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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泰商号的少东家不知悔改,还出言辱及丞相的妾室,被十三所杀,也是咎由自取。
“十三职责所在,亦是为维护丞相之威。”凌墨冷冷地看着云轩:“丞相随意便施加一百鞭责,不嫌太过?”
“你可知错?”云轩没理凌墨的话,转问十三:“罚你一百鞭责,可是冤了?”
“属下知错,愿恭领丞相责罚。”十三恭敬地回道:“街市相争,理应由府衙决断,属下却仗技伤人,其错一;属下身为护卫,未从萧姑娘之命及时停手,其错二,泰商号之人言语之祸,罪不至死,属下出手过重,其错三。”
十三说到这里,微顿了一下,才垂首道:“以今日之事而言,三错并罚,一百鞭责,十三不冤。”
云轩放了茶,瞧瞧十三:“你这胆子也是大了。”
十三垂头道:“属下不敢。”
“去吧。”云轩今日心情确实不错,只挥手命退。
“属下谢凌公子求情之恩。”十三再对凌墨一礼,才和萧灵儿退出去了。
云轩这才问凌墨道:“十三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云轩问。
“是。”凌墨垂下眼睑道:“十三的名字,可是风亦然?”
云轩点了点头:“还不是太笨。”
数月前油商之女的案子由京畿府衙报上来,刑部核查,丞相府复查。这卷宗凌墨也看过,其中刑部按察司的官员名字正是风亦然。
“十三并不是嗜杀之人,不过意气用事而已。”云轩微哼了一声。
十三按律虽然核准了府衙的处置,但是想来心里对此事并不能完全释怀,一名年轻女子因此殒命,却因了泰商号的财势而无法申冤。
今日之事,十三既遇上了,想起往日之事,才出手严惩。难怪他说“以今日之事而言,确实是出手过重”,但是论及以往,泰商号少东家劣性不改,也是咎由自取。
凌墨的目光移至窗外:“如此说来,这一百鞭责,确实是冤枉了。”
云轩不由蹙眉:“京畿重地,闹市伤人,祸乱民心,只罚他一百鞭责已是轻了。”
“丞相太武断了,许是大快人心也未可知。”凌墨不服气地道。
“这若是旁人所为,并无诟病,只是我丞相府之人,难免不遭人诟病。”
“丞相权势遮天,何忧人诟病?”
云轩说一句,凌墨呛一句,寸步不让。
云轩扬了眉去看凌墨,凌墨亦看云轩,心道,如何,本公子仗义执言,顶多再挨你一顿家法就是。
云轩瞧着凌墨执拗的模样,倒是忍不住笑了。
“本相权势遮天,却是连你这一房妾室也管/教不听了。”云轩笑起来的时候,煞是好看。
“风前,去吩咐刑堂停了十三的板子吧。”云轩扬声吩咐。
“是。”院子中侍立的风前恭应一声,人已疾步往刑堂走去。
凌墨很有些意外,目光看过去,云轩已是又冷了脸:“以后遇事,本相说一句便是一句,你若再敢驳嘴,直接拎出去打板子。”
凌墨微垂了头,满心不服。
“本相就是权势遮天,也大不过一个理字,一个法字。”云轩淡然一笑:“安身立命,当有规矩,莫说本相,便是天子亦如是,总不能随了心性而为。”
凌墨这才垂了头,应了一声是。
“让你临的字如何?”云轩起身去书房,顺便查问凌墨功课。
凌墨自幼聪慧,字写的漂亮。云轩倒是满意,又拿了自己的字帖让凌墨临摹。
凌墨这才知道云轩的字也是那般漂亮,只是云轩让他临字却非练字,不过是应付杜王爷的“罚抄”而已。
杜王爷家训严谨,对杜云轩尤其管束的严,尤其是常罚“默书”,杜云轩偷懒,近日来都由凌墨“代笔”了。
初时凌墨也不肯,质问云轩此举,可有“不孝”之嫌?
“本相公务缠身,国事繁忙,哪有那许多时间默书?只是爹爹之罚,不能不遵,你是本相妾室,由你代罚,自是为本相分忧,又可哄了爹爹高兴,亦是替本相尽孝,有何不可?”云轩理直气壮地教训凌墨,凌墨积威之下,也只得遵命而为。
杜星宝和杜星霜过来请安,云轩查问了课业,比较满意。两个孩子便借机提出让凌墨教他们习武。
“这是爷爷的意思呢。”杜星宝和杜星霜搬了杜王爷出来,云轩就无话了。
入夜的时候,凌墨琢磨萧灵儿回来了,自己总可缓上几日,哪知风前依旧是准时过来传命凌墨侍寝。
第二日一早,云轩去杜王爷跟前请辞,要去京畿附近的慈云山巡视堤坝。近日暴雨连绵,多有山体滑坡,恐有山洪暴发。
回到院子里时,云朗和云逸过来请安,禀告了这几日的差事,云轩多有不满,云朗和云逸也都挨了板子。
凌墨原本对云轩对他“家暴”一事耿耿于怀的。只是过了杜家的门不久,凌墨就发现云轩的“家暴”行为,乃是他杜家家风使然。
杜王府庭训森严。且不说作为弟弟的云朗、云逸常受大哥家法苛责。便是云轩这位叱诧朝野的丞相大人,也常是被杜王爷家法伺候的。
看惯了,挨惯了,凌墨倒不如最初时觉得委屈难平了。既然做错了,受些皮肉之苦也是应当的。虽然,这皮肉之苦着实难挨。
月前,凌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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