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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端嫔不无真心的握了握友谊的小手后,琳琅就开始收拾东西搬家了。
这一回搬到前院,她自然没有再住梢间的道理。她让营造司的人把正间和左侧的次间打通了,合成一个大套间。又让石楠和张小桂做监工,按着梢间和婴儿房的格局,重新装修了大套间。
十天不到,屋子也就重新装修好了,整体的格局和摆设都和原来的梢间像个七八分。不像的那三分一是因为正间里开的窗户比梢间多,二是因为新外间里摆上了万岁爷给琳琅的乔迁之喜:一个广州那边刚进贡上来的大座钟。
琳琅看了一圈,觉得满意,才带着福宝包袱款款的搬去了前院。
康熙来了后里外一看,就笑她:“你这么搬家法,和没搬有什么两样?”
琳琅一边给福宝喂奶——儿子,你皇阿玛又来和你抢口粮了,你赶紧争气多喝点一边振振有词的道:“就是要一样啊。我对梢间是有感情的,搬家,搬的只是地方,可不是搬动我的感情。”
“你倒是念旧。”看着屏风后面模糊的慈母抱子的温馨画面,康熙不由就想起了另一个儿子。
四阿哥胤禛。
自从佟佳氏被拘禁,四阿哥就每天早晚都去永寿宫外问安。等他这样坚持了半年,康熙才问他,“觉得辛苦吗?”
在康熙面前,四阿哥站得很端正,垂在腿边的两个手却激动的直攥拳,他的回答也不出康熙的意料,“给额娘晨昏定省,胤禛怎么会觉得辛苦!”
康熙道:“是吗?朕还以为你会说,辛苦,但不心苦。”
四阿哥没听明白。
康熙见状就在他的手心上写了个心字。
“皇阿玛,我、我”胤禛结巴了。原来这大半年里自己的苦处,皇阿玛都知道。
见四阿哥这么激动,康熙就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还夸他是小男子汉。
胤禛被夸得昏头转向,康熙接着再问他的功课,好几个地方他本来都会的,结果临时全给忘了,等回了阿哥所,一回想自己先前的蠢样,他气得脸皮通红,到了晚膳时,还呕得少吃了半碗饭。
康熙心想,四阿哥骨子里的这股坚韧劲固然难得,但也让他有时过于偏执,朕得想个法子,让他改一改才是。
本性难移,要说人身上的东西,就属性子是最难改的,康熙的心里又有顾忌,不想被人包括四阿哥本人察觉到他太过关注四阿哥的事。
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要是胤礽和胤禛的性子能综合一下就好了。
朕有大好江山,却是不知道百年后该予谁人才好?
他心里正沉闷,却听琳琅突然就嘻嘻一笑。
康熙回神细看,原来是胤祜用头上的胎毛给额娘瘙了个痒。
琳琅痒得直咬下嘴唇,赶紧给胤祜调了调姿势。
胤祜歪着脑袋冲着她啊了一声,然后就张嘴继续吸奶了。
那呆萌样,把琳琅的心都给萌化了,她笑嘻嘻的道:“你这个小贪吃鬼”
康熙长长的舒了口气,绕过屏风,坐到床沿上,看他的大贪吃鬼给小贪吃鬼喂奶。
见他居然盯着看,琳琅不禁就含羞带嗔的刮了他一眼,还嘀咕道:“色龙!”
康熙哑然失笑,伸手虚点了琳琅的鼻头,道:“你呀,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琳琅皱着鼻子吐舌头,回了他一个鬼脸。
都和儿子抢上口粮了,明明就是色龙一条嘛,还想吓唬她。告诉你,万岁爷,真理永远是站在人民群众这边的!
康熙被她的鬼脸逗得噗呲一声,怕打扰胤祜吃奶,他手握成拳抵在嘴上闷笑起来。
笑点这么低?琳琅心想:难道从来没人和康熙做过鬼脸!
“有这么好笑吗?我的万岁爷,你上次见人做鬼脸是什么时候啊?”琳琅好奇的问道。
被她一问,康熙就回想了一下,这一想他还真记不起有谁在他的眼前做过鬼脸了!
见琳琅一脸的好奇,他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好像,朕四五岁时有一个小太监做过。”他边说边就想起来了,就用手抵着鼻子,让鼻孔翻起来,问:“这个叫什么?”
做鬼脸不都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哪有名字啊?
难得能给万岁爷解一回惑,琳琅想了想,现编了一个:“这个叫猪脸,是在学猪八戒!”
所以,朕学了回猪八戒?康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琳琅被他带得也跟着笑了。
至于福宝,他是一点也没辜负琳琅给他取的外号,任皇阿玛怎么大笑,额娘怎么身子颤抖,他都一个劲埋头猛吃。
康熙见了,笑得更高兴了,他边笑边指着儿子道:“看来你额娘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小贪吃鬼!”
琳琅笑着道:“我的万岁爷,你才知道啊,只要是在喝奶,就算旁边有人敲锣打鼓,福宝都听不到的。”
刚才顺口一说,她才发现在万岁爷的前面,加一个‘我的’,感觉亲近不说,还特别爽,有一种嗯,包养了万岁爷的爽感。这时,她也就故意又说了一遍。
果然,把万岁爷私有化的感觉真是爽啊。
康熙浑然不觉她的小心思,颇有兴致的问道:“你让福宝听打锣了?”没吓着他吧?
琳琅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才道:“哪有,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玉儿()
琳琅的心虚劲;康熙看出来了;他也不问她;总之没两天的功夫她就会自己和猫大王说的。
她那一肚子的傻话也只敢和猫说了。
喂完奶;琳琅的胸口全是奶渍和福宝的口水;她一边让石楠抱走儿子放在床旁的摇篮里;一边就扭腰背过身用绞好的热手巾把胸前仔细擦干净了。
这时已经入夏了;又是在屋子里,也不怕冷,她就只穿着个肚兜喂奶;这么一扭,一截细腰也就弯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康熙看着那折柳般的腰脉不禁就食指大动;倾身过去伸手一把握住。
琳琅先吓了一跳;然后笑嘻嘻的就往他怀里靠,问道:“我的万岁爷;好不好摸是不是又细又白啊?”
嘿嘿;能刚生了孩子就继续做个小腰精;也不枉怀孕时那小半年的青蛙生涯了!
见她这么配合自己;康熙的兴致就更高了;他低笑两声,道:“朕只是怕你坐不稳;于是扶你一把而已。”嘴里说得一本正经,他的两个手掌却是毫不正经的滑到她身前;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讨厌;又口是心非!
想着福宝就在床旁边,琳琅先忍了会,然后就忍不住了,开始嗯嗯啊啊的胡乱呻/吟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拽着床单,脚趾也无意识的用内卷,整个身子都越绷越紧,就像一张弓,等着人来狠狠的拉开她。
手里全是她的软玉温香,耳中也全是她情难自抑时发出的撩人的鼻音,康熙下腹硬得滚烫。他用力把琳琅翻了个身,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一边喘息着道:“琳琅,朕的乖玉儿,朕也想了,咱们一起”
琳琅浑身发热,脑袋更热,果然很乖的随着他的话去做了。
接下来,就像比赛似的,两人什么都不想,用尽浑身解数只想满足对方。
虽然作为一个学什么都快的大学霸,这一阵万岁爷的手上技巧越来越好,可琳琅也占着地利精虫烧脑的男人总是比女人冲动的。
最后,两人也就呻/吟着一起举了白旗!
完事后,琳琅浑身无力的趴在万岁爷怀里,康熙紧紧搂着她,两人呼吸紊乱,喘成一团。
一边用湿巾给康熙和自己擦手,琳琅一边问:“万岁爷,刚才你是不是叫我玉儿了?”不是说孝庄的小名就叫大玉儿吗?
康熙前面也是脱口而出,这会一品却是觉得很适合,就柔声唤了两声“玉儿,玉儿”,又道:“琳琅,你如今肤白如雪,对朕的心意也如白玉般清澈干净不正是朕的美玉吗?”
琳琅被他夸得晕呼呼的,也就忘了追问。
等第二天,她看康熙在送来的朱谕上给自己取了个字,叫神马玉真,还给她的书房取名叫漱玉轩,才又想起了那大玉儿的事
万岁爷正儿八经的给她取名叫玉真玉真,感觉怎么那么像杨玉环的妹妹啊,还好她姓万。那,孝庄的小名肯定不叫大玉儿了。
穿来这么久,孝庄眼看就快病死了,别说小名,她连她老人家的大名到底是不是叫布尔布泰都还不知道了。
觉得好奇,她左右一问,发现别说石楠她们了,就连见多识广的钟嬷嬷都不知道太皇太后的名讳,也是,按这时的规矩,越是身份显贵的人,名字就越少被人提起。
看来要想确定孝庄的大名小名,琳琅还得去问康熙。
于是,万岁爷刚在附身时听完铲屎佬霸气的想把他私有化的宣言,很是哭笑不得,就又被他的乖玉儿给问愣了。
“皇祖母的小名?”康熙听得就是一愣。皇祖母的小名,要有的话,那只能是太宗给取了的。
琳琅怎么会从玉真二字想到这事,这是把朕和太宗相提并论了?
她怎么能妄论太宗和祖母之间的情/事,康熙不禁就板着脸道:“你胡闹!”
琳琅吓得也愣住了。胡闹啥啊?果然要避尊者讳吗?
不问就不问吧,知道孝庄的大名就是布尔布泰,也就是蒙语里的天降贵人后,她的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了,赶紧就一脸无辜的冲着万岁爷直眨眼睛。
她早就发现了,除了哭得泪汪汪以外,康熙最吃她这么装傻卖萌了。
见她这样,康熙不由就想起两人刚见那会,那时她人后还常夸他是千古一帝了!
千古一帝自然是远胜过太宗了,这么一想,他既觉得雄心万丈,又感动于琳琅的心意,也板不住脸了,不禁摇头失笑道:“你呀!”
倒是琳琅自己,好久没见万岁爷对她摆脸色了,见他笑了,一边心里松了口气,一边就总结经验教训——
想想也是她冒失了,万岁爷最着紧的皇祖母病成现在这样,眼见一天比一天少,她倒好还有心去好奇她的小名叫什么。
康熙为了她,可是很照顾万家和许家的。哪怕为了万岁爷,对他心爱的祖母,她也该爱屋及乌的。
琳琅真觉得惭愧了,心想:做错了事就得认账。我还是给孝庄她老人家抄三卷经书祈祈福吧。
两天后,化身为猫时,发现她又悄悄的给皇祖母抄经供经了,康熙心里很是欣慰,醒来后不禁就自语道:“如玉之真,也只有朕的玉儿配得上玉真二字。”
一旁的梁九功听得一口牙都发酸,就瑜主子那么活泼的性子,居然叫玉真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直到进了五月,琳琅的大姨妈才终于来了。这一来,可把她乐坏了,生孩子果然能改体质,和去年她怀孕前那大姨妈一来,血又多肚子又疼的情况一比,现在这样简直就是洒洒水了。
来得温柔不说,大姨妈走得也痛快,四天一过,琳琅也就解了月事带,清清爽爽的和万岁爷滚起床单来。
素了这么久,瑜嫔和万岁爷两个全都性致勃勃,胡天胡地的闹了七八天,把漱玉轩的书桌都使了两回后才开始修身养性了。
为子嗣计,万岁爷的房事都得在敬事房那边留档,于是很快的,瑜嫔一出山,皇上的眼里果然就没别人的话也就无声的传遍了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