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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变的无比伟岸,令青衣修士产生了一种仰视的感觉。
天穹一股如狱的威势降临,景逸浑身缭绕金光,脚踏祥云,浑身瑞霭弥漫,真似人皇出世,势动山河。
景逸已然能将一些人卷古经的玄妙展示出来,他似乎冥冥中掌握了一股气运,成为了人道之皇,人卷古经所展示的便是人道的无穷变化。
始一昔日那众生创世图,若是景逸修为足够,展示出来,必将是一件重器,天下间,没有几人能模拟出那种逆天的神图。
青衣修士一惊,似乎看到了人皇在与古妖搏斗,他心中震撼,那浑身沐浴在滔天金光中的男子,身姿伟岸,雄武无比,哪似方才那名身材略微有些清瘦的少年。
古妖发出巨吼,在与景逸激战,面前的人族肉身强大的令他震撼,他尚未被禁在这古卷中,也是一处大山中的妖王,心高气傲,见识非凡。
生吞过不少的人族精血,虽然被封入古图中,但神识犹存,并未泯灭,过往与人族交手的记忆,全部在他心中。
与景逸交手,此刻才涌现出来,发现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
那模样普通的修士,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原先景逸没有一丝道力气息,虽然为太虚之体,但却不能修炼,无法晋入紫府境。
可无人能知,景逸所修,乃是当世无双的三才圣决,人道篇。
这是一片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圣决,既然带了一则“圣”字,便可代表这种古经的神性以及道韵。
并且这古经并没有直接的古文字记载,只是一种极致力量演变,一万种人观看,会创出一万种秘法,走一万条路。
今日这人卷古经第一次显威,展现出这等异象,已经超越了青衣修士的想象。
一只金色的大手印,势沉力猛,似有万钧之力,从天而落,狠狠打在古妖上,景逸运转人卷古经全力一击。
古妖发出刺耳的大叫声,犹如夜莺哭泣般,尖叫的逃回了古卷中,青衣修士心中一凛,想要收古卷,却被景逸捷足先登,一手抓在手中。
青衣修士倒退,却被一只金色的脚印踩中,承受不住那种神力,双腿跪了下来。
“跪下来,朝我荒峰列祖列宗磕头三处,我饶你不死!”景逸双眸冷冽,丝毫不像开玩笑。
“你!我爷爷乃是南天峰的长老,你若是杀我,必将招来杀身大祸。”青衣修士嘴很硬,此刻心中仍存有一丝希冀,期望能让自己的爷爷震慑他。
一声重重的冷哼声,将周围的枯叶震落,青衣修士的双腿深入地下几分,发出咔嚓声,腿骨间显然崩裂了。
青衣修士满头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剧痛打湿了他的衣衫,发丝贴着面颊,凌乱无比,原本气度雍容的一名青年高手,被镇的跪在此处。
“在此跪满三日,以恕你惊扰我荒峰先祖英灵之罪!”景逸语气冷漠,强势无比,竟然让一名长老的孙子在此跪满三日!用来恕罪!
其余的几名修士一阵眼晕,方才这青衣修士一一心想要折辱景逸,放出狂言,要收景逸为奴仆,让其为自己打扫洞府。
而今却被景逸一角踏在肩头,让其在这里跪满三日,这种反差,令他们猝不及防。
“景逸,你敢折辱我紫天清,我紫家长老定然不会饶你。”青衣修士已是将死之身,却还在挣扎,名为紫天清。
“哦?如此,你是逼我杀你了!”景逸双眸露出凶光,露出威势,登时令那紫天清心中骇然,悚然到极致。
眼前的景逸犹如杀神,看其手段,若是真个要杀自己,根本不会有丝毫犹豫,他现在如此做,只不过是在维护荒峰的威严。
紫天清心惊胆颤,颤颤巍巍道:“你要如何才肯善罢甘休,那神剑,古卷都给你了,你我两清如何。”
景逸冷笑,看着天真的紫天清,道:“那原本便是我的。”
紫天清语噎,不知该说什么,他知道今日多半触碰到了对方的禁忌,事情难以善了,但还是问道:“如何才能算完,只要你不杀我,一切都好商量。”
“我说过,在此跪足三日,让你家长辈来认领,否则,一剑杀了。”景逸说的寒气森森,不带丝毫转圜。
紫天清心中剧震,惊怒交加,如此处置他,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若是传了出去,他将会成为整个道宗的笑柄,连带他的长老爷爷也会受到牵连。
景逸指尖射出一道光芒,禁锢了紫天清的紫府与识海,这乃是人卷古经的神通,点穴断脉手,专封人识海与紫府。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走向了背后那道白色身影处,或许他心中的包袱可以放下,但是走至那白衣人面前时,却是惊疑了一声。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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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如此天意()
白衣人影冷若冰霜,寂无生息,犹如一尊化石般,雷打不动。
景逸想与其打声招呼,但看那似乎千年不变的神情,仿佛凝固一样,如昔日初见时一般,这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紫天清无法动,被点穴断脉手封印,他眼神闪烁的盯着景逸,看着景逸朝那白衣人影行去,心中骇然,他身躯不由自主的惊颤起来,以为太一扔在荒峰。
毕竟太一身穿白衣,胜雪出尘,这一些普通的信息,他身为长老子孙,怎可不知。
“太一莫不是未走,还在荒峰中。”紫天清心中剧骇,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当日他爷爷可是恰巧在荒峰闹事的一群长老中。
对他略微提及了几笔太一的威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能令紫天清想象到太一当日是何等的威势,竟然圣主都不敌,无疑从某些方面说明了太一在道宗的位置与影响。
并且就在前日,圣主亲自下令,他人不的擅动荒峰,并且以圣主沉稳的纵观大局的性格,能说出如此绝对的话,便似乎说明了一些问题。
太一的威势他知道一些,足以令他如仰望高山一般仰视,饶是他的爷爷都望不到太一的高度,就算他站在一座神岳上,也同样不行。
其余六人想要扶起紫天清,毕竟若是紫天清若有毫发伤损,回到南天峰也自然难逃其咎,但他们无论如何用力,都拉之不起,根本就拉不动。
“你们快跪下!”紫天清一声大吼。
几人摸不清头脑,不知紫天清是何意思,竟然他们下跪,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有些诡异,难道想让他们代紫天清向景逸求饶?
六人迟疑之际,又是传来一声如洪钟大吕般的大吼:“跪下!”
“你!”长相普通脸色一寒,不明所以。
“你们不想要命了?速速跪下!”紫天清低吼道。
几人双拳攥紧,虽然他们跟随紫天清,奉其为首,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哪个男儿愿意轻易下跪,虽然为人效命,他们也不想如此,显然他们会错了意。
“我让你们跪就跪。”紫天清不容置否的道。
噗通噗通!
五人一个个纷纷跪下,心中充满了屈辱,手指都插进了大地中,殷红的血水从黄沙中缓缓流淌出,触目惊心,却又充满了恨与辱。
唯独那长相普通的修士,刚要屈膝,却神情坚定的站了起来。
他眼神如刀,寒冷刺骨,yin森森冷,死死的咬着紫天清。
紫天清脊柱一凉,察觉到如刀剑般目光扫来,猛然回过头来,看到是那长相普通的修士,心中一惊,他不曾想,这人何时这般有骨气了。
自己让他跪,他就得跪,他的爷爷是一脉长老,掌握主峰的话语权,此人不跪,等于触犯上威,应该重重责罚。
“紫宵,你竟敢不跪!”紫天清大喝道。
他原先只是怕这些人失礼,触怒了太一,连带他受到牵连,才让他们下跪,此刻这名为紫宵长相普通的青年,竟然敢公然违抗他的话。
“紫天清,你还认不清形式吗,若我想杀你,不过是鼓掌之间!”紫宵冷冰冰的道,令紫天清有一种如芒在背的之觉。
紫天清面色神情一滞,根本未想到这紫宵敢**裸的威胁自己,这是俨然未把自己放在眼中,趁着自己病,便要除掉自己,这是在落井下石。
“我忍你,等我脱困之际,一定要折磨你致死。”紫天清眼神残忍,心中恶念丛生,瞬间想了千万折磨紫宵的办法。
他知道紫宵已然有些极端,不可在对其逼迫,否则可能适得其反,他一心问道,天资极为不错,若是死在一个小人物身上,只怕会遗笑万年。
紫天清在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面对白衣人的无动于衷,景逸讪讪一笑,同时也关注到了背后的动静,散出观看着身后。
荒峰寂寥,人丁凋零,只有景逸与太一两人,但当年景逸重伤时,曾被一名年轻人为其送玄龟肉休养。
眼前的的白衣人很年轻,长发垂鬓,面容英俊,但一成不变的姿态,为其镀上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霜。
那人的神情如当年一般,犹如万古不化的冰山,从未更改。
“我师尊现在何处?”景逸问道,十分诚心。
然而对方闻所未闻,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景逸说话,双眼目视前方,比万载玄冰还要冷。
景逸有些气闷,虽不知这少年身份,但绝对是荒峰之人,定然是被太一留下来守山之人,自己诚心相对,竟然换来对方的无视,心中有些不爽。
“敢问我师尊现在何处?”景逸声音高亢,有些不满。
白衣人神情冰冷,双眸没有一丝神采,仍旧未理景逸。
“妈的。”景逸最终忍不住了,在心中大骂此人。
这白衣人倨傲,真是狂上天了,好歹也同是荒峰之人,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下无敌了不成。
“我倒要试试你。”景逸忍不住动手,挥动金色的手掌,劈在那白衣人身上。
手掌毫无阻碍的劈在了白衣人的天灵盖上,却发出一阵铿锵声,反倒将景逸的虎口震裂,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这顿时令景逸倒吸一口凉气!
“惹上老妖怪了不成!”景逸惊诧道。
不过一瞬间,景逸也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会否此人在修炼一门旷世奇功,到了关键时刻,处于寂灭与重生的边缘,天堂地狱一念间,成则,一步登天,雄视天下,败则,成为历史,化作尘埃。
此人根本不是青年高手。
景逸瞬间想到了很多,观眼前的白衣人,气势内敛,高深莫测,周身不露丝毫神力,像是一名可怕的高手,但下一刻,景逸发现此人的气息有些诡异,不似平常。
他不禁将手伸向了对方的鼻息,顿时景逸跳了起来,那白衣人气息并非内敛,而是全无,没了生命气息。
这一探可是令景逸吃了一惊,这荒峰山门处,怎么树了一尊死人,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做的,必然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毕竟太一不会没事在自己山峰口树上一尊死人,起什么威慑的作用。
“谁干的!”景逸黑着脸,盯着四周。
他一拳打出,打在那白衣人身上胸膛,又是发出一阵铿锵声,正当此时那白衣人终于动了,死寂般的双眸复活,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