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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初这一跪更让秦南心头更是不悦,漆黑眸『色』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走到宋玉初面前,蹲下与她平视;嘴角似有若无勾起一股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相亲相爱?”
他说出来的话冷得让殿中都结了冰。
宋玉初一愣,马上改口:“是*一刻。”
她蒙着面纱,只看得见眼睛快速眨着;秦南的视线太令人感到负担,心虚地把头低下去。
“好一个*一刻。”秦南怒极反笑,凌厉阴森的眸子直直盯着她;脸上颇有嘲讽之意:
“原来皇后爱好如此独特。”
他抬起她的下巴,伸手粗鲁扯掉她的面纱,『露』出那张乖巧的脸蛋;眼睛清澈又讨好闪啊闪,不知在想什么;倏地惶恐睁大眼睛:
“主人怎么知道是我?”
秦南冷眼睨她:“周若怡会叫我主人吗?”
“······”宋玉初抿唇不语,闪亮地眼睛眨啊眨。
周若怡哀怨『揉』着发疼的手臂;无言地一败。
秦南咬牙切齿;看着她如此干净的眼神;心中怒火莫名地发不出来,说出来的话已是轻软不少:
“你胆子倒是不小。”
“主人,我错了。”宋玉初承认错误速度非常之快,又如此耿直毫无私心。
秦南的话哽在喉咙,危险半眯眼睛,一把扯着她站了起来,宋玉初托着他手肘踉仓了几步,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满脸怒火的秦南,她的温顺抿着唇,软软叫了一声:
“主人···”
这女人明明三番四次违抗他的命令。
这女人明明屡教不听。
秦南也想不明白,为何听到她的声音,就如当头浇过来的冷水,一下子让他的怒火平息了。
“你···哪错了?”声音颇有犹豫。
与她生气实在太容易伤身,此事得慎重。
“我不该来打扰两位主人宝贵时刻的。”宋玉初小脸纠结成一团,眉间尽是忧愁,她说得十分认真。
两位主人?周若怡听出了蹊跷,现下才想起,宋玉初确实一口一个主人称呼陛下,她竟没有留意到这点,难怪秦南会如此轻易识破了她。
周若怡低首苦笑,站了起来,看着秦南紧绷的背影,与宋玉初不知天高地厚大胆进言,她悠闲地走回床榻,嫌弃拭去衣裳上的灰尘,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出好戏。
秦南听得面『色』更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深幽漆黑的双眸冷如冰霜,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你在『逼』朕吗?既然如此,朕就如你所愿。”
秦南猛地甩开她的手,哪知宋玉初抓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如神游在外,待反应过来时,急忙松开,惶恐退了两步:
“您请。”
秦南对她十分了解,上前一步,紧紧拽住她的手,让她逃也逃不掉,冷魅勾唇:
“如此精彩好戏,怎的不看?皇后过来不就是为了看戏吗?”
宋玉初咬着唇不说话,试图想抽回手,推搡间竟然两人一起消失不见。
周若怡本是兴致勃勃看着,忽的看到这一幕,手里动作停了下来,颤抖着手想撑在桌面,不料却不小心推得桌面上摆放的小玩意,哐当一声惊得殿在的宫女太监纷纷侧耳。
张贯扯着嗓子恭敬问道:“陛下,娘娘,你们没事吧?”
不多久门吱呀地开了,周若怡脚步不稳扶住门框,面『色』略苍白,双目无神,嘴唇一张一合:
“本宫无事。”
说罢,正欲转身,便又回过头说道:“给本宫熬一碗安神汤。”
“遵旨~”宫女领命,便匆匆下去了。
“很好很好。”周若怡回身,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体统地昂首挺胸走进去。
再说消失的秦南与宋玉初。
月『色』如洗,幽静漆黑的树木在月『色』下簇成一团,朱红宫墙『荡』漾着银蕴『色』的水纹,深幽的绿草只剩下枯藤攀附在宫墙。
空气似乎被劈成两半,在此飞出一位穿着明黄『色』龙袍男子,与一位青衣女子,眼看两人就要撞上宫墙。
只见男子搂住女子的腰,转了一个方向,以背撞上了墙,双脚借力,轻身而起,两人飞过银波的湖面,落在透着幽亮月『色』的岸边。
宋玉初低着头埋在秦南的怀里,双手紧紧拽住他两边的衣裳,她低着头,秦南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双手抓着她两肩,拉开两人距离,怒道:
“你的爱好是撞墙吗?”
宋玉初依然低着头,她的双手紧紧拽住秦南的衣裳,待秦南扶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她又自动跌回那个怀抱。
秦南沉寂半晌,冷哼:“别以为你这般,朕就不会罚你,朕一忍再忍,你倒好,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怀里呼吸均匀的家伙,就如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一声不吭,冰冷训斥的话,说出来已柔和几分。
“主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宋玉初猛地清醒过来,松开双手急忙退几步,见她模样,好似真的才发现面前站的是秦南。
秦南挑眉,看不懂她的忽冷忽热,深『色』阴沉:
“你在耍着朕玩是吗?”
宋玉初急忙摇头,怕主人误会又摆手否认:“玉初不敢,玉初这就把主人送回去。”她说着,便要上前来抓秦南的手。
秦南手负身后,她便一股脑扑到他怀里,修长完美的手一下子环住了她,冷冰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你敢。”
又加了一句:“别动。”
宋玉初果然乖巧,任由他搂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就这么想朕宠幸别的女人?”秦南皱眉。
“……”
“朕若是没有认出来,你是不是打算将错就错?嗯?”
“……”
“说话。”秦南又不悦了。
“没有。”宋玉初声音闷闷的,颇为无精打采,她轻轻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对比秦南的双眼。
“萧如墨皇后之位会被废,我不会让两位主人这个时间在一起的。”
“皇后借口找得不错。”秦南冷笑。
宋玉初抬着头一脸无辜,眼睛闪亮得恰好月『色』照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平添清逸出尘的清爽之气。
“方才不是还说着*一刻?”秦南上前一步。
“……”宋玉初哆嗦着退后两步。
“皇后不是要把朕送回去吗?”秦南眯着眼睛上前。
“……”宋玉初被『逼』着退后,眼看一步步就要跌入湖面,一双大手扶住了她。
秦南双目狡黠,弯唇一笑:“皇后既然不能把朕送回去,那么*一刻只能皇后来服侍了。”
宋玉初睁着眼睛不知所措,她服侍?她又想起了那个旖旎的场景,脸蹭地红了。
哆嗦着退了一步又一步,结结巴巴道:“不、不、不、”不了半天,没有说出所以然。
此处幽暗僻静,四处无人,秦南只嘲笑似得看着她受惊吓得脸『色』发白,冷语斩断她要逃跑的可能:
“这次皇后若是跑了,朕立刻下旨将周若怡押入大牢。”
“……”宋玉初得脚步忽然站住。
秦南越发逗着她,束手站在原地:“既然如此,皇后就亲自脱罢。”
“……”宋玉初抓紧衣领。
“怎么?还不乐意了?”秦南薄唇微杨,心情大好。
“主人……”宋玉初软弱的声音在秦南听来就如娇弱的手抚在他心口,整个人紧绷起来,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宋玉初心下所想的是拖延时间,盘算着三十六计该如何使用,秦南已走到跟前,温热的声音吐在脸上,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秦南倒不是真要拿她如何,此时也克制不住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那张脸想事情想得出神,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甚为不悦。
两人站着不说话,却是忽然来了不速之客。
一抹黑『色』的身影极速闯入,速度之快来不及停住,‘嘭’的一声狠狠撞在宫墙上,然后扑通一声掉入了湖里,在空寂夜里发出巨大声响,溅起的水花浇到岸边,差点沾湿秦南高贵的靴子。
那身影猛地跳出水面,抓着左脚不停地跳着,神情痛苦万分:
“疼死本少爷了,谁整个这么浅湖,还一地是石头!!”
被水纹划开的湖面仅仅到少年膝盖处。
“哎呀,本少爷健壮的小腰!”
少年这么肆无忌惮地嚎叫谩骂,一头青丝紧紧贴住他的脸,十分狼狈,教人分辨不出他的模样。
秦南与宋玉初姿势不变,直愣愣看着那位不速之客。
少年似乎也看见了他们,扬起手打招呼:“尊敬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你们继续啊。”
说罢,抬腿正要溜之大吉,那厢清冷的声音淡淡道:
“过来。”
少年躬下正要逃跑的身体怔住,乐呵呵扬起笑脸跑过去,就地一跪:“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齐玲珑,你好大的胆子,这宫中是随意你进出的吗?”
那位少年正是齐玲珑,此时苦着一张脸,十分委屈:
“陛下,是您让我去夜探丞相府的呀,那、那我逃命回来,当然回这里啦,这里是永信宫呀!”
第31章 齐玲珑的断袖对象()
齐玲珑委屈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伸直脖子说得这般理直气壮;他以身犯险,好不容易捡一条命回来;三更半夜地;又是撞墙,又是掉到水里,现下不过是打搅了陛下好事;他滚蛋便是,居然换来这般无情对待。
怎教他不寒心?
秦南眼角余光冷冷居高临下看着他,只淡淡说出一字:“说。”
齐玲珑受宠若惊:“臣受伤了。”
说完;飞也似地扶着腰爬出水面,邀功似的抬起左手,黑衣似乎被划开一道;嘴里唠叨没完没了:
“方才可谓是生死关头,数万支箭对准本少爷脑袋;亏得本少爷身手敏捷,突破重重包围;踩着箭如同踏夜而来的侠客;消失在无尽苍穹……”
齐玲珑说得被自己感动。
“朕问丞相府如何。”秦南清冷的声音泼了一盘冷水。
齐玲珑脚步顿住;水滴哒哒如同瀑布流下,少年稚嫩的脸写满失望,努着嘴嘟囔:“无情的王,人家出生入死问都不问一句。”
他说得很小声,挪着脚步不情愿地走过去,跪在地上恭敬回禀:
“回禀陛下,侍卫太多,臣什么都没有偷到。”
“不过,臣倒是看到了一份名册,上面还写着一个人的名字:陆以笙。”
齐玲珑上扬的下巴高高翘起,十分嘚瑟,想起萧左那老东西为了一份名册跟在侍卫身后追了十条街,想想都觉得嘴角上扬,看到那张老脸焦急的模样便觉得整个人舒心不少。
但他想不通的是,陆以笙是萧左养子,听说父子关系不错,陆以笙武功极佳,在江湖上颇为盛名,这些年来为萧家在江湖上树立起威名。
陆以笙的名字怎会出现在暗道藏的名册之中?按照那老狐狸的做事风格,能藏在暗道中,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深深惋惜没有得手,若不然,怎能让那老狐狸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秦南瞳孔危险半眯,他倒是听奉先师提起过陆以笙这个名字。
陆以笙曾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盟主陆家独子,陆家遭江湖仇杀,父母双亡,陆以笙十岁流落街头,给萧左接回府中,授二公子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