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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朱淇淇的措辞,绣儿满脸黑线
朱淇淇火急火燎的带着绣儿,踢开了衙门的大门,“将你们县老爷给我叫出来!”朱家平时贡献的养官钱不少,现在有了点鸡毛蒜皮的事,他们便如此怠慢
师爷笑容满面的出来应付,“知县大人一早下乡体察民情去了,不知朱小姐何事光临敝衙?”朱淇淇是个刁蛮任性之人,一来准没好事
“放你狗臭屁,绣儿来的时候他还在,怎么这会就体察民情去了?”当官的,古代现代都一个样,吃喝拉撒全是百姓的血钱汗,办的却是狗屁事
“小姐,注意身份”朱淇淇的脏话一出,绣儿的脸都绿了好歹她堂堂大家闺秀,咋老出口成脏?
师爷被朱淇淇的脏话一呛,实在有些下不来台,面红耳赤的他擦了擦额前冷汗,“实不瞒朱小姐,县令大人确实下乡了,刚才走的,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是嘛”朱淇淇冷笑,“那我今天就在这不走了,他什么时候办事,我什么时候走!”
“这”朱家是首富,面子肯定是要给的,朱淇淇得罪不得,师爷问道:“不知朱小姐有何事?”
“刚才我家丫环状告眉山老道养尸为患,你们为何不受理?”朱淇淇质问道:“我现在多告一条,眉山老道利用僵尸勒索恐吓朱家钱财,并绑架我哥挂在镇门受辱”
“朱小姐,衙门受理案件有规定手续”师爷耐着性子解释道:“首先得有状纸,其二得有真凭实据,我们才能受理”
“费话!”朱淇淇不耐烦道:“她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写状纸?如果事事都讲真凭实据,百姓养着你们官差干什么?百姓出钱养你们就是为了查案的,如果有真凭实据,还要你们干什么!”
朱淇淇的话,句句刺耳,师爷的脸面有些拉不下来,“朱小姐,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朱淇淇质问道:“你们当官的伸手向我朱家要钱要粮的时候,怎么不叫无理取闹现在要你们为百姓干点屁大的事,都要求爷爷告奶奶的”
师爷的脸,气得青红皂白,生怒的一挥袖子,向旁边的官差低声道:“去请老爷出来”
官差领命,匆匆进入内堂
县令刘常松一直躲在公堂后面,对于朱淇淇这个刁民,若非看在朱家面子上,他早想收拾她了她句句带脏,公然藐视官威,让人脸面全无,这以后让他如何在朱家镇混?
“舅舅,当日就是朱淇淇跟她的丫环,将我打街暴打了一顿加了上次退婚之事,她已多次羞辱我,还请舅舅为我主持公道”刘县令的身边,站着鼻青脸肿的朱十三,“您看这些伤,都是她打的,外甥的命差点都葬送在这个恶女人手上”
动情之处,朱十三潸然泪下,“扑通”一下跪在刘县令面前,“舅舅向来疼爱外甥,将外甥当亲生儿子看待,外甥也视舅舅如同亲生父母今天无论如何您也得为外甥讨条活路啊”
“这个恶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敢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真还无法无天了
原来,绣儿状告不成,前脚刚走,朱十三后脚便踏进了衙门,一把鼻涕一把眼睛跟亲娘舅诉起苦来在他的描述之下,朱淇淇俨然成了一个心肠歹毒、无恶不作,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坏女人朱十三满身是伤,被揍的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这哪是打朱十三,这是打他刘常松刘知县的脸啊
谁知朱十三正讲到动情之处,朱淇淇带着人闯衙门来了朱十三尚未倾诉完朱淇淇的恶行,于是拉着刘常松躲在内堂继续哭诉
谁知师爷功力不够,败阵于朱淇淇,刘常松怒了,官威十足的从内堂走了出来,惊堂木猛地一拍,“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衙门滋事,扰乱本官办事来人啊,先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威武”两旁的官差早就顶不住朱淇淇的漫骂,如今县令大人开口,岂有不办之理既教训了刁蛮女一顿,又可以出一口恶气,还不用担恶名,何乐而不为反正朱家若是闹起来,那也是知县大人命令的,与他们无关
于是,朱淇淇跟绣儿被官差架了起来,二话不说往外拖,打了再说!
“刘常松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朱家拿你是问!”朱淇淇边碎口水边骂,她奋力挣扎着,一只绣花鞋从脚上飞了过去,将刘常松砸了个正着
刘常松被砸得两眼冒星星,怒火中烧的他恶狠狠道:“给我打三十大板,重重打!!!”
“大人,请三思”师爷赶紧走了过去,低声道:“朱家财大气粗,且朱老夫人向来视朱淇淇为掌上明珠,打不得,打不得啊”
“放屁!”刘常松满腔怒火,情急之下跟着朱淇淇吐脏字,“老子早就看她不顺眼,忍她很久了今天不好好教训她一下,她还天高地厚了娘的,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
“大人,教训她可以用别的方法衙门还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千万不能得罪朱家”
“她用鞋打我,用鞋打我!”刘常松抓住绣花鞋,当成惊堂木猛往桌案上拍,激动万分道:“你刚刚亲眼所见的,本官何时可曾受过这种羞辱”
“还请大人冷静你今天若是打了朱淇淇,便了打了朱家老夫人的脸,这以后可就将朱家给得罪了”
“按你所言,我被她打还不能吭声?”
师爷附在刘知县耳边,低声道:“朱淇淇打不得,我们可以打她的丫环那丫头也算是朱家人,我们打她自然是给朱家人一个警告,朱家老夫人是个聪明人,其中道理她岂会不明白我们不打朱淇淇,自然是给足了朱家面子,朱老夫人不但不会记仇,甚至会感激我们妥善处理此事”
“这倒不失为一个妙计”权衡其中的利害关系后,刘知县的怒气消了三分,拿绣花鞋重重一拍桌案,“朱家丫环到衙门滋扰生乱,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第94章 戳你屁股!()
朱淇淇找了辆板车,将绣儿搬上板车,自己一个人吃力的往朱家运
她边走边哭,眼泪珠子哗哗的掉她发誓,不整死刘常松祖宗十八代,她妄姓朱!
她从没使过板车,一路磕磕碰碰的摔了几跌,有一次板车翻了,绣儿从车上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望着绣儿血肉模糊的身体,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街上围了很多百姓,都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
“看什么看!”朱淇淇骂人的时候,鼻涕刚好流进了嘴里
“姑娘,快点送她去看大夫,若是迟了,只是连命都没有了”对于做事不分主次的朱淇淇,一路人甲着实看不下去了,好心提示道:“她伤得很重,受不得颠簸,像你这样左右摇晃的拖车,只怕伤没要她的命,反倒让你给颠死了”
“我不会驾车”朱淇淇干脆放开嗓子嚎了起来,“刘常松你这个王八蛋,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只保惜我也不会驾车”路人甲满脸黑线,惋惜的摇着头走了
最后,在一位好心路人乙的帮助下,朱淇淇总算将绣儿运回了朱家她将绣儿带回自己的房间,马上请来大夫救治
大夫很快赶了过来,给绣儿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沉睡在床底下的粽子,不觉间动了一下,睡梦中他隐约不安起来
绣儿一直晕迷,朱淇淇怨不下这口恶气,跑到老祖宗面前状告了刘知县,想要她帮自己出口气可老祖宗是个聪明人,朱淇淇大闹县衙,刘知县并没有处罚她而只是打了丫环三十大板,已给足了朱家面子民不与官斗,生意上的事很多都还依靠地方官员,况且朱淇淇最近做事确实太过分了,处处有损朱家颜面,是该受点教训的时候
“奶奶,我是你亲孙女吗?”朱淇淇跟头发怒的小母狮似的
老祖宗眼色一敛,“好了,别再闹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若非不是你的鲁莽,你的丫环也不至于挨那三十大板”
“我”朱淇淇气得跳脚,偏偏老祖宗说的全是真话可她却甚是不甘心,“奶奶,您胳膊肘往外拐,那姓刘的跟朱十三是亲戚,他分明是在打击报复”
不提还好,一提老祖宗的肺都气炸,“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打击报复,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手没个轻重,只差没将朱十三当街打残,人家没将你拉到官府治罪,不是因为怕你,而是你爹登门赔礼道歉,豁出那张老脸不要了你看看你,哪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到处惹祸生事连累你身边的人马上给我回去面壁思过,没反省好不准吃饭!”
“奶奶”朱淇淇气死了,生怒的跳脚,猛地一挥衣袖走了
暮色已近,晕迷的绣儿悠悠转醒,她意识迷糊的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老半晌后才察觉是朱淇淇的房间屁股火辣辣的疼,似火烧油炸刀割剁肉般难受,绣儿疼得呼吸不来,额前冷汗不断冒了出来
“唔”她呻吟了一声,死死咬住被角,眼泪忍不住冒了出来好疼,真的好疼啊!那堆王八蛋羔子,将她往死里打,屁股都打烂了,呜好疼!!!
开花的屁股,似在铁锅上的煎肉,“嗞嗞”生疼,绣儿似乎闻到了烤熟的肉香肉亲,烤肉已上桌,请放心开吃!
床底下轻微的响动,被“四阴”之血刺激而醒的粽子,爬了出来
绣儿反趴在床上,朱淇淇给她换了条新裤子,由于伤口要上药复原,裤子被褪到一半,露出血肉模糊的臀部粽子见到绣儿睡在床上,自是高兴她没有出尔反尔离开自己,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她的臀部吸引了过去浓郁的血腥味正是由此处散发的,他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臀部
绣儿痛得意识模糊,一时间压根不记得粽子睡在床底下的事,连他正瞅着自己的臀部,她都不清楚粽子很少与人类相处,不过他也隐约知道,绣儿好像受伤了
“四阴”之血带着源源不断诱惑香气,蛊惑着深埋在内心深处的吸血欲望粽子一步步挪了过去,盯着那一片血肉,然后伸出手指,戳了下去
“啊”朱淇淇的房间,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朱淇淇刚从老祖宗那回来,半路到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她脸色苍白,拔腿往自己的房间狂奔
“砰”一声推开门,朱淇淇冲了进来,只见粽子站在床前,手指上带着鲜血,一脸惊慌的他正束手无措地望着床上的绣儿
“你”朱淇淇傻眼了,“你咬他了?”他手上的血哪里来的?
她奔了过来,绣儿已经不省人事,浑身被汗水湿透朱淇淇急得眼泪往下掉,向粽子吼道:“你咬她哪了?”
天,到底咬哪了,绣儿的脖子,手臂都没有血洞
粽子怔怔地指向绣儿的臀部
朱淇淇火冒三丈,“你咬哪不好,她的屁股都打开花,你还不忘咬上一口!”
“没没咬”粽子摇头,手指指了指绣儿的屁股,做了个“戳”的动作
“你戳,你戳什么戳!”朱淇淇积了满腔的怒火,唾沫星子不断往粽子脸上喷,“拜托,那是姑娘家的屁股,你一个大男人家居然拿手指去戳你以为那是豆腐花还是什么,戳戳戳的”
粽子笨拙地解释,“没,用力”
“什么叫你没用力,你若是用力了,绣儿是不是就死了?”朱淇淇不爽粽子的回答,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