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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笙曾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盟主陆家独子,陆家遭江湖仇杀,父母双亡,陆以笙十岁流落街头,给萧左接回府中,授二公子之称。
陆以笙为报养育之恩,这些年来为萧家在江湖上除去不少麻烦,只是近日听说父子两因一女子,产生隔阂,陆以笙断然离开了萧家,江湖再也无踪影。
“陆以笙。”宋玉初呢喃着这个名字,秀眉紧蹙,她看着齐玲珑:
“陆以笙好像便是与你传出断袖之癖的男子。”
在她资料记载中陆以笙本是萧家养子,后来他喜欢上一位江湖女子,欲归隐山林,萧左害怕失去这个靠山,反倒是将女子抓了起来,以此威胁陆以笙,女子为了不让他为难,服毒自尽,陆以笙念在萧左对他有养育之恩,此后便遁隐江湖。
这些事,是主人住在萧府时所看到的,后来又不知怎么,陆以笙出现在国宴中,从此与齐玲珑成为秦南左右手。
陆以笙与齐玲珑形影不离,不近女『色』,频频传出二人有断袖之嫌,他二人也从未辟谣,这点也让宋玉初颇为不解。
依照齐玲珑的『性』子,见到女人就双眼发光,他怎会是断袖之人?
齐玲珑也叫屈,神『色』严肃:“娘娘,臣的夙愿便是与一群女子生一堆小娃子,您怎能如此看待臣呢?”
他在说着,内心也是盘算该不该挥手招来一群小妾,以证正身,况且他从未见过陆以笙,万一是个丑八怪,岂不是毁他一生威名?
“皇后说你有龙阳之好,你便有。”秦南威严的声音清冷无比,他居高临下看着齐玲珑,对他的反驳颇为不满。
“······”齐玲珑的声音压在喉咙里,生生吞了下去。
思索半晌,少年的剑眉英俊潇洒,他勉为其难道:“陛下说得有理,或许臣真的有龙阳之好,那陛下是不是允许臣与美人姐姐单独一道了?”
“陆以笙的名字为何会在名册中?那是什么名册?”宋玉初低首深思。
齐玲珑笑着的脸略有尴尬之『色』:“臣、臣忙着逃跑了。”为了掩饰自己如此丢脸的事迹,他说得十分惊险:
“臣一进到丞相府就被发现了,里面可是有上千侍卫驻守,也就是本少爷轻功过人,才能死里逃生,踏着极速而来的万箭,潇洒地头也不回地跑了。”
齐玲珑说得十分得意,意旨声『色』动人,便是站起来指手划脚比划,气氛被他渲染得十分紧张。
“退下罢。”秦南不悦冷道。
秦南看也不看他,回身淡淡看着宋玉初,抬手轻轻拨开她额前被风吹开的刘海,低沉声音道:
“去盯紧萧左的动作,这次切不能让他发现了。”
齐玲珑动作僵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衣裳的水滴如同瀑布往下滴,他指着自己手肘上被划开一道的衣袖,少年稚嫩皱的脸生无可恋:
“陛下,臣受伤了,方才九死一生,差点不能回来看到陛下了。”
他说得惊险万分,他可不想再去跟着那老狐狸,这次侥幸逃脱,那老狐狸一定会加倍防范,他年纪还小,还未享受世界荣华、美女如云的生活,怎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回去换身衣裳罢,小心着凉了。”秦南无视他的话,温柔道。
“······”齐玲珑无言觉得寒风一抖。
“怎么?”秦南好看长眉皱起,侧首冷冷看他:“需要朕替你换吗?”
“······”
齐玲珑哭着飞身而起,跑了。
待人走后,秦南这才将目光放在宋玉初身上,薄唇微弯,颇有嘲讽之意:
“没想到皇后连陆以笙也识得。”
“陆以笙未来会是主人身边的人,我当然知道啦。”宋玉初乖巧答道,不过半晌,秀眉紧蹙,眉间尽是忧愁:
“在记载中,陆以笙是与劫匪勾结,把魏国君主困在襄阳城外,可是他却是前来国宴,举报魏康朝意图不轨,已被拿下,他此举,主人非但不责怪,还将他封为将军。”
其中缘由她思考不透,周若怡一直被秦南保护在后宫之中,只记录了事情的结果,至于陆以笙是为何接近秦南,一直是未解之谜。
宋玉初想得出神,秦南却是抬手轻轻拭去眉目间的忧愁,薄唇冷艳勾起:
“你还是有点用的。”
宋玉初眨着眼睛不解,额头吃痛,是秦南勾手弹了一下,狡黠的目光里闪动之『色』:
“朕想,朕知道了。”
“知道什么?”宋玉初满头雾水,渴望看着秦南,不料手被握在温暖手心里,低沉暗哑的声音道:
“走罢,回宫。”
宋玉初顿时闭嘴,秦南走了几步,幽暗树荫下漆黑宫墙高耸压迫,树叶间隙透过来的月『色』正好照在他长长皱起的剑眉,此处只有一扇圆形拱门,远处幽暗无『色』。
在宫中,每个宫殿东面都会建此凉亭小憩,这并不稀奇,只是九皇子亦住在东面。
这让秦南甚为不悦。
秦南大手揽过宋玉初的腰,轻身而起,站在高耸宫墙,风扬起衣袂,望着远处幽暗的景,让他心中舒爽。
宋玉初下意识抱住,望着底下不断哆嗦,声音软软道:“我恐高···”
“是吗?”秦南听闻甚为一喜,足尖轻点,跃上金銮顶,松开了手:“这样又如何?”
宋玉初抱得更紧,头埋在他肩膀,久久不语。
她如此乖巧地窝在怀里,不会与他顶嘴,秦南觉得捉弄她非常好玩,细长丹凤眼颇有狭促之『色』:
“还要朕回长乐宫吗?”
“······”宋玉初坚决摇头。
“还敢与违抗朕的指令吗?”
宋玉初愁容欲哭,秦南终于不逗她,抱紧她的腰,起起落落在各鸾顶,竟无一人察觉,狂妄的笑声道:
“以后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你无缘无故消失在世人面前,不然朕便天天带你来此一游。”
秦南回到宣文宫时,张官正急得气势凌人骂着跪了一地宫女太监,见秦南抱着青衣女子款款落地,他激动得泪眼纵横,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陛下,你可算是平安无事回来了,皇后娘娘说您跑了,奴才派好多侍卫去找您,可担心死奴才了,陛下您没伤着罢?”
张贯哭着,挪着身体爬过去,不料秦南一脚踏过去,头也不回进殿,张贯抹干眼泪随着进殿,前脚刚走到门前,却被啪的一声粗鲁关门弹了回来,焦急跺脚担忧站在原地,又不敢出声劝阻。
今日陛下如此捉『摸』不透,竟然抛下皇后娘娘,搂了一位女子回殿,连他身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如此焦躁不安。
底下宫女太监伏身趴在地上,见张总管遭此冷落,不由得偷偷一笑,头埋得更低。
冷淡的声音在里面传出:“备热水,朕要洗一洗。”
张贯连连称是,匆匆带着宫女太监退下了。
殿内烛火明亮,被风吹来忽得闪动一下,照在他低眸的侧脸,眸『色』灼热暗沉,微微一勾,秦南揣摩着她的手心,站在宋玉初对面,颀长身影紧绷,却是松一口气,淡道:
“说罢,周若怡与你的关系,朕想知道了。”
第32章 他就是这样的昏君()
“说罢,周若怡与你的关系;朕想知道了。乐…文…”
宋玉初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那双眸子清冷森寒;含着深幽不见底的微笑;教人捉『摸』不透,她还未说话,秦南却是俯首下来;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轻软的唇瓣触在一起,冰凉得可怕,宋玉初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那双手环住了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秦南很快放开了她,薄唇邪魅勾起;颇有狡黠之意:
“想清楚再讲。”
“······”
宋玉初哪有心思想事情,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薄唇一张一合近在咫尺,默默咬唇不语。
秦南低首睨着她;用拇指抚着她娇嫩的唇;霸道固执道:“这是朕的;不许咬。”
“······”
宋玉初惊恐缩着头,软柔的声音轻道:“主人···”
“嗯,讲。”秦南淡淡应付着,修长的手撩拨着她的刘海,绕到耳后,仔细揣摩着她的脸颊,此时只觉得怀中的人儿身上幽香让他内心沸腾不已,哪里有心思听得进她的半分话语。
从前他征战沙场,哪曾有过儿女私情,他看不起那些被女『色』『迷』得神魂颠倒的昏君,直到如今,他把她抱在怀里才清楚地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昏君。
他想不清楚这女人哪里吸引了他,也许是因为她三番四次勾起他的渴望,却没有一次如他所愿,或许因为那份好奇,至少现在他想把她摁在床上试试,或许得到了,他就能安心了。
“周若怡是我的救命恩人。”宋玉初回答得一本正经,对入他灼热的双眼,沉『吟』着该从哪里开始说,心虚地将脸悄悄撇过来,不料被秦南捧着生生板回来。
“嗯,继续讲。”秦南不得让她动半分,滚热的气息吞了下去,喉结动了动,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宋玉初刚张嘴,那厢又打断了她:
“要如何,你才能乖乖从了朕呢?”那声音呢喃自语,似乎是真的很烦恼。
宋玉初蹭地满脸通红,很显然她听懂了,悄悄想要抽身离去,秦南哪里肯放过她,收紧腰间的手,两人距离拉得更近,只余单薄的衣料贴着。
秦南胸前起伏着隐隐笑意,声音沙哑,道:
“皇后话没讲完,要去哪里?”
“主、人,我们不该如此,您先放开我。”宋玉初不满地用手抵制着,哪知两人越靠越近,甚至近到鼻子碰鼻子,身下被硬硬的东西抵着,宋玉初下意识用手拨开,触手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它的□□。
像是一根灼热的铁棍。
宋玉初急忙撒手,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查询过一些男女闺房之乐,此时一副副旖旎的画面全都涌入脑海,她觉得脑袋发热,脸上发热,浑身都发热。
秦南邪魅一笑,在她脸上偷亲一口,嫩滑触感停在他的唇边,让人想咬一口,他抑制住冲动,细长眼睛魅『惑』上扬,调笑道:
“不该如何?”
说罢,略带坏笑撞了她一下。
宋玉初羞愧难当,手紧紧拽住秦南衣领往上一提,她本想将秦南推出去,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秦南便是由她提着,双腿紧紧环住她。
秦南脾气十分好,娓娓软语颇有耍赖之意:“若是让人看了去,朕的一世英名都没了,皇后可要为我负责。”
他笑得令人背脊发『毛』,宋玉初愕然松了手,秦南双脚落地,与此同时,迅速将她打横抱起,宋玉初一惊,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
细长的眼眸笑意更深,爽朗声音道:“还是皇后的身体比较诚实。”
秦南把宋玉初抱到床榻上,却没有急着拿她如何,双手抵在她两边,眸子『迷』离含笑,说出来的话威严不容拒绝:
“别想着逃,朕只给你一次机会。”
宋玉初屏着气不敢说话,她就这么看着他,看他近在眼前的俊脸,眼观眼,鼻观鼻,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痒痒的,张了嘴半天,只说出一个字:
“我···”
要怎么说,从哪里说起,这些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