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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孙立开口。
纪火儿的两条柳眉立刻翘起来,眼睛瞪大,死死的看着孙立。好半天后艰难的收回悬空的那一只脚,在木台上站稳,狠狠的一跺地,咬牙道:“输了就输了,赢了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叛徒!”
说完后,纪火儿一转身,直接跳下木台去。
而一边的记录员则是很及时的喊道:“孙立胜!”
纪火儿的听到后,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又看向孙立,“叛徒,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终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远处走去。
孙立摸摸鼻子,看着纪火儿的背影,只觉得很是无奈。但是这种无奈的情绪,最终也只是持续了数个呼吸不到,就消散了。
孙立脸色恢复平静,转身向着一边走去,因为自己今天还有好几场对战,容不得自己多想其他。
要想取得第三名,要想重新获得老树妖的树心,自己必须一路赢下去。
就这样,孙立坚定的走上一个又一个的木台,和一个又一个的对手交战。
有的强,有的弱,有的高,有的矮
然后是一个胖子最终出现在孙立的面前,时间已经是又一天的下午了,战斗的场数记不清是第八场,还是第九场。
但对于孙立来说,这是一场很重要的战斗,赢了自己就能进入前十六名,至于输了
不!没有输,这场战斗只能赢!
孙立的目光慢慢变得锐利起来,看向自己的对手,看向走上台了的那一个胖子。结果,孙立打量了几眼后,突然有了一种眼熟的感觉,就好像之前自己见过对方一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是在花园浇水的时候,还是?
想了好半天孙立都没有想起来,只好放弃,然后略微郑重的看向对方,随即目光一凝,开口道,“出手吧!”
“好!”那胖子听到孙立的话后,用力的一点头,直接快速的冲过来,而在这过程中,则是伸手从怀中掏出大量的符纸掷出。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让人找不出任何的滞殆,就好像练习过无数遍一般。
然后“刷刷刷”十几张纸符在空中无火而燃,变作雷电、火焰、冰枪攻向孙立,一瞬间,竟然把打了孙立一个措手不足。
“噗”的一声,孙立的左肋被一柄冰枪刺到,一团血雾飙出。
然后是肩膀,被一道雷电轰中,虽然雷电被身体直接吸收,但是蕴含的力道却把肩骨打裂了。
最后是胸口,一团火焰准确的轰中,烧掉衣服,烧焦皮肤。
孙立吃痛,不由的闷哼一声,然咬牙向着一边闪去,快速的躲掉剩下的攻击。之后孙立脸色略微狰狞的看向自己的对手,眼睛微微一闪,突然想起对方的身份来了。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之前自己和陈玄在万蛛窟一开始发生冲突的时候,陈玄身边是有两个跟班的,一胖一瘦。而现在,自己正在面对的这个,不就是那个胖的吗?
原来是你吗?
孙立看着胖子继续不断的掏出符纸攻来,看着这和陈玄之前一摸一样的攻击手段,眼睛微微的眯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如此碰巧的遇到对方,好像有点奇妙啊!
是司空老的安排?还是陈玄的报复?又或者两者都是,为了阻止自己继续赢下去?
但是,你们阻止的了吗?
孙立的眼中突然爆出一道精芒,下一刻脚下猛地一踏,迎着胖子掷出来的满天符纸,直接强行的冲过去,然后剑势变幻。
一挑、一折、一挺!
“哗啦”的一声,半空中生出一根落满积雪的树枝,而树枝上面则是长着一朵又一朵的鲜红花蕾。
下一刻,十几朵花蕾一同绽开,变作一朵朵的殷红梅花,然后“轰隆”一声爆裂开来。
葵花宝典第三重妖花杀冬怒雪里梅!
春近寒虽转,梅舒雪尚飘。从风还共落,照日不俱销。
叶开随足影,花多助重条。今来渐异昨,向晚判胜朝。
“轰隆”一声,梅花花瓣,变作大片粉末。
“轰隆”一声,积雪树枝,变成满天木屑。
“轰隆”一声,元气波动,空气动荡,生出强大的冲击波,呼啸着冲向四面八方。
“啪啪啪”,就看到胖子掷出来的符纸,直接被迅猛的气浪吹偏掉,而孙立则是持着剑长驱直入,直刺胖子的喉咙。
“啊!”胖子慌了,继续不断的抛出符纸要延缓攻势、逆转局面。
但他不是陈玄,没有地银符,更没有天金符。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符纸被孙立打飞,之后把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面。
“我认输!”胖子倒也干脆,直接举手认输。而台下的记录员也算是认同了,沉声宣布道:“孙立胜!”
孙立缓缓吐出一口气,收回剑就要离开,却听到那胖子突然小声的开口道:“那个,那个”
“嗯?”孙立转头看向对方。
“那个陈师弟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嗯?什么话?”
“陈师弟说,明天你要对上的就是他,让你小心点。”胖子脸色紧张的道。
孙立听完这话,眼睛微微眯起来。竟然能提早就知道明天的对战,这不是暗箱操控是什么?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到时候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吧。
想着这些,孙立快速的走下台去,无意间向着远处一瞥,突然看到了另外一个高台上面刚刚结束战斗的陈玄。
四目相对,陈玄一脸轻蔑,而孙立则是一脸平静。
只是简单的看了两眼,孙立就转回头,向着远处走去,离开绿水峰走回山洞。
而陈玄的脸色却是快速的变冷,然后目光一闪,跳下台去,就要顺着孙立走过路追去。但是,陈玄刚刚走出十几步,就突然停住了,因为有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第94章 一个和尚()
挡住他的人不是司空老,而是两个从金华山外、平安县城内匆匆赶来的人。
年长的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一副商人打扮,但没有多少市侩之气,举止间倒是像是一个儒生,只是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年轻的一个人,三十岁刚出头,则是一副和尚打扮,锃亮的光头,一脸的和善。无论是看谁,都是九分的笑意、十分的真诚。
这两人正是平安县城中县令陈惠的长子和二子,也就是陈玄的大哥和二哥,名字分别为陈羸和陈法,这一次是专门进山来看望陈玄的。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陈玄停住脚步,看向两人,略有惊讶的问道。
“是父亲想你,所以叫我们来看看你,咳咳。”大哥陈羸先开口道,结果还没有说多少就咳嗽起来,苍白的脸色生出几分吓人的潮红来。
“奥,这样啊。”陈玄听了陈赢的话淡淡的点点头,脸色没有任何的波动。对于自己这位大哥的咳嗽也没有多少惊讶,因为陈玄很清楚,自己的这位大哥天生身子骨就不行,百病缠身,直到现在都没有留下子嗣来。
陈羸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白娟,捂住嘴,又剧烈的咳嗽几声才恢复正常,站直身体看了一眼陈玄苦笑道:“怎么,还在怨父亲让你上山的事情?”
“哼,还能有什么?”陈玄冷声道。平安县城中的人只知道陈玄是被金华山的人看到有修行的天赋,才进入金华山的,却不知道,实际上陈玄是被自己的父亲陈惠强行送上山的。
“其实他也是为了你好。”陈羸摇了摇头开口道,“毕竟当年你也太惹是生非了,性情太燥,父亲不得已才把你送上山来让你静静心。你看,现在多好,你比那几年强多了,和我说话都不冲了。”
陈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开口。
而这个时候,陈玄的二哥,光头和尚陈法却突然开口了,“不,心没有静,反而更燥了,我能感受的到。”
“嗯?”陈羸一愣,然后猛地扭头看向陈法,脸色微微一沉,带着几分训斥道:“二弟,不要胡说。”
而陈法却是一脸笑容的看向自己的大哥陈羸,摇摇头笑道:“我没有胡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的。”
“你!”陈羸一指陈法,结果看到对方一脸的笑容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把手指收回,连连摇头,“算了,算了。”
而陈玄却是望向自己的和尚二哥,望了几眼后,又看向自己的大哥,“怎么,二哥的病还没有好?”
陈玄是知道自己的二哥有点神志不清的,据说二十岁前还是好好的。结果就在自己的刚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自己三哥得急病死掉的那一年,好像因为伤心又好像是别的事情,有一天突然就疯了。
着魔般的要出家,拦都拦不住,硬是自己给自己剃度了,做了一个和尚。见人就笑,说的也是一些不着边的胡话,好在大部分时候还是正常的,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就随他去了。
陈羸听了陈玄的问话,苦笑一声,然后点点头道:“是啊,一直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了。”
“不,我没有病。”陈法收住笑容,脸色严肃起来,“有病的是你们两个。”
陈法一指陈羸,开口,“大哥你有病,因虑而病。平日里,事事算计,为金银劳碌,积了一身郁气,难以通畅,总成大疾。”
然后又一指陈玄,开口道:“四弟你也有病,因燥生病。心燥难静,难以忍耐,遇事则怒,遇人亦怒。如若不收敛,虽不会成疾毁你身体,但却会成因,因果循环,害你性命!”
“二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陈玄眼中露出几分不喜,冷冰冰的道。
而陈羸也开口道:“二弟,我们是来看四弟的,不要说这么多话。”
“不不。”陈法连连摇头,脸色变得极其凝重,“大哥,你不懂,我懂。你的病还可以拖,而现在四弟的病却不能拖了,再拖就要病入膏肓了,所以我必须说。你知道么,传说大月国之外,有一种很善于奔驰的烈马,叫做怒儿火,日行一千夜行八百。但是,这**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奔跑起来,往往停不住,有时候看着前面是城墙也要撞过去。要想让这**不撞墙,就必须在他的草料中加入一种叫青艾的草,让它冷静。现在,四弟就是这种情况,要是不让他静下来,不给他吃青艾草,他不日就要撞上城墙的。”
“二哥,你这是说我像马啊?还是咒我快点死?”陈玄皱眉看向自己的二哥,“我要是死了,对咱们陈家也没有好处吧。旁人怎么说的?大哥病,二哥疯,三哥死,只剩一个最小的!大哥多病没有子嗣,二哥你出家不要子嗣,三哥死的早也没有子嗣,就剩下我一个。你难不成真的想让我死了,让咱们陈家断根不成?”
“不,我是不想让你死,才这么说的!”陈法一脸郑重的道。
陈玄的脸变得越来越难看,拳头都握了起来,而大哥陈羸则是连忙凑上去,拍了拍陈玄的肩膀,把陈玄拉到一边去道:“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脑筋不太正常,和他叫什么真啊。对了,和大哥说一说在山上呆的怎么样?”
陈玄的脸色这才略微好看一点,开口讲述起来,“也没有什么,不过最近山里面举行同宗大比”
陈羸很是了解自己四弟陈玄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