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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没计较他的失态,又追问:“那牛氏到底是?”
陈顾肯定的道:“她是虚孕,虽然很不常见,但有些妇人就是会这样,停红事,生呕吐,甚至肚子都会真的鼓起来,可这种不是真的有孕,只是妇人太多虑太想怀胎,于是虚生感应罢了!”
天呀,居然还有这种病。贵妃手按胸口,长长的吐了口气。
也在一旁听着的苏麻喇姑不禁就问道:“如果是虚孕,那她喝完打胎药,为何会出血?”
陈顾苦笑着道:“我看了药渣,那个嬷嬷给牛氏配的打胎药,量下得实在太重,别说牛氏了,谁喝了那药都会行经出血的。”
所以,牛氏只是正常的来了红事而已。
贵妃听得若有所思,便问他:“陈顾,你既说她多虑,那这多虑之症是不是就是疯癫啊牛氏就是疯癫了,所以才会在御花园里有感而孕。”
陈顾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贵妃的意思了,是呀,像牛氏这样会生虚孕之症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瞎想不出来的。
秽乱宫闱哪个宫妃遇上这种倒血霉的事,又恰好没被人看见的,怕是咬断舌头做一辈子哑巴都要把这事给瞒住了,可她倒好,一口咬定是皇上宠幸了她,还任凭自己的肚子就这么大起来,这可不就是疯癫吗!
这么一想,一切都说得通了。
陈顾喜不自胜的连连点头,“对!她就是疯了,所以才犯了花痴症,肖想皇上宠幸了她”
感觉悬在头顶的歹毒匕首终于落地了,贵妃一面庆幸,一边心道:这才对,喜贵人即便不怕死,也不在乎自己背上磨镜的污名,可她应该不会让赫舍里家给她陪葬的。她要有这么狠,也不会任由安嫔欺辱到此时此刻。
所以,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帮着喜贵人以死发难,是就在宫里的德妃荣妃?还是远在园子的惠妃宜妃?
这时,贵妃的心里,甚至连敬嫔和最没有可能的瑜嫔都怀疑,因为她深深的明白,就像宫妃们心里都嫉妒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瑜嫔万氏一样,其实即便是万氏失宠了,怕是也轮不到她们。她手里的宫权虽然没有皇上的宠爱那么诱人,可因此想看她倒霉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而这一次,因为喜贵人的死和牛氏带来的谣言,她已经输了。
缠绵()
这天在九经三事殿办的中秋宴;用时差不多五个小时吧;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中午休息一个小时。
前殿那边怎么样琳琅不清楚——听声儿;万岁爷应该是先看了表演;然后就带着宗室和大臣开始为明月嫦娥玉兔啥的写诗;所以她这边时不时就能听到叫好声。但后殿这边,热闹还是热闹的,可现场的感觉显得有些‘清淡’。
其实说来也正常;毕竟孝庄的孝期未过,不能听戏看歌舞,而这两样是最显热闹的;后面又还有新鲜出炉的游园会在等着。
再加上畅春园总管李煦实在是很会安排节目;什么套圈划船绕湖赛马,还有击鼓传花;曲水流觞都是些宫里面不能玩的项目;看了他拟的节目单;估计从太后到殿上年纪最小的五阿哥都在惦记着明天了。
至于外命妇和宗室的大小福晋们;人家进园子来参加皇家宴会;那都是头顶着家里男人的脸面来的,没谁心大到是真进来玩的;于是以两个亲王福晋作头,这些贵妇们个个都一脸是笑的使劲拍巴巴掌;一个不落的全走捧场路线了。
于是;整个宴会给琳琅的感觉很有点像看春晚,其实你已经觉得无聊了但又不得不看。而这种无聊又让人更期待十二点以后,可以上网打牌看电影任意嗨皮的守夜环节。
当然,琳琅自己也很期待游园会。有得玩不说,到时她还能见到‘家里人’。
记忆里那个一紧张就会脸红筋涨的大哥纳穆图,原主进宫前还是个小婴儿的弟弟阿林保,据小许氏说这个弟弟也长得很像大许氏。
还有其实从没见过面的嫂子乌兰氏——纳穆图是二婚,头一个大嫂因为难产英年早逝了。
另外还有许家人,原主在许家读书时,关系最好的表姐加同学许家三娘这次也会进园子来。
说来也是可怜,虽然琳琅是个吃货加宅系生物,可这两个属性丝毫不妨碍她交朋友啊,事实上没穿来前,因为性格不错又喜欢吃吃喝喝,在朋友圈里她可是蛮受欢迎的——
一说到出去吃顿好的,所有人准会先问她,有一回聚餐吃烤全羊,因为突然牙疼,她就一反常态的没去,结果事后去了的人,个个都又发图又她,都说没你在,我们感觉气氛都不够嗨了。
琳琅忍不住骄傲脸:这就叫吃货的胜利啊。
可到了这里,别说受欢迎了,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当然,只有脑震荡了,她才会想要把宫里面的塑料姐妹花们发展成自己的朋友,于是,从咸福宫到漱玉馆,她只能一路宅到底,简直都宅到头上长草的程度。
不过,也许是发现她闷着了吧,前两天康熙突然发话了,说是住园子不比在宫里,哪怕没有诰命在身,只要她想见,以后也可以常叫小许氏以外的女眷进来陪着说话。
“真的呀?”琳琅那时很惊喜的问。
“自然是真的。”康熙点头道:“本来朕还等着你自己开这口,谁知道”他用食指点了下她的嘴唇,笑道:“你就是不说,倒是让朕好等。”
万岁爷这是拐着弯在夸她了,看来她只给自家定了八个游园会的名额,这事算是做对了。
琳琅打蛇随棍上,高兴的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就是不说,万岁爷你也会心疼我的嘛。”
这话说得够甜蜜,把康熙听笑了,他拉住她的手道:“知道朕的心就好。”
然后一边温柔的抚摸她的手背一边交代:“以后别再拘着自己了,不止万家许家,要是觉得处得来,福全和常宁,还有其他的宗室福晋,你尽可都叫来这漱玉馆陪你。”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琳琅一下子就感动了:康熙他居然真的明白自己的难处,她既不想和宫妃来往,又不能和伺候的宫女做朋友,所以只能孤孤单单的做个热衷于撸猫吃瓜的死宅
搬来园子前,其实正好是荣妃的生日。二格格亲自来咸福宫送了帖子,当时桂嬷嬷就建议说,让她早去半个时辰,好和荣妃母女多说说话。
桂嬷嬷的意思,琳琅明白,这是让她接了荣妃递来的橄榄枝,也好在主位里能多个‘朋友’。
可结果,仔细想了想后,那天她不止没早去,还是踩着点到的,送出的生日礼物也只是随礼的轻重。
会这么做,她既是不想把自己搞得很虚伪,又是确实觉得心累,当然,如果真的需要,再累再虚伪,她也得硬着头皮上啊,可现在,她和福宝的立身之本不是只在万岁爷的身上吗,既然这样,她又何必给自己找事。
而且她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不是。
可桂嬷嬷这样的老嬷嬷,也不会平白就建议她去和荣妃交好的。
自从皇贵妃被圈了,她又生下了福宝,乍一看甚至仔细看,主位们的表现都好得没话说啊,不管是曾经一起值过班的荣妃,还是最大实权派的贵妃,表现得都是那么的知情识趣,还有从头到尾都好好好的德妃——人家一见面就送她一把如意,可不是一开始就好好好嘛。
这么一反衬,倒显得她有点小家子气了。虽然桂嬷嬷把话说得很委婉,可琳琅听出来了,所以回头就又去问了钟嬷嬷,结果钟嬷嬷更委婉的表示道,她和桂嬷嬷是一个想法。
既然她们两个都是这么想的,那宫里的其他人精子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就是康熙有一天突然来上一句:玉儿呀,你也别太内向了,该有的交际也得有之类的话,她都不会觉得意外,谁叫这时代就是流行后宫姐妹情了。
可琳琅真的不愿意搞这一套。现在好了,哈哈,康熙理解她
越想越感觉他好贴心,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的了,不禁就靠过去一头巴进他怀里,撒娇的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
康熙伸臂一把搂住她。
琳琅抬头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道:“你真好。”
然后她便眉目带笑的闭上眼睛向他索吻。那啥,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愉快的走肾吧。
见她这样,康熙不禁也来了兴致,便笑着低头,唇舌交缠的和她缠绵起来。
进园()
两人相互搂着;都闭了眼;只嘴贴嘴的;你吸我吮的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因为前面刚一起喝了同一壶茶;于是这会彼此的舌头尝到的都是同样的茶香。
一边啧啧有声的亲她;康熙一边就握住一团软腻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也一路往下直奔亵裤而去。
琳琅很快被他弄得浑身又热又躁;不过即便这样,她还是记得自己刚才的感动劲的,心想今天的愉快的走肾不能光靠万岁爷啊;于是就也伸手往下摸,摸到地方后,就一把抓着早已高高鼓起的小康熙也揉了揉。
康熙不由呻/吟一声;然后沙哑的道:“轻点。”说完他就拉过波毯把两人胡乱盖住;接着就一挺腰,把自己的灼热更近一步送到了她的手里。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低头开始撸啊撸啊撸啊。
在这种事上;万岁爷从来都是没有下限的——一般来说上限取决于他的体力;否则也是没有的;只要起了兴致;他向来都是享乐派,于是在这时;在琳琅的耳边他边喘息边就道:“好,可以重点了”;“下面也要”。
被他这么色/色的指挥着;她也起了兴致,也就脸红眼亮的照着他的话做了。
男女间那点事就是这样,情到浓时怎么胡来都有感觉。等到没感觉了,那就是怎么都不想胡来了。
两人头碰头,很专心的做了一回手工活,完事后,被那东西糊了一手,琳琅就想下榻叫水洗手去,然后伺候万岁爷也洗洗。结果,却是被还喘粗气的康熙一翻身给压住了,然后嘴手并用的也帮她弄了一回。
这回完事后琳琅也喘上了。康熙这才觉得满意了,他身心满足了,就想让玉儿也一样。低笑一声,他放松了身子,就让自己趴伏在了玉儿柔软汗湿的身上。
琳琅的脑子还有些缺氧,被他这么一压,却是下意思的伸手去搂他的肩。
康熙也顺手回搂她的肩头,还轻轻的掐了一下。
琳琅秒懂他的意思,贤者时间又到了嘛,便点点头不再动弹了。两人就这么呼吸可闻的躺着休息了一会。半盏茶后,才一起下榻去洗澡了。
许家是十日前才从那个常出入宫禁,往万家和许家走动的张公公嘴里得了信,说是皇上中秋后要在畅春园里大办游园会,他家娘娘那里自是大有名额的,娘娘心里又想着家里人,就两家一边给四张进园的帖子,好叫亲戚们也进园子赏玩一回。
中秋后进畅春园!这是要面见天颜啊!许家四兄弟听得激动万分。
等张小桂一走,亮公沛公慎公三兄弟还好,虽然都兴奋得不行,但好歹还没失态,一个还记着叫人去唤老母亲程氏和女眷过来,另两个则凑在一起细看外甥女亲手写的四张帖子——
看着这一手舒朗秀丽的好字,想起当年那个黄毛丫头,沛公忍不住感叹道:“外甥女如今可真是宫里的娘娘了。当年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