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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谣言的人太恶毒了,而且很狡猾,什么胡答应,那拉氏那都是小事,有耳报神在,那边掐造的证据再多,康熙也不会信的——话说这两个到底是谁啊,她都不知道好不好!
可谣言抓着康熙是因为她才不走种马路线,更是因此少生子嗣这一点来做文章,这就不是空穴来风了。
琳琅知道,康熙的后宫在历史上可是很能生的,荣妃,德妃,宜妃,个个都是大肥田,其他的她不记得,可德妃一人生了六个,这个她是能确定的。
可康熙现在有了她,却是完全冷落了德妃。有时候,她就在想,原来的十四阿哥胤祯怕是不会出生了吧。
其他的事儿琳琅都不怕,她就怕康熙被谣言提醒,为了子嗣计,转头又回去耕肥田了。
痛骂()
生孩子这事是要看男女两方的体质的;后宫这么能生;康熙即便不是神马一击即中型;也肯定是精气旺盛的类型。
还有半年福宝就满三岁了;琳琅又没避孕;以她和康熙滚床单的频率;按说福宝也该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了;可事实就是她月月都会和大姨妈欢聚一场。
这不由让琳琅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从她头一回去乾清宫侍驾到怀上福宝,可是足足隔了大半年的;然后,她是出完风疹后才怀的孕。
所以,也许这个身子根本就是很不宜受孕的体质——琳琅之所以能幸运的怀上福宝;其实全亏了那一阵小玉瓶给加的那个增益buff。
可等增益buff一消失;她的不宜受孕的体质就又恢复了
真要是这样,琳琅苦中作乐的想;要是德妃她们是大肥田的话;那她这种应该是盐碱地吧!
说真的;要讲和康熙之间的感情;至少现在琳琅是一点也不怕的;男女之间的感觉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如今的万岁爷心里只有自己;这一点琳琅还是有把握的。
可她对康熙作为皇帝和古代男人的三观一点都没把握。
唉,和自己的男人三观不同;也是人生艰难啊!更艰难的是;整个世界的三观还都站在男人那边!
真够郁闷的!
摇摇头,琳琅决定先不想这个了。总归决定权从不在她这里,多想无益。
她叫来钟嬷嬷等人,把信的内容告诉了他们。虽然她并不怕那个谣言,可什么胡答应那拉氏,她总不能一无所知吧。
而且,时机也不对,昨天康熙才带着太子和大阿哥他们去巡视京畿了,走之前他和她说的是至多五天他们就回来。
五天的话,也就是三天以后。到那时,谣言还不知得恶毒成啥样了琳琅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才行,只坐等万岁爷回来,那就太被动了。
她先问了胡答应的事。如她所料,张小桂这个包打听果然知道。
胡答应全名胡珍珠,和琳琅在御前最熟悉的两个宫女玉珠宝珠是同一批进的乾清宫,都是珠字辈。
这胡珍珠也没在御前伺候多久就住进了西围房。
至于什么是西围房?琳琅这才知道,按乾清宫的规矩,侍完寝,有名有份的宫妃能在偏殿里歇夜——琳琅当初也常睡在偏殿,而官女子和宫女就只能住在乾清宫外的东西围房里。
草草说完胡答应的来历,张小桂重点强调道:“主子,您别看万岁爷封了胡氏做答应,其实就在为您改建永寿宫时,万岁爷就把东西围房都散了。胡氏这才被撵去了后面。”
琳琅听笑了:“这么说,敢情我还真不是无辜的。”
都占了两个围房了,这得住了多少侍寝宫女啊。
张小桂忙就跪下道,“主子息怒,都是奴才嘴笨说错话了。”
还是钟嬷嬷知道琳琅的心思,开口道:“主子,那东西围房是前朝就有的旧例,到万岁爷这里,其实也没住多少人。”
琳琅叹了口气。“我没生气,张小桂,你起来继续说。”就是生气她也是冲着康熙去的。
琳琅这边和胡答应的牵扯其实就到此为止了,张小桂接着往下说的则是秀女那拉氏了。
对万岁爷这次留下的五个秀女,张小桂早就查了个底朝天——那拉氏出身最好,袁氏长得最好,苏氏,张氏,钱氏则两样都平平无奇。
怕再惹主子不高兴,说完五人的情况,他还补了一句,“宫里面全是在瞎传,奴才是见过的,就是袁氏,长相也远不如良贵人,自然更比不上主子您呢。”
琳琅一边心道马屁精,一边问道,“你最近去过储秀宫?”
张小桂道:“主子忘了,奴才八月时才和桂嬷嬷一起回过宫。”也在一旁的桂嬷嬷闻言也点了头。
琳琅想起来了。他们俩那次回宫是去准备中秋的节礼的。因为是两头住,所以现在她的东西几乎是一半放在漱玉馆,一半放在永寿宫的库房里的。
难得回宫一次,张小桂就往储秀宫跑,只他跑的这一趟,可做文章的地方就多得很。琳琅皱眉道:“张小桂你这几天都不要出漱玉馆了。”
“是,主子。”张小桂脸色有些惨白,但神情镇静,只狠狠磕了三个响头就退出去了。
琳琅本想问桂嬷嬷当天又做了些什么,可想了想却是没问,只叫她也留在漱玉馆里这几天哪里都别去。
琳琅也是大开脑洞,所以打算以防万一。
试想,要是宫里又起谣言,说张小桂和桂嬷嬷就是她派去的打胎队(),那接下来更狠的一招是什么,琳琅觉得是贼喊捉贼——把张小桂和桂嬷嬷‘灭口’,然后陷害给她,就说是她这个主子心虚,所以才彻底的让经办的两个奴才永远闭嘴。
接下来,琳琅准备去一趟后罩殿,宫里谣言四起,不管是不是出工不出力,总之四妃是失责了,不管是表示自己是无辜的,还是施加压力,她都得去向太后哭诉一番才行。
临出门前,她叮嘱钟嬷嬷,让她仔细看顾福宝,又叫桂嬷嬷紧闭门户,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在门口恭送走主子后,钟嬷嬷就拉着桂嬷嬷进屋,把甜杏的事儿和她说了。
桂嬷嬷惊道:“有这事?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钟嬷嬷道:“本来我和茴香都商量好了。等回宫后不是要分批接种牛痘吗?就用这事撵走甜杏。我已经找好人了,到时准叫甜杏在额角上留个痘疤”
宫里忌污秽,伤了脸面的奴才自然不能再贴身伺候主子。而甜杏在娘娘面前也没有张小桂的情分。
桂嬷嬷不以为然,“你越来越心软了。做奴才的,想做主子那就得拼命,她没那个命,咱们凭什么帮她担着。”
钟嬷嬷这时也顾不得发善心了,道:“桂花姐,那就交给你了。只一点,动静小点,还得瞒着主子呢。”
皇上把她们这两个经年老奴给瑜主子,就是指着她们料理好这些脏的臭的。
“我知道。”桂嬷嬷点点头,也就出去布置了。
后罩殿里,琳琅拿着块手帕边说边抹眼泪,来的路上她本来还觉得自己哭不出来,结果说着说着,就真感觉委屈了。
雁过留痕,经了这一遭,就算康熙全然相信她,也不动心回头去耕肥田,可一段黑历史却是妥妥的留下了——穿来后,她连一只鸡都还没杀过了,却赫然成了一个喜欢给人打胎的奸妃!
麻蛋,这叫什么事啊!
感觉到了,她干脆就起身跪下了:“太后,您得给我做主!我再心宽,也禁不住被这么大一盆污水劈头盖脸的泼一身!而且,说我就罢了,还扯上福宝,这是要我们母子的命啊!”
见她这样,太后也不和稀泥,一脸慎重的叫了马荣进来,叫他拟了份痛骂四妃失责的懿旨并当场用印。
后罩殿的宣旨太监快马加鞭的赶去了紫禁城。
见太后有懿旨到,贵妃和四妃就都到了寿安宫。
亲眼看着四妃被骂得灰头土脸,还要对着自己强颜欢笑,贵妃忍笑忍得都肚子疼。
贵妃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宁姑姑赶紧凑趣:“太后一贯滑不留手,竟然也这么帮着瑜嫔,四妃这巴掌挨的哦,奴才都替她们觉得疼!”
贵妃笑着直点头,真是太痛快了!
转运()
从后罩殿出来;回了自己的漱玉馆;琳琅感觉舒服多了;她也是没想到太后会动真格的为自己出气。
虽然知道太后实质上还是在给万岁爷的面子;可琳琅仍然不免心生感激。
平常低调中庸;关键时却很敢出手;这才是真聪明人啊。琳琅觉得自己应该向太后娘娘多多学习才是。
带着福宝吃了晚饭;又哄他睡了,琳琅才有空开始给通贵人回信——她先是夸了通贵人,然后才让她继续密切关注宫里的情况。
写完信;一边拿热巾帕擦手,她一边就打了个呵欠。眼角泪花都出来了。
茴香一瞥书案上的座钟,才八点一刻;却是劝道:“主子;要不今晚您就早点睡吧?”
“好,你们去准备吧。”琳琅也实在是累了;从收到通贵人的信开始;她就没消停过;到这会简直身心俱疲;跟打了一天的仗没两样。
只片刻;要用的一应物事就准备好了。怕主子受凉,红苕还在屋里加了个炭盆。
没精神泡澡;琳琅只洗了个手动淋浴,然后就一身清爽的上床睡觉了。等帐外的灯烛一灭;她也就沉沉的秒睡过去。
这一睡;琳琅就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到第二天她过了九点才醒。
福宝早就起来了,早饭也吃了,见额娘终于睁眼了,他就趴在床沿充当闹钟,“叮咚叮咚!巳时了,额娘,您快起来吧,大姐姐她们要来了!”
琳琅坐起身,在他的小脑门上亲了一下,“知道了,额娘马上起来。”
上午十点半,大格格她们五个准时来请安了。
昨天刚出了两件大事——琳琅身陷打胎谣言,四妃因此被太后斥责,今天的气氛自然和往常大不一样。除了大格格还能事不关己,二格格她们却是都有些尴尬。
二格格是荣妃的宝贝女儿,三格格并布贵人一直跟着荣妃住,四格格则是宜妃的妹妹勒贵人所出,而才刚进园子半年的五格格则是德妃所出。
二格格肯定向着荣妃,可眼下住在园子里,太后和瑜嫔才是现管的衙门,她却是一句心里话都不能向外说。她都这样左右为难,后面的三四五就更是被奶嬷嬷们教着劝着装哑巴。
琳琅早就猜到二格格她们会站在四妃那边——这才正常,女儿肯定是要帮妈妈的,而且一码归一码,大人之间的事和孩子没关系。所以,虽然气氛很有点尬,她的态度却是和往常一样,该关心就关心,该说笑就说笑。
她这样若无其事,又有大格格在一旁尽心配合,等到了隔天,请安的气氛倒是恢复了大半。
然后,紫禁城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被太后打了脸,四妃也开始动真格的了,她们一面重罚了几个话头子,一面放话说,宫里的各处都仔细些,再要有哪处的奴才被抓到胡说八道的,就扣减哪处年尾的份例以示惩戒。
通贵人在信上写道:此令一出,就是储秀宫那边也是噤若寒蝉,就怕缺衣少粮不好过冬。
这才叫真出力了,琳琅总算松了口气。回头就去了后罩殿,又慎重的谢了太后一次。
而太后呢,见四妃这么懂事,也就叫来二格格她们:“又要发送冬天的份例,又要严管宫纪,说来惠妃她们也是辛苦了。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