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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也有所感应地配合关门声一发力,突出人群的包围。
“不知道我在等你吗?”宫玫这才回头来看我。
眼眸迸射都是寒光,我想他应该是第一次等人吧?
我咽了咽唾沫,说实在,宫玫没了那瀑布似的长发之后,显得脸没有那么尖,而是硬朗阳光了些,更,具有男人味,不像之前的妖冶诱人。
“说话啊!”他眸光更冷了一些。
我立马堆起笑脸:“我中途遇了点事,就耽搁了。”
“嗯。”他冷脸缓了些许。
“你真的等我了?等了多久啊?”我十分好奇地问,心里是喜滋滋的。
“鬼才等你。”他抿了抿嘴。
“哈哈。你不就是鬼吗?你真的等我了?就是死鸭子嘴硬!诶诶,你跟我说说,到底等了多久?”我不由得身心愉悦。
他很不爽地扫了我一眼。
我想收敛一下笑脸,可怎么也收不住,只能憋着笑。
他沉默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一个小时。”
“那么久啊!真是委屈你了!”我强忍住笑,同情地看着他。
他嘴角一勾:“那你说,该怎么补偿?”
“哎呀,这车真不错!这是哪个牌子的车啊?咦,连司机都没有啊!那不就是。。。。。。”我本来想转移话题,好像转的不太好,只能尴尬地张着嘴。
“牌子是天地车行的,不需要司机。”宫玫貌似很喜欢看到我这个模样,那眉眼越发弯下。
我当然知道天地车行是什么牌子啦!冥币不就是天地银行的么?我还真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坐冥车的时候。
“宫玫,你昨晚怎么送我回来了?我的舍友筱筱可是巫灵啊!”我继续转话题,不过真的挺怕他会被筱筱给收了。
“回来看到一个笨女人随地就睡,我好心就送她回去咯!你那舍友,就比你强一点点,难道你对你的道行很自信?”他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好吧。我对他刚才的所有好感在一瞬间全部被打灭了,只有心脏还在违心地狂跳着。
可是他说的也是实话,我确实很弱,他确实很强,想起昨晚,他居然有影子!还能瞒过筱筱,那能力强到什么程度,我哪里猜的到。
突然能理解筱筱跟我说那句‘那个男人太强大了,你Hold的住吗?’。
我想着就很不自信地耸耷下脑袋。
“那就变强啊!”宫玫忽然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发上。
“嗯。”我瞥眼看着他,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你昨晚赶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推我下楼的人是谁啊?还有那个白衣少女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啊?”
“自己去查,如果什么事都靠别人,你还需要变强吗?难道你是那种喜欢坐享其成的人?”宫玫收回手,冷淡地说着。
“你这是让我孤军奋战,不是说,这是团队合作吗?不然你现在跟着我干嘛?”我被他这么一说,斗气昂然地瞪着他。
“守住我的东西啊。”
“什么东西?你就是瞎扯!你知不知道,我要是一天不找出那个背后的人,每天就会有人变成僵尸!”我怒火烧头,也没注意到他刚才那句话其实也还挺动心的。
“除了你的命。我没理由管其他人。”他淡淡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的命是东西?”我瞬间心灰意冷:“所以是不是一旦找到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毫不留情地把我这个东西给扔掉了?你现在是觉得,你死了就算了,别的活生生的人就不顾了,是吗?你要知道,当这座城里的人全部变成僵尸,我也是会变成僵尸的,到时候你还能找到孩子吗?”
看着眼前的宫玫,似乎他换了一身行头。仍然没有换掉他那颗冷漠的心,起初他不也是想要我的命吗?甚至还侮辱我吗?我怎么会,还会原谅他呢?
我定是疯了。
“鬼魂最恨最羡慕的,就是你们这些活人。”宫玫那修长的手略有些用力的紧握起来。
“所以你们这些投不了胎的鬼魂就可以肆意虐杀人类甚至剥夺人类的身体来重新当个人吗?我们活人也是人啊!我们也想活命啊!你知不知道本来就很温馨很和谐的家庭就是被你们横插一脚,才破灭的?”我情绪一激动就开始口无遮拦,也没有注意到宫玫的脸越发冷厉。
“你们有你们的世界,凭什么闯进阳界来胡作非为?都按照生死轮回规规矩矩的,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要不是这些僵尸,背后那个该死的人,阿渔就不会受伤!那个男生就可以好好的准备下一年高考!那个母亲就不用每天喂自己的儿子喝血!你有想过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莫名其妙就跟我说找孩子。我哪里想。。。。”
我没来得及说完,双唇就已经被他堵住了,冰冷的软舌长驱直入,在我的口中肆虐。
用手去推,他那冰冷的手立马钳制住,想要咬他舌头,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阴冷地看着我,然后我整个身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胸腔里的氧气即将用尽,他仍在不停地掠夺着我嘴里的芬芳,尽管内心莫名觉得窃喜,可脑子里觉得有些委屈,于是泪水也不由得泫然而下。
他冷冷的眸光一凝,即刻放开了我:“再多嘴,就别怪我当场要了你。”
我连咳一声都没敢,紧咬着下唇。
宫玫生起气来,就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魔,让人心惊胆颤。
接下来,一路上,我没敢说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多一句话,他也没跟我说话,车内完全就是陷入了僵局当中。
时间在我纠结要不要开口的时候悄然过去,车子停在烟雨会所的门口,但进进出出的人都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
我率先就下了车,想要跟着人群混进去,却被宫玫拉住了手:“干什么?”
“我带你去。”他说着,就在眨眼间把我带了进去。
“我把你的人气给隐了。”他很自然地牵起我的,仿佛刚才跟我斗气的人不是他那样。
我知道他这样做比我偷偷混进去好多,毕竟背后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如果是鬼的话,那我一进去就跟自投罗网差不多。
宫玫带着我在会所里走着,先是一个巨大的舞厅,里面灯红酒绿,群魔乱舞,我看着那些人在光怪陆离下跟我平常看见的鬼没什么区别,我开了天眼,仔细查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走,我记得那是一个房间,不是舞厅!”我拉着宫玫直接上了三楼的套间。
我站在第一间套房的门口前踌躇着,想着怎么开门进去,在这用遁术的话,有光,会被人发现。
“进去。”宫玫轻笑一声就直接牵着我穿墙而进。
“这。。。。。”我愣住了。
宫玫睥睨地看着我:“这么点小事。”
“。。。。。。。。”我哑然。
这是小事吗?我是人啊,哪能像他那样穿来穿去都可以啊,不过,现在好像是可以了。
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大理石制的地砖,巨大的晶屏挂墙电视,软绒的沙发和地毯,就是白炽灯管没亮,只有隔间的几盏灯亮着昏黄的灯光,整个房间迷迷蒙蒙,像拢上了一层轻纱。
空气中有些潮湿黏溺,还掺杂着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娇弱呻吟声。
如此露骨的声音顿时让我脸红心跳。
好奇的我微微往那隔间看去,珠帘间,隐约可以看见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雪白的人体。
男人的身子匍匐在女人的身体上,女人那双白嫩的长腿搭在男人的腰肢上。然后,男人一下又一下地俯冲又挺起。
这视觉效果太过刺激,我有些口干地咽了口唾沫,握着宫玫的手也不由得渗出汗来。
“好看吗?”宫玫黑臭着整张脸,语气变得十分生硬。
“啊?”我有点丈二摸不着头。
“你没看仔细?”宫玫的声音愈冷。
“我看那么仔细干嘛?走走!下一间!”我尴尬的撇开脸不再去看。
宫玫放开了我的手,伸手将我的腰肢一收,这一下把我整个人搂抱在他手肘内。
我身子为之一震,耳根子都发烫:“你,你,想干。什么?”
他莞尔一笑:“看不够,看不仔细,那就继续看啊!”
“啊?”我被他弄糊涂了,刚才我在看的时候,他不是臭着脸的吗?
现在居然拉着我直接穿墙进去另一间房,本来我在心里祈祷下一间房别再出现这种场景了,可未能如愿。
恰好我一穿过来就是正对着床上,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用自己健壮的身躯一次次地猛烈撞击身下的女人,那女人一点都不觉得痛苦,还很享受地越叫越大声。
我看的浑身发麻。
“宫玫。我记得不是这间房,咱们走吧!我已经看够了。”我把脸直接埋进宫玫的胸膛内,用手捂住耳朵试图摆脱这些暧昧无比的声音。
“哦,那你想起什么吗?”宫玫凑到我耳边,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垂。
我仿佛被电棒电了一下,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没,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以为他指的是想起那晚山间楼阁的事情,一时羞愧,哪能说得出口。
“这样啊,既然你都看仔细了,要不咱们做一遍?”他说着就在我耳旁轻吹了一口气。
“没,没看仔细。”我可怜地仰头看着他,支支吾吾地说:“走吧,我们先去找那个房间,再,再,说。”
他半眯着眼睛看我,收敛起刚才玩世不恭的笑:“下次,除了我,不准看别的男人那么久!”
“啊?”我还没来的及理解他的话。就被他带到了一个寒气逼人的房间里去。
我睃了他一眼,心想,刚才他是吃醋了吗?是吧?应该是。
“看我干嘛?你不是要来这里吗?”他冷眼一瞪。
“哦!”
讪讪收回目光,可一瞧这房间,我骇然心跳骤停,随后胃部泛酸,忍不住干呕起来。
宫玫若无其事地瞅了我一眼。
这确实是我梦境里的那个房间,有一台石桌,还有手术桌,手术桌上还有一盏台灯。
但,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就是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全都布满了小小的方方的玻璃箱,里面充满了黄黄的药液,我猜应该是福尔马林,因为这里头浸泡着女人的各种器官,有修长的手,恐惧的眼球,甚至还有一些很恶心的部位。
我哆嗦着问:“宫玫,那些失踪的女孩都被变态给。。。。。。”
063:僵尸游街()
“嗯。”宫玫一脸漠然。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咬牙切齿地说着,连带着手也是颤抖的。
宫玫淡淡地瞟了一下我的手:“人有时比鬼还恐怖。”
“我要举报这里!”我一时激动冲昏了头。
宫玫一挑眉:“你觉得现在是时候吗?”
“难道要任由那个人渣继续下去吗?要是我今天晚上不管的话,那要是他今晚再杀一个怎么办?”我几乎都快被弄的神经崩溃了。
尽管从小就见多了人情冷暖,可也不代表我的心是冷的。
“他今晚没那个心思。”宫玫拉着我的手就要把我拖出去。
恰好这会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真不好意思,李先生,这里是老板私人房间,不出柜的,我给您挑个总统套