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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么酷热的环境,又想着照片上那个带枪的男人,我控制不住的拿出手机问邱青山,“你看照片上这个男人是在哪,”
邱青山放缓车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后问:“那枪是真枪吗,”
我看他不知道便没有再多问,
他倒是饶有兴趣的又问:“你怎么忽然问我那个男人是谁啊,看着那周围环境,像是热带啊,而且,你怎么用两部手机,”
“这部手机是坏的,废品,能回收,”我说,
他摇摇头的不再说话,我也没说假话,这手机却是已经不能打电话了,而且手机也确实可以回收的,不过,这手机我是要留着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拆迁啊,”我问,
“你急了,”他笑着说,
“不止我一个人急,”
“因子,你要知道,人要买一件特别贵重的东西时,是会犹豫一段时间的,怕买的不值,”
“你意思是你犹豫了,对那块地还是对我,”
我想起昨天在酒桌上,被人知道我是坐台小姐的时候,他略微有些异样的表情,便觉得他可能还是有些在乎我的身份的,
“都有,”
“更多的是因为我的职业吧,坐台小姐,邱总,我有自知之明,”
当我看过凌昊轩的视频之后,我开始发自内心的排斥现在的身份,以及和邱总这种说不清的关系,我怕哪天凌昊轩回来见到我这样后,会嫌弃我……
“你语气应该温柔点,至少应该像导购员那样诱惑着让我买,”
“这事怕是永远不可能了,”我很自信的说,满脑子都是凌昊轩**上身的模样,很怪,止都止不住的从脑海里冒出来,
我在反驳邱青山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就那么清晰和坚强了,后来细细想后,感觉是爱情的力量,
当你心里那个人愈发清晰的时候,你的脑子也会跟着灵光了,便会不自然的就会对其他男人产生女性所独有的排斥,
爱情让人变傻,可爱情有时候会让一个人更懂得舍取,
“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捉摸不透你了,”他听见我说不可能后,好奇的说,
“捉摸不透是对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一件商品,我也不是用你所谓的商业价值法则来行事的人,”
“那只能证明你还不够成熟,还没有体会到钱的…钱的美妙,”
“我可能永远无法体会你脑海里的那些美妙,但是,我有的美妙体验,你未必能体会到,”
“呵,伶牙俐?的,一点都不饶人啊,我就喜欢你反驳我,所以,我又有点兴趣了,”他有点变态的说,
那刻邱青山有点变态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忽然间好像触碰到他内心了,
我隐隐约约的好像能感觉到他喜欢什么类型的了……
他不是喜欢我伶牙俐?,也不是喜欢我的聪明,而是喜欢“挑战”……
昨天的时候,我因为父亲和李兰香期待拆迁而向他妥协,然后我自己不自觉的就降低了自己的标准,不自觉的就会去附和他,
但是,今天,当我看到凌昊轩的视频,我便重新的做回了我自己,当我将标准提高,并不再附和他后,他却又说我伶牙俐?,又讨他喜欢了,
(再后来的今天,我总结,很多男人都有这么一个特点,那就是最简单的征服欲,但是,要想长久的让男人保持那种征服欲在自己身上是很困难的,绝对没有你想象的简单和容易,不过,练好了,你就是个能牵住猎物的好猎人……当然,那时候我只是微微窥探出了那么一点端倪,)
……
回到家,父亲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我简单的应付了过去,
晚上吃了晚饭后,闲来无事,看到房间相框上父亲当兵时挂枪的照片,便觉得父亲对枪是有研究的,
赶紧的拿出手机,找出照片去问父亲,
“爸,你看这是真枪吗,”
父亲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不经意的单手拿过手机,但是当他看到手机背景图片上的男人时,眼睛立刻瞪大了,
“这手机你从哪儿弄的,,”他很是警惕而大声的质问我,
“我…我回来时在…在客车上捡的,”我慌忙的编了个理由,
“父亲二话没说弯身后,右手一个使劲,重重的将手机砸在了水泥地上,啪,”的一声后,手机四溅开来,
“爸,,,”我差点哭了,
第七十四章:想象不出他的世界()
“爸,,,”我忍者泪的赶紧去捡地上的手机,
“你捡它干什么,,”父亲吃惊的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确实有点突兀,手无力的爪了爪水泥地之后,愣是没敢去碰那些手机碎片,
“手机到底是哪里来的,你一定要说实话,”父亲很是激动的问,
“就是客车上捡来的,我试了试这个手机都不能插卡打电话的,但是咱们不是还能当废品卖吗,你怎么说砸就砸了,”我越说语气越平淡,尽最大努力让自己控制住情绪,
“算了,也不怪你,你还小不懂事,”父亲说着往后坐了坐,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但眼神是一种思考着的眼神,
我赶紧的将手机收拾起来扔进了垃圾桶,扔进去的时候,想着再也不能见凌昊轩的模样时,心里就钻心的疼,
看着垃圾满了,便拎着垃圾桶去外面扔掉,也顺便平复了一下心情,
反正自己也已经记住了哥哥的样子,那些话几乎都背过了,脑海里那写画面也够深刻,摔掉就摔掉吧,
但是,我对父亲如此大的反应很是纳闷,
推开门,却见父亲仍在深思,坐过去给他倒了点水,问他吃药没,
他点了点头,仍是一副深思的样子,
“爸,刚才你怎么那么激动啊,你认识图片上的人吗,”我问,
父亲看了我一眼,微微顿了顿后,放下警惕的叹了口气说:“你个学生总不至于跟毒贩子有交道的,”
毒贩子,对于我来说是有一定印象的,但是,没有父亲眼中那么恐怖,而且,凌昊轩也说那个手机不是他的,那是不是说他不是毒贩吧,
赶紧又问:“爸,照片上那个人不是中国人吧,”
“嗯,不是,但是那枪是真枪,也挺先进,那个人应该是缅人,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地区的,那个人右臂上有个圆形的标记,那是一个犯罪团伙的标记,”
“爸,您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屋子的橱子顶上有个小黑箱子,你拿过来,”父亲指了指西屋说,
我赶紧的过去,拿过了那个箱子,
当着他的面打开之后,便是一些奖章和老照片,
他拿过那几张照片,放到自己腿上后,用右手拨弄出了一张很老的黑白照片,递给我说:“这是你曾爷爷,”
我拿过那张很旧很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老式军装,帽子上有个白色的太阳印记,
“咱们家要是上去四代也是个大户,都是当兵的,富不过三也不是虚的,当年你曾爷爷,也就是我爷爷,他是个军官,随部队去了彩云之南偏远地区,当时全国基本都太平了,很多人跨海走了,剩下的的残军或是收编、或是解散、或是被消灭,但是你曾爷爷在的那支残军靠近边境便向南出国去缅了,”
他竟然在缅,
那个白衣女孩说的是缅语吗,我的大脑快速的思索着,却总是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曾爷爷后来呢,”我问,
“后来死了,就是死那的,那里百分之九十五都是高山峻岭的,酷热难耐,更重要的是,那地方乱,杀个人就跟杀个鸡猴似的简单,后来我大伯,也就是你大爷爷,不远万里去找你曾爷爷,没找到,后来有个人逃回来才说你曾爷爷已经死了,也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那边发生的没人性的事情,了解了很多,”
“嗯,我们也听说过那边很乱,”
“嗯,很乱,因为你曾爷爷是在那边死的,所以我跟你爷爷都对那些事情很敏感,尤其,你爷爷也当兵,还去外面打过仗,所以对很多那边的事情都有了解,别看咱家现在这么落魄,如果数数兵界的关系,也是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啊,只是命运不济,落得这么个身子,”
“行了,您怎么又抱怨起来了,”
“呵,我不是怕我自己撑不住,以后保护不了你吗,刚才摔你手机时也是害怕你跟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联系上,虽说现在天下太平,那边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是,只要有罂粟那东西,就有人会铤而走险的去动枪动刀,以后,见了这种人一定要躲的远远的,知道吗,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都没点人性,”
“嗯,知道了,”我单纯的只是让他宽心的说,
内心里,就是就算凌昊轩变成了一个魔鬼,我也是会经不住诱惑的去见他的,
那是,谁都挡不住的真正的“诱惑”,
……
躺在床上,幻想着凌昊轩视频里的样子,那个环境当真如父亲说的酷热难耐,他**的上身模样就像是我灵魂世界里的罂粟一般让我上瘾,让我有种迫不及待想被他拥抱的感觉……
可是当想到他沉着脸说未来的危险时,又有些担忧;毕竟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是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地方,
但是,当我在想到媚娘说的那些走投无路的男人时候,我的心莫名的又变成了一种兴奋,
媚娘说男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靠身体的蛮劲去犯法,去获得不义之财,会用一种血腥的方式战斗,可以天马行空,满世界的乱闯,戎马千里的杀他个血雨腥风,
那刻的我想着心上人,竟还微微的带着点期待的笑了,
血雨腥风中成长起来的是英雄,还是恶魔,
不管是什么,我都要见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都要见他的,因为他在视频里说我是他唯一的亲人,说我是精神的支撑;还说会用一辈子来保护我这个妹妹……
那份爱,不会消逝的吧,
……
当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回想昨天,却像是做了一个不真实的梦,
走到院子里去的时候,看着那堆积起来的垃圾和父亲劳动的身影,感觉凌昊轩忽然的虚幻了很多,
准确的说,不是对凌昊轩模糊了,而是我无法想象他的生活,我不知道他现在经历着什么,那是一种我绞尽脑汁也无法去思索的情景,跟我现实生活有着天壤之别的毫无可比性的一种虚幻生活……
可是,昨天视频里的那些画面却又那么清晰,那个屏保上的男人也那么的真实……
“因子,快帮着把这些东西往北拾掇拾掇,听说过几天就有拆迁的人来给咱们算面积了,把这些东西都打扫打扫,别碍了人家的事儿,”
“哦,”我应声后,赶紧的过去,
心里想着那个邱青山多少还算是办点人事的呢,只是,下一步邱青山如果知道我是个学生后会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是,我的想法好像是多余了……
我和父亲打扫好了的等着拆迁人员来测绘的那条小通道一直空着,从腊月二十六空到了过年,从初一空到了初十,眼瞅着都快开学了却一直没有动静,
而邱青山忽然像是消失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