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向不喜欢在头上带太重的首饰,穿衣打扮也向来走俏丽路线,这一回却是把头发梳得紧紧的带上了钿子(宝冠),再穿了一身刚做好的米珠灯笼纹玫瑰紫的氅衣,这衣服是湘纱做的,十分轻薄贴身,上身后隐隐能看见里面茜色的肚兜和里裤,还显得她纤腰一把,臀翘腿细。
这还是琳琅穿来后穿得最性感的一次,怕有伤风化,一路上她都披着件薄披风,热得出汗了都不敢脱,直到进了西暖阁,才解了披风。
唉,估计以后每年的夏天她都会怀念热裤和小吊带的。
她到的时候,康熙正听歌,一队操着吴侬软语的歌女在西暖阁的榻窗外莺声燕语的唱着采莲歌。他已经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听了小半个时辰,只觉得暑热带来的烦闷尽消,谁知一睁眼,他就看见了一个小妖精。
琳琅斜着身子坐在榻沿上,一身紫色的纱衣衬得她皮肤雪白,细腰扭着便显得更细了,见康熙睁了眼,一双漂亮的杏眼就笑得微微的眯了起来。康熙还从没见过琳琅这么有风情的样子,不禁就看怔了一秒。
嗯,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琳琅心里得意的一笑,面上却是笑盈盈的拉起了康熙的右手,声音软绵绵的道:“我的万岁爷,可别躺着了,我拉你起来吧。”
说是要拉他,她却是一点都没使劲,一边说她一边就轻轻的搔了搔康熙的掌心。
康熙被她搔得心里面都痒了,就低声笑了起来,一边笑他就一边伸手一拉,把琳琅拉倒在榻上。两手一撑,他就把琳琅压在了身下,在她的嘴上亲了两下后,他道:“让朕摸一摸,你今儿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饱读医书的万岁爷突然不知道胆长在哪里了,摸来摸去,摸得呼吸都粗了,也还没摸到地方。
琳琅全身都被他的两只大手摸了个遍,脸爆红心狂跳,一双鹿子眼和那里都湿润润的了。可今天她是憋着一股劲的,非要性感得把康熙迷住了不可,于是她一撩到底,两脚蹭着一蹬,把花盆底给蹬掉了,然后就赤着脚用脚趾头去划了划康熙脚踝上的皮肉,一边划动,她一边就给了康熙一个挑衅的眼神。
康熙被她看得心火直窜,也不多说话了,说干就干起来了。
两人翻来覆去地搂着来了两回,又下了床,扶着榻沿来了一回,然后才精疲力尽的完了事。
等洗完了澡,还从来没有如此尽兴过的康熙心情很好的拉着琳琅坐下来说话。
他细细的打量了几眼,见她脸色白里透红,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隐隐还带着些春/色,就笑着道,“朕本来还担心你吓着了,结果叫来一看,你吃吃睡睡一点都没耽误,也是天公疼憨人。”
“谁憨了”琳琅皱着鼻头撒了个娇,然后一把抱住康熙的胳膊,把脑袋歪在他的肩头上,“打小我、我额娘就告诉我,能好吃好睡才是她的好女儿,吃不好睡不好,这人活着哪里还能开心啊。”
这话可是琳琅妈妈带孩子的至理名言,因为这个,琳琅小时候可是小胖妮一个,天天吃好睡好的,能不长肉吗?
康熙听得一点头,话糙理不糙,从小就被这样教养着,也难怪琳琅的性子淳善又乐观了,他不由就夸了一句,“此话入情入理,既有慈母之心,又有几分微言大义。”
琳琅对着他嘻嘻一笑,万岁爷可真是特别会归纳总结啊,不管什么话被他一翻译,立马就高大上起来了。
见她如此高兴,浑然忘了两天前的苦恼,康熙的心情就更是好了。心情一好,他就主动和琳琅说起了储秀宫,“你放心,储秀宫那边朕会命人去告诫秀女们,那些不好的话一句也不会传出宫去。”
见他面含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神像看着个宝贝似的,琳琅心里也很是高兴,他果然喜欢自己更主动点。
从反应来看,今天应该是康熙觉得最尽兴的一次,可是事后却一句夸奖的调情话都没说,万岁爷果然是口是心非啊。
她觉得自己又更了解万岁爷一点了,他夸你也许只是在鞭策你,要是真满意了,他可能反倒什么都不说了,却会在其他方面奖励你,就像现在,自己还没求他了,他就大包大揽了。
这一晚,康熙又要去南书房加班,他从台湾把施琅叫来,可是有大用的。走之前,听梁九功说这天只怕又要下雨了,他就随口问琳琅,要不要在西暖阁睡下。
这一回,琳琅却是没有拒绝,反而很乐意的答应了下来,她已经想好了,以后和康熙相处,必要更用心思。
没人喜欢自作多情,康熙留她睡下,是想对她好,那不管是不是真的觉得好,她都应该睡下来,否则事不过三,下一次他也许就不会开口了。
第二天回了咸福宫,她在后院里一觉睡到中午。下午时,她才让石楠去叫针线房的人来定下了靠枕的颜色。
拿着色料册子,她选来选去,终于选中了宝蓝鸭蛋青朱红烟灰四个花色。选完花色,她就和针线房的人下了单子,除了枕套,她还定了一批用细棉布做的装填羊毛用的内胆。
至于昨晚内务府就送来的两大车已经弹松了的羊毛,琳琅想了想,觉得装填时肯定灰大,就让车夫把车停到离咸福宫不远的一个小院里。
这小院子原来是用来装煤的,可前一阵子内务府不是查得严吗,这院子里也就荒废了,如今只有两个老太监在看着,见瑜贵人要用,两人立马就给了钥匙,还每天都跑前跑后的帮忙。
终于有一天,这两个老货被瑜贵人给看到了。瑜贵人心善,见两人头发都花白了,却还得天天打扫一整个院子,也就一人给了十两赏银。
两个老太监多少年没见过赏钱荷包了,还是十两的大荷包,心里乐得不行,立马又给琳琅磕了三个响头,张小桂拦都拦不住。
薄荷()
在小院子里;琳琅先是看了会;然后就自己动起手来;等把圆形的那一批靠枕的内胆都给装填好了;她才意犹未尽的回了梢间。
回去后一边洗澡她一边就乐了;做久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党;突然自己动手干点活;哪怕就是往布袋里装个棉花,感觉也很有意思啊。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有钱人喜欢搞事了,都是无聊给闹的。洗完澡;她又洗了个头,才算彻底的和沾上身的羊毛说拜拜了。
一边给她擦头发,茴香一边就心想;前一阵子还不觉得;这段时间主子的头发突然就长好了,变黑变油亮了不说;还越长越多了。
琳琅自己也发现头发长好了;等茴香擦完头也梳理好了;她就伸手一拢;把一头长发全顺到了左肩头;侧着脑袋又摸又看起来——虽然离一头黑缎子似的长发还差了点,可也是又黑又顺;还跟刚焗了油似的隐隐泛着光。
臭美了一会,琳琅心想:自己是不是该下个结论了。
头发长好了;体力和精力也好了不少;要是以前,哪怕再想对万岁爷奉陪到底,以她的体力来说也是绝对做不到的,可上一回,她却是牙关一咬就做到了,完事后还不太累,要不是在西暖阁里睡得不够沉,第二天她连觉都不用补了。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从她病好之后开始的。琳琅记得自己病刚好的那几天,每天晚上睡着后都隐约感觉浑身暖融融的。
因为这个,她还问过石楠一次,可那时石楠和她说,怕她病后体虚怕冷,床上刚加厚了褥子。
这时回头再想想,那时的那种感觉可不是褥子厚实一点就能有的。而那种感觉消失后,她的身体就开始慢慢的好转了。
所以,结论就是——她亲爱的金手指,小玉瓶刚上线的新功能比原本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它燃烧一回小宇宙,不止给她治了病,让她避免了因为高烧不退而烧成个白痴的最坏结果,还在她身上留下个短暂的增益buff。
琳琅低头,伸着两根手指在自己左手的掌心上直打圈,看着手指头在玉瓶的虚影里穿来穿去的样子,她美美的做起白日梦来——以后啊,别人是病一场,身子就弱一截,她可就是反着来了,那是越生大病,身子越好!
琳琅一边欢欢喜喜,一边赶紧就打了个补丁,她把钟嬷嬷叫到跟前,对她做的药膳大夸特夸了一番,还兴高采烈的赏给了她一对镶嵌琉璃珠的金腕轮。
钟嬷嬷都被夸懵了,话说她做的只是药膳,不是啥神仙药呀。可效果就摆在眼前,这一阵瑜主子的头发真的是长好了,精气神也是好了不少。
钟嬷嬷心里纳闷,琳琅就再接再砺的又夸了她几回,这样过了几天钟嬷嬷也就想通了,也许瑜主子就是那种很能进补的体质吧。
还有三天就是七月时,小许氏第二回进了宫。
这一回,她就不用去和端嫔磕头了。琳琅也可以很随意的带着她在后院里看花圃看水莲,不用再避忌谁了。
逛院子前,琳琅先让石楠带着小许氏去外面洗漱和方便——琳琅如今还是住在梢间里,却是把正间重新装修摆设了一番,作了待客用的堂屋和客房。
石楠带着两个小宫女很仔细的伺候了小许氏一回。
小许氏洗了脸漱了口,还擦了擦颈脖和手脚,人一下子就舒服了。
小许氏平常很少走路,可一进宫来,却是走个不停,这时早就觉得足酸脚软了。
但毕竟是在宫里面,她也只能忍着脚上的不适。
石楠却是细心,知道许安人肯定是累着了,就拿了一盒子提神消暑的薄荷丸子给她,让她在出宫的路上吃。
小许氏一边谢过石楠一边就吃了一颗。丸子一入口,嘴里就是一股子的冰凉劲,随着嘴里的津液上冲脑门下清喉舌。
宫里面的药果然非同一般。小许氏一路含着,等回了梢间,眼神都亮了不少。
见瑜主子带着许安人在院子里四处走动,小宫女小太监们可不敢扰了主子的兴致,不管手里有没有差事,赶紧跪下磕了个头,然后早早的避开了。
琳琅领着小许氏说说笑笑的把后院给逛了一遍,才又回了梢间。
小许氏从随身带着的包袱里取了本账册和一个扁匣子,笑着递给了琳琅,“这是裕丰行这三个月的进账和账本,琳琅,你且收着吧。”裕丰行,也就是由琳琅出钱许二舅出力合伙开起的羊毛铺子了。
匣子里有两千两银票,琳琅心里有数后就把匣子给了石楠。
她又拿起账册来粗略的翻了翻,因为吃到了头汤,裕丰行的生意很好,当时说好的,开裕丰行的本金,琳琅出一千五百两,许家和许二舅出五百两,开张还没到半年,许二舅就用这两千两的本金赚了一万两银子。
一下子就翻了五倍!
时间这么短,利润却这么吓人,琳琅都有些怀疑许二舅借她的名头搞不正当竞争了。
不过,许二舅做生意的风格她还是知道的,许二舅,按照后世的话说,那可是一名儒商,他的生意经就是多交朋济友,多做诚信买卖,还有,绝不走偏门。
等琳琅看完了账册,小许氏又和她转述了二舅的一个提议,既然羊毛生意的前景好,那裕丰行正应趁胜追击把生意给做大了,所以许沛公的意思是,外甥女也别做一锤子买卖,暂时先用着匣子里的这两千两银子,其余的钱就留在裕丰行里。
“琳琅,你也别尽信你二舅的话,他这几个月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