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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这种人叫做贱人。”
“是吗,原来是贱人,哎呀呀,贱人难得一见,今天总算开眼界了。”云康嘿嘿一笑,故意上下瞄了邢毫两眼。
“就是嘛,贱人逼格太高,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企及。哎呦喂,简直是特么的高山仰止,不可攀触啊。”鄢茯察一脸笑嘻嘻,阴阳怪气说道。
他朝云康挤一挤眼睛,突然觉得小舅子和姐夫配合默契,联手整人,有一种最佳拍档的感觉,还特么挺爽的。
云康也深有同感,鄢茯察这小子平时胡搅蛮缠,挺轴性的浑劲儿,但关键时刻却不掉链子,而且跟他配合得天衣无缝,也不亏当他小舅子这么长时间。
两人一唱一和,故意贬低,把邢毫气得双眉倒竖,顿时表情一寒,他身后立刻站出来两名特遣队员,指着鄢茯察恼怒地说道:“臭小子,你说什么?”
鄢茯察白眼一翻,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一声,说:“你们没听清楚吗,那本少爷就再说一遍,贱人。”
两名特遣队员顿时火冒三丈,他们在外面执行任务,从没见过像鄢茯察这种不识好歹,敢在特遣队员面前嚣张的小子。此时他们怒不可遏,手按腰间的配枪,上前一步就要抓鄢茯察。
“喂喂,刚说两句话,你们就想动手了。”云康看着这一幕,皱起眉头冷笑说道。
他把鄢茯察往身后一拉,转头盯着邢毫,眯起眼睛说:“刑副队长得管一管你的手下,出来执行特殊任务,光有勇武还不够,得长点脑子才行。”
他特意提醒邢毫,如果动了鄢茯察,就算是特遣局的副队长,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鄢茯察躲在云康身后,却没有一点惊慌害怕的样子,他眼珠子一转,笑呵呵道:“姐夫,特遣局的人敢动手打我的话,你必须出手救我,这一来一往打斗几个回合,就能上头条新闻了。咳咳,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特遣队员欺压贤良,正直武者见义勇为。”
“你这个臭小子——”两名特遣队员气得差点冒烟,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面色好像锅底一样黑。他们停住脚步,凶巴巴瞪着鄢茯察,恨不得把这小子生吞活剥。
云康瞅他们那一副吃瘪的表情,明明无比恼怒,却不敢贸然上前抓人,不禁佩服鄢茯察坑人的本事。
他转头用赏识的目光看了鄢茯察两眼,这小子的能耐不少,好好开发利用一下,还真是一块难得的活宝。
双方僵持在原地半晌,针锋相对互相嘲讽了几句,却谁都没有动手。
云康双臂抱肩,两腿叉开站立,冷眼看着一群特遣队员,就等他们主动出击。只要对方沉不住气,他就有理由找茬,随时可以上去教训邢毫。
他心里盼着能起一点冲突,因为事情闹的越大,他们正当防卫的理由就越充分。
而且论起打架,这几名特遣队员不是他的对手,根本占不到一点便宜。不仅如此,事后邢毫还得承担责任,少不了被上司狠骂一顿。
云康想到这一点就心情愉悦,把邢毫往火坑里推,何乐而不为。
其实他跟邢毫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看不过这家伙的嚣张和官僚做派,不仅说话阴阳怪气,而且整天瞧不起人,挖苦讽刺,诋毁蔑视,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不咬人却招人烦的家伙,云康就是看着不顺眼。
邢毫盯着云康,脸色变了几次,他本来就为人精明,能混到今天的成就和地位,绝不是一介没脑子的莽夫,当然明白云康想给他下什么圈套。
他抬手阻止身后暴怒的特遣队员,虽然也想冲上去狠狠教训云康一顿,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动,随即深呼吸两下,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
稀疏的阳光透过树荫落到邢毫脸上,他的表情浮起一层阴影,慢慢露出冷笑。
云康利用鄢茯察攻击特遣局,那么他正好反其道而用之,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反击鄢茯察,顺带把云康推进困局中。
邢毫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果有人得罪了他,他一定会加倍报复回来。哪怕是不择手段的法子,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也在所不惜。
想跟他刑副队长斗智斗狠,云康和鄢茯察这些小子,还都嫩了点。
邢毫心里波澜起伏,脸上却不动声色,抬手掸一掸衣襟上的泥土,脸上露出一个内敛的冷笑,抬眼打量一下鄢茯察,态度十分傲然,说道:“这位是鄢玄鄢所长的公子吧,看你仪表堂堂,也是人中龙凤,少年才俊,怎么跟某些闹事生乱的武者混在一起,当心被人当做枪头使了,落进陷阱还不自知。”
他停了片刻,又说:“鄢家跟特遣局合作这么多年,一向都很愉快顺利,不知道到了你鄢茯察这一代,是不是要跟特遣局决裂,反目成仇呢。”
在帐篷边上照顾陈经济的鄢玄一直都没出声,这时听见邢毫说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他直起身子走过来,干咳了两声说:“刑副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鄢家祖辈擅长精通堪舆学,常以专家身份参与官方考古的研究工作,而特遣局涉及监控武者、特异功能等神秘领域,有时需要堪舆学家帮忙,进行现场勘探指导。
正因为这个缘故,鄢家几代人都跟特遣局有合作。
但是从鄢玄这一代开始,鄢家跟巫门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巫门是武者门派,也是特遣局重点监控的一个特殊宗门。鄢玄身处双方的夹缝当中,既要维护各方利益,还要学会左右逢源,因此显得有些尴尬。
从他掌管家族以后,鄢家跟特遣局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得若即若离。
所以鄢家和特遣局的关系是一个敏感话题,平时鄢玄尽量回避,没想到这时邢毫突然提出来,让他心里顿时一紧,感觉极其不舒服。
“鄢所长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邢毫态度傲慢,不冷不热地说道。
鄢玄眉头一紧,黑着脸说:“我们鄢家和特遣局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刑副队长,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鄢茯察也听出了门道,见他老爸脸色难看,就知道被邢毫惹恼激怒了,顿时一股邪火就冒出来。
有人敢对他老爸不敬,那绝对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鄢茯察立刻翻脸了,非常不忿地说:“刑副队,你能不能说点人话,你一个小小副队长,能代表特遣局吗?你知道本少爷是人中龙凤,就老实闭嘴,该哪待着哪待着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少年才俊你可得罪不起,懂不?”
鄢茯察初生牛犊不怕虎,智商和情商双高,再复杂的局势都能被他玩得风生水起,游刃有余,连云康这样的修炼者都不怕,邢毫区区一个小副队长,他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这时葛风度见双方拔剑弩张,关系就要闹僵,连忙从云康身后走出来,一只手按住略微气喘的胸口,另一只手拦住气势汹汹的鄢茯察,声音嘶哑虚弱,对邢毫说:“刑副队,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这次行动发生意外,也不是我的本意……”
话没说完,云康的眼神突然变得凛然,竖起一根手指,“嘘”一下说:“都别出声,有情况。”
——(未完待续。)
第197章 危险追击()
阳光逐渐隐入薄雾当中,光线被葱郁繁茂的树叶遮挡,略显昏暗的山谷中一片沉寂,阵阵阴冷的轻风缓缓吹起。
云康目光警惕,朝东边的茂盛草丛扫视过去,一簇簇深浅绿色的杂草分出层叠的光影,在微风下摇曳晃动着。
所有人都神经绷紧,跟着云康的反应紧张起来,霎时忘记了刚才双方还针锋相对,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不远处的草丛。
连鄢茯察也闭上了嘴,站在云康身旁,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
四周弥漫着一股神秘的危险气息,在这种情况下,鄢茯察跟邢毫闹不和的事也只能暂停,先处理了眼前的危机,其他事情全部暂时放到后面。
“全体警戒!”邢毫一声令下,几名特遣队员同时拔出手枪,“咔咔咔”拉上枪栓,黑洞洞的枪口都瞄准了东边的草丛。
东边地势低洼,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一人多高的杂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草丛顿时像波浪翻滚一般,由远及近起伏荡漾而来。
“我靠,那是什么东西?”鄢茯察盯着发出唰唰响动的杂草丛,不禁后背发凉,忍不住叫道。
“别出声。”云康制止鄢茯察说道,连忙将一道神识探出去,发现草丛中窜动着一只毛茸茸的大灵猫,身形有一米多长,棕灰色的皮毛上带有黑褐色斑纹,一条长长的粗毛尾巴甩动着,黑溜溜的眼睛充满惊恐神色。
大灵猫身后紧跟着五六只身形略小的灵猫,浑身的灰毛都炸起来,尖形的嘴里发出呜呜啾啾的叫声,长尾巴不停抖动,好像后面有可怕的天敌追击一般,都拼了命地向前飞奔。
“所有人注意,全都往后退。”云康大叫一声,紧接着抬手打出一道防御真气罩,挡在鄢茯察和葛风度面前,严密护住他们的周身。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牛哥和陈经济,都留在帐篷旁边,一个瘸了腿行动不便,一个昏迷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云康不禁一阵心焦,特遣局这一群人都是外强内干,根本就靠不住,如果单单指望他自己保护几名伤员,恐怕会分身乏术,而且也力不从心。
他不动声色地转头,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树梢。沈夺一直潜伏在隐蔽的树冠丛中,如果突然发生危险,他随时可以暗中进行支援。
沈夺身份特殊,被特遣局列入监控通缉的名单,所以有邢毫在场的时候,他不方便露面现身。
“那片草丛里好像有什么动物。”鄢玄紧皱眉头说道,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转头看了一下云康,想询问他的意见。
众人没有云康的神识力量,只能看见远处的草丛犹如波涛水浪一般,草叶翻滚起伏,似乎有动物在杂草里扑腾,而且动静惊人,显然体型个头不小。
“是大灵猫,而且有几只在一起,攻击力很强,大家都小心一点。”云康沉声说道。
大灵猫是西南山林里特有的肉食动物,生性孤僻,很少成群结队,由于警惕和捕食的缘故,大灵猫素喜夜行,白天多隐藏在灌丛、草丛、树洞和岩穴中,到了黄昏之后才开始活动。
云康了解大灵猫的生活习性,知道这种动物生性机警,狡猾多疑,不喜欢阳光,白天躲在隐蔽的地方,轻易不会露面。
而此时临近晌午,阳光正盛,突然有成群的大灵猫从草丛里窜出来,这种现象十分反常。云康心知其中大有蹊跷,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鄢茯察一边向后退去,一边惊讶地叫道:“大灵猫不就是狐狸猫吗,这东西才厉害呢,能爬树还会游泳,牙齿和爪子都很锋利,捕食的时候,连半大牛犊子都不是它对手。”
特遣队员对大灵猫也有耳闻,听他这样形容,更加深了对这种肉食动物凶残勇猛的印象,不禁全都一惊,连忙挪动脚步位置,迅速站成扇状的防御队形,十分警惕地用手枪瞄准草丛方向。
特遣局配备的是07式自卫手枪,配备容弹量7发的单排弹匣,有效射程只有50米左右,而且杀伤力并不强大。用一支自卫手枪对付行动敏捷的大灵猫,特遣队员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不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