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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你醒了,怎么样?”我妈一脸担忧的问。
“是啊,好好的看个球怎么就弄到了进医院!”我爸满脸的疑惑,然后脸一绷,转头问月城:“月城!你是怎么看她的!叫你打球没叫你打人!”
月城他们球服还没来得及换,胸口处有一大片血迹,他低下头自责道:“是我没看好那球。”
其实也不怪月城,球是龙腾那边人投的。他们在我们这边的球筐下抢到球,本来想进行一个传球,结果另一名同伴没有碰到球,转而飞我脑门上了。
刚好我和木糖醇说话没有注意到。
眼看月城要被罚,我虚弱的开口:“爸,是我顾着和同学聊天没有看到球。”
“你还说呢,我到医院时候刚好看到你从救护车下来,满头是血的可把我吓坏了!”我妈摸着我那包着纱布的额头,一脸担忧:“这要不好好处理,留疤了怎么办。”
站在月城身后的沈南风说:“叔叔阿姨别担心,我有个亲戚是医生。回头我问问她有没有伤口愈合比较好的药。”
“哎好,谢谢啊。”
“画画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医生说你脑震荡,有什么后遗症也不说。”程橙过来抓着我手问。
“没事儿,就是有点想不起之前的事情,还有点想吐。”
“那你赶紧好好休息,我把你同学送回去再来陪你。”我爸掏出车钥匙温柔的说。
这时候我才发现窗外面天已经黑了,程橙他们明天还要上学,跟着我爸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等他们都走后我才收回视线,发现月城还站在那不动。
“你怎么不回去啊?”
我妈拿着水壶出去打水去了,他抿着唇走到床边坐下:“要是我当初不偷懒,跑过去拦住那球就好了。”
他还在对我受伤的事耿耿于怀,我笑着说:“你也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次次都接中啊!再说了,这点伤又没什么事。”
月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你每次都太要强了,显得我很无能。”
不是我要强,只是我太能忍。
我想过受伤了可以放肆的哭一场,生病难受了可以跟人发泄说好难受。只是说多了,身边人总是说你太娇气,要学会忍着。
可是忍着忍着竟成了一种习惯,多大的伤多大的痛在别人面前脱口而出的都是没事。
第二天,大家都去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打点滴,输液管上套着的调节器里一分钟滴了几滴药水都被我数得清清楚楚!
我妈让我静休为由,把手机没收了。就连书也不给看!真是快疯掉了!
她本来也想请假陪我,可是临时有个重大会议,不得已又走开了。
“亲爱的小小苏!你木糖醇姐姐来了!”病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我看着那个站在门口夸张的大叫的某人翻了个白眼。
她边关上门边提着个豪华水果篮,走过来絮絮叨叨:“喂喂喂,我千辛万苦的才请到假,你个小白眼狼能不能别这样?”
木糖醇比我大三个月,自以为是的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自称。
“我又没叫你来陪我。”
她顿时翻脸转身要走:“那我走了。”
我急忙拉住她:“别走别走。”我快无聊到发霉了,好不容易有个人来陪我怎么可能会她离开?
她回头笑眯眯的一甩长发,随手从果篮里抓了个苹果,“让我猜猜你现在想吃苹果还是葡萄?”
“我猜是火龙果!哈哈!”
“哈哈!”
我两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闺蜜有时候就是用来调节生活的调味剂,能够综和你生活里的酸甜苦辣。
“我觉得我生不逢时、命运多舛。”木糖醇躺在我身边咬了口苹果,“当初我转到了乡下的初中上完初三,再转回到市里上高中时我爸找了梵音校长交择校费他死活不肯收!你说说,这该死的改革是不是破坏了我命中姻缘!”
她把苹果递过来给我咬了口后再收回去自己咬一口,继续愤愤不平道:“可怜的我只好进了龙腾,那学校不是人待的,天天抱着个大西瓜跑步,那体育老师就开着个拖拉机像赶鸭子似的赶我们!”
这时候还有拖拉机!
我咬了口苹果表示很想看。
“你说我当时犯的什么浑居然想到要去乡下上学!”
“我也想问问你当初吃错什么药居然转学!噗,咬到苹果芯了。”
她把苹果芯扔进垃圾桶,从果篮里拿出一串洗好的葡萄端在手上,边摘边吃:“这不是被你哥打击到了吗?他说全世界女生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我,我当时就下定决心要离他远远的从此忘掉他!”
“人家都说忘掉一段感情就要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可是我不知道重新多少段了,还是忘不了!”
我津津有味的吃着葡萄,漫不经心的回她:“所以你在乡下祸害了很多小青年之后又屁颠屁颠的回来继续追月城了?你傻叉嘛!月城没你活得更滋润了。”
我真不是故意打击她,而是不想让她这么执迷不悟的追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月城的毒舍给弄得遍体鳞伤,出于好意,我只是帮她趁早断了这念头。
“你说我那天喝了一瓶老白干鼓起勇气的去亲他怎么还是没打动他呢?”
我吃葡萄的动作一顿,呆望着她:“你喝了一瓶老白干都没醉!跑起来还脚步沉稳有力的!”
第63章 会吐出一条章鱼()
我们全家人都以为她是大白天的故意来耍流氓,原来是耍酒疯来着。
她扭头对我娇羞一笑:“怎么样?姐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岂止厉害!”我佩服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仰头哈哈大笑,“我亲了之后回车上就晕过去了。把我姐新买的小奥迪给吐得惨不忍睹!”
“换我早把你扔下车了。”
她随意的瞄了眼手表,马上翻身下床。边穿鞋边说:“糟糕,我得赶快离开。”
“什么事得急急忙忙的走啊?说好的彻夜畅谈,请我吃麻辣烫臭豆腐呢?你都当屁放了是不是?”
木糖醇已经闪到门外边,她抓着把手探出个头说:“你才当屁放了!我明天就过来请你吃!”
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哎?刚才谁来了?”月城提着两个书包推开门进来,望着桌上的水果篮疑惑的问。
“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我靠着床头坐起来,看到月城手上提着的还有我的书包。抢过来打开拉链翻着课本,“是不是又布置了海量作业!这一天没上,讲什么内容都不知道了。”
月城伸手想敲我额头,突然想到额头有伤后就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少来,都要期末考试了,哪来的什么新内容。”
他打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几张卷子放到我面前:“这是黑丫头让我交给你的,说明天要交让你赶紧写。”
“哦哦!”我把小桌子立在床上,拿出笔赶紧写。
月城在一旁摸摸凳子看看水果篮,然后把手伸进被窝里,抽出来恍然大悟的叫着:“刚才来的那个人是不是那野丫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头也不抬道:“谁啊?”
“就那粘人的口香糖啊?!”
他一说口香糖我就想起了木糖醇,以前他经常“野丫头、野丫头”的叫木糖醇。
我抬起头呵呵笑道:“被你知道了啊。不过,你来之前她就走了。”
“废话!我亲眼看着她从你病房里跑出去的!”然后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昨天看着龙腾拉拉队里看着有个人挺眼熟的,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原来真是她啊!”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她啊。”
月城顿时变得勃然大怒道:“废话!换成你莫名其妙的被人掐腰后又被诬陷占了人家便宜不说还被追着说要给她负责!临走时还不忘过来把你初吻偷走!这种人你会不会记得!”
我乖巧的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写卷子。月城在旁边担忧的碎碎念。
比如:“她这会回来不会是想连我的贞操都夺走吧。”
再如:“那我要不要请保镖来二十四小时保护?”
又再如:“天啊!我竟然拿她没办法!”
于是他开始崩溃:“你赶快把她请走!”
“关我什么事!”
难得有个闺蜜回来给我撑腰,才不要把她撵走。而且这回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瞬间我的腰杆挺得直直的,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吗?
“人是你带回来的你不负责把她请走!”
我抬头认真的端详他那俊俏的帅脸,第一次发现月城和沈南风比起来只逊色那么一点点!
“你应该自豪啊,难得有人喜欢你喜欢那么久。”我拍拍他胸膛笑得促狭:“而且木糖醇很好啊,身材火辣,长得也漂亮!比那什么御姐美女好太多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月城的脸变得跟猪肝色一样。
我把这事告诉木糖醇的时候是第二天,她正吃着章鱼小丸子,听到月城对她的骚扰感到十分苦恼时,乐得她连章鱼小丸子还没来得及嚼就被她直接吞肚子里去了。
因为我额头伤没好,她不敢买臭豆腐。只好拿了章鱼小丸子过来赔罪。
她摸摸那肚子说:“你说我会不会像封神榜里的西伯候姬昌一样,吐出个小白兔来?”
“不可能。”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小丸子说:“你想多了。”
她点点头,开始安心的吃小丸子。后面被我话一吓又吞了一个进去。
“应该会吐出一条章鱼来。”
“”
那天她买了三盒章鱼小丸子,心里盘算着她吃两盒我吃一盒,结果她吃了三个我吃了两盒外加她吃剩下的半盒。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医生说我没有什么大碍准许我出院!只是额头还缠着圈绷带,我央求那医生可不可以拆了贴个ok绷。
那医生板着个脸说:“可以啊!毁容了别来找我。”
吓得我把绷带对着镜子缠得好好的。
回校当天,走在校园里大家对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
“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苏画!”
“真可怜,听说被球砸得头破血流,那血流的跟大姨妈一样汹涌澎湃!”
那个满脸麻子的女生我记得你了,下次就用大姨妈糊你一脸。
教室里,大家对我的归来表示出十二分的热情。桌子上堆满了巧克力、蛋糕、各种软糖类食品。
“哇,这么热情。”我捧着那盒巧克力开心说。
“你不在的这一个星期,小矮的历史课我们大气不敢出!”
“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有点明叫人起来回答问题。”
那是因为他知道除了我就没人对他的历史是敢兴趣的。
程橙和安琪拉她们过来一人给了我一个拥抱。
“吓死我了,龙腾那些王八蛋扔个球像扔铅球一样,可怜啊,还好没砸脸上,破相了用头发挡也挡不住。”安琪拉捧着我脸说。
呸呸呸!什么话!
“苏画这是我妈从国外寄回来的药膏,祛疤很有效果的,你试试。”安茜递给我一个圆圆的小扁盒,里面是一层透明的绿色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谢谢。”
剩下程橙,她闷闷不乐道:“我也没东西送你,不过我把老师的笔记抄下来了,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