,一叠银票有没甚翅膀,为何会无翼自飞呐?
凌峰用一枝梅花遥控着一叠银票,指挥着飘动方向。
小瘪三,是被天落榔头砸毙的,他命该如此,恶事作多了鬼上身啦!这就是恶有恶报,时辰一到报应立到。
凌峰捡起一拿叠银票,买单结了账,往大街上走去,他思虑再三,决定去监视“美酒醇香”酒肆,那儿是人贩子的老窝,要铲除这个团伙,必须盯紧才是。
凌峰心想间走到在斜对面“夜来香”茶楼,一步步来到大楼上,他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一茶茶水在慢慢品尝,一来令略茶中苦涩香味,二来观察着街头上,有无甚么突发情况发生。
夜色拉上了浓浓的帷幕,有个小女孩在大街上走着,从“美酒醇香”酒肆门口经过。
突然,酒肆大门一开,窜出一个妇人,一把揪住小女孩,死命往屋里拽着。
第六十章 性侵女孩()
“啊!”小女孩惊叫一声,被妇人用毛巾按住嘴巴,硬拽死扯拉进了“美酒醇香”酒肆。
“砰!”酒肆大门一关,街头上静寂无声。
不好,“美酒醇香”酒肆,是个拐卖妇女的贼店,不知与“变色虫”有何关系,得弄个明白才行,慢慢来整治掉这个黑窝点。
不一刻,牛兮兮从大街上走来,开启酒肆门进去了。
“砰!”传来一声关门声。
哦!真是一个拐卖妇女团伙,得盯住才是,反正,自己是个叫花子无住所定居,就在大街上一躺将就一夜,一抓到把柄,乘机挑了这个罪恶集团,有门儿了,那个老儿“变色虫”,定是这个团伙的头目。
凌峰付茶资买过单,一个冲身掠上“美酒醇香”屋顶,往亮灯房间的顶上扑去,他揭开瓦檐爿,一缕光线射来,探头往下面看去。
此时,“美酒醇香”酒肆楼上,牛兮兮进去后,一见小女孩十五、六岁年纪,是个清秀丽质少女。
牛兮兮露出两只贼眼道:“哇!抓来一个小美妞呢!咱先开一炮尝尝新鲜,再卖进妓院里。”
“哼!休想,这样一个小美妞,还是个愿封头,可值二十两黄金呢!开过封的不值大价钱,弄到这么一桩大卖买,咋能被你一炮遭塌了呢?近来风声紧,师傅传来口信,要小心为妙,行事谨慎为好,特别是前几天来的叫花子,打进堂来目的不清,按插官衙门内的卧底,查不到此人的身份,若被别人盯上了,将祸及整个乌龙堂,死无葬身之地唉!”那妇人叫尤可人,不由口气强硬着,她媚眼连眨道。
“咭咕!”牛兮兮咽下一口唾液,他咂了咂嘴巴道:“唔!尤师妹,今生,有你一人已足矣!有道是:‘十八姑娘一枝花’,你是芳龄二枝嘛!比十八姑娘还多一枝呢!正是花红绿叶时,香粉四溢中,娇柔鲜艳滴,凉粉豆腐嫩,咱爱都还来不及,那还有别的心思哪!是自个儿说笑玩儿的,不必放在心上,小美妞,才是一只金元宝,一出手去,准是一笔大买卖。
“哼!牛师兄,你一门邪心思当老娘不晓得啊!不必花言巧语,装傻卖乖的,此前,抓到一个小美妞,你当着面也是这么说的,一转背不是被遭塌啦!本可值大价钱,后来,弄了没几个鸟钱,被师傅臭骂了一顿,你还不肯收敛一些,仍是流色色一副腔调。”尤可人脸色一板,她白眼连闪道。
牛兮兮塔拉着脑袋,他两眼瘪眨瘪眨,坐在一旁不再吱声。
凌峰窥探个正着,这一幕尽收眼帘,他先不动声色,待出手作买卖时再捉个现行,还怕‘变色虫’变成土色遁走吗!
小女孩关在这间房里,待尤可人与牛兮兮在说话时,她使劲挣扎着,塞在口中的毛巾脱落。
小女孩缓得一口气来,她娇声斥叱道:“你等青天白日的,竟敢在大街上公然抢人,这胆子不小哇!你道抢的谁啊?小妹,是冯知府的二千金是也!”
尤可人哼了一声道:“一个女孩子,不在府内好好作女红,黄昏出来荡马路玩阿耍的,道是冯知府的二千金,这等大话吓唬谁啊!知府千金有福不会享,咋会抛头露面的呢?岂不笑掉了大牙,又无随从跟着,这个大慌骗得了谁,骗骗三岁小孩儿还行,能骗得过老娘的媚眼吗!
“喂!小妹叫冯雪莲,送到知府衙门一问便知端的。”女孩子有点儿害怕起来,一听卖到妓院去作贱,她还是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甚听女佣提起过这等肮脏之事,究竟是啥样子的,心里似懂非懂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女孩子遭受凌辱的地方,眼前这个壮汉,露出红兮兮两眼,色狼般紧盯自己的脸蛋,在动着甚么歪脑筋吧!
“哼!敢把知府千金卖到妓院去,真是泼天大胆哇!被官爸爸知道了,你等还能活命吗?”冯雪莲心律加速狂蹦乱跳,有着恐惧感,她报出身份来以求自救脱困。
“小丫头嘴巴子挺老腔的嘛!知府千金气质文雅,毕竟与寻常女孩子有所不同,你自称是知府千金,就不会这样撒野,知府衙门规矩森严,女孩子循规蹈矩,不会自私溜出来狂马路的,用这等大话来恐吓,老娘是啥等样人?见过不少血腥场面,胆子老大是吓得起的。”尤可人是从血水中趟过来的人,一笔可观的横财,就在眼前即将到手,这等无本卖买搞到一笔大生意,那肯轻于放手啊!
此时,冯雪莲欲哭无泪,她心中真的害怕起来,只怪自己太过任性,在府里与家人为了一点口角,被父亲训斥了几句,一时想不通溜出府来,到大街上消消气,谁知?却落在人贩子的手里,成了恶狼口中的小白羊,只得任自噬咬啦!
从此,冯雪莲被关在这酒肆大楼上,那能逃得出去哇!
牛兮兮一见鲜花般娇嫩的漂亮妹妹就在眼前,他亦是心中呯呯乱跳,寻思着怎么样才能搞到手,正在转着歪筋呐!一双贼眼,时不时瞟向冯雪莲,决意要破她的处子身呢!
一天,时机终于来到了。
尤可人被师傅“变色虫”叫去,自是去作那见不得人的男女之事,就把冯雪莲锁进那间房里。
尤可人在匆忙换衣服时,一串钥匙仍留在换下来的衣服内,她前脚一走,若得牛兮兮心里猫爪猫拉似的,一股醋气冲天无有出处,就抓起换下来的衣服,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咵啦啦!”衣服内发出金属响声。
牛兮兮捡起衣服,一只只口袋里摸去,掏出了一串钥匙,正是开房门上铁锁的钥匙。
牛兮兮心中一阵狂喜,哼!尤可人,你去与老头子寻欢,老子与女孩子也来个作乐……
牛兮兮走到房门前,把钥匙塞进锁孔内稍微一拨弄,“咵啦!”打开门上铁锁,一推房门,他抬腿走了进去。
尔后,“砰!”顺手关上房门。
牛兮兮走进房来,定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