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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纺织厂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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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小曼还是比较谦虚,道:“我也不知道成不成啊。但想法总可以有啊,这不就是让你去了解嘛。你在印刷厂,干这个前期工作最合适了。”

    “等等,让我理一理……”史培军没有拒绝,挠着脑袋开始盘算起来,“我跟你说,想要在不干胶上印照片,技术上是肯定不复杂,机器我也会操作,你说要自己买机器嘛……我倒是觉得,可以买印刷厂淘汰下来的二手机器啊。”

    何小曼一拍手:“就知道我找对人了。从小就知道你脑子灵!”

    得了女神夸奖,史培军很高兴,思考得更积极了:“我倒是听说厂里最近要换几台新机器,我估摸着让我妈出马,弄一台旧的来,那是没问题。就是这生产场地……还有,就算是二手机器,就算让我妈出面,估摸着也得象征性地出个几百吧……”

    何小曼笑道:“几百我还是有的。倒是这场地……反正也还有段时间,我们不着急。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你要掌握全套流程,另外想办法拿到处理的二手机器。”

    “这不难的。真有问题了,我请技术员上门指导呗。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现在谁不想工余时间干点儿私活啊,接私活的人家,生活明显富裕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反正,你可以筹备,但绝不能走漏风声。万一被别人知道,抢在我们前头……”

    史培军叹道:“有数。这种事,重要的就是个点子啊,先下手为难呗!不过,到时候哪来的剧照往上面印啊,难道对着电视机拍?”

    这个,也是何小曼考虑了蛮久的问题。好在,丁砚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希望。

    “深圳离香港那么近,肯定可以买得到香港的杂志。我有朋友和深圳有联系,想来可以帮这个忙。到时候从香港的报纸杂志上找照片,应该是没问题的。”

    史培军是真服气了:“看来你是谋划很久了啊,就等这一天了。”

    何小曼道:“这好时机,不用是傻瓜。”

    二人又像模像样商定了一些细节,何小曼信心更足了。果然这个年代学渣成功的例子也相当多,他们不是不会读书,而是从心里就不爱读书,总觉得不读书也会有工作,也能混日子。事实上,这些人潜力无穷,一旦发挥出来,那份机灵劲儿不一定输给学霸们。

    鉴于二人“友谊天长地久”,史培军这人又善良,所以何小曼认定,他值得合作。

    这年头电脑还非常罕见,网络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所以的资料都只能靠人工查阅。何小曼倒是蛮感谢这个“三班倒”,这让她白天可以有时间去图书馆学习。接下来的几天,她早班一下班就泡在图书馆,虽然技术上得指望史培军,但她觉得自己也得好好学习,起码对以后的业务有个基本的概念。

    一转眼,就到了周日。科技学校的春季班还没开学,何小曼心中记着与丁砚的约会。周日这天早上,将长发绑了个两根辫子垂在胸前,将唯一的一件呢子大衣拿出来穿上。

    原本她的每一分钱都要算着花,但年底的时候,车间被评为先进车间,每人多发了二十块钱的年终奖,把别的车间给羡慕死了。王秀珍得知后,并非不让女儿上交,反而硬塞给女儿十块钱,让她去第一百货商场买件呢子大衣。

    何小曼便挑了这件黑色修身的,式样非常简单。越简单,也就越经典,永不过时。何小曼还画了个草图,让王秀珍给她织了顶毛线的贝雷帽。王秀珍的手工活真是没话说,织出来,就跟何小曼心中所想象的一模一样。黑大衣配上这鲜红色的贝雷帽,真是要多时髦有多时髦。

    丁砚在工人文化宫门口看到这样的何小曼,真是打死也不敢相信,这是珍珠弄出来的孩子。

何小曼的梦想() 
与天鹅宾馆相比;工人文化宫真是个接地气的存在。门口人来人往;看电影的、打台球的、游戏厅去打游戏的。饮料铺子也几乎等于露天;在一个彩色顶棚下放了几套塑料桌椅;何小曼买了两杯热饮;递了一杯给丁砚。

    “这种最好喝了;酸酸甜甜的。”何小曼双手捧着塑料杯子;享受着杯子上的温度,“有点烫,你小心啊。”

    丁砚点点头;还是迫不及待地喝了一点点:“真的很好喝啊!”

    见他赞誉,何小曼才放下心来。真怕这个喝着高档咖啡长大的美少年嫌弃这些平民饮料呢,还好;看得出;丁砚虽然过惯了讲究的生活,但为人并不挑剔;这点让何小曼挺欣赏。

    “看到后面的那个大楼吗?就是我上课的科技学校。”何小曼转过身;伸手指给丁砚看;“说起来啊;还要谢谢你呢;我上学期得了‘优秀学员’。”

    “不要谢我啊,是你自己优秀嘛。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丁砚温柔地看着她。

    何小曼扬眉:“我怎么就觉得你说得好有道理呢?”

    丁砚忍俊不禁:“你还真不谦虚。”

    何小曼的确不谦虚啊。明明优秀;干嘛要谦虚呢?但她也绝不狂妄,狂妄就挺让人讨厌的。

    “丁彦;你快开学了吧;什么时候出发?”何小曼想到自己也没几个周日可以出来玩了,因为科技学校的寒假也要结束了。

    “明天。我明天的火车回学校。”

    “呀,那我今天能见你一面,还是很幸运啊。”

    丁砚避开何小曼的目光。其实按原定的计划,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火车上,可那天何小曼一提议,他怎么都说不出口,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今天见面。还好母亲总有办法,帮他换了明天的火车票。

    “照片没忘吧?”丁砚问。

    “当然不会忘。”何小曼拿出袋子,从里面掏出一本书,照片就夹在书里。

    丁砚接过照片,仔仔细细地看着,照片上的何小曼站在织布机前,笑颜如花,白色的纺织帽扣住整个后脑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却又在发际留出几缕发丝,温柔地垂在脸颊旁,显得她小巧的鹅蛋脸越加俊美清纯。而丁砚第一次发现,纺织女工的白色围单竟然极为显身材,围单系于腰后,掐出何小曼的盈盈细腰,这个小女生,高挑却不干瘦,有着动人的曲线。

    “谁帮你拍的,拍得真好看。”丁砚不好意思直接夸何小曼好看,只好让摄影师“顶锅”。

    何小曼却不认账:“明明是因为模特比较好看好不好?”

    丁砚又是一惊:“不得了,你还知道模特。”

    “就许你知道啊。”何小曼嘲笑他,“你说,我能不能当模特?”

    丁砚眼睛一亮:“可以啊,太可以了。我看你比好些模特都好看。”

    这个世界还没有国模,丁砚因为接触着最前沿的讯息,见过国外的时装模特,讲真,大多数西方模特并不符合他的审美。

    “这就是你的梦想吗?”联想到何小曼对职业的选择,丁砚突然意识到了原因。

    “梦想之一。”何小曼也不再避讳和人谈梦想,“如果有可能,我还想当设计师。”

    丁砚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何小曼应该是买不起皮包,所以她每次出来,都会拎这种袋子。但是丁砚发现,她今天拎的并非水墨荷花袋子,而是一只小小的布质手提包,手提包是黑色与红色的几何色块拼接,没有绣花,式样简单又耐看,与她的黑色呢子大衣、红色毛线贝雷帽惊人的合衬。

    怪不得刚刚在门口,那么多来往的路人向何小曼行注目礼啊。

    “这个手提包,不是上次那只。是你自己做的吗?”丁砚问。

    见他发现自己的心血之作,何小曼也有些暗暗的欢喜。因为丁砚本身也是一个相当有品位的人,所以能被他赏识,何小曼觉得这是一种肯定。

    “是的。我妈的手工特别好,我在跟她学习。”何小曼将手提包拎着晃了晃,“怎么样,还成吧?”

    丁砚赞道:“不仅仅是手工好,难得的是设计。”

    “就为你的表扬,我今天的饮料就没白请……啊啊啊……啊欠!”还没开心完,一阵寒风吹过饮料铺子,何小曼不由打了个喷嚏。

    丁砚赶紧站起来:“我们换地方吧,这儿风口,太冷了。看你鼻子都冻得通红。”

    “啊,有吗?”何小曼还没来得及摸鼻子,就被丁砚一把拉走,“哎等等,还有两口让我喝完!”都是钱买的,不能浪费啊。

    看她那节约的样子,丁砚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我们去室内。”

    “室内是电影院啊……”

    “那我就请你看电影呗。”

    何小曼的八零年代第一场电影,就这样奉献给了丁砚。

    与丁砚的观影,果然是十分愉悦。他懂得保持安静,也懂得适当的时间偶尔讨论几句。何小曼发现他对电影的审美一如他对时尚的把握,他说得出好莱坞的经典,他分得清大师的风格,他寥寥几句,便能让何小曼深有戚戚。

    从电影院走出来,二人讨论得热烈,浑然未觉在电影院外不远处,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向丽娜的高一期末考有一门不合格,恶补了一个寒假,今天去科技学校补考。刚考完出来,就在电影院门口看到了丁砚。

    她喜出望外,正要跑过去和丁砚打招呼,却意外望见了跟在丁砚身后出来的何小曼。而且,丁砚和何小曼竟然相谈甚欢,一看就是一同看的电影。

    一男一女,一起看电影,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八零年代,青年男女的单独会面,基本就会被认定为谈恋爱。何小曼啊何小曼,你可真会攀龙附凤,什么时候竟然攀上了丁砚?

    向丽娜闪身到电影院门口的大石柱子后,冷冷地望着丁砚和何小曼说说笑笑地从她身边走过,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这回不能再言而无信,说好要写信的。”丁砚的语气竟然在撒娇。

    “为什么还要写信啊。不是已经给了相片吗?”

    什么?何小曼竟然给男人送自己的相片?太不要脸了!向丽娜妒忌地望着何小曼出众的身影,绝不承认丁砚与何小曼竟似一对璧人。

    她不相信丁砚会看上何小曼这种人。何小曼是弄堂里的平民,哪里配得上市长家的儿子?是了,她就是会耍手段,还拒绝写信,这明明就是欲擒故纵吧!

    向丽娜紧紧地握着拳头,只觉得掌心一阵疼痛,吸着一口气摊开一看,已被指甲抠出了血迹。

    丁砚又一次送何小曼回家。又一次坐上了6路车,目标西直街。最优雅最羞涩的丁砚,如今也有点不要脸了。反正不管从哪个方向上车,丁砚永远不会提前下车,不是去舅舅家,就是去阿姨家,他的亲戚遍布全市各地,偏偏总是不离6路车的路线,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何小曼很默契地不去戳破。

    在车上,何小曼终于把最重要的业务问题给落实了。丁砚果然有深圳的朋友,因为特区政策的缘故,他们可以往来于深圳和香港之间,获取香港的杂志易如反掌。

    倒是听了何小曼的“宏伟蓝图”,丁砚又惊又喜。一来觉得以何小曼十几岁的脑子竟能有如此想法,实在是很惊。艳,二来,他真的很渴望看到何小曼成功,她属于珍珠弄,但她又注定将是珍珠弄的凤凰,她会有更广阔的舞台。

    尤其幸运的是,何小曼是那种只要有个舞台,就敢上去独领风。骚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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