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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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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台上大帝的名单只有上九天的。秽土与世隔绝,若只是一块死地,父神大可不必令第十天破碎,将之封存,一定还会有大帝存在。

    可若莲帝仍活着,他当年的领地就在第四天,如何会去了秽土?

    这些推论背后的结果皆是世人无法接触到的,虞淮不愿说太多:“我会去查实。”

    “那沧笙大帝的事,帝君可有指示?”

    她步步紧逼,想要快刀斩乱麻,让虞淮快些下达处置沧笙的指令。身为帝君,虞淮该有绝对的理智,分辨清事实。

    虞淮神色平淡,让人看不出情绪来:“继续查。”

    没有结果,又是查?落颜不敢置信,有种信任被辜负的背叛感:“帝君要查到如何的信息才能罢手?沧笙大帝亲自在菩提子上动手脚的影像?且不论炼丹房都是封闭的,即便不是,笙帝要做这样的事,如何还会让人看见?!帝君是动了真情,不愿意动沧笙大帝罢!”

    一个附庸族,敢用这样的语态来质问他,放在从前早该一命呜呼。虞淮不罚,是因为他是理亏心虚的那一方,挑出的疑惑是真,但底气不足。恍惚之中也有触动,难道真的红颜祸水,令他辜负了忠心耿耿的族人吗?

    良久:“三月之后,我会给你,给穷奇一族一个妥帖的交代。”

第一百章() 
人在十方镜的暖阵中;远处终年不散积雪的落日雪原像是一面虚幻的背景图。可望得久了;迎面而来的清风似乎又多了雪原冷冽的气息。

    单凭感官来判断;事实总会如此矛盾让人错乱。

    虞淮在环水楼阁的露台前盘膝而坐;清心的梵咒由心而过;却不能涤荡一丝浑浊;了无作用。

    破晓的晨光在不知不觉中点亮了雪原;飘忽的歌声断断续续、似有若无钻进他的耳中,由远及近,伴着欢快的脚步;绕到了他所在的院落。

    虞淮睁开眼,眸光正好与亭下人相触,她脚步一顿;刻意地咦了声;表示惊讶:“帝君在这调息呢?真巧,我来喂横公鱼。”

    沧笙知道他是日理万机的帝君;没那么多时间陪着她腻腻歪歪的谈着情情爱爱的小事;没关系;左右她无事可做;可以琢磨出一万种方式;变着法儿同他“偶遇”。帝君那样的人做不来和她一般干柴烈火;热情四射,偶尔能抱一抱,亲上一口对她而言都是良好气氛下的走运;相当于过节了。

    不过老夫老妻的生活大抵就是如此;虽然都在各忙各的,彼此之间还是有脉脉温情在,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沧笙知足常乐,可以自给自足,弥补虞淮给不了的热情,虽然偶尔挫败,但更多的还是春风得意。

    怕打扰到虞淮调息,沧笙坐在水边石台上,没再哼歌,晃着脚,朝水面撒下食物。横公鱼从水底游来,壮硕的体型在水面映照出一片黑影,随即破水,却没有去吃水面上漂浮的事物,呆呆看着她。

    沧笙看它不吃,在乾坤袋中掏了掏,换另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丢进去。小鱼一入水,慌不择路潜逃,乃至于直直撞到横公鱼嘴边,它嫌弃地一偏嘴,一丝要吃的欲望都没有。

    这一贯好吃的横公今天莫不是病了?

    沧笙伸手:“过来我瞧瞧。”

    横公鱼一个摆尾急蹿到岸边,刚要将头迎上去,那双悬空的手便给人捞了回去。

    横公鱼大为失望地抬头望去,虞淮半抱着沧笙,居高临下乜着它,一脸冷清。

    “滚。”

    横公鱼心胆具震,忙一个猛子扎进水底,不敢冒头了。

    虞淮脸色依旧不好,眸底有浓浓的阴影。眨眼之间有人从院外快步入内,停在一旁,垂头恭敬:“帝君。”

    “把这条横公鱼,丢出十方镜。”

    沧笙眉尖一挑,略略惊诧,但没说话。

    横公鱼是上古以来混得比较差的神兽了,有一身给人吃了治百病的好肉,虽然皮甲够强悍,但怕乌梅,有致命的弱点,一度遭灭族。如今也多是给人当做补品或者宠物来豢养,因为物稀所以珍贵。

    这条横公鱼是辰帝从第八天进贡上来的,血统纯正,乃是珍品。虞淮说丢就丢,沧笙隐约猜到里头的境况,待人抓着横公鱼走远了,才歪着头道:“我该和你坦白吗?”

    虞淮余怒未消,他对这些水族一丝好感也没,前头有个白灵瑾,那也就罢了,人好歹还有几分姿色。这横公鱼呆头呆脑的,被他养着,还敢肖像沧笙,简直恬不知耻。

    “什么?”

    沧笙一摊手:“不是我自夸,喜欢我的人还是蛮多的。从前我做帝君的时候更多,光示爱过的就在百数以上。”

    她是故意要逗他的,这么大个醋坛,一条不会尚不能化形的横公鱼都介意,酸得她牙都要倒了。

    虞淮的反应出乎人的意料,沧笙说是要坦白,那他自然而然就道:“名单给我。”

    “”沧笙第一次被他反套路,半天不知道怎么反应,哭笑不得:“你要名单?想干嘛?”

    虞淮不答,但坚决地看着她。

    沧笙顿觉没辙,原本是要逗他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自己先怂,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晃了晃,低头支吾道:“我就记得有那么件事,哪里还记得人的名字?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胆子小。”

    她胆子小?虞淮不知如何形容,却还是依言收敛了薄怒的气场,默了默之后:“感情中的男子,脑子里头的念头比你能猜想到的龌龊多了。即便你不将横公鱼当人,也需要提防,尤其你当下没有法力傍身。”

    这一番肺腑之言,虞淮以己度人,剖析了男子的通病。

    沧笙笑起来,仰面望他:“感情中的男子?包括帝君吗?”

    虞淮大大不自在起来,挣开被她抱着的手臂,温软的触感还残留着,霎时间刺得他无比心虚。

    “我是认真同你说这件事的。”

    他不能要求沧笙见过的那么多人,每个都是良善之辈,求而不得到了一个极致,若有机会摆在眼前,铤而走险不算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欺霸女子的事,在整个九天来说还是屡见不鲜的。

    沧笙想了想,这个问题沧宁很早就对她说过,再周密的防护没有法力还是有太多的漏洞。但这么多年了安然无恙,沧笙的紧张感也就淡了许多,蹭上去挨着他:“我不是要嫁给你了吗?在那之前我都在十方镜。我是你的人啦,你好好保护我嘛。”

    沧笙的撒娇愈发得心应手,可以淌进心底,让他欲要树立起坚冰的心柔软成一片。

    “强来的可以不惧,软来的”虞淮唇抿一线,尽量掩饰,却仍旧有黯然的苦涩,“譬如白灵瑾,你防得住吗?”

    沧笙一愣,虞淮从不在她面前提及白灵瑾,或许是他的自傲使然,弄得她平日里想解释水宫的事都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他今次提及,时间点着实微妙了些,沧宁前两天才告诉她白灵瑾独身离开了石族,因为他知道,在石族是永远等不到她回去的。沧笙那时就在想他不会不怕死地找来十方镜了罢。

    沧笙短暂的犹豫,在虞淮看来是末日一般的征兆,瞳孔紧缩,钻心的痛不亚于在水宫的当日。行事却不能如当初一般的肆无忌惮,她已经陪在他的身边,太过计较过往只会将她越推越远。压抑着嗓音:“所以你往后不要见他了。”

    “我同他是清清白白的。”沧笙直言不讳,“帝君不必怀疑,咱们成婚之夜你就能知道。”

    “”虞淮无言以对,一方是因她直白的话语,一方是话中的内容,仿佛一济灵药注入在他的伤疤,狂喜难以抑制。他并非是介意沧笙的不完整,而是怕她的曾经变心,怕两人有了亲密的接触之后,在她的心里,白灵瑾有了他永远无法抹消的一席之地。

    “我记得我曾同你说过,我对他是养久了有了感情,但是帝君好像对这种感情有误解。男女之间除了情爱,还有其他的感情,虽然无法明确定义,可我没有想吻他的欲望,也不能接受他的触碰。”踮起脚,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口,嘿嘿笑着,“不像你,见了就想嘬两口。”

    虞淮低头,沧笙的笑里有无忧无虑的肆意,偶尔稚气的模样,单纯地仿佛二八年华的少女,拥有旁人艳羡的明媚与开朗。

    她有神奇的魔力,像是毒药,挨得近了思绪里头便只有她的喜怒哀乐,顾忌不了其他,宁愿掩耳盗铃般陪她装作不知的幸福下去。

    他不言也不反抗,像是被她的一番告白触动,沧笙绝不会错过每一个绝好的机会,见缝插针,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在他耳边细声道:“虞淮,我们快些成婚罢,快些成为我一个人的,我都要忍不了了”

    最后一丝理智也消磨在她的呢喃中,恍惚中明白红颜祸水四字真正的含义,你叫不醒装睡的人,也定不了一个存心要包庇的人的罪,能有无数个理由为她开脱。

    放弃挣扎的绝望也好,自欺欺人也罢,虞淮最终开口,紧紧抱着她,问出一个预料地到答案的问题。

    “沧笙,我能相信你吗?”

    信你不曾想要取我性命,信你对我没有二心,信你可以给我你嘴中的幸福。

    “当然,从今往后,我就是你最亲的人了。”她笑吟吟的,给出他最想听的答案,“等成了婚,我会给你生一堆孩子,开枝散叶,虽然不知道最终生出的是什么种族的,不过到底是咱们的嫡系本族,你在这九天之间就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恩。”

    虞淮接连十天几乎都陪着她,有时候是两人一起钻研相互探讨阵法的事,有时候就是单纯的吃饭聊天,四下散步走走,这在沧笙之前想来是不可能的,她左思右想,大抵是那天的话起了效用。看来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爱听哄人的话,嘴甜一点可以调和彼此的感情。

    十日之后,虞淮再次收到蛟月可能出现的消息,还特地同沧笙招呼过才走。

    沧笙还在十方镜正儿八经祈祷了一番,但愿这次蛟月是真的能被找到,那么她的婚礼就可能大大提前,终于能和虞淮名正言顺地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毕竟她的婚契,虞淮的姓名在昨夜便彻底入了她的心。

    仿佛大石行将落地,就差最后的那一震。

    沧笙在被窝里头捂着心,喜滋滋地,想象着婚礼当日的种种。

    心里头揣着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第一百零一章() 
虞淮此去;接连半月都消匿了消息。

    从前也常有这样的事;寻找如蛟月这样的神器或许会深入一些秘境;与外世隔绝无法联系。九天纵然宽广;能损及帝君根基的东西几乎不存在;沧笙并不会担心;混迹在白鹿书院;日日翘首以盼。

    暴风雨前的宁静便是如此了。

    沧笙犹记得青龄在来她这讨茶喝的时候,迟迟疑疑望着门口,魂不守舍般道了一句:“小姨;我觉得有点不对。”

    “怎么了?”

    青龄用茶盏掩着口鼻,低低同她传音道:“护卫着小姨的人变多了,有五名少帝级别的。”

    沧笙是被虞淮难得的热情蒙蔽了双眼的人;察觉不到;只想到好的一面。

    数位大帝联合声讨第四天的事在白鹿学院不是秘密,鲛人族的学员三日之前就不再出现在课堂上了;这里是个小江湖;有数方势力的盘根。第四天既然正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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