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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颗星星似乎是随着火流星而来,却又停留在了月色旁,三星闪耀,光芒大盛!
“三星连珠!”子若惊喜地叫道,他回首往暖阁上看去,云轩伟岸的身影似乎正沐浴在三颗星光的正中,让人无法直视。
“三星连珠,帝星升位!看来果真是到了江山易主之时。”秋清离也站在自己的院子里,仰头看着天上的异象,脸上满是兴奋之情。
京畿布防之地,云朗和孟啸松都端坐在马背上严阵以待。子时之前,两人已是分别自府中而出,调集兵马,名义上是监督“燃烛令”的落实,实则是加紧布防,以防异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星连珠之象吗?”小孟很有些好奇:“钦天监的那些老头们,这下有事做了。”
“还不去看着点儿。”云朗轻斥他。
“早派人天天看着呢,他们翻不出花样来。”小孟笑道,话虽是如此,他依旧是一拨马头,举手为令,带了一拨人马向钦天监弛纵而去。
天山山脉,主峰之上,凌航、墨语、墨嫡和凌墨与身后数百天山弟子正在与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展开殊死争斗。
忽然天空中又闪起一蓬烟花,云逸和秋清离带着百余名精兵出现在山麓上。
那些黑衣人不由惊慌起来,云逸轻轻挥手:“所有宁王附逆,杀无赦。”
云轩拥着子易安然睡去。
这一夜,京城和江湖上的许多地方,却是风起云涌,短兵相接,不知有多少人死于非命,又有多少人一战功成。
初一要起早祭祖,云轩出去的时候,子易还在安睡,云轩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悄悄地出去了。
云轩昨夜只是和易儿抱怨苦差事而已,他可不会让子易真得去和杜王爷说,免得杜王爷更不喜子易了。
云朗今日来给杜王爷请早略迟,却也是及时赶回来了,他对云轩欠身道:“一切顺利。”
云轩点了点头,杜百年已是开了堂门走出来了,并高声吩咐道:“祭祖!”
杜家祭祖的仪式繁复又隆重,整个仪式完成后,云轩的两只手果然又是肿得厉害了。
“愿杜家列祖列宗天上有灵,保佑轩儿这个不孝的东西!”杜百年跪伏在祖宗牌位前,默默地祷告着。
初一也是天山新掌门继任的大喜日子,昨夜的腥风血雨似乎完全不曾发生,今日还能完整地来参加贺礼的武林人士,都是幸运的,也都站对了队伍。
云轩就是要利用天山派换任掌门大典之机,将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都圈禁在天山,明辨忠奸,即可防止武林人士参与朝中纷争,亦可将心怀二心之人一网打尽。
初二日,三星连珠、帝星升位之传言已传遍天下。宁王、骊将军、玉太师等三方势力举旗为帝,争于帝位。
初三日,子易回宫,太庙祭祖,昭告天下,逊让帝位于相。
初四日,百官复朝,新帝杜云轩登基,改年号有余。
初十日,宁王兵败被俘。
十三日,玉太师兵败自尽。
十五日,骊将军递降表入京,愿俯首为臣,礼敬新帝。
十八日,天下大定,皇帝云轩下令,分封百官,论功行赏。
二十日,杜家太庙在灵山破土动工。
二月初一日,皇帝云轩下诏令,遵其父杜百年为太上皇,生母弯弯为先太上皇后,母妃婓氏为太上皇后,姨母妃等七人为太上皇妃。
二月初二日,皇帝诏令,封前皇子易为帝后,封贤妻凌墨为皇后,贤妾千锦为皇妃,并立长子杜星宝为太子。
二月初三日,皇帝诏令,在皇宫内帝君寝殿对面,按三星连珠的方位修建三宫,子易迁中宫,左宫凌墨,右宫千锦,并在三宫之下修建豪华汤池,以暗道相连,以便帝君云轩恩宠三宫。
自古有宋的习俗,以左为尊,以中为长。如今帝后居中,皇后居左,那到底是帝后为尊,还是皇后为长呢?
只是谁又敢去和皇上较这个真?谁就等死吧。
云轩拄着下巴坐在龙椅上发呆,风前进来奉茶,小声提醒道:“皇上大少爷,今儿晚上是您回去给太上皇请安的日子呢,可别晚了。”
杜百年被封了太上皇,却不愿搬去皇城里住,依旧是还在他的杜王府住着,皇上云轩为表孝道,逢三日,便要回杜王府去给杜百年请安。
“今儿不回去请安了。”云轩站起来:“过来侍奉朕更衣,朕要去天山!”
178|皇上家法()
天山巍峨壮丽,山脉众多。楚河环绕,鲜花铺地,如在仙境。
凌墨躺在峰顶的巨石上,衣袂飘飘。天空中云朵变幻莫测,仿佛在上演一幕神奇的画卷。
轻风徐来,淡淡的香气萦绕,就在凌墨身侧,盛开着两朵巨大的金黄色的雪莲花。
这片巨石周围是一片难得一见的雪莲花海,硕大的金黄色或是黄绿色、淡紫色的雪莲花竞相开放。
云轩很喜欢雪莲花茶的味道,凌墨这些日子无事,便到这山巅人迹罕至之处采撷几枚,回去晾干了,准备入茶。
天山远离京城,但是京城传来的每一个消息,凌墨都会竖起耳朵听。那边,有他最牵挂的人。只是不知道那人,是否也牵挂着他。
凌墨出了京城,落足在船上连夜赶往天山时,便觉得后悔和有些惧怕了。
不知丞相知道自己离家会是怎样震怒,会不会立时拿了竹饰来追自己,亦或发兵天山,将自己直接擒了回去,家法处置……
只是凌墨再怕再是忐忑,小船顺江而下,他离京城越来越远,终于是远自天边了。
凌航和墨语对于凌墨忽然回转天山之事,都是又惊又喜。凌墨只说是丞相体恤,许他回天山省亲。
墨嫡却是不信凌墨的话:“如今武林群雄汇集天山,不知多少宵小环伺,更有异心者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丞相如何会放心让你一人独回天山?”
凌墨一向就觉得墨嫡师兄古板,如今这话就更是让人听了心烦,只是冷冷地对墨嫡道:“小墨武功足以防身,何劳旁人忧心?”
凌航怕这师兄弟两人再吵起来,一面劝墨嫡快去联系云逸,商议今晚对敌之事,一面又催凌墨快去后山“给你墨音师伯请安”。
墨嫡一边应凌航的话,一面对凌墨道:“我会将此事禀告丞相定夺。”
凌墨几乎是在同时对墨嫡道:“三哥或是丞相那里,师兄都不要多说。”
两人话不投机又同时停步要吵,墨语终于出声道:“各自去吧。”
凌墨和墨嫡这才对望了一眼,各自出去了。
凌航不由有些担心地问墨语道:“我瞧怕是让小嫡不幸言中,小墨真是从杜丞相身边偷偷跑回来的呢,那要如何是好?”
墨语叹气道:“那能如何是好?且随小墨自己的心意吧。”
凌墨就安安心心地在天山住下来,况且凌墨从来就闲不着,就在天山,依旧是很忙。
除夕夜,凌墨帮助师父和师兄墨嫡处置了天山叛逆,又协助云逸和秋清羽围剿了宁王附逆。
初一日,凌墨查出在墨嫡饭菜中投毒之人,找到解药,帮助墨嫡有惊无险地登上了天山掌门之位。
初四日,云轩登基。凌墨代表天山派誉写贺表,上奏朝廷,一表臣服,二表衷心。
初九日,凌墨与青冥联手,在天山山麓伏击宁王,并生擒宁王,交由青冥带回京城。
十二日,凌墨与杜云逸和秋清羽联手,围剿暗中支持玉太师称帝的恒山派,断绝玉太师后援。
十四日,凌墨与秋清羽夜驰百里,诛杀骊将军得力部将,并擒获骊将军宠妾及偷生之子,骊将军愿意臣服朝廷保妻妾平安。
二十日,天下武林大会在天山举行,凌墨代表天山派出战,并一路过关斩将,助天山派夺得了新一届的武林盟主之位。
二月初二日,皇上谕旨到天山,凌墨在天山圣殿恭迎圣旨受封皇后,恭领圣恩。
二月初五日,云逸和秋清羽奉命还京,凌墨恭送三哥到山脚下,又返回天山。
今日是二月初七。凌墨依旧在天山峰顶观云,凌将军或是凌皇后,都不如他是凌二墨,可以像现在这样逍遥自在。
这处峰顶本是天山祖师的清修之所,凌墨不愿悟道,亦不清修,他只是看天上云卷云舒。
“凌皇后,倒是悠闲啊。”云轩咬牙切齿又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清晰传入凌墨的耳朵。
凌墨一惊,本能地便一跃起身,足尖点处便要纵去,一个伟岸的身形已经挡住了他的去路。
云轩俊朗非凡却又面罩寒霜的脸,吓得凌墨腿都软了:“丞相。”
云轩扬手便要一巴掌拍下来,凌墨吓得瑟缩一下,轻唤道:“云轩。”
云轩这一巴掌便没落下来,凌墨心头稍宽,云轩已是一把抓了他,凌空按在青石上,只刷地一下,就扯落凌墨的长裤,举掌便在凌墨的臀上拍下来。
“啪”“啪”“啪”地连拍了十几下,凌墨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叠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凌墨不敢挣扎,只咬着牙由着云轩拍。云轩再抬起手来,却是没再拍下去,而是探了手指进去,在凌墨的轻呼声中,将一枚晶莹剔透的龙饰取了出来。
凌墨又羞又痛,依旧趴在那里不做声。云轩拿了龙饰探身过去,将龙饰在凌墨眼前轻轻晃了一下:“总算还记得你是朕的人。”
凌墨闭了眼睛,轻声道:“皇上谕旨,墨儿不敢违抗。”
二月初二日,圣谕恩封凌墨为后,与圣旨同到天山的,还有皇上手封的一个玉匣,凌墨接旨谢恩,也恭领了玉匣,这玉匣内所放,便是这一枚龙饰。
云轩将龙饰顺手扔到一株雪莲花的花心上,手心轻轻按揉在那片绯红上,凌墨忍不住轻轻战栗,云轩不仅点燃了凌墨也点燃了自己。
“跪起来。”云轩在凌墨耳边道。
凌墨的脸色更红,却有些不情愿:“皇上三思,这里可是天山圣地。”
“你是朕的皇后,朕要压你,便是你天山祖师也拦不得,又何虑什么天山圣地。”云轩蛮横地道。
凌墨待要挣扎而起,云轩是一把捞起他的腰肢,如游龙入海般地直入了进去。
想念也好,怨念也好,恼恨也好,气恨也罢,待两人完全融于一体时,便都被水□□融的亲密与快乐所淹没。
天空和云朵、青石和盛开的雪莲,还有峰顶那颗已是硕果累累的樱桃树,随着云轩不同姿势的摆弄,这些美丽的景致便轮番在凌墨的眼前变幻,或上或下的。
凌墨便是怎样下定决心要咬紧牙关不吭声,却到底是抵不过云轩那般霸道甚至颇有些凶残的摆弄,慢慢地,细碎的呻。声滑出唇际,低低地,压抑着,这反而让云轩的动作更加疯狂、猛烈。
“丞相……皇上……云轩……”凌墨的声音软软地,声声低喃,凌墨的身体如火般灼热,像一座沉寂了许久的火山,终于得以绽放,一次又一次,他想云轩,一如云轩想他。
终于风卷云收,凌墨几乎连头发丝都不愿动了。就这样相拥着躺在青石上,嗅着雪莲花的香气,身边是自己最爱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凌墨几乎想就这样死去。就是死去了,他也并无遗憾。
还是云轩先翻身而起,抱了凌墨,越过一块巨石,果真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