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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妈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莫东廷将苏瑾年护进怀里,“我倒觉得她比那些惺惺作态的女人好太多!”漠然说完,径直出去。
苏瑾年感觉身后的目光如锋芒刺背。
一直跟着他出了正厅到偏院,他停下,她来不及站住撞到他怀里。
好痛!鼻子要撞坏了。
“在这里等我!”冷漠的声音带着薄怒。
苏瑾年捂着鼻子瞪着他背影,该生气的是她吧,莫名奇妙的被他带来这儿,受辱就算了,还莫名奇妙的被推到风口浪尖,看看刚莫夫人的样子,简直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刚才太紧张,腿绷得僵直,这会儿又酸又痛,想找个地方坐一下,信步往别院深处走,清幽别致的院落,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闯入‘禁地’。
四壁皆是菠萝格的玻璃花房,高低不一的花架,藤萝密布,莎草葱茏,姹紫嫣红奇异花卉交错其中,苏瑾年顿觉眼睛不够用了。
进去,一张古式屏风阻断了视线,她着急一探屏风的美景,绕过去,却是别有洞天,全透明的墙面,阳光洒进来,明晃晃的,满满的书架,墙边古色古香黄花梨木桌,上面摆着一翁簇簇花朵的植物,桌边一张紫檀椅。古意盎然,清雅幽静。
苏瑾年心里欢喜得紧,她素来爱极古色古香。
眼睛被一幅画吸引,画面用白色缎纱遮住,很是奇怪。
好奇心又开始作祟,她走近,保存得这么严密,必定是极珍贵的绝版收藏,不看一眼怎么对得起自己。
伸手,小心翼翼才撩起一角。
“你在干什么!”阴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苏瑾年吓得直直转身,对上莫东廷森冷的黑眸。
“谁准你进来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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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苏瑾年一口气跑出莫宅,强忍的泪还是滑下一颗,手背胡乱擦干,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他怎么可以那样肆意地凌辱别人!他要她滚,好,她巴不得,她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坚定地往前跑,没注意到前方拐弯处极速驶过来的的车。
“叱”就在车子冲过来的那瞬,她感觉身子被一股强悍力道拉离原地。
“不要命了!”耳边是他强势冷酷的声音。
她在他怀里,刚才车子冲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将她护在怀里。
她感觉脚踝处很疼,应该是扭伤了,疼痛加上委屈,眼泪一下就出来,“命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是我的事!”
他冷冷看着她,“你不要忘了,这七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你可以做主的!”
一句话,将她逼到死角,是啊,她卖给他七天,这七天,她甚至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抬手擦干脸上的泪,她才不会想死,她苏瑾年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还有好多好多梦想要实现,她要努力的活着!
“上车。”他低沉出声。
她定在原地,她不要跟他一起,至少现在不要。
“好了,别闹!”他的口气甚是不耐,仿佛所有的事都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咬牙,转身就要走。
他长臂一舒,拽住她的胳膊就往车里拖。
她死死地定住,铁了心要跟他角力,奈何,这场较量,从一开始便实力悬殊,她注定是弱者。
莫东廷只稍微用力,便将她带到身前,一手掌握住她肩胛,“我不是告诫过你不准乱跑,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声音里尽是怒火。
她抿唇不语,偏头,不想面对他。
莫东廷强势将她塞进车厢,“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乖乖待在我身边!”他如是说,表情阴沉,如冰雨般寒凉,与之极不相称的是,他握着她的手掌心,似一笼热烈的炉火,煨得她逼回的泪又再涌出。
她恼怒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如果她能再坚强一点,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哭!
不多时光景,车开进别墅。
他下车,她也跟着下去,只是脚稍用力就会疼,咬牙忍住。
他突然揽住她腰肢,打横抱起,她慌乱着揪紧他衣襟。
他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漠,抱着她进去。
她也不反抗,反抗有用吗?
小女佣迎上来,“先生。”
莫东廷看都没看她,“准备冰块医药箱送到我房间。”径直上楼。
小女佣诺诺点头,赶紧去拿。
苏瑾年觉得讽刺,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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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一刻()
莫东廷抱她上床,俯身替她脱下鞋子,小女佣刚好送医药箱进来,看见这一幕,怔在原地,惊愕得嘴都合不拢。
莫东廷寒眸扫过去,小女佣打了个寒颤,低着头上前放下冰块和医药箱,赶紧退出去,带好门。
苏瑾年不作声,也不挣扎,偏头,目光落在窗外。
他看见她素净的脚踝处红肿,托住她足底,冷冷出声,“疼就出声!”试着活动她脚踝。
她十指抓紧床单,他抬眸,“很疼?”
“不疼!”她将手藏在身后,不愿再在他面前示弱。
他坚硬的心好似微微动了一下,拿来冰块敷在红肿处,她还能忍受,说明扭伤不是很严重。
“嘴硬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眼都没抬。
她鼻头一酸,委屈翻腾,他到底凭什么,凭什么每每以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她的狼狈她的痛苦。
盯着他的眼睛,“七日期满,你一定会放我走吗?”
有细碎的光华落进他的眼底,汇成星点若隐若现的幽暗,看不出情绪,他起身,鼻尖若有似无碰着她的,“你说呢?”温柔的声音,唇角却浮上讥诮。
苏瑾年觉得心脏一阵刺痛,他的讥诮刺痛了她,他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讥诮她的不自量力,或许他还会认为,她故意违背他的意思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聪明的女人只会爱他的钱财,显然她不够聪明。
她笑,泪在眼眶打转,“听说莫三少对女人一向大方,不知到时我能拿到几位数?”
他微怔,宠溺抱她到自己腿上坐着,含住她耳垂,“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很疼你。”说着,吻落在她眼角、双颊,为她吮去不经意滑下的一颗泪,那样温柔的触感,仿佛此时,她是全世界他最珍视的。
她真的好累,明知是虚情,她还是想就这样沉沦一刻。
抱住他,吻上他凉薄的唇。
他气息紊乱起来,她只是稍稍主动一点而已。她笑,原来自己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弱势,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占上风。带着一丝报复心理,小手钻进他衬衫,抚上他的胸,指尖按住那点凸起时,他闷哼出声,抓住她小手。
她身上还有伤,他不想再弄伤她。
她却眨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极无辜的表情,另一手趁他不注意探到他腹肌,手感好得不像话。
他眸色全黯了,闷哼着吼了声,“妖精!”大手掌住她后脑,反客为主,含住她娇柔的唇重重吮,似带着一丝恼怒,顺势将她压进大床,另一手握住她胸前雪软揉成各种形状。
苏瑾年闷哼,他停下动作,情不自禁的申呤和真实的痛呼,他还是分得清楚的,翻身起来。
“不准再乱动,我叫人来帮你洗澡上药!”说完转身出去。
她嘴角悄然弯下去,习惯性的小动作,是她失落的证据,尽管她拼命的不愿承认。
心底的空虚()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车进院子的声音,应该是他回来了。
小女佣替她上药的时候,说他开车出去了,又絮絮叨叨跟她讲了许多事,比如,她是他第一个带回过夜的女人,第一个亲自去接的女人,第一个亲自照顾的女人说时还表现出一副羡慕憧憬的样子。
她冷笑,原来他的这么多‘第一次’都给她了,她还真是‘荣幸’!
虽然心里讽刺,但女人该死的虚荣心还是击退了理智,好吧,她听到这些,还是觉得高兴的,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
门开的声音,她艰难的想睁开眼睛,无奈实在太困了。
听着他进来,脱了衣服,进去浴室。
不一会儿,感觉床微微的塌陷,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夹杂着男性的气息。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挤进被子里的高大身躯,她翻身背对他。
他贴着她睡下,她往边上挪了挪,他跟着过来从后面拥住她,抵着她的背。
她闷闷地嘟嚷,“我身上有伤。”
“别动”他可能真的是累了,连声音里都是疲惫。
她乖乖地不再动,他果然只是抱着她睡。
她渐渐放松下来,睡意渐浓。
他大手却不安分的钻进她睡裙,揉搓捏。
她躲,他就更加用力揉,她只好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
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抱紧她。这样孤寂的深夜,第一次迎接他的不是一室清冷,有一个人在床上等他,任他这样抱着,感觉不坏,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好似正在被填补。
***
苏瑾年一晚上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早晨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一直保持抱着她的姿势。
她蹙眉,他都不用上班的吗!
“醒了?”他在背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惊。
“嗯。”懒懒地应着。
“那起床!”不是商量,是命令。
她不想动,“我今天不想出去。”
他已经穿好衣服,“你只有十五分钟!”
进去浴室洗漱完,她还没有起来的迹象。
他蹙眉,“如果你想就这样穿睡衣跟我去公司,我现在就可以抱你下去!”
她倏然睁开眼睛,“跟你去公司?”
他抬腕看表,“你还有五分钟时间!”说着迈步出去。
她终于从床上坐起来,叹口气,她怎么总是忘,在他面前,她只能绝对地服从。
动了动脚,擦了药没昨天那么疼了,试着下床,抬头看见他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白色衬衫上隐隐可见红色印迹
她突然觉得脏,他昨晚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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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见面了()
苏瑾年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别别扭扭下来吃了点早餐,最后还是别别扭扭的上了他的车,都不知花多少个‘五分钟’了,她真的不舒服,还不能表现出来。
莫东廷出乎意料的好耐心,什么都不说,只是玩味的看着她。
一上车,她就脸朝车窗外,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他薄唇微翘,起床气还不小!
她实在缺觉得紧,没一会儿,她就真的睡着。还一觉睡到,他抱着她到他的总裁办公室才醒!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一定流言满天飞!(囧)
何止流言,整个莫氏简直炸开锅,总裁一向都是冷冷的,身边的女人不少,什么时候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各路八卦高手只差没‘人肉’她了。
莫东廷稳坐宽大办公桌后,埋首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