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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别来无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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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口我遇到了罗米慧,她还是冷着一张脸,连看都不看我,推开门就进去了。

    天地良心,我当时没想过要偷听,可是我才迈开了几个步子,因为门虚掩着,而他们就坐在靠近门这边的沙发上,我隐隐约约听到张竞驰说:“昨晚的事,我想听你解释。”

    就因为这句话我的脚底好像被520粘住了一样,怎么样都挪不开步子了。

    把花盆抱在怀里,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屏住了呼吸。

    很快,我听到罗米慧淡淡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是李橙非要跟着我去找陈亮,也是她自己非要留下来求陈亮的,如果个中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她咎由自取,与我无关。”

    里面大概沉默了快三十秒这样,张竞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面。

    他说:“你应该庆幸她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那请你停止这种幼稚的行为。不然我下一次不会还那么客气。”

    张竞驰的语气里面,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震慑力,反正罗米慧一直没答话。

    我这才恍然发现,原来就算我昨晚没说,张竞驰什么都了然于心。

    想想他竟然我这样责怪罗米慧,我心里面既有些同情罗米慧,但是我竟然很不厚道的,内心很是甜蜜。

    我听得差不多了,感觉再偷听下去就显得自己很猥琐了,所以我马上抱着花跑了。

    进了洗手间之后,我把花盘摆下,细细地修剪了起来。

    等我拿着花回到张竞驰的办公室,罗米慧已经走了,他坐在办公桌那里,埋着头看一份文件。

    我生怕打扰到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把花放在办公桌上面。

    张竞驰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好难得啊,这个在家小绵羊,在公司就朝着霸道总裁的范前进的人,他这会不装逼了,他舍得搭理我这个小**丝了!

    他主动把那份文件放下,跟我搭讪说:“你那么轻手轻脚干嘛,在我的办公室你随意就好了。”

    我顺嘴应了一句:“我怕打扰到你工作你会怪我嘛!你看起来那么忙。”

    嘴角轻轻往上扬了一下,张竞驰似乎变得越来越爱笑了,他说:“放心,就算你把这里拆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我说不定还夸你动手能力强呢!“

    哎哟喂,这男人越来越会聊天了,感觉这犊子都快被他扯破了。

    我正甜得很,张竞驰冷不丁很是跳跃地说:“你问你哥要到户口本了没呀?”

    偶尔很健忘,我经常忘事,现在要不是张竞驰提起,我就把户口本这事给忘了。

    毕竟我没结过婚没啥经验,对户口本的性没啥概念。

    可转念一想啊,想到他外公和他妈都不喜欢我,他这样贸贸然跟我扯证了,到时候别全把他家里人惹毛了。

    想了想,我拉个椅子坐在他对面,我说:“结婚的事,咱们不急呗。你家里还没同意呢。”

    回到家之后,张竞驰还没问我跟徐老爷子谈成什么样了,我也还没告诉他,我差点拽得气坏他外公了。

    顿了顿,我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对不起,今天我把你外公惹生气了。”

    似乎没有丝毫的意外,张竞驰反而有点高兴,他说:“你呛了我外公吗?”

    我怔了怔,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张竞驰忽然哈哈大笑,笑了好一阵他才说:“那个老头子就该被你呛一下。”

    我有点无语,这是啥爱好?

    他带我去见家长,我不但没好好表现,我还把他家长惹毛了,他怎么那么高兴?

    很是纳闷,我又是小心翼翼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外公拿钱砸我我离开你,还说遂溪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我有点忍不住,你别生气啊。”

    挑了挑眉,张竞驰说:“你看我像生气吗?老头子在家里老是说一不二,我想呛他很多次了,但是我跟他太熟了不好下手。”

    这天雷滚滚的,差点吓死本大爷了!

    什么叫太熟不好下手啊!

    白了他一眼,我更是纳闷地说:“这下可怎么办,你家里人都不喜欢我,难道是我那么惹人讨厌吗?”

    没马上接我的话茬,张竞驰随即站起来绕出来走到我身边,他又是势要弄乱我的发型似的摸摸我的头,他说:“傻,你又不是钱,我家里人怎么可能喜欢你。他们都喜欢钱。但是没关系啊,我喜欢你。”

    话锋一转,张竞驰又把话题绕回来说:“明天真得要问要户口本了。”

    停顿了一下,张竞驰又跳到下一个话题了。

    他说:“中午你没吃到什么东西,我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

    等我们吃完饭回来,夜幕已经降临了。

    因为这两天休息,我不用带着工作回来家里,所以我就先去洗澡了。

    等到张竞驰去洗澡的时候,我就在书房里面看书。

    我正看得认真,忽然被张竞驰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脸蹭在我的脸上,好一阵他说:“你安安静静看书的时候,特别吸引人。”

    这丫今天是吃糖了吧?

    一张嘴就能把人给甜死。

    我微微侧了侧脸,直接抬杠说:“那你的意思是指我平时很吵很惹人讨厌呀!”

    丝毫没有松开我,张竞驰一本正经地说:“刚开始认识的那阵,我觉得是这样。”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这茬我就郁闷了。

    他那时候把我说得多难听啊。而我现在好歹翻身农奴当家做主了,我今晚不把他的脸打飞了,我就不叫橙子了,我改名叫柠檬!

    想了想,我很快旋过身来推开他,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诶,张竞驰你以前可说过什么,说我在酒吧喝多了是钓凯子,说我要你电话码是放长线钓大鱼。还有那晚我们去美兰格跟陈亮谈生意,我喝多了乱说话,第二天你还很认真说,喜欢上我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我以为张竞驰还会像之前那样脸皮很薄讪讪的,却没有想到他丝毫不介意,仍是嬉皮笑脸镇定自若地给我下**药:“但是现在你不管是安静还是很吵闹,我都觉得吸引。”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话来着,但是他已经弯腰下来将我横腰抱起来,我晃荡了几下要下来接着看书,他随即不要脸地说:“我们就光看书,不做点别的,怎么对得起这漫漫长夜啊!好久没做了,期待吗?”

    这段时间下来,我总算上道了一些,我一下子听明白他啥意思了,而且什么叫好久没做!我们昨晚就有那样!

    我的脸随即红了起来,我扯着他的衣袖,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色魔,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猥琐啊!”

    特淡定地瞟了我一眼,张竞驰义正言辞地说:“你调职之后不是还一直想参与公司的图纸设计吗?我现在让你帮我看看新项目的图纸顺便给我点建议,我怎么就成猥琐的色魔了?嗯?”

    我一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扁了扁嘴,我小声地说:“说话都不利索,不说清楚别人怎么知道。”

    没立刻应话,张竞驰直接往卧室里面去了。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一下子凑过来,他的脸快贴着我的脸了,他的气息不断地缭绕在我的脸上,他居高临下笑意浓浓地说:“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对你使坏吧?”

    原本我就因为误解他的意思而闹了大红脸,现在又被他这样调侃,我的脸估计红得跟大冬天被霜打的似的,有些熬不住了,我伸手一把将脸捂住,好一阵才说:“你再不拿图纸过来给我看,我就要睡觉了,我才懒得陪你瞎胡闹。”

    我的话刚刚说完,我的手忽然被摘了下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张竞驰已经爬上了床,他一个跃坐在我身上,他的唇很快贴过来。

    他的唇有点凉,像那些劲爽的薄荷糖一样。

    带着霸道的温柔,也带着一些横冲直撞的探索,他的手指慢腾腾地伸出我的衣服里面上下游弋着。

    我的脸显得更热,手有些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迎合。于是我有些慌乱地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而张竞驰,他忽然停下动作,与我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面带着宠溺,但是语气里面却全是蛊惑,他说:“闭上眼睛,抱紧我。”

091我可以再忍忍() 
或者是他的宠溺淹没了我的理智,或者是他的声音蛊惑了我的心智,我没在抬杠,我甚至没作迟疑,就此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我第一次那么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的脑海里面忽然闪过很多清晰而斑斓的画面。

    我梦中的那个开朗少年,他在大雨淋漓中孤独地奔走在寂寥的跑道上,他在盛大的篮球赛后抱着篮球寂寥地走出校门,他的膝盖破了一大块却浑然不觉。

    我的脑海里面冒出一个奇特的想法,如果他在淋雨的时候我给他送上一把雨伞,在他有伤口的时候能大胆地送一块创可贴,那么现在的我们会在哪里。

    是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将要做一些羞人的事,还是现在已经散落天涯天各一方。

    正当回忆在我的脑海里面堆积而挥之不去,张竞驰忽然停下动作,他把我被他推上去的衣服轻轻地拉下来,他伏在我的身上慢腾腾地说:“你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我这才恍然睁开眼睛,我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要停下,我只得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将我散乱的头发往后别了别,张竞驰将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眼睛里面,他好一阵才说:“你刚才好像在很投入地想着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在婚前跟我做这事比较有心理压力。”

    停顿了一下,张竞驰覆过来轻轻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如果是,我可以再忍忍。”

    我的脸不自觉地烧起来了,最终我老老实实地说:“不是,我就是忽然想起读高中那阵的一些事了。”

    哦了一声,张竞驰一个翻身下来,他的呼吸还有些粗重,但是他握着我的手挨着我躺下,他说:“跟我说说。”

    我跟张竞驰,之前基本不会像这样聊着以前的事。

    他没怎么表示好奇过,而我也不愿意主动提起,怕他觉得我烦。但是他现在是主动问,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于是我嗯了一声,顺着往他依偎了过去,我说:“应该是距离你高考前的一个月,有天下大雨,你在跑道上淋着雨跑步,我那时候在运动场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给你送把雨伞过去。”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送来?”张竞驰的声音淡淡的,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嘿嘿笑了一声说:“我跟你又不认识,送过去你肯定也不要,说不定你还觉得我是神经病呢!”

    “还想起了什么?”又是淡淡的声音。

    我又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说:“还有次你打球摔了,膝盖破了很大一块。”

    忽然松开我的手,把胳膊完全伸过来环住我,张竞驰半响才说:“我读高中那阵,我奶奶病了。我爸是孝子,他就从深圳搬回去遂溪照顾着,我就执意跟着回去遂溪读高中。我高考前一个月,我奶奶生病弥留之际,我妈一直找借口说忙没空回老家。我就想着如果我病了,她是不是就可能回来。但是我有些自讨没趣,我那次淋雨感冒了两个星期,我的膝盖破皮发炎吊了几天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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